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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阵惊乱,自顾都不及,还有谁会有心思去管刘备?听到吕将军一问,他们好像是如梦方醒,也是互问:“咦,刘备呢?”
当所有人都在找一人时,这人就是躲到老鼠洞里,也能被揪出来。更何况,‘刘备’根本就没躲,依然趴在案上。众人都把目光注视过去,哑然看着眼前一幕。刚才一阵大乱,险些是葬身火海,这家伙居然酣睡得起来?他们看着案上趴着的人,口鼻也识趣的闭住,停住了吵闹,停住了争议。静寂的大野泽,除了湖心火船燃烧时发出的劈驳之声,就只剩下这边案头传来的呼噜声。
吕布走上前去,用力一推,叫道:“玄德醒来”
这不推还好,一推,如同撼山一样,居然纹丝不能撼动。
吕布脸色微微一变,还要去推,旁边将军说道:“吕将军,趁他睡了,正好把他做了,何要再推他醒来?”
吕布点头嗯了一声,正要叫人动手,旁边侯成走了上来,叫道:“不可”
吕布脸色愠怒:“你说我杀不得他?”
旁边那些没有被‘刘备’列入‘八将’的将军们正愤恨着,恨不能找侯成麻烦,听他一说,都是戟指叫道:“吕将军,这刘备在筵席上抬举了他,他自然不愿刘备死。说不定,这无盐城就是他让的”
吕布瞪视着侯成。他历来最是相信将军们的话,听他们一说,这还了得
侯成赶紧争辩:“我好好城守不做,岂有将城池拱手送人之理?你们,可不要乱说”
吕布点了点头:“你这话还算有理。但我要杀刘备,你何敢阻我大计?”
侯成道:“将军且听我说。这刘备此刻已经在我们手里,我们要杀他还不是跟捏死一蚂蚁那么容易?但将军想过没有,我们纵然杀死了他一人,也只不过让刘军上下少了一只领头羊,又多了几个劲敌罢了。刘备这人在徐州很是得人心,今日就算他刘备死在这里,不说天下议论惶惶,就是他的那帮属下,也是必定不会放过我们。更何况,我听说他还有结拜的两位兄弟很是了得,他们听到大哥一死,岂会善罢甘休?我们现在尚未能在兖州立稳脚跟,如何能得罪太多劲敌?如果将军此刻就杀了刘备,依我看并非明智之举。”
吕布一愣:“将军说得有理可照将军这么说,我杀又杀不得他,那该怎么办?”
侯成道:“这还不简单?我看,我们如其杀刘备而得罪天下人,不如控制刘备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这样一来,刘备就是那砧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割就什么时候割,岂不是好?”
吕布心里大喜,脸上立即笑绽开了。只还没来得及表达此刻的心情,不想侯成的话却被伏在案头的左慈接了去,只听左慈连连叫道:“好啊好啊,岂不是好?”
众人还以为他就此醒了过来,没想到,叫了这两声,他又是伏在案上打起了呼噜。
众将鄙夷一笑,又把精神重新抖擞,放到了驳斥侯成的话上。只听他们纷纷说道:“刘备这人最是狡猾,最不能放的就是他。更何况,侯将军刚才不也是承认刘备在徐州很是得人心么?想此劲敌,若不趁此除了,要是被他跑了,那就是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啊将军,不可听”
吕布转头想道:“众位说的也有理。”
侯成在旁急了:“吕将军说我的有理,说他们的也有理,关键是将军自己拿主意。时间可等不得了,请将军早做决定”
吕布蹙了蹙眉,按了按剑把,跺了一下脚,说道:“可惜陈公台此刻镇守乘氏,我没能带在身边,不然他倒可为我拿这主意。”
众将也知道吕布的性子,既然他一时不裁决,那么也只能任由武力来做决定了。两边也不打话,拔剑的拔剑,擦掌的擦掌,顷刻间乱作一团。吕布在旁边,也不说话,也不喝止,只任由他们胡来。他们这么一阵乱闹,杀‘刘备’的想抽剑剁他,保‘刘备’的自然以剑格挡。
侯成眼见一刀一剑尽往‘刘备’要害处砧落,他也顾不得许多,奋身上前,双手抓着‘刘备’的两肩,猛出一口气,想要把他拎起。不想,自己大力是出来,可一点效果也没有。‘刘备’仍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侯成只想拎他起来,不想试了几次,愣是拎他不动。侯成急了,只得杵足了劲,用手去推他。不想,这一推下去,‘刘备’的身子居然轻飘如纸,骨碌碌的往旁边滚去。
‘刘备’被他一推一滚,船板上立即传来如车轮扎地时的‘轱辘’声,声音如同闷雷一样的传进了众人耳里。这下,众人都是愣住了,纷纷停下手来,目视着船板上的‘刘备’。
吕布刚才可是试过了,‘刘备’身子如磬石一样的卧在哪里,自己可是推也推不动,此刻怎么被侯成这小子一推就倒了?吕布可不信这个邪,赶紧喝退侯成,看到‘刘备’并没有醒来,也就放心。他又走前两步,举起脚来,想要踢他。但想起刚才一幕,也怕自己脚指会踢到他‘硬石’的身躯,反不为美。他想了想,蹲下身子,着手啪了啪他的肩膀:“玄德,玄德”
他这叫唤间,手掌上隐隐含了力道。要是这股‘推力’能撼动他,那也就不用多使力了。本是想试试,不想,他这一啪,刘备的身子居然如风吹败叶,立即就被‘吹’得滚了两滚,径直滚向船板边。不想,那船板边的防护墙刚好在适才的大乱中撞毁烧残了,倒是毫无遮拦了。‘刘备’身子也就一刻不停,滚了下去。接着,就是噗通一声,毫不含糊的掉进了大野泽冰冷的湖水里了。
吕布这一‘啪’,做出了推的手势。旁边将士一看吕布亲自把‘刘备’推下了水,也就松了一口气。侯成则是手心抹汗,暗道:“将军既然有了主意,何要耍我?”
吕布赶紧站起来,往船下面往去,倒是还可以看见‘刘备’笔直下沉的身躯,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笑了出来:“刘备死了,哈哈,刘备死了”
两边将军赶紧上来恭贺:“刘备沉入湖中必死无疑,他又喝得酩酊大醉,只怕被鱼鳖吃了都还没醒来。哈哈,如今刘备已死,东平上下无主,正是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
吕布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抖擞精神,吩咐道:“传我将令,令张辽、魏越出兵阚亭,成廉、郝萌出兵致密城,拿下这两处后,两军立即回合无盐。再令,薛兰、李丰为各路接应。”
探马领了命令,各驾船传令去了。
吕布拔剑而出:“大军出发”
吕布一声令下,水军八千余人又直渡大野泽,进入济水。等快到了济水与汶水的分支,吕布又叫来侯成,说道:“你我兵分两路,侯将军你可领一路沿济水而上,偷袭须昌城;我自带领一路沿汶水,攻打无盐城。等我无盐一下,我再派兵增援你。”
曹性正要称诺,不想夹岸两边突然人马蔽日,摆了长长一条。吕军此刻水军正处在险要狭隘处,突然看到伏兵,立即大乱。吕布也是吃惊非常,正擦着汗,岸上却听一人哈哈笑道:“吕将军,多谢你这‘醒酒水’要不是你这‘醒酒水’,只怕我此刻还没醒来呢。”
这声音好熟吕布抬头仔细一看,心里惊疑,抓狂,如做噩梦,不由手指连战:“刘备,是你~~~~~”
第二百六四:三路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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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明下,前面两章“独眼夏侯惇”题目一样,但内容绝对不一样,是系统错误。是独立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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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假装酒醉酣睡,故意惹得他们来推自己,正好一滚就落下水。他一落下水,就向水下直沉,让吕布看不出丝毫破绽。他自己却已一沉沉到船底,然后变化做鱼,分水自去。他知道吕布接下来必将从济水直上攻击无盐和须昌,于是,早在济水与汶水分流的最狭隘处布下了弓箭手,专等吕布船只到来。
吕布也不及辨清眼前这‘刘备’是人是鬼,及看到两岸头顶上遍布伏兵,知道中了埋伏,赶紧指挥撤退。左慈骑在马上,宝剑一挥,两岸乱箭尽往吕布楼船上射去。吕军船只乱忙,都想往后撤去,却无奈两只大船居中,把根本就并不宽敞的水道又重新堵了起来。
吕布眼见流矢里夹杂着火箭,火箭射落在船板上,片刻间就将楼船左右焚起,扑救已自不及。心里一急,如其坐等楼船上送死,不如跳上其他小船逃生。吕布跟侯成只得拽了张牛皮,挡在头顶,从部下手上夺来一只小船。这些部下眼看到了生死关头,还要跟吕布争船。吕布与侯成两个拔剑,左右乱剁,好不容易砍出一条血路,忍见两只楼船上五六千人活活被烧死,带了十数条小船从夹流里逃了出去。也幸得对方并无水军追击,不然可就要有去无回了。
吕布抚着中箭的臂膀,望着远处济水上头滚起的浓烟,心里愤恨不能平。后面上来报说:“将军,已经点清楚了。我军~~~我军现在还剩三四百人,损失了~~~损失了七八千将士。”
吕布听到这里,想到来时万人,现在不到三四百人回去,跟全军覆没又有什么区别?别的还好,可恼的是,这叫我跟陈公台怎么交代?陈公台当时就三番要自己小心,可自己小心是小心了,就是太过大意了。他想到这里,由不得仰天咬牙,指着济水头,切齿大骂:“刘备小儿,今日之仇,吾誓必报”
吕布这一动怒,两脚撑船,差点将船翻了两翻。侯成见不是个事,赶紧上前来扶吕布,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何必懊恼?再说,将军此刻受伤,更不宜动怒。将军,先还是请坐下来吧。”
吕布鼻子里一哼,也就渐渐平复下来,但转念一想,又问:“先前你可是亲眼看到刘备沉落水底的,怎么他难道没被淹死?”
侯成说道:“这,这我也是想不通。”
旁边将军道:“我们就说刘备这人狡猾无比,那时就应该立即在他身上白刃相加,何要放过他?”
侯成道:“这些都是事后话了。想那时谁知道刘备是在装醉?而且水性居然那么好,不但骗过了众位,就是吕将军也被他蒙住了。”
众将不说了。再说,这责任就要落到吕布头上了。当时可是吕布亲手将他推到水里的,现在人没溺死,能怪得了谁?
吕布带着残部好不容易回到了巨野。
刚刚到府上,片刻没坐稳,外面就报说张辽、魏越败退了回来。吕布叫他两进来,转眼看到他两脸上、身上多处皮肉破伤,神色狼狈不堪,不由愤怒不已,喝问:“你们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魏越一愣,赶紧道:“中了刘军埋伏,幸得张将军发现得早,不然差点大败。”
吕布看着张辽。张辽脸色铁青,踏前一步,禀道:“回将军。将军命我二人出兵阚亭,也是我等大意,一路轻进,不想会遭到敌将乐进埋伏。以致损兵折将,折我军威,还请将军处置”
吕布鼻子里一哼,想要抬臂叫拉下去砍了,臂膀上传来一阵隐痛。他这一痛,也就想起自己也是刚刚吃了阵败仗回来的。他想了想,气也就不好意思发出来了,只得忍声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损失了多少人马?”
魏越赶紧答道:“其实~~~损失的也不算太多。将军拔给我们两每人五千,共一万人。我这边还剩了~~~剩了我一个人回来,张将军那边也有个三千。”
“什么?”
吕布一啪桌案,差点气懵了过去。万人损失了七千还不算太多?
张辽看到吕布发怒,赶紧低头不语。魏越却是依仗着跟魏续表兄弟的关系,而魏续是吕布的舅子,他也好呆算得上是吕布半个‘舅子’了,所以不把这‘失败’当回事。虽然看到吕布发怒,他却是有恃无恐,仍是保持平常之态,反有得色。这吕布却也并不怪罪魏越,只把气都撒在张辽头上,冲着他问道:“张将军,我给你们两万人,最后你们只剩了三千人回来。我问你,你是觉得这回来的人是太多了,是吗?”
张辽赶紧道:“不敢”
侯成看在眼里,心里老大不愉快。这吕将军,怎么只怪文远?就算文远有过,但他好呆带了三千人回来,总比魏越这厮一个子儿也不能带回来要好上百倍吧?可他却只把气撒在他身上?侯成显然也只是看到了表面,其实他哪里猜到,这里面的关系大着呢。吕布当然不会因为他这一败,而胡乱怪罪于他。他平时对张辽很是信任不过,少败之事也是有的,但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责备过他。之所以让吕布忿忿不平,一是除了吕布自己正生着闷气,二来则是突然想到‘结盟’一事。
当时,他想到与曹操数战不利,便听从了陈宫的意见,准备结一个外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