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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天行事,未必能如人愿。就像现在,在听到曹cāo“复活”事后,刘备又不得不快速的退军,舍弃唾手可得的荡yin关。
“阿德,你在想什么呢?也不拿件披风披上,这里多凉啊。”
刘备在楼船上,迎风而立,一时想得出神,倒是没有察觉身后来人。
及至一张披风被一只白皙的小手系在胸前,还有那一连串在耳边响起的温柔而细腻的声音,刘备方才呵呵一笑,回过神来:“不是让你在军中少唤我小名的么?”
他的声音也被压下,生怕被人听见。
孙尚香噗嗤一笑,再次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报告大人,这旁边没有人,我还不能叫么?阿德!”
刘备微微一愣,两边一看,这才想起了一事。刚才他上楼船后,心里有事,也就叫护军中侯昆钢将保护在自己身周的亲兵给撤了,就连他,也叫远远呆着。刘备莞尔一笑,伸手掐了掐她那通红yu滴的脸蛋,将她伸手纳入怀里。
孙尚香在刘备怀里滚着,问道:“阿德,你有心事?”
“有什么破心事?不就是曹cāo那点事。”
刘备抱紧了她,让她不要再说了。两个人又相依相偎着,坐在了船板上,看着远远近近滔滔的江水。
刘备五万大军在天黑前靠上了白马码头,全军都在白马城外十里处驻扎了下来。
白马城将士都出城相迎,并送来了一应用品和犒赏的酒水等物。
刘备只没见了白马守将太史慈,难免奇怪。于是找了一人问了。方知太史慈前两天突然病了,此刻还躺在榻上,不能亲自来迎。但就算刘备不动问,他也让人带话过来,一并请罪。
刘备心里奇怪,为何一向健壮的太史慈,如何说病倒了病倒了?正好他也有事要找他,他也就将留守的任务交给了程昱、陈到、许褚等人,他只让昆钢带了二十名护卫就进城了。
但到了半路,被孙尚香数骑马撵上。也想刘备带她进城。
孙尚香身后六名女兵,人人背后挂着铁弓,右腰悬挂箭壶,里面插满羽箭,左边佩了一把铁剑。红sè的甲胄紧紧裹着她们曲线的身体。说多诱惑就有多诱惑,特别是她们的纤腰细软如断柳。几乎接近撑开手就能握的那种。而且。这些女子相貌都是姣好,颇有动人处。
这些女子,当然就是孙尚香所部的弓腰姬近卫队了。
刘备一看,心想此次进城也不必带上那么多护卫部队,这样倒显得不自在了。
刘备想了想,也就吩咐昆钢带着他的二十名剑啸营护卫先回去。他只带了孙尚香和六名弓腰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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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仍是沉沉的躺着,闭着眼睛,气息很是脆弱。
“将军,刘大人来了!”
旁边将士都已经是第三次叫唤太史慈了。可太史慈一直迷迷糊糊地的,居然一句话也不回答,只是嗯了数声,仍是不动。
“将军!刘大人来了!”
他头额上的汗珠都滚了下来,可仍是叫不醒太史慈。
刘备蹙了蹙眉,挥了挥手,让他退到了一边。
他走上前去,看到太史慈一副尊容,不由吃了一惊。
眼前的太史慈两眼深陷,嘴唇泛着白,干裂成了数断,就连脸蛋上的皮肤也是粗糙的。他的呼吸已经渐趋困难,吐气多,吸气少了。这哪里跟年前见到的太史慈相比?
年前的太史慈脸上干净,两眼有神,jing神健朗,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
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眼睛略显酸涩的看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的唤他:“子义,子义!”
太史慈两眼深陷,困难的摇摆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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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听说,刘繇还有笮融都已被我击杀在豫章了?只是刘繇死后,他的步卒尚有万余人逃匿山野,不肯归附于我。本将军叫你来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可愿意替本将军将他们招抚过来为我所用?”
帐中有孙策、周瑜,还有黄盖、程普等将军,他们都把眼睛逼视着太史慈。
太史慈凛然不惧,将铁枪一拿,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从帐中走了出去。
“快与本将军取马来!”
太史慈一声大叫,不时,一名甲士牵来一匹黑马。
太史慈看了两眼,马倒是jing神,方才点了点头,走到马旁边,用手指压了压它的腰。
那马一动不动,回头看了他一眼。
太史慈满意的将脚一伸,踏上马镫,跨上了马鞍。
“慢着!”
黄盖撵了出来,他身后孙策等也是紧跟着。
黄盖向孙策一拱手道:“将军,你好不容易捉住了他,如今又这么容易放他走了,要是他招抚了刘繇残部后不肯回来,那该怎么办?”
韩当、陈武等一听,尽皆点头。
太史慈一听,恼羞成怒,鼻子一哼。恨不能翻身下马,不走了。
幸好那孙策捋须笑道:“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肯负我!”
众将听了,也都不说话了。
那太史慈看了孙策一眼,向他拱了拱手,大喝了一声,冲出了大营,倒也没人敢阻拦。一路上太史慈晓行夜宿,不数ri间,也就到了豫章地界。在豫章耽搁了半个多月,渐渐收集了刘繇的散兵,数目达到一万多。
太史慈眼看任务完成了。也就准备往回赶了。
但临行前,士卒们却问他:“将军,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太史慈微微一笑:“我是奉了孙策将军的命令来招抚尔等的,目下任务也已经完成了,当然是回孙将军哪里去了。”
“将军!你是刘玄德刘大人的爱将,你应该将我们带到河北去,与刘大人战在一起。你怎可轻易将我们送到江东去呢?你这样做不是背叛了刘大人吗?”
被部下们一说,太史慈头额上汗珠滚滚。他恍然想起刘繇之后,他效忠的对象是刘备而非孙策。
太史慈当即将铁枪往地上一插,拱手道:“非是众位提醒。我几乎犯了一个大错误!”
他这边说着,不远处烟尘大起,奔来了两队人马。左边黄盖,又边陈武,各领了一千。
陈武道:“黄公。我就说这厮不可信!你看他居然将收集的人马准备献给刘备。”
“哼!”
黄盖叫道:“对于这种背信弃义的人还说什么,打就是了!”
他一面说着。已然驾着战马。飞奔而来。双手执着一对铁鞭,往太史慈当头打下。太史慈立世,向以信义为重,如今反被他说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他也不分说,当即横枪而出。啪的向着对方当胸刺去。那黄盖双鞭一架,噌的挡住了。远处的陈武提着把刀,亦是飞奔而来,加入了战团。太史慈兀自不惧。大叫道:“汝来得正好!”
簌的一声,一枪向着陈武身子扫去。陈武鼻子一哼,举刀架了。那边黄盖趁势双鞭齐腰打来,太史慈将身一闪,接连刺了两枪,逼得黄盖、陈武二人退后两步。这边正紧张的打着,忽然前方又有烟尘滚起,一人从烟尘里提着一支枪,大叫道:“韩当来也!”转眼间,也即加入了战团。
太史慈杀得一身臭汗,仍是凛然不惧:“便是十个韩当,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这厮好生狂妄!”
那边厢又冲出了周泰、蒋钦二将。
如此一来,顷刻间,就成了五骑敌一骑之势,早将太史慈围在了核心。
太史慈纵然狂妄,但面对五骑势力都不简单的人物,他也不敢小看了他们。再斗十数个回合下来,却已经是处了下风,身上四五处着了硬伤,鲜血长流着,头上冒出了滚滚汗珠,哪里占得了丝毫的便宜。
只听乱阵中陈武叫道:“还这厮若投降了,我等说不定可以饶你不死!”
两边大叫着,太史慈鼻子一哼,喝道:“让我投降,哼!除非把我杀了!”
他们正恨着太史慈狂妄的劲儿,那边厢突然奔来一队人马,孙策带着程普等将到了。
孙策看了一时,眼看太史慈浑身浴血,气力不济,枪法错乱,赶紧将黄盖、韩当等将喝止了。
五骑一走,太史慈呼哧呼哧的猛喘着气,豁然抬起头来。
孙策逼视着太史慈,突然冷冷的问道:“将军已答应我要带这队人马归降于我,为何又要出尔反尔?”
太史慈立即说道:“孙将军你错了,我向来效忠于刘玄德刘大人,何曾答应你什么?”
孙策一怔,哈哈笑道:“那么将军想想你是怎么来的?你已经被我所抓,不是我放你,你能回来吗?正因为你答应带着这些人马来见我,我这才一力排斥众将,相信了你。可你现在居然想要背信弃义,你这样做何以面对天下英雄?”
太史慈微微一愣,头上虚汗直冒。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他看了看坐下马,再回身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将士。
那些将士走上前来,跟太史慈说:“不对!他们根本就没有捉住将军,将军你是奉了刘大人的命令来这里招抚我等的,你没有背信弃义。你若听了孙策的话,你就背叛的刘备,那样你才叫背信弃义!”
对对,他们说的对!
太史慈掉过头来,盯着孙策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肯负我!”
孙策哈哈一笑:“子义,这句话是你临走时我跟你说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太史慈脑子摇了摇,是的,他这句话的确很有印象,好像他是这么跟我说过。
“子义,加入我们吧。”
“不,将军,你的主公是刘玄德,不是他!”
“不,是我孙策,不是什么刘玄德!”
“不,不是他!”
太史慈拼命的摇着头,脑袋一下子大了。到底是谁?他们是谁,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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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恍然睁开眼来,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孙策。
孙策正用一对毒辣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向着自己发出了那种带着yin气的笑声。
太史慈大叫一声,抡起一只拳头,就向着孙策砸了过去。
刘备闷哼一声,胸口猛然向后一缩。
“阿德!”
孙尚香伸手去扶刘备,刘备摇了摇头:“我没事,他没有打到我。”
“啊!”
身边的将士看到这个情况,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唯有那太史慈哈哈一声大笑,指着刘备:“孙策,你还敢瞪我!”
一句话完,身子一挺,倒了下去。
刘备吃了一惊,赶紧站了起来。
旁边将士探了探太史慈鼻息,吐了口气,说道:“还好,还有气在。”
孙尚香想起刚才那一幕就害怕,她上前对刘备道:“大人,太史将军病情严重,非一般医生能治愈,不如命人去传华神医来吧。还有,太史将军此刻身子虚弱,我看我们不便耽搁,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对呀,我怎么忘了华佗?”
刘备被她提醒,顿时眼前一亮,笑道:“一切按照尚香你的意思办吧,我们就先走吧,让太史将军好好静养。”
那边将士一听,也摸了把汗:“恭送大人!”
第五四九:泰山兵变夜
“最近兖州各地曹cāo旧党甚是猖獗,攻杀官府,尤其我泰山较为严重。就在数天前,巨平和梁甫两地县长相继被害,官府粮草被劫。诸位要保持jing惕,在此关键时刻,不可疏于防备。”
泰山太守吴敦,连ri来因为曹cāo“复活”而引起周边乃至自己所辖治的范围内大规模出现曹党的踪迹而头疼不已。他考虑到曹党由巨平向梁甫而来,有可能会光顾他的驻地泰山府治奉高,所以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连ri来,他已经在奉高城内集结了两万的军队,并在自己的府邸周边布置了不下一千的人马。
为了防备于未然,不两ri就要召集各营将领,召开一次会议,提醒他们几句。
将领们听太守已经没有话可说了,也就相继告辞了。吴敦也觉疲乏了,召来一名亲兵,问道:“现在几时了?”
那亲兵回答道:“回大人,已经快三更了。”
“呃,已经三更了?”
吴敦想了想,突然哈哈一笑:“怪不得刚才这些将军一个个无jing打采的样子,原来他们早已经疲劳急着要回去休息了。呵呵,也没想到我一唠叨就已经两三个时辰过去了。”他站了起来,欠意上来,不由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将军,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回府休息吧。”
听到亲兵这么说,吴敦点了点头:“是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亲兵见他说话时jing神不是很好,说了想走,却又赖在席子上面,一动不动。看他脸sè,似是怀着某种忧愁似的。
他转念一想,也即明白了过来。他看了吴敦一眼,大着胆子说道:“我看将军连ri来整ri的苦皱着眉毛。半点也不开心,想必是有什么心事吧?”
吴敦呵呵一笑,看了他一眼:“你说说看。”
亲兵私下里跟吴敦倒是说话随便,他听吴敦一说,走上前两步,方才说道:“先时,将军考虑到各地曹贼四起,奉高不是很安全,故而将妻室全都送到了琅邪臧霸将军那里,算来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