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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现在!
清歌嘴角轻弯,多年的佣兵和杀手生涯为她不仅锻炼了好的身手,还有一样最有用的东西,就是感觉!
只要有杀气在百米之内,她都能准确的发现,这两名暗卫刚才陡然一凝的杀气,她早就发现了。
她在找一个机会,一个一击必胜的机会!
果然,只见刚才还似发呆的少女,身形以一种不可能察觉的角度轻转,带起一抹流光。
迅速的从两人之间,如同闪电一般的穿梭过去,一个眨眼之间,少女已然站在两人身后,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一般挥舞着手中银光溢彩的匕首。
那森森的寒意从背脊沁上头顶,两名暗卫已然知道,他们的下场,他们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死神的镰刀已经高舞。
两手同时扣紧匕首,清歌的手再不留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绝不留人,开始她不过念着自己身份问题,没有太过出手。
可是这世界,你留情,有些人却不会领情。
没关系,不领情也没关系,因为,从现在开始,她连命都不留给他们!
两名暗卫已经抱着必死的心,这一刀他们避不开,刀尖逼近咽喉,五寸,三寸,一寸,半寸,一毫米……
森冷的寒气已经沁到了肌肤,忽然手势一落,刀尖竟然偏掉,从肩膀处错过!
清歌心口忽然一阵刀绞般的剧痛,痛如割肌的传了出来,像是有一只手生生在挖着心脏,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她经历过各种病毒和抗疼痛测试,此时都疼得玉脸一片清白,可想那疼痛有多难忍。
清歌一口生生咬破下唇,稳住身形,却还是因为突然的剧烈疼痛偏了方向,从脖子歪到了肩膀。
须臾之间,从生和死之间走过,两名暗卫眼眸睁大,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惊醒,怎么会失手,那么近,他们知道绝不是留情,那就是失手!
既然失手,那他们就有机会了,生与死往往就在一瞬间,长剑再起举起,这一次,他们高举着镰刀挥向清歌,既然没被她杀死,那么,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说时慢,那时快,其他人都没看懂这一切,近在高台上的金面男子浓眉一挑,墨色瞳眸中带着高山的凌厉,含着大海的深沉,不对,沐清歌的样子,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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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晚,和大家解释下,醉昨天出差,今天白天忙了一天,晚上高速公路开3个小时的车赶回来,22点46到的家,一到家赶紧的写了这一章,希望大家理解,明天醉双更以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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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累了,希望大家理解,醉两天没睡觉了,各位晚安,多谢支持!
第二十三章 出手
既然失手,那他们就有机会了,生与死往往就在一瞬间,长剑再起举起,这一次,他们高举着镰刀挥向清歌,既然没被她杀死,那么,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说时慢,那时快,其他人都没看懂这一切,近在高台上的金面男子浓眉一挑,墨色瞳眸中带着高山的凌厉,含着大海的深沉,不对,沐清歌的样子,有点不对!
身形如电一般闪动,墨色的衣袍上火焰飞舞,一把搂住少女的腰,另一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清歌只觉腰间一紧,刚才出手的姿势被扣住不能发力,顿时有些恼怒。
两人的气息是如此之近,她被男子紧紧的搂住腰部,腾转在半空,自己姿势暧昧的靠在他的怀中,男子身上的散发出的淡淡的龙涎香随着空气近入她鼻息,那种温暖又带着霸道的气息,不浓,不淡,闻起来很是舒服,和他人一样又不容忽视。
心神微微一荡,随即又觉得一种陌生的亲密感在两人之间,这种暧昧……清歌瞳眸瞬间一凝,冷意加深,蹙眉道:“放开我!”她从未和陌生男人如此亲密过,就算是以前佣兵的伙伴,也不会这样搂抱。
金面男子一双黑宝石的眸子光华璀璨,眸底带着翻滚的云彩,一层层,一幕幕,隔着金色的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的面容一定有着尊者风范,他手臂紧紧的一收,略低下头,好听的嗓音带着男性最富有魅力的磁性,低声地说道:“女人,在我面前,不需要逞强!”
难道他看出来自己突然来的剧痛,她只不过一瞬间的变化,马上就掩饰下去了,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眼前的金面男子好强的眼力!徐徐的风刮过眼睑,男子低头时,一缕发丝从肩上垂下,清凉的发丝扫过眼眸脸颊,如同上好的冰丝,落在清歌的莹润的脸颊,有一丝的痒,她略略偏头,正好撞上男子的眼眸,目光一顿……
如此近的距离里,她可以看到他的眼眸,不是纯粹的黑,而是黑中带着如大海一般苍劲、深浩的蓝色,神秘,幽远,这种墨兰,是最让人遐想的色彩。
他的眼眸,这样的眼睛,她似乎看到过……
在他面前,不需要逞强——
不过,自己和他很熟吗?这样说话!她连最新的逼供病毒都可以抵抗过去,这点痛一定能抗过去,刚才不过是太突然了,所以才出手失败!
眼眸一转,立即看向场中。
金面男子话音一落,眼眸睥睨,望向两名贺家暗卫杀过来的长剑,瞳眸瞬间带上浓浓的铁血杀气,手肘一递,握着少女莹白的手腕,如同九天翱翔的飞龙从半空腾飞而过。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
半空中,男子的面具上的各色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华贵峻迤得几乎难以用言语描绘,他宽大的衣袍在空中猎猎飞舞,如同上仙凌空而看,怀中少女双目湛湛有神,如天山上最纯洁的一捧水在盈盈转动,又如那雪峰上最高点的一点冰白,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气,清淡如莲蕊之清,秀美若芙蓉之艳。
两人墨衣相互辉映,锦缎的墨和布衣的乌,一种高贵尊容,一种素色粗鄙,却因为那男女气息的融洽,姿容的并列而变得相互交融。
所有的颜色瞬间褪下,所有的光华隐没踪影,甚至连风都变得轻柔无比,这一男一女,虽然一个看不见容貌,一人粗鄙布衣,却相称得难以让人相信。
清歌和金面男子的突然腾空,两名暗卫长剑往前拼力送去,目标落空,顿时有些收不住脚,尽力一敛,踉跄了两步,才缓住身形。
金面男子睨见,嘴角勾起狂妄的笑容,轻轻的附在清歌耳边,“你看!”
他一个翻身,墨色锦衣带着红色的烈火,挟起风声阵阵,众人只觉一阵风从眼前刮过,清歌心神一敛,立即将刀匕首往嘴边一咬,蹬蹬两脚,踢在两名暗卫后背心,借势一个翻身,从男子怀中闪出,站定在高台上。
金面男子迅速的站到了她的身后,镇定的继续看战。
若不是画面太过美好,让人无法忘记,刚才男子抱住少女在空中唯美清俊的一个腾飞,那一幕仿若只是一个错觉。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少女已然再次出击,她的刀已经架在了一名暗卫的心口,手起刀落,扎的一声,随着血红血柱的喷出,暗卫连哼都没有哼,睁大着眼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没有半点不甘,是的,没有不甘,这结局他早就料到。
少女那一身的黑色气息更加浓郁,简直要将她包裹起来,如同沼泽里最乌黑的气息,手中的匕首一举,眉梢带着浓烈的云霜。
还有一个!这一次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少女,另一名暗卫眼睛血红,这面前的不是人,不是人,是魔鬼,怎么可能有杀人那么冷静的,甚至眼眸中还带着兴奋的人,这个沐清歌太恐怖了,他怕了,是的,怕了……
他害怕面前的少女,不管了,怎样也好,他都得拼了,他自信将全身的内力爆发出来,这京中高手他也排的上名,还不相信收拾不了眼前没有半点内力的少女。
毕波声中,暗卫的内力暴涨,空气中压力渐大,无风自起。
门帘翻飞,珠玉击撞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好似在用清脆的细声,为谁纳威叫喊。
清歌眼眸微缩,墨色的发丝随着空气的流动飞舞。
这是内力,古代的内力吧,也好!
那就让她看看,到底是她的速度快,还是内力强!
浑身力量提至顶点,清歌如箭一般飞驰向前!
眼见清歌已然出手,暗卫冷笑一声,没有半点内力,看你怎么敌这爆发的内力。
一身肌肉鼓胀,正欲发力,暗卫突然眼眸一定,如同要突出一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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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胜负
不行,他半点都动不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浑身一动不能动,空气中如同有一堵无形的墙压在他身上一般,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内力都被强压了下来,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做不了。
对,是内力,是有人用内力生生的压住了他!
这种内力克制必须在极近极安定的情况下才做得到,这高台上,只有——
用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眸转向高台上的另一人,那一人丰神萧疎,仪范轩举,长身玉立,站在少女的身后,眼眸中带着望不到底的黑暗,荣光萃萃,浑身的霸气天然而成,正带着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自己,如同看着最卑微的蝼蚁一般。
是他,是他,这大雍只有一个人,只可能是那个人,能有这样强势的力量,隔空将人内力生生镇住!
他张开嘴巴,大声喊出:“你是……”
眼前一道银光反射而过,冰凉的冷意从喉管割过,少女苍白青色的面孔放大在眼前,匕首的锐利嗡鸣在空中中锐利震动。
“你……他……”暗卫浑身一松,手紧紧的握住冒出血泡的颈部,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男子。
清歌看都不看倒下的暗卫,缓缓转身,垂下头,纤细的小手慢慢的捏起自己的一个衣角,右手将匕首慢慢的,缓缓的,用衣角擦着匕首上的鲜血。
这匕首,虽锋利,但是不太好,若再多用几次,刀锋定会变钝,真正的好武器,可以在杀人之后,干干净净,刀身半点血污都不沾,吹毛断发,一见生寒。
不过,没关系,她相信,她一定会有一把称心的武器的。
场中的人都呆住了,一片死寂,那绝色少女一点一点的擦着血迹,玉白的小脸和手上也染上了猩红的血迹,那莹润透彻的白和鲜红刺眼的红,让人又兴奋又害怕。
清歌擦着匕首,淡淡的站在场中,似乎什么都与她无关,那样淡定狂妄,让众人等着她的模样,却偏偏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她就值得人们等待。
认真的将刀锋擦净,清歌才抬起头来,望着脸色已没有半点血色,一双美眸完全失去光彩的贺雪莹,嘴角邪邪勾起,眼角带着最讽刺的戏谑,“贺大小姐,请!”
请,请你脱衣服,你不是喜欢看人脱衣服吗?今天,你的暗卫脱了,你也逃不过!
贺雪莹清清楚楚的从那个笑的如同罗刹的少女眼中读到这样的信息,她抓着桌子边角,牙齿梭梭的发抖,紧咬牙关,才不让自己的怯弱显示出来。
她输了,她这个大雍的第一才女,右相的独孙女输了!
“嘿……贺大小姐,你该不是只能赢不能输吧!”刚才豁出去那个青年又大声喊了出来,爽啊,真他吗得爽,这沐大小姐看了就让他喜欢,不是说皇长孙休了她吗?等会他就回家让人去提亲,这样的女人爽朗干脆,又漂亮又有气质,干嘛不要!
场中本来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气氛,被这青年一喊,众人都壮了胆子,是啊,都是赌啊,那干嘛有例外呢,于是场中起哄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贺大小姐,脱嘛!我们等着呢……”
“第一才女,你可不要急,慢慢的,我们等的起啊……”
“怎么还不动啊,莫不是你只能看别人输,自己输不起啊……”
“玩不起就别玩啦,还做庄……”
人群中各种各样声音,有些颇为下流,这些话语传到了贺雪莹的耳中,她的脸从白到青,从青到紫,从紫到青,慢慢的胀得通红,她,她怎么能脱,她要是脱了,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嫁给……
眼眸一转,贺雪莹手指搅在一起,拧成麻花状,她没有办法了,这里的情况她已经镇不住,可是她也不能真的脱了衣服去游街,她可是未嫁闺女,“奕辰……”
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