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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搞成这样?杨越心里默然。
“商量个事!”刘香玉忽然开口道:“今天晚上借你的炕睡一宿,天不亮我就走!”
“为什么?”杨越某明奇妙:“你房间不能睡?非要跑到我这里来睡觉?”
刘香玉也不废话,掀开被子就钻了…wap进来,“你忘了吗?我现在还在你的七天考验时间之内,武工队追得紧,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会躲在你这里睡觉!”
“”
杨越虽然没有洁癣。可是这睡得好好的。忽然来了个浑身都是怪味的人要跟你共享温柔乡,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刘香玉是个女人,杨越可能会当场一个大脚把她踹下床。
不忍心啊!懂得最危险就是安全的女人毕竟还是可爱地,三更半夜,杨越相信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跑了十几里路,从密林里窜出来。然后躲过层层地哨兵,最终才来到他杨越地面前。
这算是历尽了千辛万苦吧?
“没有的事!”刘香玉摇了摇头,立刻甩下来了几片烂叶子。
“你只让我躲着武工队,并没有让我躲着哨兵。我大摇大摆进来的,哨兵一看是我,都没有多说话。我跟他们说好了,谁把我在这的消息说出去,谁就准备好穿小鞋。我想。我的话他们应该多少还会听一点吧。”
“”
杨越无语了。既然这么明目张胆。那还跑来他的房间干什么,直接往自己的炕上一躺,不比两个人挤一床被子舒坦吗?
“诶”杨越背着身。轻轻地唤着刘香玉,“你就不怕我把你地行踪告诉武工队?”
“你以为我来这里没有准备?”刘香玉微微一笑,手在被窝里慢慢地朝杨越移动着,杨越不知道刘香玉要干什么,刚意识到不妙,想躲的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腰间。
“别废话了,你已经被我俘虏了。我早知道我要是直接回房去睡觉,哨兵肯定会通知你,你也肯定会告诉武工队,所以!委屈你一晚上了,要么躺下来一起睡,要么就这样坐一夜,等我睡熟了再出去告诉宋二狗他们。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
“我睡,我睡!”
既然是个游戏,那就得遵守游戏规则,犯不着这样动刀动枪的,不吉利!他没有规定刘香玉只能呆在那一片树林里,也没有说她晚上不能偷偷地跑回来睡觉。这怪谁?还不是怪杨越他自己!
“那什么,把你的匕首拿开些,刚暖起来的身体,被你这么一顶!他娘的,都凉了半截了。”
“等等,”刘香玉嘴里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红绳子,在一头打了个活结,直接套在了杨越地手腕上。
“你这绳子哪来地?”杨越就好奇了,他的房间里不可能有
绳子,刘香玉身上也从来没见过她会有什么红绳子。究竟,一甩手,想把绳子拽出来,哪知“嗤”地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刘香玉面色大窘,一把拉住了绳子的另一端,看着杨越地眼神明显不对了:“别扯,再扯就没了!”
杨越听得真切,这红绳子的出处也猜出了个一二三,脸皮一下就开始皱起,笑嘿嘿地眼珠子一转,手底下悄悄地一用力。“嗤!”
这一次,倒是把刘香玉连人带绳子一起扯出了被窝。一片雪白的肉色一闪,杨越的眼睛都直了!
刘香玉的上衣被撩起,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的肚皮。那根红绳子从她的衣角出延伸出来,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摆着。杨越清晰地…看到,那件八路军的军装,已经被扯掉了下面的三颗扣子。刘香玉一手拽住绳子,一手还在使劲地按在那没有被掀起的衣服一角。
诡异啊!太诡异了!
杨越心说这玩火玩大发了,谁晓得刘香玉居然从自己的肚兜上撕下了一条布套在了杨越的手上?现在被杨越没心没肺地扯了那么两次,恐怕本就单薄的肚兜此刻已经剩不下什么了。
“这个我想,我可以解释一下。”杨越也觉得,这样不好,其实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装,继续装。看人家漂亮就想着法调戏,许晴仍然远在大洋湖,生死未卜,自己在凤凰山,这都干出了什么事!
出人意料的,刘香玉并没有发怒,也没有大喊抓流氓,反而很冷静地摇摇头,“没事。你背过身去,我处理一下。”
话还没说完,刘香玉已经在解上衣的扣子。杨越喉头一舔,差点吐血,两忙手脚并用,转过身去。其实他很想看看女人脱衣服,可是,内心总是有那么两个声音在左右着他。一个说,君子要坦荡荡。另一个说,啊呸,女人面前,还是叫君子去死吧。
他娘的,心猿意马!杨越暗自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去他娘的!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的声音,刘香玉好似故意似的,脱衣服的动作极慢,丝毫不考虑炕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大男人在激烈地天人交战。半晌,这实在考验人耐心的声音终于消失了,整个房间回归到了平静,只剩下那“突突”跳动着的火苗拉长着人的身影,斜斜地映在墙上。
还有,那已经开始凌乱的呼吸声。
“过去些。”
刘香玉的声音有些颤抖,杨越的身体莫名其妙地一阵冷战,脑袋里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
往墙的方向靠了靠,贴着那冰冷的土墙,杨越试图找回一些感觉,没理由!杨越抓紧时间盘算着,就算他不是一个柳下惠,至少也不应该是个始乱终弃,是个女人就会惦记的伪君子吧!
一条火热的身躯依然贴了上来,柔软、轻盈,就象蛇一样,紧紧地贴在了杨越的背后。两团软绵绵的物体挤压着杨越本就脆弱的神经,还不断地蠕动着,挑动他那似是而非的欲望!
“为什么?”
杨越尽量不让自己结巴。
“什么为什么?”刘香玉把头埋在了杨越的后脖颈间,轻轻地用手指在他赤裸的背上划着什么。
“为什么你不穿衣服?”
“衣服脏了,就脱掉。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
刘香玉吐着温暖的气息,喷在杨越的身上:“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不当这个政委。每天做好饭,然后倚在屋门口,静静地等你打仗归来。你呢,可以坐在门槛上,让我锤锤背,捏捏肩。不用再叫我丫头片子,也不用再叫我刘香玉同志,毕竟,我现在是个女人”
被窝里的温度在急速飞升着,这无异于告白的告白让杨越的脑袋“嗡”地一声涨大了无数倍。在这一刻,他再也记不起许晴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也记不起那劳什子的七天野战生存。鼻孔里充斥着枯木烂草的腐败气息,却始终压制不住刘香玉那迷人的体香。
杨越缓缓地转过身,一伸手,把刘香玉抱在了怀里。这个龌磋的念头,打心底地说,他可是想了很久的
第八章 下半身惹的祸
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大概有六、七年了吧!
杨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温热的包容无时无刻不在深深地唤醒着他沉睡已久的本能。// 身下刘香玉发出销魂噬骨的呻吟,如雪一般的身体蜷缩着、颤抖着,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久违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皮层,象潮水一样,一波一波,互相涌动着,弥漫着
九月底的凤凰山之夜,已经略有寒意了。可是两个赤裸相呈的身体上,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杨越枕着自己的手,把怀里已经彻底眩晕的女人轻轻地搂紧了,残存的兴奋还在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
“天快亮了吧”刘香玉微微闭着眼睛,呢喃着说道:“我是不是得走了?”
“走去哪?”杨越轻笑着:“回去再过野人般的生活?你坚持不了七天的。”
刘香玉没有回答,她用她仍在微微颤动的手代替了她的语言。杨越赤条条的身体顿时被她的四肢缠住,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刘香玉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她的心里,这个奇妙的夜晚原本想都不敢想。论长相,她也许会比许晴漂亮许多,可是她没有许晴的成熟魅力,更没有许晴那种大家闺秀出身的高贵气质。第一次看到许晴的时候,刘香玉自己也被她的气质所征服。偷偷地喜欢上杨越,也许是老天注定让这本不相干的两个女人会有针锋相对地一天。
当时。那又怎样呢?谁也不能说,杨越就是她许晴的男人。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每个女人都有机会!
想到这里,刘香玉的心里释然了。女人这一辈子,注定是为了男人而奋斗!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干什么的,只要倾尽心思去爱,一切阻挡都可以漠视!
看着刘香玉的黑乎乎的脸上泛起了一股自豪的微笑。杨越的心却沉了下去。
责任!
这两个字顿时代替了快感。忽而变大。忽而变小,总是不断地在脑海里,耳朵里响起。刘香玉是老红军,一生清白。她地政治底细决定着,杨越要是想好好地继续混下去,就必须要对刘香玉负责任!否则,就算她个人不追究。政治部…wap也一定不会放过他。话说八路军有“二五、八、团”地婚姻原则,他杨越也确实已经达到了这个条件。可问题出就出在,他和刘香玉好像还没有就今晚地事情向上级报批,属于先斩后奏的典型案例!两人好歹都是八路军的中高层指挥员,上级处理此类问题绝对不会采取某个小兵睡了地方女人之后的那个标准。只要政治部想纠,那他杨越就算是犯了错误了!在当时的八路军里,一个在生活作风上犯错误的指挥员,情节严重的话。是可以斩立决地!
“你在想什么?”
刘香玉等了半天。依然没有等到杨越的回应,她抬起头,看到杨越的两条眉毛已经紧紧地皱到一起去了。
“我在想啊”杨越叹着气。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我在想我们的事被军区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才知道你犯错误了?”刘香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吧,准备怎么安置我呢?”
“这个”
杨越犯难了,如果公开吧,他杨越对得起谁?隔壁左副参谋长还在那睡着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军分区的政委和司令员睡上了一张炕,党政和军事分开的原则就这样被他们两个无意践踏了。许晴还生死未卜,如果让她知道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的男人在一夜之间就把山盟海誓忘到了脑后,不知道这个原本就恨极男人地女人会爆发出怎样地愤怒。
可是如果不公开吧,他又怎么向怀里的刘香玉交代?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上完就走的无情男人最终是没有好结果地!
总之,现在无论杨越作出什么决定,他都必定要付出代价!下半身的欲望,果然是罪恶的本源。
“你是不是觉得难以启齿?”刘香玉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也许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地那样果断。
“那你认为,我该怎样?”杨越转过头,趁着天还没亮,他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让他学西门庆、学陈世美的口是心非,
不现实的。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许晴?”刘香玉的心里有些发毛,“为什么,我就比不上她?你告诉我,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她是国民党的人,你可知道在她杀过多少人?你又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死在她和她的组织手里?”
“这些都过去了,她现在是凤凰山的情报总长,你最好把你的这些话放在心里!”杨越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提起许晴的过去。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另外一个人,现在恐怕早就少了几颗门牙了。
“怎么?你也会在意她的过去?”刘香玉冷笑连连,女人一旦互相攻击起来,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听说,是你从敌人的手里把她救回来的。在这之前,她一直都是石家庄有名的娼妇。我还听说,她之所以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她的丈夫出卖了她。这样一个女人,你怎么就那么在乎!”
“啪!”
蒲扇大的巴掌准确地盖在了刘香玉的脸上,杨越在挥动手臂的同时,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叫你住口,你不住口你,你到底哪里不如许晴!许晴是为了什么呆在石家庄的?你可知道!她是为了抗日!为了抗日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你可以吗?你扪心自问,你可以吗?在我眼里,她就是比你伟大!你给我记住了,她永远都是凤凰山的人!你要是再敢说三道四,老子就直接毙了你!”
“杨越!”
刘香玉一手捂住了自己已经开始红肿的脸颊,一手指着已经暴走的杨越,“你凭什么打我!”
“我从来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杨越越说越激动,完全不顾自己还是真空的状态:“想做我的女人是吧!?第一条,你就是要无条件地闭上你的嘴。然后,收拾好你的东西,滚!立刻滚!”
炕上的被子被杨越一脚踹起,飘飘忽忽地落到了炕下。浑身颤抖的刘香玉也没有再遮遮掩掩着自己白皙光滑的胴体,她的眼角含着泪水,却毫不犹豫地下了炕。地上散乱地扔着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