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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城门处突然一阵骚乱,而后便有将士来报,几名声称自己的运粮兵的小兵满身鲜血的跑了回来,要见将军,而别人问他们什么,他们也只摇头不说。
沈中闻言就心中一沉,莫不是京城发现了动静,先下手为强?
可是那条路是他所安排,十分隐秘,除了他与安宁知晓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能得知此信并找到此路埋伏与他!
一边想着,沈中带着诸位将领大步而去,走向城门处。
果然,城外几名小兵满身已经干涸的鲜血,头上的帽子歪歪斜斜,显然是因为逃跑慌乱而造成!
他的心此时已经沉到了谷底,大步上前拎起那名小兵狠狠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粮车呢!你们怎么回来了?”
小兵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一脸哭腔的道,“将、将军,粮车被、被劫走了!”
沈中的脑子顿时轰隆一下,血液似乎瞬间凝固,而后疯狂倒流,那么多的粮食,都被劫了?
“是谁!”他脸色木然的大吼一声,将小兵摔在身下!
小兵哭腔道,“是、是安帅的人啊将军!”
沈中浑身僵硬,喃喃重复道,“安宁?”
身后一名将领就是大步上前,脸色涨红道,“安宁答应的那么痛快!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那个女人心肠狠毒,怎么会与我们痛快合作,更何苦把主帅之位让给将军!将军就不觉得一切都太容易了吗!”
又一名将领上前愤声道,“当初属下就不同意与他合作!将军不听我言!今日总算看到了那女人的真面目!”
先前那名将领也是忿恨的说,“那女人当初就叛出京城!早说她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奸诈之辈!若不是此种性格,她又怎能在这种世道立足!将军!你枉信小人啊!”
沈中眉目瞪起,狠狠看向那人,又回头见众位属下都是脸色忿恨,明显怨怪于他,沈中当即抽出佩刀,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刀削掉了先前开声将领的头颅!
他在立威,在震慑!
虽然这件事是他一意孤行,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若是不镇住手下这群豺狼,恐怕他们就要反了!
一刀削掉那名将领头颅之后,沈中回头怒瞪着地上的小兵,打量这小兵满脸血痕看不清满容,但能看出只有十几岁大,再想到自己粮食被劫,一股火气难以消除!
他一把狠狠提起小兵,瞪着那满脸脏血的面容怒声道,“丢了粮车,还敢回来见我!老子今天就军法处理了你!”
说罢,举刀就要刺进那小兵腹内!
可就在这时,眼前那本来满脸恐惧的小兵忽然目光犀利清澈起来,那犀利的目光中带有一股子狠劲,沈中心中一惊,暗道糟糕!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小兵手中锋利的匕首已经扎进了沈中脖颈的动脉,鲜血骤然四溅,因为距离太近又全无防备,沈中甚至没有来得及躲避!
随后,沈中的身子缓缓倒在地面,将厚重的冰层咔嚓一声砸出了裂痕。
而身后将领本见沈中怒气举刀要拿小兵泄愤,但半晌却全无动静,直到沈中倒地,他们才惊醒过来,抬头看向那一脸笑意盎然的小兵。
小兵一把扔掉头盔,哼哼唧唧道,“破东西又厚又重,哪里有我们安家盔甲来的轻便!”
话音落下,那小兵忽然身子腾空而起,可半晌却也没有落下,他竟然会飞!
这时众人才惊觉过来,大吼着关城门,集结兵力对敌!
而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小兵身后的一众‘逃兵’这时也纷纷摘掉了身上头盔,露出带着残忍笑意的面容,纷纷冲向了众位将领!
因为距离太近,而已经在远方集结的兵力又离得太远,很明显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些人都是安家女将,有许美欣、刘佳、铁杉、马虹马薇姐妹以及许美欣的徒弟王晓晓一行人!
众人实力皆是高潮,又可以组成阵法,此时近距离对付这些将领简直轻而易举,配上那飞在天空之中不时俯冲偷袭的金二狗,不多时便将这一众将领全部剿杀!
而当军队冲进,金二狗已经在大门处杀死那些守门兵,护着大开的城门,而城外,安家女军早已埋伏许久!
永平市从来不对外接收难民,就是以防敌军混进城内,而他们在每隔五里便设一个哨岗,目的就是监控敌军混入。
而金二狗等人就是装作逃军骗过了那些哨兵,在接近哨兵后将其击杀,这才得以让女兵们顺利来此,而此次安宁只出动三百女兵,这些人不足以吸引对方的视线。
此时,城门大开,女兵们动过迅捷的杀入城中,将那些没有将领统筹的士兵们顿时杀的大乱,加上安家女军的名声在外,那些士兵见大佬以死就早已没了战心!
兵败如山倒,士兵们只顾逃跑,小统领们也是大乱,此时就算有人集结兵力也不足以安抚士兵继续杀敌!
只听安家女兵忽然整齐划一的大喊,“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冷冽的女声响彻城中,带有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士兵们逃跑之余不少都扔下了武器,见有人扔下武器,女兵们果然绕过不杀,剩余顽抗的士兵们便纷纷将武器扔到了地上,更是自觉的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个场景持续蔓延了好一阵子,永平市中便出现了有趣了场面。
三百名本该在这个世道不被人所看得起的女子,在城中昂头巡视,犹如望着,游走在数千名抱头蹲在地上的男人之间……
永平市就这样被控制住了。
或许所有人都没想到,安宁的目的不仅仅是要夺取粮食,而是借此迷惑沈中,好有机会派人袭城。
若是正常拿下永平市,不难想象,攻城战中会有多少士兵牺牲在此,又将有多少人流血断头,不光如此,持续的攻城战最是消耗粮食,安宁的损失将有多大?
而此时,基本算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这座南北防线以南的军事重城,沈中的老巢!
更是借此机会除掉了沈中这颗定时炸弹!
以安宁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留下沈中在世上继续逍遥,别看她已经拿下了安市,胜了沈中,但也正因为如此,沈中才更应该在这世上消失。
因为对方也绝不想她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经此一役,附近本来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顿时消停了下来,本来想借此机会从安市取道攻入京城的势力更是全部安静了起来。
就算末世世道无常,一座城池今日是你的,明日很可能就已经败给他人,但是却很少有这样的例子所存在。
或许他们不知道安宁与沈中假意结盟一事,但沈中连续失城甚至丢掉性命是众所周知的,而安宁的实力再次大涨,有了两座重城的她算是在南方彻底站稳了脚跟。
哪怕还未与南方各大势力正式交手,但替代了沈中的了她也成了当之无愧的二线势力。
而沈中手下原本没有大将,而此时的安宁手下兵多将强,只怕比起那些一线势力的阵容也不遑多让了吧。
当然,一线实力不可能只有两座城池,而当安宁真正在南方站稳脚跟,休养生息后定然会再次夺城,巩固加强自己的势力,到了那个时候,对于一线势力恐怕就是极大的威胁。
所以安宁经此一战,也算是正式走入了南方大型势力的眼中,许多人已经在秘密开会商讨对策,以图尽快出去这个很有可能打乱南方原有势力的眼中钉!
而此时,安宁却是已经以主人的身份重新走入了这座城市。
寒风冷冽,将她黑色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安宁微笑看着城中街列在街道两旁的市民,再次宣布了每日两餐的决定。
市民们早已听说附近的安市有此待遇,听闻此言顿时欢呼出声,面上都是洋溢起欢乐的笑容,似乎并不抵触这位善良的侵略者。
半个月后,远在京城正与俄国大军打得难解难分的陆澈收到了这则消息,嘴角也是露出一愉悦的笑容,而想到安宁,他的眸中一片温暖之色,看着手中密件轻声道,“安宁,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而南方另一座小型城市中,一身军装的陆凌得知此信后却是脸色难看,“我一番真心被你随意揉捏,安宁,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第185章 她就是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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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京城。
宽大明亮的别墅卧房之中,雪白的窗帘轻轻吹起,布料不经意的滑过绵软洁白的大床。
房间壁炉中火光旺盛,地面那淡黄色的鹅绒毛毯之上,一名男子单手拄头侧卧在那里,手握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酒杯之中那闪动着迷离的酒红色泽,随着他手腕轻摇,酒杯之中的液体也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弧度。
再观男子,一头利落柔顺的短发,似乎是因为刚刚出浴的关系,发丝还在滴水,更显一丝性感。
而男子五官精致迷人,七分高贵三分清冷,眉如远山,鼻梁高挺,性感而薄厚适中的粉唇,配上颀长高大的身材,在篝火映衬下更显绝美迷人。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凝聚在篝火之中,似乎穿透那噼啪炸响的火焰看向遥远的地方。
一个白皙秀美的面庞似乎缓缓浮现于篝火中央,那面容上一派淡然沉稳,但忽而好似又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回想那次神奇的遭遇,在现世发生的种种,以及那醉酒后的一次迷离,男子的面颊上缓缓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容。
放下酒杯,修长而有力的指节缓缓抚上自己的薄唇,那里似乎还有着那次的一丝余温。
她现在,还好吗?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沉思,他淡淡的道了一句,“进。”
大门应声而开,门口站着一位面容清新的女子,只是身材稍稍有些瘦弱,但更显气质出尘。
她在打开门后看着那如画中走出侧卧于地摊之上的男子微微愣了愣。
即便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那俊美异常的面容,但此时此刻女子依旧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澈,今天有一名女子跪在门口不肯离去,偏说她是你的未婚妻。”
闻言,陆澈瞳孔微缩,而那女子心脏亦是跳漏了一拍,她本以为是外面那女子胡说,但此时看陆澈神色,难不成是真的?
再回想陆澈那浸满哀伤的忧郁眼眸,女子更觉极有可能是真的。只是奇怪,这两个月来,陆澈的神色虽然依旧清冷,但却再无那一丝忧郁的哀伤。
只见陆澈缓缓站起身来,高大颀长的身材给了面前女子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而后他一步步走到门边,女子依旧充愣的站在那里,直到陆澈站定在她身前,女子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要出去。
只是现在的陆澈一身宽大睡袍,似乎是刚刚出浴,头发未干,又因睡袍松散而露出紧致性感的锁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形之中的慵懒,绝美清绝的面容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有些魅惑迷人起来。
女子一下子低下头颅,正好见到陆澈赤裸的双脚,他的脚很大,脚型也十分好看,加之肤色极好,看上去非常性感。
女子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似乎在她眼中,面前男人浑身上下都带有一种令人着魔的魅力,他既高贵清绝,但在作战时又铁血冷酷,无论什么事情总是一板一眼,好似任何东西都难不倒他。
她知道自己喜欢上面前这个男人了,而他却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弟,但师父们似乎也并不反对。
说实话,安宁与陆澈见面时日尚短,除了那次在现世陪他演绎原来的自己外,与真正的陆首长接触并不算多,二人接触也很少谈及正事,就算说到正事,以二人的性格也往往都是几句话便拍板决定下来,却不及这个女子每日守在陆澈身边而观察细微。
或许在安宁眼中,陆澈只是一位话少又有着哀伤往事的男子,但在这个女子的眼中,看到的却全然是他的优秀,不过她却是永远感觉眼前男子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千里。
裹紧睡袍,陆澈直接坐于大厅,他现在所在的别墅也就是与安宁回到现世时所居住的那一间,不过现在这间别墅已经重新收拾过,原本住在军部的陆澈又重新搬了回来。
“把她带进来。”陆澈的眸中颜色似乎十分深沉,叫面前女子猜不透他的想法。
而尽管以她的身份,陆澈不该对她如此吩咐,但她却没有怨言,只是点了点头就出去办事。
不一会,一位身裹黑色大衣,满头脏乱不堪的女子便被人架了进来。
而架着他的两名士兵将女子带进屋子后便松开手转身离开。
女子小心翼翼的抬眸,就看到了陆澈冰冷的眼眸,当即浑身一抖,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也因为跌坐在地,裹在身上的大衣也随之敞开,露出里面破碎几乎不能遮体的衣衫。
而同时,也露出了她十分消瘦的身材,如果不是看到她的面容,陆澈几乎以为这就是一个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