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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想到与曹操数战不利,便听从了陈宫的意见,准备结一个外援。百般选择之后,便将目标锁定在了刘备身上。当时刘备已经顺利接手了徐州,而且稳稳当当的控制在手里,向着豫州发展的势头正猛,又是新近崛起的势力,而且名声又好,便差张辽护送使者来向刘备提出‘结盟’一事。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把自己使者先行打发了回来,却把张将军留在了他那里。他听使者回来说这刘备对张辽很是看得起,又是邀宴,又是让他帮着攻打贼兵,心里听了老大不愉快。自那后对刘备含恨不说,就是对这个他一心信任的张辽也有所怀疑了。后来,运送粮草再次‘达盟’时,他也就没让他去,只让高顺代为了。这次,他安排出兵之事,不敢对他独任,所以故意把‘心腹’魏越安排在张辽身边,为的就是暗防他。
吕布想到这件事,心里的火自然冒了出来,大骂几句后,恍然觉得自己有点偏激了,便也顺带骂了魏越两句。魏越承受能力可没张辽那么好,被吕布一骂,脸上立即憋得通红。他先前进来时可是听说吕将军也是大败而回,而且也是没剩几个子儿的,要不是吕布及时止住,他可就要当面把这事揪出来,以好回敬吕将军。
张辽几句不敢后,吕布也就没有说话过。张辽这时又说:“将军,这次我们虽然大败,但好歹被我捉了一只‘舌头’回来,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不妨问问他。”
吕布一听,说道:“带上来吧。”
“带上来”张辽一招手,外面立即押了个五花大绑的士兵进来了。吕布一看,这的确是刘军的装束,点了点头,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士兵却是动也不动,被吕布一问,这才开口说道:“见过刘大人”
吕布一愣,张辽一愣,所有人一愣。
吕布指着他,问张辽:“他在说什么?”
张辽回身过来,拔刀喝道:“将军问你,你叫什么?”
士兵仍是回答他:“见过刘大人”面上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
吕布在上面仔细一看,心里微微吃惊,这人的面目我在哪里见过?不,我没见过这人,但这人跟先前那些跟随刘备赴约,来往在那只楼船上的人何其相似?别的不说,他们,至始至终,都是麻木不堪的表情,我就根本没看见他们笑过。吕布赶紧召来先前在船上亲自送‘犒赏’,登上刘备船只的将军:“你到他船上去,给了他们犒赏之物,他们怎么说?”
将军想了想,皱了皱眉,摇头道:“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吕布又问:“就连个谢字也没有?”
将军摇头想了想:“没有,他们接到手上就吃喝起来,与我们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当时送去时心里也是战战兢兢的,只怕他们会突然对我们不利,哪里还敢奢望他们一个‘谢’字?”
吕布问:“那他们面部的表情,跟这人有什么区别?”
将军狠狠的看了眼前被缚士兵几眼,说道:“对了,那些人的面部跟这人一样,并没什么区别。都是,都是一副僵死的样子。”
吕布挥了挥手,让他下去。把这事再联想起刘军船上火起时,那些士兵居然无一人跳水求生,再联想起‘刘备’溺水后,突然又在岸上的出现,心里实在想不通。正彷徨时,外面一人走了进来,连连叫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吕布问道:“什么事?”
那人回答:“回将军,我们刚才一路回来,船板四周不是被敌箭射了好多支箭么?刚才我等要去收取时,却没想到,此刻全都变成了木棍。”那人说着,把捧在手上的木棍,呈给吕布瞧。
吕布一瞧,又是吃惊非常。左右看到这里,更是惊讶不已。
吕布这时看着地上那名俘虏,听到张辽第三次问他叫什么,他仍是答着那句‘见过刘大人’,心里狂怒,叫道:“张将军,你让开”上前去,挥起一剑,就是从他头顶到胯裆直劈下去。这一剑下去,眼前俘虏居然连一声惨叫也无,只是顿时萎顿在地,变成了一颗豆子。不过,这颗豆子被他一削两半,到成了两小粒了。这两小粒豆子,就落在适才捆绑他的绳索中间。
第二百六五:交出陷阵营
眼前明明是个大活人,可被吕布一剑下去却变成了一颗豆子,别说吕布吓得丢剑在地,就是旁边将军见多闻广的,也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众人正自猜疑时,外面又是一阵闹哄哄。
旁边张辽捡起吕布宝剑,在吕布耳边说道:“此事不宜喧哗,恐扰军中将士。”
吕布怔了两怔,感激的看了张辽一眼,伸手接过宝剑,从新坐到案前,说道:“今日所见,各位在军中不可乱传”众将遵命,吕布这才叫将绳索和豆子都收拾了下去,就是木棍也一并不得留了,全都烧了。吕布这才喝叫将外面叫闹的人传了进来。
两三个兵败而回的小校哭道:“将军,我们终于见到将军啦”
吕布一愣,这些都是成廉他们的部下,赶紧问道:“成将军跟郝将军在哪里?”
小校哽咽道:“成将军跟郝将军,他们~~~他们都战死了。”
吕布其实早已猜到三路出,两路已回,这成廉、郝萌一路势必也将遭到刘军的埋伏,只没想到,这两位将军如今就连逃命都不及,先后都是阵亡了吕布呆愣半响,只听小校接着道:“我等见将军战死,这才,这才死命逃了回来,呜咽~~~”
吕布赶紧喝道:“哭个什么我且问你们,我给你们的一万人马,你们还带回了多少?”
小校见将军发怒了,赶紧低头谢罪,不敢多说了。吕布不用听,也不想听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也就厌倦的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是想到自己三万人马出去,本来是准备大干一场的,只没想到,如今被自己折损得所剩无几,实在心有不甘。而且,这三万人马几乎是自己所能调动的全部兵力,现在一下玩完了,接下来该怎么玩啊?虽然还有个几万人马,但到底都是镇守各处,多半是不能随便调动的。吕布想到这里,又想到在定陶的曹操,心里一阵后怕起来。
不时,薛兰、李封也狼狈回来了。薛兰、李封这两人被吕布调为后路接应,见到情况后,虽然去救,毕竟终是蜻蜓点水,一就而过,跑得又快,所以损失也少。只是他两怕吕布责备,也不敢先回来,等张辽和成廉的败卒都回来后,他两这才姗姗来迟。
薛兰、李封身为别驾、治中,一直帮吕布镇守巨野,他们虽败,但吕布却并不责备他们,反而暗自高兴。吕布想只要薛兰、李封没有损失,保持了势力,那么继续镇守这里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吐了一口气,啪着他两肩膀,道:“两位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就先回昌邑了。”
薛兰、李封赶紧称谢:“诺”
吕布这边收拾好残卒,没想到从昌邑那边败军回报:“刘军趁我后方空虚,率军占领了昌邑”
吕布本来已经是经历大败了,受了多次惊吓了,本该已然麻木了。此刻突然又听到昌邑又丢了,还哪里保持得了怒容不起?由不得心惊肉跳,脱口大骂:“刘备小儿,我与你誓不两立”
旁边将军也是跟着骂的骂,心惊的心惊。
吕布骂了一阵后,脑子里乱转,歇了一时,突然哈哈笑道:“此处碧波荡荡,二月莺飞草长,山色尽揽眼前,却是一个栖身的好地方。将军如果困极无路,不妨可以考虑考虑。”
两边一愣,将军是疯了吧,怎么说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侯成听了出来,赶紧说道:“将军,这~~~这是刘备上船来跟你说的第一句啊……”
吕布愣了两下,点头道:“是了是了,怪不得他会跟我说这句,原来他来时就提醒了我。呵呵,现在将军我的确是‘困顿无路’了,我被刘备小儿他逼到了这里,我不在此安身,还能到哪里去?对啊,他说对了。哈哈”
两边将军愤怒道:“将军,我等何不趁此杀回去,再夺了昌邑城,何要听这大耳儿乱说?”
“蠢极”
吕布怒骂一声,又是反问:“我们要是去夺昌邑,不说兵力不足,要是刘备又趁机攻打巨野,我们不正又中了他的圈套?你们说,到时我们前后无据,又该怎么办?到时别说刘备笑话我们他给了我们一个巨野都守不住,就是别人听了,岂不要笑死?”
两边哑然无语时,又有一骑探马报说:“昌邑又被曹军复占。”
吕布蹙眉冷笑:“你们看,不只是一个刘备,就是他曹操也对我昌邑一直觊觎在心。真是瘦田无人耕,耕来有人争,这下可热闹了怎么样,曹军跟刘军他们打得怎么样?死了不少吧?”
探马想了想,说道:“刘军见曹军来,并没接仗就走了。所以,他们没有打起来,倒是……”
“倒是什么?”吕布见他神色怪怪的。
探马咽了口痰,说道:“将军,这,请将军息怒。”
吕布蹙眉问他:“什么事不能说?快说”
探马支吾了两声,这才说道:“这~~~这刘军来攻时,曹性将军硬是要拉着魏续将军出战……”
吕布立即喝道:“我不是不让他们随便出战的吗,曹性这厮如何不听我的话?对了,曹性这厮何在?去把我找来”
探马脸色一红:“曹性将军他,他杀了魏续将军,又率本部人马投降了曹操”
“什么”
吕布全身气血翻涌,差点栽倒:“曹性他杀了魏将军,投降了曹操?”
两边漠然不语。
吕布怔了一时,旋即又道:“可,可这不对啊刘备这厮趁机攻打我昌邑,那是他把握了机会,所以我这才特意嘱咐他们勿要接战,并让高将军驻守梁丘城。如何,如何他曹操怎么会知道我与刘备将有‘大野泽’之约的事,而且还赶得那么凑巧?刘备他绝不会笨得将这消息泄露与敌人分享,那么,这其中……”
两边将军被吕布一提醒,也觉得不对了。
吕布赶紧问道:“贼军攻打昌邑时,高将军在干什么?”
张辽在侧,赶紧道:“高将军为人一向忠诚,绝不会背叛吕将军你的。将军对任何人都可以怀疑,唯有他,却是万万不能。将军,勿请慎言。”
吕布瞪了他一眼,说道:“张将军此刻乃待罪之身,恐怕不合适发言。”
张辽一愣,只得退了两步。
吕布又问到家眷的事,探马说暂时不能知道下落。吕布在这里闷闷不乐,众人正在猜疑不定,外面报说高顺领了部下从梁丘城那边赶了过来。
吕布赶紧叫将高顺叫来相见。
高顺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一口大刀上砍缺了几道口子,目光炯然的立在那里,不怒自威。但见了吕布,赶紧拱手行礼。吕布道:“将军不需多礼”
高顺道:“败军之将无颜见将军。”
吕布轻哦一声,反问他:“将军这是怎么了,何要说这种话?将军此来,难不成是梁丘城已丢了?”
高顺不敢抬头,声色发涩,说道:“将军临走时让我率领‘陷阵营’驻守梁丘城,拱卫昌邑。不想昌邑城会被刘曹先后所占,我欲去救昌邑不得,这才大败而回……”
吕布啪案大怒:“什么,昌邑丢了?你干什么吃了?你手上不是有‘陷阵营’么?如何也会败?”
吕布这阵大骂,只让众人一头雾水。昌邑丢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如何把昌邑的事怪在他头上?但他们纵然想不明白,在这时,他们却绝口不敢插上一句。
高顺单膝跪下,说道:“末将有罪。”
吕布鼻子一哼:“我且问你,昌邑城是如何丢的?你那时又在哪里?”
高顺道:“昌邑丢前,末将一直驻守在梁丘城。那时,有刘军先锋张飞率两千多人与某厮杀,只是都被某打败。后来他那边又增加了他两千人马,跟我一直纠缠不休。我当时就觉得蹊跷,待我使人别探时,这才知道这厮是在故意缠住我,他们大部人马却已去了昌邑城。等我好不容易摆脱他时,不想刘军这边夺昌邑城未成,又被撵了出来。我这时才听到城池复被曹军所夺,而守城主将曹性又杀副将魏续,投靠了曹操。我见孤军不利,不敢接战,只好来找将军你,望将军明察。”
吕布听他又说到曹性杀魏续一事,心里顿时交恶不已,暗道:“我任命曹性,本来是想着他自无盐败后心里难免会有惶恐,我为了安抚他,故尔不惜让魏续做他的副将,将昌邑交给他镇守。只没想到,这厮不但不感恩,而且还敢出卖我。哼从此事上看,看来重用外将实在有危险,吾当慎思。高顺此人虽然忠诚可嘉,就怕他会被他人利用,到时可别成了曹性第二。更何况,高顺手上所率领的,可是我的最后一支精锐部队了,我绝不能让这支军队旁落在别人手里了。”
吕布想到这里,假装余怒未了,啪案道:“高将军,你行事可是一向机警,如何今日会中了刘军圈套而尚反应迟缓?哼,要是哪日别人偷了你的虎符,调动你的‘陷阵营’作乱,那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