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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库洛洛想到了自己在幻境中的一个装扮,那个祭神时的白袍,当时的他也很适合那种颜色,这是从未想过的。
“因为没有过,所以不了解吧。”见我没有理会对方,库洛洛很体贴的说话,以免对方尴尬。
“两位是原本就认识的人吗?”因为有用餐的需要,所以每个人带的都是半脸的面具,因此女孩那线条柔美的唇勾勒出了一个诱惑人的弧度。
在这场宴会上,嘴型好的人会比较占优势吧?我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想。
“是的,我们以前就认识的,这次的舞会也是一起来的。”库洛洛的优雅让周围的女孩子们有些激动,要知道,面具这种东西的另一个作用就是把气质和行为的作用提升到了容貌之上。
“两位的气质很像,是兄妹吗?”终于站到正对面,女孩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的穿梭。
“并不是。”库洛洛将空酒杯放在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之上,动作流畅自在,就如同经年累月做这样的动作。
女孩的眼睛在看到库洛洛的动作后亮了一下,就只是这样的动作,可以确定他不是拥有一定的身手,就是经常做这样的动作。如此的熟练,那么这个人的出身不是埋在黑暗中的皇子,因为他们很少举行这样的舞会。
女孩在心里淡淡的嘲笑着,说是传统的爱情舞会,是为了让他们这些被家世束缚的男男女女没有机会找到真正的爱情,可谁不知道,这里的人也是被包装过的,不过是为了让将来的权势继承人互相认识认识。身分这种东西,不是一个面具就可以解决的,再好的掩饰也有可循之处。
远的不说,就面前的这两个人,男子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对女伴照顾,应该是正面上流社会的继承人,有丰富的外交礼仪训练,可以推断出属于历史悠久的家族。相对于黑礼服的儒雅男子来说,那名看上去气质冰冷的女子在拿到食物后原形毕露,将毫无教养的一面展露了出来。可是她也明白,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是平常人,再更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这个同样一身白色衣裙的女人所有的礼仪都被生疏掉了,那种被遗忘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天赋,再刻入动作的同时不再流于表象,使得不注意看得人都忽略掉了。
这个男人她看上了,所以,即使他身边的女人和他之间有些什么也不要紧,毕竟他们来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又说明一切都没有确定。
“这样的话,两位就不是选择了。”又是一个美丽的弧度,她在勾引库洛洛,“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两位同行的荣幸?”虽然外表很不错,她却不是只看外表的肤浅之人。
“美丽的小姐,可以告知称呼吗?”这里的人都不会使用真实的名字。库洛洛在我表态之前答应,不知道打得是什么主意。
“请称呼我为冰凌,这是我按照自己的装扮起的名字。”她喜欢这场舞会,虽然不能将之带入现实,这里玩一玩也是好的。
“称呼我为旅行者吧,因为喜欢旅行,喜欢探索,很希望可以组建一个旅行团呢。”如果不是因为面具上的镜片,就可以看到库洛洛的神色了,即使真要是没有面具,他会连那一点也掩饰。
我对库洛洛的代号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甚至都是真正的想法。从流星街出来,不就意味着旅行。探险?他们的行事都很惊险,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探险。旅行团?这一点让我有翻白眼的冲动,幻影旅团好歹沾个“旅”字,却与旅行没什么关系吧,唯一的符合就是留下的足迹和旅行团一样多了些,也是到处都有,尤其是拥有旅游价值的地方,比如窟卢鲁族的隐居地……
“旅行啊,确实很令人向往,可以到各地去看看,很好的愿望呢。”温和的笑容,“你呢,和装扮一样冰冷的小姐?”
看在类似装扮得份上,“雪人。”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名字,因为这个女人冰雪女王的装扮,也是因为她说我冰冷,还有就是因为……
听到这样的回答,库洛洛表情一僵。雪人,小雪人……这根本就是西索对谜的“昵称”,是从西索那里打听的时候知道的。西索那家伙经常性的给别人起这种称呼,他也习惯了,没个有潜力或是有实力的人都逃不过西索的战斗欲望和BT的重视,专用的称呼就是一点。但是西索本人怎么叫都没有关系,他看上的果实还没有一个愿意承认的这种称呼的。
今天库洛洛算是开了眼,打败西索那BT不重要,可以和西索那BT和睦相处也不是难事,但是将西索那BT起的称呼拿出来使用的他还真没有想到存在。不过,今天,他终于见到了,在一个尚未发现任何个性异常的人身上。
“你好。我是因为你们刚刚的谈话所以被吸引,对于女孩子来说,爱这个话题有着无限的憧憬。”
库洛洛暗自皱眉,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用凝可以看到这个女孩身体周围漂浮的气,至于这个和他们一点都不搭的话题,可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他也相信,谜同样没有兴趣探讨这种话题,“冰凌小姐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爱情。”带着诚恳地祝福,库洛洛口不对心地说道。
“谢谢你的祝愿。”刚刚向库洛洛优雅的欠身,旁边一些早也觊觎库洛洛的女人们围了上来,不想冰凌专美与前。
我不喜欢这种人挤人的场合,尤其是那些女人对我有一定的敌意的情况下。于是,我渐渐往后移动,这里的气氛让我想去换换空气。
我带着还有一半的点心的盘子来到远离中心的休息处,这里的人多是在聊天,或者是在进食。空闲的时间没有多少,我刚刚把点心解决完毕,库洛洛就过来了,在摆脱了那些女人之后。我大概可以猜到库洛洛用的借口,那些女人中有几个没有散开,正瞪着我的方向,其中就有冰凌。
“没有逃离的意愿吗?现在可是好时机。”确定了这里没有人可以听到后,库洛洛用接近团长的态度说。
“库洛洛可是牵制我的对象,不然可以离开呢。”想库洛洛的话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被制而不高兴,我有些不满的道。
“说起牵制,应该是你在锁链手那边的朋友更有用吧。”这是疑问,但库洛洛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并不理解库洛洛的想法,这样的结论是从哪里得到的?
“无论是在到友克鑫之前还是之后,都是和那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的吧。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次,其中一次更是在遗迹中。”库洛洛开始为我分析,“人质的作用确立了选择标准,那就是对所威胁人的重要度。对于你来讲,难道旅团更重要?”
“……我想他们将我当作旅团团员的可能性更高。”想起那次和蜘蛛一起对战黑道的时候,就有人来请。
“是因为第一次的拍卖会?”库洛洛也想起了那件事,我的照片和几个团员一起被黑道通缉,其中来寻的人中就有那两个小孩子。
“嗯。”我点点头。
库洛洛沉思,“西索说你可以瞬间移动,范围比这里怎么样?”
“完全可以离开。”我微微一笑,“只要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就不需要担心。随时可以带你离开。”毫不留情面的回答,话里的意思把库洛洛放到了弱者的行列。
库洛洛并没有因此大发雷霆,他不是让人捧着长大的,弱小这种词同样的属于过他。库洛洛没有继续谈论,现在的线索几乎没有,一切都要等原因展现,到底让谜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119 相亲杀手
如果说我们在宴会中是因为特殊的安排,那么在这里看到伊耳谜就只能无语了,尤其是在他明白的要求帮忙之后。
“帮忙。”一个身材欣长的青年人走到我和库洛洛的座位前,那身打扮让我们想到了杀手。
“伊耳谜。”库洛洛看着他,轻轻的道。
“你好。”作为一名杀手,和雇主搞好关系是很重要的,以后被照顾生意的几率就会更高。至少不会因为关系差而与这个管道绝缘。
“你来相亲吗?”库洛洛站起身,笑着看伊耳谜,那身黑色的衣服真是有趣。
“是的。”果断的回答让我和库洛洛一阵好笑,只是都没有表现出来。
“需要请谜帮忙?难道是跳舞?”因为伊耳谜来到时看着的是谜,库洛洛开始了猜测,更准确地说他是已经猜到了。玩味的光芒在眼睛里飘荡,真是有趣的相遇。
“是的。”伊耳谜面无表情,带着墨镜的脸更是让我们看不清。
“什么?”我不解的问道,他们的话属于有听没有懂。
“刚刚说过,这是一场以相亲为基本意图的舞会。我相信伊耳谜之所以到来是家里要求的关系吧。毕竟他也到了这个年纪。”库洛洛的回答很有长辈味道。
“帮忙是什么意思?”这才是我不理解的地方。
“既然来到这里,伊耳谜总要有所表示,否则就属于消极抵抗。”库洛洛向伊耳谜抱歉的一笑,“而证明确实遵守的证据就是舞蹈,只有邀请女孩子跳舞才行。”说到这里,库洛洛心里也有几分好笑。
“必须跳?”我看着装扮一看就是杀手的伊耳谜,有些汗颜。
“有人在看着。”伊耳谜语气平缓。其实在刚刚遇到后寻求帮助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离开一会儿。”好歹也算有些关系,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只好冲着库洛洛说。
“我在这里等你们。”库洛洛微笑着道,被命令来著名相亲舞会的杀手,怎么想怎么有趣。
点点头,我和伊耳谜相携来到会场中心,因为之前曾有过相似的情景,我把手臂放进他臂弯的动作很自然。这个时候,库洛洛皱了一下眉,却并不知道为什么。
这里的人统一的标准就是家世,也就是说外表不是有多好,想来带着面具也有同样的意思吧。可是,就没有人注意到,身材和气质就足以让女人们专注在几个特殊的人身上?因为上一曲没有结束,我和伊耳谜各自收回了手,所以站在场边的我们几次被骚扰,当然,大都是女人们冲着伊耳谜来的。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们的身材好的不多,而女人们正相反。毕竟女人们的空闲时间很多,可以有足够的运动和休息,而不需要不断的应酬。可是,当所有人都仗着自己的好身材来骚扰时,被骚扰的人就不是那么的享受了,尤其受害者并不爱好红粉佳人的时候。
“你会跳什么舞?”听着现在的曲子,我有些皱眉,虽然可以用速度来作弊,但仅限于刚刚有人展示过的舞步,要是新的曲子或舞步,我只能望而止步。
“都会。”伊耳谜毫不犹豫的道。虽然他是一个杀手,但一些东西还是了解的,毕竟他们也是一个家族,不是组织。
“……那么你要带着我,我并不会。”这样的话我说的好不脸红,反正家世与我本就没有关系。
“好。”淡淡的回答,伊耳谜可以理解,但是另一个问题他就不理解,“男扮女装?”四个字刚刚吐出,伊耳谜就困惑了,他很少有好奇心的。一般这种情况只对家人才有,那也不是所有的时候。
“除了揍敌客家的人之外,就只有旋律不认为我是女人。”当然,也没有说我就是男人。
“库洛洛?”伊耳谜决定不去理会产生好奇的原因,想得到答案就问好了……对方很强大,等于不可能成为敌人,等于可以接近。
“一样。”原本也认为我是男人的依莲也不在这个世界了。
“我们进去吧。”马上下一舞曲就开始了,伊耳谜开始向场中走去。
我和伊耳谜很有默契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把众多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当作乐曲伴奏。我将右手放在伊耳谜的手上,就这么走进了舞蹈区域。
毕竟是假的,周围那些人的优雅动作虽然都装模作样的来了一遍,那些恭维的话却都没有说。既然不是想要得,也就确实肉麻了点。
伊耳谜所在的揍敌客家不愧是很久之前就存在的家族,在这些礼仪上颇有水准。听着乐曲,我跟着伊耳谜的舞步,没有脱拍的现象,更没有踩上不该踩的地方。
和伊耳谜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相比,我在他的胸口左右,很有小鸟依人的感觉。两个身材一流的人在场中旋转,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度。因为身手的关系,我们的舞步有着另类的美感,人流的关系使我们来到了会场的中心。
“你是怎么确定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这身衣服和面具都是老者提供的。而且,在伊耳谜的认知里,我应该是一个男人才对。
“……我知道。”伊耳谜看着我,停顿了好半天才回答。
“……原因?”我黑线,三个字,没有任何用处的三个字。
“……不知道。”伊耳谜回答,真是难回答的问题,想不出原因呢。
“……不知道?”我古怪的说,没有想到伊耳谜会这样回答我。
“是的,如果你知道请通知我。”严肃的点点头,伊耳谜很诚恳地道。
……我无语的看着他,真是让人无奈的表情和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后,伊耳谜再次开口,“妈妈说让你有空到家里去玩。”好不容易想起的话,在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