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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听后,似有所悟,哈哈一笑:“好个‘不了解’,舍我看来从此事上了悟了不少。”
麴义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不敢。我自他那次事后,便格外关注他。我虽然看到他有时太不争气,但一但交战起来,却是奋不顾身,很是勇敢,完全跟疯子一样。所以,他在我手上每每立有战功,升得也很快。只是他改不了他那贪睡,放纵部下胡来的毛病,所以降的也快。这样升升降降,也只能始终摇摆在‘都伯’任上。”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我说要处死程里的时候,你以为他的错误足以该死,所以你并没有替他求情。可当我接着释放了他的时候,舍我你又觉得我是瞧出他的优点来了,所以我放了他也是应该的。”
麴义赶紧拱手道:“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这次虽然承门g使君放了他一次,但他下次若犯,使君应该按照军法办事才是,也决不能姑息了他。”
刘备道:“军法是绝对要维持的,不过,我听舍我你一说他作战勇敢,我倒是又喜欢他的个xing来了。这样特殊的人才我倒是不能埋没了,这样吧,这次我就先降他个一两个月,等他反省了,我照样恩准他复职,你看怎么样?”
麴义一听,赶紧拱手道:“如是这样,我先替程里谢过使君你的厚恩了。”
刘备哈哈一笑:“谁让他是人才呢,既然是人才就不能屈辱了他。不过,他得好好立功,立不了功那也白搭。”
“那是肯定!”
麴义再次称谢。刘备站了起来,说道,“啊呀,舍我还没吃饭吧?”麴义一听,赶紧道:“我倒忘了备席。”正要向门外吩咐,早被刘备打断,拉住了手,“不用忙了,走吧,我那边晚饭也该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两去呢。”
麴义又是称谢,随了刘备出了府邸。
第二天,天刚亮,刘备交代完右掾陈端,让他暂领县令之职,安抚百姓,留在相县。自己则整备兵马,亲自统领三万大军,以张飞督运粮草,以麴义为前军,率军先行进攻沛西之地。
鲁肃在路上分析,跟刘备说道:“敌人军队都集结在谯县,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以刀斧破竹之势,先消灭了其他各县增援力量,然后在谯县集合。”
刘备侦骑先前也探到除了郸县被黄巾据有之外,其他城池都没有什么人马。于是,刘备同意鲁肃说法,分兵一万,以假司马鲁肃率麴义为右路军,进攻临睢、太丘,自己则亲自统领左军进攻郸县。
堪堪行到辰时末了,这才来到郸县城边。刘备早就让侦骑摸过了这里的地形,便把一万多人马隐藏起来,只带了千人,然后这才到了郸县城下。郸县城池倒是不甚坚固,但城墙边站满了敌人,城头上cha满了旗子,显然城内敌人不少。
刘备将军队摆开,等待对方迎战。也没多时,郸县城放下吊桥,打开大门。接着,只见无数飞蛾贼呐喊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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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能也看的出来,最近我文风变了不少。其实,我最近一些日子都在琢磨着这样才能把说写的更加好看,自然避免不了要进行一番尝试。所以,大家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请多多包涵!真的希望你们能指出我的错误,好让我及时知道我错在哪里,以及及时纠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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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吁!”
刘备看到‘燕云’烦躁不安的抬了抬前蹄,tiǎn了tiǎn舌头,又回头用它那漆黑的眼珠无辜的看了看自己。u点似乎,它在对他说:“难道是我得了sè盲,看到的怎么全是黄sè的?”刘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啪了啪它那高昂、不屈的马脑,安慰它:“不要惊慌。”
敌人争先恐后的奔了出来,人数很多,多得刘备身后的士兵也是一阵躁动。这些黄sè的衣服,散播在大地上,如一道金黄的墙壁,阻挡了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的云朵,也阻挡了他们自由扩散的空间,剩下的只是一阵压抑。
不过,在刘备眼里,敌人虽多,声势虽大。也正如同满大坝的洪水,已经超过大坝的载重,终于决了堤。然后,以它不可抵挡之势,正嘶哑着嗓子,向处在它下方无辜的良田、屋舍卖力的冲锋着,蹂躏着。但可惜的是,这股洪流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扬锋出鞘,虽然看似凛冽惊人,但由于使剑的人不懂得如何运用,所以被nong得手足失措、毫无章法。以致,是雷声大雨点xiǎo。
起码,在刘备眼里看来,敌人刚刚冲出来,大声呐喊时,它就如同宝剑出鞘,但到后来,天地变得广大了,他们行动的空间也大了,自由的角落也就多了。如是,他们甘愿分散开,如同一盘散沙。这是他们不愿意的,但也是他们无可奈何的。
人多了,心思本来就难以向一个人看齐。
要不是看到对方的中军大旗,旗上大书‘何’字,刘备就连这位将军姓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敌人尚未列成阵势,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所以,要在敌人尚未成形,尚未组成阵势之前,将之击溃。
正如兵法所云,‘半渡击之’。这所击者并不是非要击其‘半渡’,而最重要的是懂得如何运用这‘半渡’时散luàn的机会,将敌人打得分散。如果能够使得他们都伯顾不到什长,什长顾不到伍长,伍长顾不到士兵,自然,牙mén将也顾不到百人将了。一旦大luàn行成,指挥系统失去他的作用。这样,才能达到‘击之’的目的。
“传令,轻骑作为奇兵,向两边围拢!”
“令:护军带领左军击其右!”
“令:右军随我击其左!”
刘备一口气,一连发下三道命令。三四百轻骑全都呼啸着冲向两边,如同张开血盆大口。而厉影和刘备的相互jiāo错进攻,则如同血盆里的巨齿,正磨动利牙,准备杀人如麻。
厉影虽然被封为‘护军’之职,也曾组织、训练刺客,但他毕竟尚未带过兵马实地作战,现在突然得到这命令,心里虽然迟疑,但胆子使他变得睥睨一切。所以得到命令后,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剑,嘶喊一声,带领左军首先冲杀了上去。
‘燕云’还没等刘备话说完,它又焦躁不安的张开了马嘴,似要呼啸,又似要说话:“快点,我都等不了了,快冲上去吧!”
刘备看着坐下骑yu前故后的样子,终于是明白了它的意思:“是了,燕云,你不是害怕,你是tui脚痒了,想要奔驰纵跃了?”
“吁!”
燕云长昂一声,撒开缰绳吧,让我放纵狂奔吧!
刘备拔出了双股剑,双tui在马腹上一夹。u点燕云似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奖赏,使得它整个身心都是欢悦,不禁再次吁溜溜,跟着奔向了刘备想要去的地方。
郸县的蛾贼本来毫无纪律,全凭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们,所以才使得他们毫不畏惧的冲了出来。但当他们面对刘备这群虎狼之师时,心里却开始胆怯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我想要的,已经跟当初背道而驰了。”
当初,之所以做这蛾贼,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张嘴。或者,更简单、更残酷一点,则是为了不让自己死后犒劳了别人的那张嘴。也就是他们所谓的‘饭碗’。但等到他们发现这个‘饭碗’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继续端下去时,他们不得不临阵改变自己的想法,或是权变一下,把冲出前的狠劲全都留了下来,只为以后东山再起。他们想,只要留着脑袋在,以后还是有‘饭’吃的。于是,他们并没有怎么抵抗,不是临阵丢了手里那些他们称之为‘兵器’的锄头和镰刀,就是干脆luàn奔luàn跑起来。而有的,甚至毫无头绪的,扛起又放下耕犁。他们想,如果不死的话,或者有了耕犁,明年还是可以找个荒地,娶个老婆。如果能过上平安的生活,两口子生个儿子,开了荒种了庄稼,过着没有了luàn世的纷扰生活,那该多好。
刘备跟黄巾作战也有几次经验,知道这些人多是些饿极而被bi为流寇的贫民,所以对于他们的‘兵器’也不纳罕,反而一面纵兵,一面传令:“降者不杀!”
厉影如同喝了刘备给的ji血,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在前厮杀,对于那些抵抗的,他一个也不放过,但对于那些已经丢下兵器的,则兜身绕过,并不理睬。厉影也不管别人,他只是找对方的主将在哪里。
显然,蛾贼的主将被眼前蹉跎之势吓住了,因为他每每发出的命令,没有一个是有人愿意听,愿意服从的。luàn了,完全luàn了。这是蛾贼主将最不想看到的。但更让他不耐烦的是,自己很显然已经被‘猎手’盯上了。
厉影如同狩猎,看到了一只féi羊,这使他无比兴奋。
“嘿,捉了他!”
厉影口里呼啸着,两边士兵跟着他的马蹄,随着他的令剑,一窝蜂的拥了上去。蛾贼主将定在‘何’字旗下,看到来人手里持着长剑,别无兵器,而跟在他身后的都是些步兵,显然数量也有限。再看看自己身后尚有一sè的高头大马,除了不下这十几轻骑外,还有两三百围着自己身周的卫士,心里也顿觉宽敞。
他一扫yin霾,把马兜前,手捉大刀,怒目喝道:“呔,你们是何人,如何胆敢欺犯吾地?又如何不等我们摆开阵势就杀开?”
厉影手里捏着长剑,也不回答,只管径取。贼将见他不答话,反而ji恼了他,把大刀一挥,夹马就上。厉影手里长剑毕竟要比他手里捉的大刀要短,所以只有等对方把大刀架上来要横扫自己头颅时,才能低下身去,猛出奇招,矮身来取他的肚腹。
贼将一股大力使出,却被对方轻巧躲开,又见肚腹上迭遇险境,这让他大惊,不禁赞了声:“没想到将军身子长得虽钝,但身手却ting矫捷的。”
两边轰然大笑。
贼将身后的一位xiǎo头目,见厉影并没有出奇的招式,更见不到他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心想机不可失,现在正是向何将军效劳的机会,如何错过?那xiǎo头目于是大喝一声,扯马而出,高声道:“不需何将军动手,这种xiǎo厮,请将军让与末将!”
何将军听他这么一说,倒觉有理,想我要不让给他,若是跟‘xiǎo厮’继续战下去,那是自偏身份了。
何将军尚未完全退出战场,那边xiǎo头目早已冲了上来,跟厉影对了两个回合。厉影手里长剑被他手里长枪猛攒luàn刺,nong得dàng了两dàng,手臂上传来了一股又一股的麻痒。
“好!”
蛾贼见到xiǎo头目两下枪法使得漂亮,犹如猛虎出山,都是一个劲的叫起好来。
xiǎo头目很是得意自己这两下杰作,喜得眉飞sè舞,好不自在。
厉影也是暗暗心惊,想他这股蛮力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取巧,我今天却来教教你!厉影也不打话,他接了两下后,知道他力气沉猛,便不直接跟他对敌,而是轻巧避开他的风头,转而寻找破绽,一击而成。
这xiǎo头目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接了两下后,便向旁边驰去,心里正琢磨着他是不是怕了我,我要不要继续追过去?但就在他考虑的时候,他的行动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答案。他将马驰了过去,想要举枪再来攒他。但却被对敌突然间的来去冲突而麻木住了,使得他还没来得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了一阵惊呼。他突然觉得腹上一麻,不禁问自己:“是谁动了我?”
他明明知道,这是厉影的剑。
在此刻,也只有厉影才可能动了他。
厉影出手极快,如电击,如风扫,一剑横掠而去。在xiǎo头目枪未到时,他的剑也已经抵到了对方肚皮。而他就在转手、震腕间,完成了两个动作:挑,剜!
一柄外表柔弱的剑,但它因为灌注了尖利的锋芒,使得它外表的柔弱变成璀璨的光华,直shè进对方豆腐也似的肚皮。于是,对方整个肚皮里的系统,因为他这一挑,一剜,已经被他捣碎了五脏、六腑,还有一根根满载鲜血的féi肠。
xiǎo头目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腹上一麻,是被对方的利剑划破了肚皮,而现在大肠流了一地,是被对方破坏了、搅luàn了五脏六腑。
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不需要、来不及去想了。
xiǎo头目轰然栽下马来,不再动了。
xiǎo头目的死亡,倒是让那位何将军心里一惊,也使得他刚才还升华的勇气,顿时跟那乌龟、王八,一齐缩进了头。
“不好了,城池被刘备占了!”
“郸县陷落啦!”
“将军快逃吧!”
何将军咬了咬牙齿,恨声道:“好哇,原来是刘备,撤!”
何将军虽然咬着牙,恨声说出。但在他内心里,却是禁不住的一阵颤抖:“以前是郭贡做了本地刺史,他毕竟是个蠢人,也不用怕他。三番来,我们就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