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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徐盛、侯成相继亡故(当时刘备不知侯成命好,落水未死),皖口水军一下子变成群龙无首,局面尴尬至极。刘备本欲让驻守牛渚的吕岱前来指挥,但又想到丹阳动乱不久,若吕岱一走,势必牵动江东局势,让那些反动势力抬头,所以只好考虑江都程辉,让他过来。程辉虽是黄巾出生,但经过多番历练,加上在水里浸泡久了,早已不复吴下阿蒙。他在江都时除了训练水军打造战船,水盗猖獗时却也出海剿贼。大小数战,以让他在指挥水战上更加熟稔。这次,初离江都,统领万人水师,突然遭遇袁逆水军,能够沉着应对,赢得大胜,却也并非侥幸。
此一战,使得刘备对程辉更加信心百倍,而程辉谦虚有加的态度,更让刘备看重于他。于是,经过了数天的准备,等到程辉将皖口水师重新组织起来,编入战斗部队,刘备乃发布出兵命令。这一次,务必一战而克!不能再让诸侯笑话,再让曹操笑话了!
※※※
彭泽口,飞石如蝗。乱箭蛇舞,杀喊震天。
程辉督导二万水师,左右夹攻。徐徐向前推进。袁逆失去了陈修,再加上上次偷袭不成反损了秦狼等数千将士,元气已然大伤。现在彭泽口只独独剩了个彭虎苦苦支撑着,但眼看程辉水军稳扎稳打。自己再也玩不成花样,彭虎只能是挡了一阵,往后面撤去。程辉军趁势抢了两边险滩,终于不用顾忌袁逆会从险流的地方伏兵过来。程辉一旦占了此处,等于是把住了彭泽口的大门。袁逆等要想出来已是不可能了。
然而,接下来,程辉水军却遭到了彭虎军的猛烈反击,不能向前一步。只因彭泽口险外有险,程辉水军虽然是把持了两边险滩,但彭虎亦是占住了最后进入彭泽的大门。飞箭乱石密集如蝗而下,程辉小型水船根本无法近身,而大型船只又无法得进。
眼看着冲上去的船只不是被射的刺猬也似。就是被从对面高处抛下的巨石砸中碎成齑粉。一批又一批被打退回来,程辉心里急的是如石乱撞。几次欲要亲自杀上去,都无奈被部下给拦住。眼看着就在这节骨眼上卡住不能再进一步,而西天的太阳也不等人,转眼就要黑了,心里更是急不可耐。要是这次没有一鼓作气攻下此处要隘。则先前那么多的士兵也就白白牺牲,努力也是白白付出了。
程辉没了主意。刘备也是皱着眉头。
上次侯成攻击彭泽口时,刘备未能及时告知危险。以让侯成中敌埋伏,损兵折将,事后刘备无时不是自责。刘备这次算是吸收了上次的教训,在程辉作战时,他所乘的指挥船就停在他的后方不远处,以随时给他进一步指示。
刘备尚未想出好的办法,旁边曹操也是一脸茫然,笑着安慰刘备:“可惜文若不在这里,不然可以问问他。”曹操这次会盟不但带了诸如徐晃、庞德、典韦这些猛将,亦带了智囊库如谋士荀彧。刘备自然知道,他口里的文若就是荀彧了。他也知道,荀彧此刻却在皖口营帐中。刘备哭笑一声,道:“若有公台或者子通其中一人,我也不愁了。”公台乃陈宫字,子通乃蒋济字。此刻一人在幽州公孙瓒处,一人则在彭城养病,可谓天南地北。曹操虽然不知道陈宫不在彭城,但他知道刘备口中的二人此刻都不在军中。他说这话却是在跟自己打趣,不由捋须一笑,算是聊解困思。
二人尚自言语,旁边突然闪出两个人来。刘备、曹操相望一眼,都是惊咦一声。
同时闪出的不是别人,却是典韦、许褚二人。
他两一旦闪出,看着对方的神情,俱都一震。
两人都似乎猜出了对方的意思,所以一震之后,跟着向前躬身。典韦不待许褚开口,先自扭过头来,低声对他说道:“上次小解我让了你,这次你不可跟我抢。”刘备、曹操都未听明白,只看着许褚。许褚干愣了半天,没想到典韦还记着这事。看到刘备二人的目光,不由是脸上一红,干咳不语,但亦不退后半步。典韦却是微一拱手,向曹操二人道:“主公,刘大人,请二位恩准让我身披重铠御敌!”典韦的话一完,许褚亦是拱手,看向刘备,道:“明公,敌人箭矢密集,非组织人马硬冲上去不可。我愿身披重铠冲入敌阵,将贼人一举擒获。”
刘备、曹操眼见他二人都有这心,而目前也却是非这样做不可。两人对望了一眼,似乎是心灵相通,皆点了点头。刘备笑道:“既然你两都有所请求,我终不能答应一人而冷落一人。这样吧,你两都下去准备,看谁第一个攻入贼人营寨,我和曹大人就一同敬他一杯。”
许褚一听,心里一喜,点头称是。典韦却是嘴巴一张,低声道:“这次你休想抢过我!”也不等许褚答话,早是拱手下了楼船准备。许褚甫见他身形动了,也跟着追了上去,在后面叫道:“那也不一定!”声音去得远了。
※※※
袁军守着的已是彭泽口的最后一道防线,此处若破,则盟军攻将上来,袁军也将失去江水天险。是以,袁军无须多言,皆是全力死守,人人奋难,盟军急切难以攻下。将军彭虎手按断背刀。左右踱步,心里焦急烦恼。盟军不断的对彭泽口发动猛攻,他无力抵挡只好节节败退。如今已是退到了最后的屏障。而眼看着盟军之势有增无减,自己这方只得死力据守,人员伤亡自是惨重。若然再继续战斗下去,只怕待到兵源枯竭、弓弩锉锐时。最后也只能落得命丧江水的结局。彭虎愈想着心里愈是害怕,不由汗水莹莹,一时无计。此时,眼看着对方在自己密集如雨的箭矢下居然还有两条敌舰无视冲入,船上雷吼震天。两条汉子争冒箭羽,格挡飞石,皆大叫而前,声势夺人之极。彭虎看的也是脸上失色,心惊肉跳。心内只想着盟军是否就要攻了上来,自己是走是留?就在彷徨无计时,旁边飞来一骑,大叫着引来一彪人马。
彭虎远远望去。却是旌旗蔽日。刀戈森然。心里一喜,知道来了援军,赶紧前去迎接。彭虎本盼望着是大将军纪灵来了,没想到来的是纪灵副将黄龙罗。彭虎眼看着黄龙罗只带了数千人马来,心里早是不喜,问大将军为何还未到来。黄龙罗只道将军在彭泽整备人马。不日即到,让他先来助守彭泽口。虽然人马不多。到底聊胜于无。黄龙罗恰时赶到,加入守备战。袁军士气立时涨仰。
许褚引剑啸营右部虎士百人,皆身披重铠,手持刀戈,腰挂大弓,箭壶放于船头,噪鼓而进。典韦所选百人亦是曹操军中壮士,都同样重铠在身,刀箭在侧,登舰擂鼓,争冒箭雨,无人后却半步。两条船只破风激浪,所向披靡,箭雨不能挡,飞石不能阻。眼看深入袁军百丈,突然江面上横亘起一条条粗大的铁链,拦江切断,阻截来船。许褚船只先一步到达,眼看去路被阻,乃回身喝令:“击鼓!”后方鼓手操起鼓槌,猛敲蒙面牛皮。鼓点响起,震耳欲聋,激起船身四周万倾波涛纵横,翻滚如涌。许褚拔出大刀,又喝叫:“备箭!”虎士百人收回格箭的刀,将腰间大弓取出,将地上箭壶内箭羽拔出。搭上弓,扯紧箭。
“放!”
一声令下,百箭飞蝗。铺天盖地,全都落入袁军上方。许褚等虽是仰攻,但箭矢凌厉霸道,破风以极,一旦落下,有如漫天乌云层层压顶,直教袁军喘不过气来。一阵箭雨落下,袁军已是惨叫一片,跌水者鱼贯而下。许褚趁着这时,将刀举起,沉气用力,大喝一声,向着横江的铁链上斩落。砰然一声,眼前如许粗的铁链应声而断,撒入水中。典韦只慢了许褚半步,眼看许褚噪鼓直进,他亦是传令鼓手击鼓助威,又叫弓箭手仰天射箭。趁着漫天箭雨落下,敌人不及应暇之际,亦是跳将前来,抽出一对铁戟,双手力沉,力劈华山。卡卡两声,又是一条铁链被斩断。典韦嘿嘿笑道:“虎痴,你下手倒快!”
虎痴乃许褚外号,虽名声早已在外,但很有人当面提及。典韦一语道出,却也并非是从他人口里得知,乃是瞧着他单刀劈断铁链,力气如虎,又额头上隐隐显出虎额纹,遂不假思索,叫他虎痴。许褚虽然自负力气通神,但见旁边典韦亦能举戟砍断铁链,谈笑推进,亦是好生佩服,不由哈哈而笑,道:“恶来,你的铁戟也不慢!”许褚贴切的称他表字,只让典韦听来亲切万分,遂亦是哈哈而笑。两个皆负神力的壮汉,一齐放声而笑,声震波涛,彪悍之极,隐有逼退江水,使江水倒流之势。岸上袁军听到,皆脸色发紫。
当下许褚在前,典韦在后,如心灵相通,手起刀落,间不容发。一斩前一斩后,横亘铁链突突而断,皆裂入江中。两条战舰向前不断逼近,袁军羽石不断落下。眼看十几条铁链皆断,唯剩最后一条却粗若石柱拦腰截住,非用猛力不能切断。典韦、许褚二人彼此对望一眼。淡淡腥风,隐隐涛声,江水东逝。典韦举起铁戟,许褚举起大刀。铁戟在手,如注千钧之力,发声击下。大刀在握,似有神力来助,砰然斩落。一刀两戟,力往一处使来,震天撼地,江水如荡,激流澎湃。
蓬蓬的鼓声突然小了下来,似被这天地间的震撼之力压顶盖下,他们身后的壮士甚至被这震耳的巨响给震脱弦上之羽,黯然掉落不知。
仰面的袁军,更是引颈在望,忘记阻挡,只深深屏息,目光交与铁链之上。
第四六十:甘宁文聘争柴桑
江水向东逝去,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船只布列其间,任凭江水拍击。船只虽在水上,却如泰山处之岿然不动,任尔风浪。
远远的,一支数十只船的舰队摆成品字行,成列于水面。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也没有后退的打算,就这么僵持着。
主船楼船之上,甘宁眺望良久,似不解其意,眉头深凝。旁边将军文聘,走上前来,说道:“贼船吃水较深,显见船内藏有不少贼兵,不似有诈。但两ri来贼船上不见一人走动,更无喧闹之声,却似又是无人。再说,我等船只已经来回两次,贼船却似乎没有发现我等,只任着我等逼近。如此诡异之事却是平生仅见。”甘宁听他一说,浓眉锁得更深了,不无言语。
也确如文聘所说,甘宁、文聘自接到盟主命令,让他两领着本部兵马从西面进攻柴桑以来,甘宁凭借着手上的庐江水军,已然在江水上出现两次。只是,每次来都被如眼前诡异的场面给疑惑住,以致不敢妄动。如今,已经被袁军的战船拖延了五六天了,眼看有继续拖下去的迹象。甘宁本来脾气极为暴躁,要依着他以前的脾气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闯上去乱杀一通。但如今不是从前的自己了,不能任着xing子来。更何况,刘备在信中多次叮嘱他,说在水战方面文聘老到,叫他多向文聘学习学习,不可造次。甘宁也正因为刘备的这番话这才收敛心迹,没有乱来。但若继续疑惑不前,甘宁又怕耽误了时机,若盟军主力那边攻下了彭泽,而他这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好像又说不过去。正是为此,甘宁才愁不能语。有时,望着对面的战船,恨不能捉了一对长戟踏浪冲去。
两人正思索着对策,突然船板上咚咚声响。风送幽香,一人身着宝甲,俏脸如chun的走了进来。盈盈巧笑。嫣然生香。甘宁回身看是妇人成荷来了,yu要张口,到底闭住了。成荷虽然早已嫁给了甘宁,也一改之前争强好胜的习气。把多数时间留在了侍奉夫君上。但每逢战事,皆以戎甲相随,与甘宁共进退。甘宁虽心不忍,亦难止留,只得由着她来。
成荷一进来。满屋生香,文聘眼前亦是一亮。虽然成荷此时甲胄在身,一身戎装,但到底在闺阁中呆的久了,脂粉之气难改。猛然瞧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白皙雪脸,触到她那妩媚流盼的眸子,皆能勾魂夺魄,让人为之癫狂。成荷望着文聘。盈盈一笑。贝齿轻启,先见过了他,这才转过身来,朝着甘宁走去。文聘被成荷触着眼睛,脸sè微微一红,气息为之阻塞。赶紧低头还礼,不敢相碰。虽人已走去。魂已被牵。
成荷走到甘宁身边,笑道:“我见夫君与文将军连ri来为这眼前几只破船困扰着。实难理解。若是我,不管他船上有没有伏兵,我先着人试探一番,再行决定,岂不比在这里徒耗时间要强?”
巧笑兮,顾盼生香。贝齿兮,流jing暗转。梦焉,幻焉?文聘听来都似是甜言蜜语,耳鬓厮磨。甘宁被成荷这番话一说,如是醍醐灌顶,顿时眼前一亮。成荷能想到这点,非是甘宁二人智力不殆,皆因二人都是想的长远,故而困于眼前。文聘虽似堕入梦中,但成荷的话却是字字钻入他的耳里。听她一说,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