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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不都一个样,给根杆就往上爬,给脸不要脸。”精辟的总结,尚香姐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说了句颇有哲理的话之后还没有忘记正事,于是继续问道:“他都说了什么谎话,妹妹别怕全说出来,有我呢!”
这个就叫做倍儿有安全感,徐雪一手指着林家仁,作苦大仇深状,一瞬间就抽泣了起来:“人家、人家好不容易说动姐姐,才能来到会稽,和姐姐一并给、给姐夫吊唁守灵(顺便靠着这层关系把业务扩展到会稽什么的),没想到刚、刚在驿馆歇脚,就听到、听到这言不惭,说什么,人家唱的歌舞的诗都是不、不值一提。还、还说什么,诗词歌赋、音律舞曲全都在他肚子里……”说着,接过了尚香姐递过来的丝巾连着面粉擦掉眼泪,又继续开批斗大会:“我说他井底之蛙说大话,淑姐姐认为呢,这难道不是骗人么?”
不仅是尚香姐,连林家仁也在等她的后续,结果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抽泣;五分钟过去了,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十分钟之后,也没见到她继续批判什么,尚香姐忍不住问道:“……还有么?”
“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么?”
“啊?”
林家仁这回是真的无语了:我xx你个oo,你到底是来玩我的,还是来玩我的?一个芝麻大点事居然能用你好像被强x了一样的口吻来叙述,你怎么不去拿奥斯卡?!
第114章 插科打诨
见尚香姐有点迟钝的模样,徐雪似乎觉得自己没受到偶像的重视,于是激动痛斥道:“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竟能说出此等夜郎自大的话来,淑姐姐不觉得是对艺术的一种侮辱么?”得,都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了,你要实在想说,还是先痛陈一下跑了的那个杀马特灰主流的脸谱加行为艺术者,就是你刚才差点咽下了的唾沫的主人小马哥吧。
听完徐雪的述说,林家仁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说我非礼了你或是被那群妹子轮x了,您怎么着都行:“这位姑娘,看来咱们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虽然我吊儿郎当大言不惭了一点,你也不用这么怒发冲冠吧?”吓得我哟,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啊。
听到林家仁的说话,尚香姐莞尔一笑道:“算妹妹道义,你起来吧。”
对啊,小雪妹妹道义,她们全家都道义……
“谢主公!”说着,林家仁就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压根不听使唤——丫都保持这个德行四十多分钟了,能起来的了么?
“对了,有什么事你非得到这儿来不可?虽说这里是我应顾大人要求才懒得管的地方,但你怎么找来的?”
为什么尚香姐会对存在满满失足的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原因很简单,一围墙之隔的那头是什么地方?驿馆啊,专门接待行商客以及外宾的栖息之地啊!你不让人家发泄发泄,万一在城里惹事怎么办?所以说,林家仁虽说是狐狸毕竟也是年幼,经验尚浅啊,哪里比得上人家老狐狸顾雍那么通情达理,熟练人情世故知道凡是要留一手呢?
当然,林家仁奇怪的是,那老狐狸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劝说尚香姐接受这个提议的?
估计这将成为顾雍拦在肚子里永恒的谜。
“家仁你最好用你的成果来说服我,毕竟你那个什么教节拍之类的说辞,实在是很难取信于人啊。”尚香姐打量着周围,那些酒家娘可都被扣在门外没让到处走动的:“门外的,你们听着,如果这家伙真的教了你们什么的话,那就进来让我听听,若是听得自然有赏,若是不中听嘛,家仁你懂得。”
擦,尚香姐什么时候学我讲话的?难道是颖儿出卖了我?平时在家里,林家仁就爱教授一些新奇玩意儿逗颖儿玩,小孩子嘛贪新鲜所以印象就比较深刻……敢情尚香姐时不时地把我的颖儿夺走就是为了偷师啊?林家仁自行脑补想象着这个神奇的画面。
等等,林家仁好像有点过分关注最后一个词去了,这会儿才注意到尚香姐说辞当中的问题——为毛唱好了是她们有赏,唱不好了就是我懂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你看看这群之前还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们此刻一个个欢呼雀跃成什么样子了?你搁这么大一口黑锅放这儿,我怕背不动啊……
于是,一场盛大的(待议)诗歌会就拉开了帷幕——
然后,在尚香姐突然想起了有事要谈,拉着腿脚不利索的林家仁就开跑……一曲就这么结束了。
“那么咱们一会儿开始了。”
会稽城,太守府,会议厅,侧室。
似乎每个月的这段日子,内侍们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什么惹尚香姐不高兴的事情,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女人嘛,大家可以理解。
这群内侍里边,就属死猴子凌统最为聪明,不管人伤养没养好——这回来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养好,难道是在养金鱼呢?对了,差点忘了,人家是金屋藏娇的yin。反正他就是在家呆着,谨慎地应对着尚香姐派来喊他回来吃饭的人,死活也不过来。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有一个“自觉自愿”送上门来的二货帮他挡子弹。
林家仁,此二货正正襟危坐地杵在会议室的侧室里,这里是尚香姐平时办公的地方。
反正也还没从之前麻木的神经中恢复过来,现在也没多大感觉了。某人觉得自己毅力大过天,连能打三只猛牛的错觉都产生了。
从酒家的正门(林家仁进去的那个还真是后门)出来之后,尚香姐貌似就一直绷着个脸,那个什么什么徐雪也是直接送回了驿馆就没管了……所以,向来信奉妈妈语录的林家仁深知“心情不好的女人你别惹”的哲理,这时候一言不发就是最好的选择。
“家仁。”
“是,属下在!”而且一直都在!
称“微臣”就太正式了,这种场合一个“属下”不咸不淡刚刚好。
“不用做出那样深锁眉头的表情,这里又没外人……”那就是内人咯?尚香姐冷声道:“你,我还是了解的,只不过真没想到你去那种地方也就罢了,还那么大声!”
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林家仁向着尚香姐一拜:“属下知错!”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解释的好,因为越解释人家越觉得你是在掩饰,误会就误会吧。不过,这事还是有点奇怪啊,就算尚香姐知道是她属下在那儿,派个阿猫阿狗去看看不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难道是代表团的接洽不是很给力?还是说……
“最可笑的是,你就只是为了显摆你读过书、会作曲写诗而跑去那里的?真是没想到啊……”喂喂,别这么欲言又止语焉不详的好么,尚香姐挥了挥手笑道:“没想到我这里还有一只不露尾巴的狐狸,你到底是深藏不露呢,还是压根没有?”喂喂,越说越过分了哈,林家仁心想有没有要试过了才知道,要不尚香姐您亲力亲为一下?
林家仁压根就分辨不了,尚香姐这是在赞赏他还是在挖苦他,于是干脆继续不说话。
“对了,正好你那文书就是说这方面的,我是看过了,所以找你商量一下。”
“……”什么叫这方面的,这……好吧,这也属于买卖,也属于经商。俺上报的不就是个wto类型的文件么,说穿了就是经商税收的问题,你这儿如果能把孙绍合并了,咱面积不就是很大了么,咱不就是需要统合税率了么?经济是国家的命脉啊!
“我觉得趁着朝廷的任命刚刚下达这会儿,就把新的变法实施下去了!”——
ps:今天是14日,章节也是114,同时也是诸星的生日……就厚颜无耻一回好了——求关注!
第115章 言事
建安八年五月十一日,林家仁上书言事,向当时还被称作孙安的孙尚香提出了著名的《江东商略》,后人将此归入《江东新政实施纲要之若干细则》使之成为了古今中外争相学习的治国必读教科书之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司马公有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乃实践不变的真理。”并不是每个人都给尚香姐你似的,道义就是人生的全部了:“不管是百姓也好,还是士族也罢,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有追求的,这个追求基本上就是逐名逐利了,百姓可能还要好点,他们几乎只思温饱,但那些士族,尤其是主公手下那群臣子们,十个有九个都是利益至上的。”
“你说的这些我明白,然后呢?”
“打个比方吧,一只狐狸,不,一只老鼠为了偷吃一袋只留了小缝的大米,从而费尽心机几天不吃不喝,终于把自己饿瘦了得意钻入其中,可是当他吃饱了却再也出不来,他们的下场只能有两种,要么被人发现了后果很严重;要么再过几天饿成当初的状态跑出来。”其实这个故事有个漏洞,老鼠它完全可以把袋子里的大米一点点运出来,只是他只在乎眼前的利益目光没有那么长远罢了。
“此话怎讲?”
“也就是说,让他们看到眼前的短暂利益,主动投怀送抱,以为自己能占到便宜,在那条缝紧紧地卡住他们的时候,就是咱们下手的时候了。”
“……”林家仁的说法可能还是有点难以理解,尚香姐干脆就不思考了,等着下文:
“首先,取消各地来往的关税!您先别急听我说完,文书上有写,此举意在刺激经济蓬勃发展,吸引大量投资带动各项产业的迅速崛起,彼时商人云集会稽乃至江东都能被完全带动。其次,不收取关税不代表不收税,想要在会稽经商还需要按所售货物的价值以一定的比例收取交易所得税。但这绝不是目前实行的地摊税以及店面税,那个卖黄瓜的都跟卖字画的一个税款毕竟不合理。这样一则商人绝不会担心做赔本买卖,二则咱们的财政收入也能得到有效的保护。”
尚香姐不住点头,这样的话,那些握有丰富资源的豪门和士族必将举双手赞成,各地交易的次数就属他们最多。其实最重要的还不在这儿:
“这样税收关卡必将被拆除,咱们便可以顺利接受那些之前不在掌控中的具有战略意义的地方。主公,彼时他们赚钱赚得盆满体钵了,还有心思来管咱们么?这看似是个经济政策,实则是战略决策啊!只要战略要地在咱们手上,就不怕他们不听话了。”
听到这里,尚香姐总算搞清楚了林家仁的上书中含糊不清的地方,似乎看到会稽整个豪门士族实现真正同心的可能:“也就是说,咱们到时候就能完全掌控他们了?”
“不行,只是这样的话,会稽的经济就全部都在他们手中了。由于实施的是极其开放的经济政策,所以必须有政府的调控才行,否则就不是他们听我们的了,而是他们控制我们了。”
“那要怎么办?”
“成立‘商人联合协会’,由咱们统筹安排,江东(暂时就会稽)的商人们所组成的一个组织,职责就是协调商人与商人、商人与士族、商人与高官、商人与百姓等等关系,以及调控市场走向,把握市场脉搏以及时上报政府,从而做出相应政策调整的这么一个协会。”
说白了就是垄断组织,由会稽中央直接领导的某人去幕后操纵商会,然后把经济走势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尚香姐歪着脑袋估计也没怎么听懂,林家仁只好继续解释道:“就好像是主公指挥作战一样,让别人领军去冲锋,自个儿埋伏在一个地方指挥顺便观察敌军,找准机会就给他们一个致命一击。”
“另外,像是盐和棉花之类的战略物资,以及金银铁碳等矿物资源,必须掌握在咱们自己的手中,如此可以万无一失,谅那些大族也不敢反叛!要军需最多有点粮食皮甲,要军饷最多有些周转资金(商会要负责周转,必然会储存商人的货币或是代币比如金银),而且打仗就是打钱,就算是别人煽动,我也真不相信他们舍得!”当然吕不韦那种喜欢奇货可居身入宦海的人除外。
“嗯嗯,家仁,这么听来实在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尚香姐激动地站了起来(林家仁:估计跟我一样腿坐麻了吧):“真到了你说的那种情况,说不定连江东都……”
“是的,主公,不在话下!”林家仁也是脸带笑意,没枉费这么多唇舌啊:“那个时候,经济在手,希望无穷哦~~~”
“等等。”尚香姐突然脸色有了变化,准确的说有点阴晴不定。
林家仁不禁心怀忐忑:“这翻书是不是太快了点?刚才还有说有笑又激动的呢,这一会儿就……该说果然长辈的疼爱是有无限可能的么?”
“家仁,刚才起我就在想,像你这么一个能想出如斯妙计而且能言善画,还懂诗歌编曲的人,为何就甘于在我麾下?”还有一点,尚香姐补充说道:“为什么新创作出来的那首阅兵之歌,就是那首‘……全世界都在盼望:江东之虎来了!’已经街知巷闻了?之前走在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百姓哼哼两句。”
听到尚香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