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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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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又同鲁肃讨论了一时,大致确定让赵云驻守致密城,乐进驻守阚亭。刘备又道:“这里就交给子敬你了,其余各路人马调停的事,就有劳子敬你来仔细安排了。”

送走鲁肃,又回到自己卧室。

此时,左慈已将桌案叠做数层,最顶上放着铜盆,下面一周匝桌案上,各放了一盏油灯,共八盏。刘备看到这一幕,第一个就想到了三国诸葛孔明,明朝刘伯温。左慈见刘备走来,问道:“使君都交代好了?”

刘备点了点头,就见左慈将一身破烂衣服取来,交给刘备:“把它换了。”

刘备一愣:“这~~~这可是,左先生你的衣服?”

左慈点头道:“正是。”

刘备豁然明白过来:“现在左先生是我‘刘备”我就是左先生了。”刘备接过衣服,调换了。只是瞥眼看到自己赤脚打地,实在难受,就把旁边自己原来穿的那双鞋履套上了,来见左慈。左慈伸手在刘备脸上掐了掐,跟小孩拧泥巴做机器人一样,捏捏又捋捋,直到满意,这才住手。看到他脚下,说道:“这双鞋不伦不类,还是不穿的好。”

刘备正要开口说情,突觉身子一矮,原来鞋子已经变回原地,跟衣服放在一起了。刘备看到这里,惊吐一口气,不敢再求情了。虽然是赤脚着地,先还觉得冰凉,过了良久,也就适应了。刘备想了想,问道:“如果我回到梁国那边,我的属下见我这副模样自然认不出来,那可怎么办?”

左慈笑道:“这好办。记着,使君你只用先将衣服换回来,再用一盆清水濯洗脸部,也就变回原样了。”

刘备呵呵一笑,点头捋须。一手下去,抓了一把胡子,不由愣了愣。

左慈笑道:“使君你现在是好了,主意没有的时候想抓胡子就可以抓,我却不能了。”说着,摸了颔下的胡茬,实在找不到可以捋的根须。

刘备也是尴尬一笑。

左慈转过身子,叫道:“来人!”

门外厉影奔了进来,抬头问道:“使君有何吩咐?”瞥眼看到刘备,惊咦一声,看向左慈,问道,“使君,这~~~这,这位长者如何又在这里了?刚才不是不在……”

刘备在旁,看到厉影看自己时疑惑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

左慈道:“哦没事,刚才他醉了,在后面睡了会。”

厉影这才没话说,看到旁边台子,问道:“使君,你搭这些干嘛?”

左慈道:“我将要赴吕布之约,故搭此台祈求平安。记住,我走之后,不准放任何人进入房内,更不能动上面的铜盆。还有,等我点燃这八盏灯后,你们就要适当添油,不能让灯火熄灭,知道了吗?”

厉a整理)影稍微一愣,看了刘备一眼,心想:“肯定是这老家伙搞的鬼!”嘴上不敢违逆,点头称是。

左慈又道:“还有,这里看守之人,你要亲自遴选,要信得过的,不可有丝毫马虎。一但我走后,就要给我把守好此地。”

厉影又看了刘备一眼,怪道:“这又是这老家伙搞的鬼。”嘴上诺声答应。

左慈道:“那好,就这些了,你先下去吧。”

厉影出去后,刘备惊道:“就连追风都把我当成先生你了,先生易容术何其之妙也。”

左慈将放在案上的一沓纸取来一张,然后折叠成了一只纸船。折好后,放在铜盆里,又撒几颗豆子在船上。纸船载着豆子,飘荡在铜盘水面上。刘备不解:“先生这是在做什么?”左慈说道:“使君,你仔细听。”刘备不解,张耳去听,什么也没听到啊。但过一时,不解道:“我听到风声了,好强烈的风声。”

左慈笑道:“是了,船只正沿着汶水,慢慢驶进大野泽。这风声,正是船只奔过汶水时,两岸空谷间形成的啸声。”

刘备倾听一时,又惊道:“我还听见刀戈人语之声。”

左慈笑道:“刀戈声乃士兵正在大船船板上操练之声,人语声,当是伍长呵斥之声。”

刘备惊讶良久,这才拜道:“原来先生早已成竹在胸,我也就放心去了。”

左慈点了点头,提醒道:“使君切不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些日子,就有劳使君你将我这徒儿带在身边,他有什么调皮的地方,还望使君你多多担待。”

刘备笑道:“先生尽管放心。赵允是先生爱徒,也是子龙义子,我自不会亏待他。”顿了顿,又是拜了拜:“只是这里,就有劳先生你了。”

左慈点了点头,把他换下来的衣物都交给了他,说道:“这些不要忘了,不然就难以变化回原身了。”

刘备伸手接过,再三拜谢,走了出去。

刘备刚一出门,遇到厉影,正要嘱咐他几句,忽然想起自己已经身是‘左慈’了,只好欲言又止,看了他一眼,拄着拐杖,转身就走。谁知,厉影看到他拿了一包衣服出来,就是一古脑的无名怒火往头顶直撞。也忘了他的神通,只想到门外时,自己给他食物,他非但不领情,反而被他打破饭碗,好生侮辱!现在看他孤身一人出来,赶紧走上前来,喝道:“你这老家伙脸皮还真厚,你瞧我家使君仁厚,好欺骗是不是?你把他衣履都骗了去,到底意欲何为?”

刘备心里一恶,正要发怒。突然想到自己已不是刘备,而他话里虽然可恼,但都是替‘刘备’着想,也就不恼了,假意温言道:“非是骗,乃是你家使君之所赐。更何况,现在既已归我,将军你又何要再阻拦我?”

厉影忿忿不平,喝道:“你从我家使君手上骗走,还有脸说是他之所赐?你今日不把衣履留下,就休想走出这里!”

刘备又点怒了:“确实是使君所赐,我何骗你?你这么干,事先有没有跟你家使君请示过?”

厉影冷笑:“就是我家使君所赐又怎么样?我就不能再要回来?你还啰嗦什么?快拿来!”

说着,伸手来抢。刘备心里一怔,气往百会穴冲,差点就要把自己身份忘了,开口就要喝骂他。但就在这时,幸好左慈及时走了出来,大声喝道:“厉护军,你好威风!这些都是我之所赐,你想怎样?还不放他过去?”

厉影吞吐两声,脸色躁红,没奈何,只得缩回了手。

刘备气得两眼直瞪着他,心里失望之极:“追风啊追风,我原本说你一次,想你就会改过来,没想到,还是难除你这一身跋扈!”也不多看他,转身就去找赵云,向他要赵狗剩。

 第二百五一:狭路相逢曹操

刘备易装此去梁国,也怕走漏消息,所以除了鲁肃外,许褚、赵云等人都是一概隐瞒。许褚等人自然看不出其中破绽,只服侍左慈如服侍刘备。刘备出城后,买了两匹健马。

赵狗剩不解的问道:“师父,我原来劝你买匹马,也好方便走路。你那时不肯,为什么现在不买什么已,一买就是两匹?”

刘备听到这声师父,差点忘了自己身份。但很快回转过来,哈哈一笑掩过了心虚:“是‘不买则已’吧?那时师父我不是不买,是买不起啊。”

赵狗剩哦的一声:“那你现在的钱是那个刘大人给的吗?还有你这身包裹?”

刘备紧了紧包裹里的衣履,啪了啪他的肩膀,将他丢上马,笑道:“对啦!”

赵狗剩见刘备接着上了自己的马,不解的问:“师父,你不是买了两匹马?怎么还要两个人互骑一乘?”

刘备啪了啪他的脑袋,踢马如飞:“你又不会骑。我买两匹,是为了互换啊,一匹累了,另外一匹好接班啊。”

赵狗剩还想要刘备教他骑马。刘备见他时不时老气横秋,明明是个孩子却装作大人样子,只怜他舌头沾蜜,心里也是怪喜:“怪不得子龙会收他做义子,左慈会叫他做徒弟,要不是时间急迫,我倒是愿意耽搁下来,也做做这臭小子的‘名誉师父’。”撇嘴一笑,也就没有答应。

刘备带着赵狗剩出了无盐城,一路往南下,这日已经抵达丰县。时觉干渴,跳下马来,在一道溪流边找水喝了,心里却在暗暗琢磨:“这昌邑城中住着吕布家小,就算他吕布在大野泽布置重兵,也绝对不会置昌邑城防于不顾。嗯,我纵然信心十足的领兵去打,却也万分马虎不得。”埋头一算,“离十日约期还有六天多时间,我何不先去昌邑城查探一番,也好做进一步准备?”

赵狗剩见刘备呆愣在溪边不动,跑过去,笑道:“师父,你喝这么多冷水不怕喝坏肚子啊?”

刘备这才想到是阳春二月天气,溪水沁凉,只顾想着事,的确贪多了,赶紧离了溪流,走到马边。啪着马背,一连看了赵狗剩数眼。赵狗剩一愣,笑问:“师父,你看我干什么?”

刘备招了招手:“徒儿过来。”

多日来,徒儿叫惯了,跟他又相处甚恰,自然油然而生了点‘师徒’之情。想到此去昌邑城十分危险,要是把他带在身边,必将危险,便有意劝他先去梁国,去找刘晔。赵狗剩一愣,说道:“我既是师父徒儿,我父母、义父又将我交与师父,师父你为什么要半路弃我不顾?”

刘备说他不过,又想到他一个人去梁国,未必让人放心,只好啪了啪他的脑袋:“好吧,你既然不愿意去,那你就跟着我吧。不过,你跟着我,要记住,不要给我惹事。”

赵狗剩吐了吐舌头,得意的点了点头,鼻子一哼,叫道:“英明神武的师父大人,请放心吧!”

刘备摇了摇头,假笑道:“我可不敢随便放心,那日听说你义父就是随便跟你说了一句,你就生气走了,你这就不乖了。”

赵狗剩急红了脸,说道:“那是义父他无礼,明明我是想帮他,他却误会了我。师父,你说人家我可有多委屈?再说了,那日我要不是跑丢了,又正好遇到了那只老虎,不然哪有英明神武的如师父这般仁慈的英雄表现的机会?”

刘备一听,仰天一笑:“少啪马屁,走啦!也不要再怨你义父了,更不要跟我没说上一句话就不见了人。”

刘备将他丢上马背,飞身上马。进了山阳郡界,过了防东、东缗,扯马直朝昌邑城走来。

刘备马速甚快,虽然是两人共骑一乘,但好在有两匹马互换,一日也就到了。昌邑城内街肆繁华,刘备稍微细心查看,却见巡逻兵往来甚密,空气异乎寻常。刘备不问也能知道:“定然是吕布将要去大野泽,临走前先行清理城内奸细。”刘备也不敢在外面多溜达,找了家酒肆,把马系在外面,人跟赵狗剩进去喝酒了。

也没喝上两口,门外五六名手执长枪的士兵闯进来就是向里面酒客喝问:“这外面两匹马是谁的?”

赵狗剩嘴快:“师父,他们说的是不是我们的马?”

刘备甫一看到士兵暴怒之容,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将随身包裹推到食案下。幸好包裹里东西不多,而食案中间空隙又大,正好纳下。只是还没来得及阻止赵狗剩交头接耳,就被士兵们看见了。

只见那群士兵走上来,就是一顿乱问:“门外两匹马是你们的?”

也容不得刘备狡辩,又要数人叫道:“这两个乞丐身上衣服烂成这样,哪里有钱来喝酒?定是盗匪无疑!”

赵狗剩站了起来,丝毫不惧,骂道:“胡说!你们才是盗匪!”

刘备站了起来,赶紧扯住赵狗剩,陪脸笑道:“我们非商非官,这马匹我们自然买不起,也不敢买。那外面系着的马,确实不是我们的。”

站在最前面一个伍长模样的人虽见眼前这位老者说话的样子不像是不老实,只是看到赵狗剩怪模怪样的看着老者,便是大手一挥,骂道:“穷鬼,量你们也买不起!”转头对身后士兵笑道:“这两个穷鬼骑来的马倒是不错,我们一路跟来,就是想找他两麻烦,谁知这一老一少就是好欺负。嘿嘿,好啦,他们既然不承认这两匹马是他们的,那最好没有。”两边点了点头。

伍长模样的人掉过头来,正要开口说几句场面的话,吓吓他们,然后出去牵马。谁知这话被赵狗剩听了个半真,忍不住跳了出来,叫骂:“师父,这些狗杀的,居然想诈骗我们的马匹。”

刘备听到赵狗剩这话说大发了,来不及阻止,脑子里只是不停乱转。

伍长被他说破,恼羞成怒,哇哇大叫:“好哇,这两个乞丐居然阴最))好蓄良马,我看非奸即盗。来呀,与我拿下!”

刘备一可劲的怪自己只顾着赶路,却忘了应该的避讳:“我以一个‘乞丐之身’当街骑马,能不让人怀疑吗?”刘备只是后悔不迭,又想事情既然搞砸了,也只好速做逃窜。

伍长正招呼人来拿,赵狗剩也做好了维护‘师父’的准备,没想到离席不远处,壁角边,一人忽然笑道:“你们这些狗眼何以见得这位长者就是乞丐?我看非奸即盗者,非是他们,是你们吧?”

此话一出,那些因惧怕而卷缩在旁席的酒客暗暗点头,深有同感。他们深知官府向以这种手段讹诈路人钱财,是非颠倒,黑白不分,多少有吃过这种苦头的,更是对此举深恶痛绝。更何况眼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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