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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仲政权,以阎象为司空,诸葛亮为行走尚书,兼司隶校尉。之所以封诸葛亮为行走尚书,不过是方便进宫议事。
“这……”
小太监终是不敢违逆袁术的圣旨,听到袁术都发脾气了。赶紧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怎么样?”
诸葛亮捧着奏章。早已在外面恭候多时了。但也见怪不怪,像这样的事不知出现多少回了诸葛亮也已经习以为常了。看到小太监抹了汗了出来,就知道袁术有不想见他了。果然,小太监摇了摇头,低声道:“大人还是请回吧,皇上他不见。”
听他一说,诸葛亮眉头也不皱一下,便即告退了。
走出宫门,诸葛亮眉头皱了起来,又将手里的奏章看了一回。这封奏章乃是探马从北边搜集来的情报。在这时,诸葛亮也已经知道袁绍退兵的事了。虽然诸葛亮了解袁绍这人见事迟,而又喜犹豫,但他也没想到,他居然如儿戏一般,将大军拉到了前线,却又因为小儿一场病,又突然拉了回去。接到消息,真是让诸葛亮哭笑不得。
本来,他上次同阎象商议后,将联合袁绍的计谋已经说给了袁术听了,袁术虽然不稀罕,他也是跟袁绍一样,很是瞧不起对方。但他这个人一但登基篡取伪政权后,早已把政事抛开,只一心享受酒水美人之乐,还哪里去管。也就手一挥,随便也就答应了。只是这个现在计划无形中流产了,总的让袁术知道吧。所以,一大早诸葛亮就巴巴的跑了来。只是等了一个早上,居然都没见到袁术的面,就被他轰了出来,不免纳闷。
诸葛亮又去找司空阎象。
阎象的大门平时很少开着,只因他不喜欢让那些巴结的官员往他这里赶。他只喜欢清静。
平时是那样,如今是寒冬,万物冬藏的时候,天气寒冷,阎象更不愿意待见他人。门户闭的死死的,好似是生怕寒风吹闪了木门。
地上的积雪也很是有点厚了,诸葛亮的车马好不容易赶到了阎象府前,压出了一排车轮印子。
吱嘎……诸葛亮缓缓从车马上走了下来,一只脚踩在雪上,及时舒服的发出了如音乐一般动听的声音。这声音,正是自然冬的声音。他只属于有雪的地方。
虽然身上穿着宽厚的袍服,头上也裹了暖布的头巾,但顶不住寒气的入侵,早已经是小脸通红,耳朵胀痛。
别看他现在是司隶校尉,又能以行走尚书身份参与宫中机要,但谁也无法否定,他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少年的脸蛋,永远属于少年的。
脚都冻麻了,小手木讷着。
他伸出双手哈了口气,低着身子,抱着手臂,在阎象门前跺着脚小跑了几圈。停下来时,身上这才觉得稍微暖了些。旁边赶车的马夫是个中年人,向来在诸葛玄府上,都是为着诸葛玄做事。只因为着诸葛亮入朝廷当了大官,而诸葛玄又要驻守北面柴桑郡,之间不能常见。诸葛玄向来甚是关爱诸葛亮,所以,他就把自己的车夫给了诸葛亮,希望代为照顾。
他看着面前的小少爷冻成了红人,耳朵都似要发胀破裂流脓了,心里甚是过意不去,也怕他受了寒冷,赶紧走上前来,恭敬的道:“大人,现在天气寒着呢,你刚从宫中出来,现在又急着到司空大人这里来,只怕吃不住。不如先回去了,等哪天暖了再过来不是也一样么?”
诸葛亮呵呵一笑。摇头道:“不妨事的。不是已经到了司空大人府外了么?你就在车里先等着。我跟司空大人讨论了事就出来。”
车夫无奈,看到司空府的大门还是关着的,只得上前两步,叫开了大门。
司空府的下人一见诸葛亮来了。也不用通禀,直接将他请了进去。诸葛亮是常客了。
司空阎象倒是在书房里手捧着竹简在读,诸葛亮还未进来,早已闻到室内燃着的檀香。香飘十里了。
司空阎象倒是没有想到诸葛亮这么大冷的天会来,赶紧让人暖了热茶来,给诸葛亮喝下了。
“先驱驱寒。”
诸葛亮喝了几口热茶,热气入体,身体倒是暖和了许多。放下茶盏,信步走到书柜前,翻了几本书柜里的藏书,称赞道:“人都说司空大人学识渊博,今ri一见,果然不是虚言。想常人在此寒苦之天。只怕还搂着老婆躺榻上呢,谁又知道司空大人却在焚香读书。是何其之优雅啊!奈何亮却要为着朝廷的事奔波四走,无暇静下心来读一读圣贤之书,亮常常扪心自愧啊。”
阎象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意思,但他并不介意,只是装做没听明白,呵呵一笑:“尚书大人如果想读点圣贤书,何患没有时间?只怕大人忙于公务,不屑于看这些东西罢了。”
诸葛亮呵呵一笑,道:“见笑了,司空大人不说,我还倒是忘了,这里真的还有一件公务要紧着讨论。”
没等诸葛亮从袖子里抽出奏折来,阎象却是投也不抬,目仍对着竹简,说道:“尚书大人,这朝廷的公务虽然皇上有令,让我跟大人你一起全权处理,但你是知道的,我是从来很少插手的。”
早在袁术几次提出要登基当皇帝时,阎象每次都是给予坚决的反对意见,两人每次都是吵得面红耳赤,甚至刀剑相向。后来,袁术终于不顾众人的反对,如愿以偿的登基做了皇帝了,阎象倒是再也没有大闹过,但却是以消极的态度来面对袁术的命令。因为仲家天下初建,像阎象这样的老人实在不多,袁术不忍也不敢遽然杀他,但又不能将他丢开,只得让他做了三公之一的司空。可正如现在所见,阎象既然无法推脱,只得以年老为由,消极的应对着。他根本一点也不想关心政治,更不想关心仲家的天下。
所以,仲家的天下,虽然外人看来是袁术坐着,但其实他根本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实际行政的两个,一个又不愿意干预朝政,是以,一时之间,诸葛亮倒是独霸了朝政。当然,除了外面还有一个领兵打仗的大将军纪灵外。
听到阎象这么说,诸葛亮眉头一皱,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突然说了句:“司空大人难道不想知道北面的情况?袁绍那边的战况到底如何了?”阎象仍是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道:“这是有尚书大人,我不担心。”
诸葛亮无奈的笑了笑,最后问了句:“如果是袁绍突然退兵了,我们是继续执行计划,还是让纪灵撤兵回来。”
阎象终于是眼睛离开了书简,淡淡的道:“其实尚书大人既然心里早已有了主意,也可以不用跟我商量的。大人想让纪灵撤兵,那就撤兵吧。”
诸葛亮呵呵一笑。他还年轻,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让人看出他有独霸朝政的野心。让别他嫉妒,那只可能为自己招来祸根。而只要诸事先向司空请示过了,那情况也就不一样了,以后担罪也不用他一个人了。
“亮明白了,那么亮就告退了。”
诸葛亮出了司空府,并没有急着回家,因为他要见两个人。
张郃、高览。
这两位本来是袁绍手下大将,在鄡阳一战后,一同为诸葛亮所俘虏。如今,袁熙已经送还了袁绍,却将此二人留了下来。
仲家正是缺乏人才的时候,像纪灵那样蠢东西也能当上大将军,真是仲家的不幸。所以,他要为仲家尽快找到可信的人才。
目标,当然是像张郃、高览这样的带兵经验丰富的将领。
张郃、高览虽然被诸葛亮所俘虏,但诸葛亮并没有为难他们,不但提供好吃好喝的,而且还经常来看望他们,给予他们最基本的人xing关爱。
这些天的相处。虽然不能融化他两对袁绍的忠心。但也起码让他们看到诸葛亮时眼睛不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
现在再看到诸葛亮。他们甚至有点喜欢。就在早晨时候,诸葛亮又使人送来了几坛子好酒,一整只的獐子肉。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这点酒肉,重要的是。在这么严寒的冬天,别人根本就不理他们,却只有诸葛亮还急着他们。
人心本是肉长的,何能不心生感激呢?
见到诸葛亮进门。正在吃酒的两位将军立即站了起来,同时称了声:“诸葛大人,你来了?”
“哦,两位将军是在喝酒吗?”
诸葛亮快步走了进来,托住他两的手,笑道,“我不说了吗,二位见到我不必客气。来来,请坐。正好,我午饭也没吃。肚子正饿着呢,两位不介意亮坐下来喝一杯吧?”
“哪里哪里!”
张郃。高览同时一愣,赶紧道,“大人请坐上席。”
张高二人刚才吃酒时,为了方便,将两张平食案合拢着的,一左一右对面而坐。诸葛亮一来,正好坐了上席。诸葛亮也不客气,叫着小厮:“嗯,酒很香,獐子腿也十分烧得jing致。哈哈,快拿筷子来,某食指大动啦。”张高二人又是一愣,诸葛亮倒是挺随和的,他越是随和,越是不摆架子,自然让人更加容易亲近。
高览摆着木案,催促道:“听到没,还不去取一副碗筷来!”
下人赶紧应诺着,一路小跑了出去。
不时,碗筷取来,张郃为诸葛亮倒了一碗酒,高览为诸葛亮碗里夹菜。
“趁着热酒,先喝点暖暖身子。”
诸葛亮才注意到旁边有个小小的暖火炉,上面憋着热气,炉下时不时shè出火苗,陶器里的想必就是酒了。
“多谢二位了。”诸葛亮喝了一口酒,又举杯道:“来,二位为何愣着,一起喝呀!”张郃二人立即举了盏子,跟着喝了起来。酒喝到一半,眉头扯了半天的张郃终于开了口,说道:“大人,袁二公子可回去了?”
高览放下酒盏,也把眼来看诸葛亮。
诸葛亮笑道:“自然是回去了。”
“那……”
张郃犹豫了片刻,才道:“那袁公可说起我们?”
诸葛亮眉头一按,显得很是郁闷,将酒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袁将军倒是有说起二人……”
高览最是xing急,有话兜不住,立即道:“那他可有说接我们回去?”
张郃瞪了高览一眼。
诸葛亮满怀忧心忡忡的道:“亮此来,正是为了这一件事。我说了,二位么要动怒。”
张郃、高览互相对了一眼,齐道:“大人请说。”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袁将军……”
只见诸葛亮缓缓道:“前时,我奉命出使冀州,与袁将军洽谈送还袁二公子的事。我与袁将军经过数小时,这才将此事洽谈好。本想,等着他把这件事说完,也该提到二位将军的事了。可等了许久,他始终不提。我心里有点奇怪,正准备探探袁将军的口风,看他到底怎么想的。不想,就在这时,袁将军谋士有个叫沮授的求见,他与袁将军耳语了一时,虽然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但见袁将军听到后,脸sè大变,啪案道,‘天杀的张郃、高览,居然贪墨钱财,来呀,给我把他两捉来杀了。’我一听,很是吃惊,这是为何?
但见旁边沮授提醒他,‘袁公,张郃二人目今尚在豫章,何能杀得此二獠?不如……’他当时也没把话说完,就看着我。我只装作未曾听见,那袁将军就对我说道,‘听闻鄡阳一战时,张郃、高览二位将军落入大人手上,不知道可否也一并归还了?’想当时心想,你因为了此事才想起有张郃、高览二位将军在,想到二位将军,我心里就极是不服。我就故意说道,‘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的确还在豫章,但只要大人拿出黄金千斤,银万两,我们就放人。’谁知,那袁将军一听,当即啪案,大声说道,‘什么!张郃、高览乃两个不识趣的狗东西罢了!如何值得了这些,不给不给……’我当时心里一寒,为二位将军抱不平,立即站了起来,大骂他一通,道,‘像二位将军这样的难得人才,若是我,就算再加十倍,我也换了!’”
说到这里,早见张郃、高览二人是悲是喜,脸上表情复杂无比,不知如何了。
只听张郃点头道:“在袁军时,这个沮授就与我二人有了过节,此时他定是趁着我二人不在袁公身边,故而在旁挑事拨非,无非是想侵吞我二人家产。”
高览却是手捏了拳头,想到诸葛亮先前形容袁绍的话,愈想愈气,捏起拳头,狠狠的砸下,蓬的一声,酒案断为两截。
高览吼道:“张将军,亏我们还ri夜思念着回去,哪里知道袁公根本不把我二人看在眼里。哼,这冀州不回也罢,倒不如跟了诸葛大人。”
张郃却不是冲动之人,虽然亲耳听到袁公对他们的鄙视之语,但仍是不肯背后说袁绍的坏话。但高览的提议,却似是打动了他,不由眉毛一皱,看向诸葛亮。
第四九十:刺客美女瓮中鳖
青州西安府。
“将军!”
陈世按剑走上前一步,脸sè很是不好看:“这厮也太欺负人了,难道由得他乱来?”
此语一出,扶剑站立的李品、黎解、高松皆面带愠sè,看向坐在主案的将军吴求。
陈世、李品、黎解、高松,此前皆是刘备命厉影到各地招募来的杀手,都能使得一手的好剑法。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