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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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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父……死了?”

袁熙一听,呆愣了半天,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了起来。

旁边苏由等跟着哭了半天,但见袁熙还在哭,以为他是真孝顺。也就纷纷过来劝住他。袁熙也就立即收泪了。

使者走上前来,又宣读了一份公文,乃是袁绍生前的遗嘱。依照遗嘱的意思,袁绍死后,由其三子袁尚继承其位,领冀州牧、拜大将军,即ri起为冀州之主,一面又仍是封拜了袁熙为并州刺史,高干为青州刺史云云。

袁熙也无疑虑,接了公文。

使者又道:“袁大人走时曾吩咐小的。说道并州目下亦为刘军所犯,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将军还是先击退犯敌要紧。至于‘祭奠’的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以以后再来。”

本来袁绍死了,做为二子的袁熙理当回去拜祭。可他早已迷恋惯了酒池肉林的生活,不想远道奔波,听使者这么一说,赶紧拜谢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

使者心里骂着。嘴上笑道:“那小的就回邺城复命了。”

“小将军请留步。”

苏由走上前一步,塞给他一块金子,低声问道:“不知袁公死后,袁三公子任用了些什么人?”

使者见之大喜。赶紧将金块塞进了囊中,笑道:“苏大人太客气了。呵呵,大人不知,这袁公殡天后。本来袁公的遗嘱上是让袁大人请出沮授大人,重新任用,同陈琳大人一起辅佐他的。可是袁大人他却并没有按照袁公遗嘱上的去办。”

“哦?”

苏由微微一惊。赶紧问道:“那他任用的是何人?”

使者笑道:“任用的自然是那些平时跟他走得最近的心腹了,此人大人想必听说过,他就是谋士审配。”

“审配?”

苏由脸sè立即暗了下来。

“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苏由向他拱了拱手,笑着送他出去了。

“审配?”

他何止是认识这么简单,以前他两简直是死对头。只是万万没想到啊,袁三公子继承“大宝”,倒是让他给捡了个大便宜。苏由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咬了咬牙:“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审配这厮小瞧了我!”

他转过身去,却见袁熙声sè如常,不由暗暗摇头:“这哪里是做儿子的,父亲刚死,自己却乐得自在!”

他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突然当着袁熙的面,长叹了一声。

袁熙刚才倒是想着苏由能够快点走,他好有时间欣赏歌舞,现在见他喟然长叹的样子,不由动问:“先生,你叹气为何?”

苏由看了他一眼,又复摇了摇头。

他越是不说,袁熙心里也就越是感到好奇,但见问道:“先生,你为何不说话?”

苏由摇了摇头,捻须道:“我非是故意不说话,而是正在思考着一件事情。”

“什么事?”

苏由慢慢撩了撩胡须:“我在想,从前有袁大公子在的时候,你身为二公子的,自然没有机会继承你父亲的基业。可现在袁大公子走了,按理来说,这继承权就应该在袁二公子你这里了。可我目下所见,袁公死后,袁三公子秘不发丧,先继承了‘大位’,然后才以公文的形势通知你袁二公子一声。我想他这样做,是不是有违礼制?”

“呃?”

袁熙愣了半天,突然哈哈一笑,道:“先生不知,我父平时最喜我这三弟了,就连生一点小病,他都要忙着去照顾他。所以,他能继承大位应该是理所当然吧?先生何必忧心?”

苏由胡子一吹,摇头道:“这喜欢归喜欢,难道袁公就不喜欢你吗?公子你要知道,这继承的事情事关大局,若这里面的情况换了一种可能,或许公子你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

袁熙微微一愣:“什么情况?”

“如果说,袁公给袁三公子的遗嘱是假的呢,公子你就相信吗了?若袁公想立的人是你,而非三公子。公子,你又会怎么想?”

被苏由这般一说,袁熙不由动了动,想了半天,笑道:“应该不会吧?”

看袁熙这傻帽的一笑,苏由终于颓废了,无奈一笑:“如此说来。公子你是愿意‘俯首称臣’,从此甘愿听从你三弟的号令了?”

袁熙大义凛然的笑道:“我只遵照我父亲的安排,至于其他,我并不在意。”

“你!”

苏由差点吐血,怔了半天。

袁熙眉毛一跳,笑道:“好了,先生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就告退吧。”

“诺!”

苏由袖子一甩,怏怏的走了出去,长叹道:“孺子不可教也!”

看着苏由远走的背影。袁熙突然啪案而起,骂道:“真他妈啰嗦,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立即向后招了招袖子,屏风后面立即跳出了五六名舞女。袁熙一见,这才开怀大笑了起来:“只要有酒有美女,人生何处不快乐,为何要抢抢杀杀的?我看这老头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是没有想透。”

###############

濮阳城内,酒肆里。

“咦!”

两名立身案旁的甲士。不停的探出脑袋,看向街头。

一名甲士眉头苦皱,跺了跺脚:“将军为了求一副画,居然去了这么长时间。却到现在都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名甲士摇了摇头,道:“这些倒是不打紧,只是莫要让城外等着的陈、赵二位副将着急了。到时他们带兵进来,责备我两,那就不好了。”

“是啊!”

他们这边啰嗦着。雨也渐渐小了下来,张飞也正好远远追上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听到身后一阵雷吼,转眼看到是先前刺伤他的那个黑脸雷公,只吓得腿上一软,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没想到他一脚踩空,连连滑下去三丈,被张飞一脚踢住了,拿了起来,对着他雷吼:“俺让你停了,你为何不停?”

“大爷,饶……饶命!”

那男子只叫了两声,人软了过去。

张飞掀起拳头,叫道:“我让你装死!”

未曾抡到,见他仍是不动,这才住了手,把手指在他鼻息间一探:“唔,死了?当真脓包!”

将他拎了起来,丢在了道旁,捏着长矛,往回赶去。只刚到门口,只见大门开着,里面的人都不见了。张飞寻找一时,也就不再找了,想了想:“现在雨也停了,俺还有粮食要押送到大哥那里去,耽误不得了!”

这么想着,跳出门户,也就径直走了。一路下了山,按照原来路径,还未曾走到西门,半道上兜头见到一队官兵跑来。张飞停下步子,只见对面地上一个女子指着他,大声叫道:“就是这人!”张飞一愣,瞥眼只见马上坐着一位将军,却是潘璋。

潘璋此时也正好看清了张飞面目,不由一愣,当即打马上前,拱手作礼:“张将军!”

张飞认得那个女子,就是先前他在山上被她从草堆里钻出来的那个,不知为何跑到了这里。但他也没空去想,见到潘璋行礼,他也就走上两步,笑道:“是潘将军!”

潘璋道:“听说将军奉了刘公的命令,正押运粮草赶赴黎阳,不知如何有空来了本小县的?”

张飞怔了一怔,自不好说为了打酒才来的。他笑了笑,道:“这个,时候也不早了,陈、赵两位副将还在等着俺呢,俺得走了。”

潘璋突然扯住马,拦住了去路,尴尬一笑:“张将军,可能你一时还走不了。”

“嗯?”

张飞跟潘璋也不大熟悉,要不是大哥刘备看得起他,给他升了扬武将军,他才懒得跟他啰嗦。此时见他拦了去路,不由暴跳如雷,怒道:“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俺以前曾得罪了将军?”

潘璋也听说了张飞的火脾气,更兼他是刘备的三弟,所以不好得罪,只得温和的笑了笑:“这些倒是没有。不过,适才我得人举报,说有人在此乱杀良民。我身为此地守将,不但要保护一境人民的安宁,更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任,将军说对不对?”

“这个当然是对,但关俺何事?”

潘璋轻轻一笑,指着旁边那位女子:“这个人张将军可曾认识?”

张飞倒是爽快,道:“当然认识!但我不知她叫什么。”

潘璋点了点头:“这不打紧,既然将军认识她,那就最好了。她刚才向我举报,说将军你先前突然闯到她家里,还乱杀人,可有此事?”

张飞一愣,心里有点虚,说道:“俺没杀人,不过,不过是弄坏了一个女子的头发。”

潘璋也早已听说了内情,但听张飞讲来如此简单,不由哼的一声,发了怒气:“你说得倒是轻巧,就弄坏了她头发那么简单?哼!我看你这是在私设刑堂,你居然事先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一个无辜的女子施用‘髡(坤音)发’之刑,是何其歹毒!”

张飞一愣,他何曾被人如此的骂过,就是大哥刘备也未曾用‘歹毒’二字来形容过自己,他是什么鸟东西!

“俺做便做了,你待怎样?”

张飞往前一跳,举起了长矛,两眼圆竖,黑脸一张,怒声问他。

面对蛮横的张飞,潘璋也却是犹豫了片刻,但他想到那女子所受的侮辱,身心剧痛。他大喝一声,举刀叫道:“别无他法,唯有将你这厮拿下,以正法典!”说着,已然招呼士兵们,往前拿他。

 第五二二:张飞濮阳撒泼

上党城南去二十里,狐平关,关口依山而建,山势颇为陡峭。

刘军占了长平关后,留下乐进领三千士兵守城,张辽自带闻字督军两万往攻狐平关。守关将士不敢迎战,只将关门紧闭,将消息飞报到袁熙那里。袁熙当即向苏由问策,苏由道:“狐平关城高墙固,敌人难以攻破。可让将军沮鹄率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可保无忧!”袁熙也就放下心来,传令让沮鹄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

不数ri,沮鹄来到狐平关,问守关将士道:“对面情况如何?”

士兵回道:“贼兵数次挑战,我等只不理会,专待将军来到。”

毕竟先前曾败在刘军手上,沮鹄刚来还不敢与张辽等战,只将关口紧紧守住,城下挑战只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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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将军队驻扎在关外十里,分为左右两座大营。左营张辽,右营闻字。

闻字来见张辽,道:“末将已命人探查过,此山无名,但十分险峻,是太行山的分支。狐平关依山而建,断口为卡,把持了南来北往的去路。若我大军想要攻打上党,则必先攻破此关不可!”

张辽一听,有点犯难:“无奈此关城高墙固,贼兵又不出关,我等yu破此关,的确有点难度。”

闻字微微一笑,道:“这倒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军信得过末将,末将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辽看了闻字一眼:“计将安出?”

闻字道:“首先,我斗胆请将军带领你的人马离开,如此如此……”

张辽仔细一笑,道:“此计虽然冒险了点,但也不妨一试。好吧,明ri我就两兵回去。”

“谢将军对末将的信任。末将感激不尽!”

闻字从张辽这里出来,也就着手准备明天的事情。

第二天,张辽留下五千人马给闻字,自带了五千,拔营而去。城上士兵看见,立即报到沮鹄大营。沮鹄立即带了人马登城观察,果然打着张字旗号的人马撤离了。旁边将士纷纷道:“将军,趁此机会,我们何不开关攻敌?”

沮鹄却是摇了摇头:“敌人忽然离去,必然有诈。我等切不可cāo之过急,可缓几ri再说。”当即又带了人马下城去了。

张辽一走,闻字立即让人在城下骂战,只把难听的都骂了出来。城上将士不忿,纷纷来找将军沮鹄。沮鹄淡淡一笑,道:“他们骂你,你就不知道还嘴吗?”如此一说,士兵眼前一亮:“对对!”又回转城上,跟闻字士兵对骂了起来。

如此三天都过去了。每天定时的骂声从未间歇……

“他们还在城外骂着吗?”

沮鹄喝着酒,笑问探子。

探子拱手回道:“他们只一天到晚的骂着。”

沮鹄哈哈一笑:“随他们骂去,我等只要不出战,他们就休想能过此关。”

又是三天过去了……

“如何了?”

“回将军。他们还在城外骂着。”

沮鹄点了点头,照例的挥了挥手,谁知那人没有急着走开,又接着道:“不过。他们的领军将军也有点坐不住了,居然抱着一坛子酒在大营前喝着,他让士兵们骂战。凡是骂渴了就可以回去喝上一口酒……”

“哈哈?”

沮鹄站了起来:“有点意思了,走,带我去看看!”

##############

“骂,死劲的给老子骂!”

闻字倒靠在席子上,后面压了个高枕,他叫完一声,又复端起酒坛,用单手擎着酒坛,不停的往嘴巴里面灌酒。一口下肚后,将头仰靠在高枕上。

在他身前十丈远的地方,有三四十多个士兵东倒西歪,或盘腿,或拄枪,或斜歪着。多半的将衣甲扯开,袒胸露腹,头盔也丢了,横七竖八的或者躺着,对着狐平关大吼大叫,骂出的都是些污秽不堪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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