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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暴露的土豪金:“……”
三、
当土豪肯尼第三次拒绝巴斯泰托火神队主教练的入内邀请,并直言想与威克多。克鲁姆单独谈话后,门内火神队众人的心情变得很不美丽。大家纷纷叮嘱威克多要抵挡住敌人的糖衣炮弹,彗星当初没分家前给的代言费凑吧凑吧也能到这个数,2000万只是个数字!
土豪肯尼与威克多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把赛后记者招待会的时间推迟了”,被嘱咐长话短说的威克多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主教练的叮咛,跟在肯尼主席身后进了一间休息室。
“为什么那么做?”二人还没坐稳,土豪肯尼的问题就丢了过去。
屁股刚沾上椅面的威克多往后靠了靠,“你指什么?”
“我去过检查室了。”
“结果是什么?”威克多慢条斯理地把斟满的茶杯推到对方面前。
“火神队第一次引进火弩箭,但是我不相信你连最基本的保养步骤都会忘记,我看了你的扫帚各项检测数据,你的火弩箭在今天比赛之前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消耗,如果保证平时的基础保养措施,你的扫帚在场上的表现会更好。”
“你太夸张了。”威克多微笑。
“你不记得我在学校的时候是干什么的了?飞天扫帚这种东西我还是知道点的,火弩箭说到底也不过是把飞得快的扫帚。”土豪肯尼对他的漫不经心不感到生气,而是觉得无奈。“这就是你最后没抓到金色飞贼的原因?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一点,被称为魁地奇赛场上第一高速的扫帚竟成了没抓住金色飞贼的罪魁祸首。”
“你可以放心了,火弩箭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完美无缺。”威克多一脸轻松的说。
土豪肯尼拿下眼镜,握住威克多抓着杯子的手,“亲爱的,为什么?”
威克多沉默一下,“没有为什么,等我想做点什么时那把扫帚已经超过两天没有保养过了,我想反正都过去两天了,后来又想火弩箭不是号称速度战无不胜么,一直拖着不去管会发生什么?既然它的宣传语让人以为这把扫帚无所不能。”
“扫帚的劳损是会累积的。”肯尼轻声道。
威克多反握住对方,“我没事。”
“幸好没事,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输或赢能和你的健康相提并论吗?万一你在今天的比赛过程中有个三长两短,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威克多从土豪肯尼脸上看出了什么,心里一慌,手指紧了紧,“我不会出事。”天空就像是他的主场,对他不存在丝毫威胁。
过分自信就是骄傲!
肯尼重新戴回墨镜,一脸冷酷无情,“我不想和你说话。”
威克多的神情立刻变得落寞而脆弱,小奶狗般可怜巴巴……你们今天跟奶狗扛上了是吧?!
肯尼很快就软了,“你的队友呢?你的教练呢?你的找球手尊严呢?如此儿戏的对待比赛,甚至连输赢都被动交给老天安排,你让那些对你满怀期待的球迷情何以堪?”
威克多的眼神转为坚定,“我不在乎。”
“……你再说一遍?”
“我不在乎。再说我没有消极应战,我敢说我在场上的表现不存在任何瑕疵,火弩箭的问题是扫帚本身的质量问题,扫帚公司并没有提供需天天维护的说明,我的失误与天时地利人和全无关系,是火弩箭让我错失了最佳时机。”
土豪肯尼无言以对。今天的火神队马力全开,冰脊克朗在他们手中只打进3个球,尽管埃里克森拿到了金色飞贼,两队的比分仍然相差90。
威克多又道,“我把决定权交给老天,这就是老天给我的答案,可惜……”
“可惜?”
“原本一切进展顺利,可惜被德国魔法部的官员破坏了。”
土豪肯尼脑中灵光一闪,然后在老爷含情脉脉的注视中吓尿了。威克多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他的冰脊克朗制造话题?即使输了比赛,在享誉国际的找球手面前率先夺下金色飞贼,单这一点足够埃里克森及埃里克森所在的冰脊克朗风光一阵了。
而威克多的遗憾在于德国魔法部官员好心办了坏事?以为能借此与威克多拉关系攀交情,没想到事与愿违,不能怪这位官员不开窍,老爷的脑洞实在频率诡异。
“我倒是觉得德国魔法部官员的宣告是老天对你的一厢情愿的反击和警告。”
威克多无所谓的翘起嘴角。
“我说真的,你别当耳旁风!”土豪肯尼用力捶了下他的胳膊。
“再也不会了。”威克多明明被家暴,还笑得我心舒畅,真是可恶!
“从现在开始,我拒绝和你说话,拒绝与你同床,为期三天。”土豪金下达了判决书。
威克多一把抱住金光闪闪的人形珠宝架:“你不能如此武断地下结论。”
土豪金头一扭。
“老公!”
我擦!男神,你的下限呢?
四、
冰岛魔法部副部长握住土豪肯尼的手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毫不拖泥带水地带领一干人等匆匆离去,开赛前接二连三的漂亮承诺随副部长的马车一块儿飞入云霄,不见了踪影。
斯诺本想留下,被土豪金悄悄婉拒。冰脊克朗若是赢了,副部长的双脚会像吸铁石一样牢牢吸住冰脊克朗的地盘。如今输了比赛,在副部长坚持中遗忘咒的前提下特立独行,只会给自己制造麻烦。
斯诺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去。
为了体现巴斯泰托和冰脊克朗友谊长存,结束了简单但拥挤喧闹的记者见面会后,两支队伍没有立刻分道扬镳,而是在土豪肯尼的盛情邀请下一同聚餐。两支队伍的精神面貌都很不错,火神队因为是赢家,冰脊克朗能那么欢畅……火神队众人顿时刮目相看,冰脊克朗众人的欢乐发自肺腑,与强颜欢笑不是一个频率,很容易看出来了。
火神队众人琢磨,莫非随他们的老板没心没肺?
真实原因是冰脊克朗众人喜新厌旧,心思早就不在面前的赢家身上,而是飘向了坐落于莱茵河谷的某中欧内陆小国。
这酸爽的感觉本想遮着掩着自己细细品尝,可惜大家忘了冰脊克朗的队伍里有个大杀器,那就是本场没能捞到上场机会的罗伯特。马罗尼。马罗尼没有太多怨言,约阿希姆主教练抓准了他的熊脾气,平素没少灌输“你是秘密武器不轻易上场”的概念,马罗尼如今坚信自己是力挽狂澜的超人,只有最紧要的时刻才能体现他的存在价值。
眼下马罗尼正和火神队的新人们交流感情,其实是人家看他年纪小照顾他,马罗尼又没什么防备,吃多了气氛上去了话匣子就一泻千里了。
火神队的新人们开玩笑的说以为马罗尼会哭鼻子,马罗尼嗤之以鼻:“我们马上就能报复回来!”
新人们认为他童言无忌,马罗尼被激出了脾气,大声说:“我们将与列支敦士登的魁地奇队打比赛,那个队伍是他们国家最厉害的!”
说得好像人家特意跑来输球一样,不过这和“报复过去”貌似没关系啊,难道在马罗尼的观念里,打胜了别的队伍就能和火神队输球画上等号?真是神奇的脑洞。
马罗尼话里话外透露出一个意思:我们不和你们玩了,我们有新伙伴了。
巴斯泰托火神队众人忍俊不禁,冰脊克朗众人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知道内。幕的约阿希姆扶额,心里不住嘀咕是不是给马罗尼小鞋穿以示他这个主教练的愤怒?不过照这娃的智商结构,肯定领悟不出如此深刻的内涵,到时候窝一肚子火无处宣泄的还是自己。
“也许教练届时会让我上场,只有我上场才能代表冰脊克朗的真正实力,哦,我不是说你们火神队不行,不过请恕我直言,还差点火候,不然教练不会不派我上阵。”马罗尼洋洋得意地发表自信言论,连节操失踪的土豪金都HOLD不住了。
丢尽了脸面的冰脊克朗众人纷纷木着脸相互询问:那孩子是谁啊?什么时候混进我们队里来的?赶紧找家长!
小胡椒尚算镇定,叉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看着意气风发的马罗尼心想:同学,今天出门又忘吃药了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莫非老天的意思是我也该吃药。。
身边人接二连三感冒,我不慎中招,鼻涕眼泪一把把的,对着电脑就头晕,也坐不住,所以小伙伴们的留言我暂时不回了,请见谅。
准备滚去碎觉了,小伙伴们晚安,远远滴飞吻~~~表被我感染了~~
ACT·892
一、
卸下土豪肯尼的妆扮时已是凌晨时分,本打算结束以后去接儿子回家的夫夫二人决定暂缓计划,想必安娜不介意和孙子多待会儿。
二人坐在雪铁龙2CV内,飞翔在云端之上,远处地平线白芒渐盛,天地将醒未醒方兴未艾,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海姆达尔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软在椅子上。
“睡会儿。”负责掌舵的威克多说。
“不睡,”海姆达尔抹掉溢出眼角的泪花,又打了个哈欠。“回去以后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睡。”
威克多见劝说不了,海姆达尔又不爱吃魔药,老爷尝试用谈话吊精神,“你已经告诉安德鲁了?”
“嗯,在你们比赛的时候。”海姆达尔上车前透露过。
“你没有时时刻刻守着赛场?”
“守着干嘛?看冰脊克朗被火神队打得落花流水?”
“不管你怎么逃避,这都是事实。”老爷的微笑特别刺眼。
“不能逃避事实的是教练和球员,我是老板,我不想看就不看,这是老板的特权!”如果连这点都不能做主,往里砸大把金加隆还有什么意思?
威克多哈哈大笑,“好吧,是我说错话了,肯尼主席。”
“什么眼神,”海姆达尔不怀好意地咧嘴笑。“怎么不叫老公了?”说着掏掏耳朵,“发自内心的动情呼唤实在让人神清气爽,我不介意多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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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V在小粑粑的嚣张大笑中下降停妥。
二人钻出汽车,丑小鸭自动闭了车灯,轰鸣了几下发动机,调转车头向南突突突地进了森林。夫夫二人从不过问丑小鸭怎么打发余暇时间,韦斯莱家的福特安格利亚能在禁林里畅通无阻,骑士楼的丑小鸭在自家门前的林子里玩耍无可厚非。
海姆达尔冲丑小鸭的车屁股大叫,“别跑远了,记得天亮以后回来洗澡!”
丑小鸭屁股上的灯闪了闪,径直没入漆黑的密林。
自从2CV在家里落户,小粑粑感觉又多养了一个娃。
进入骑士楼后,海姆达尔假装没看见大粑粑那别有用心的暗示,送上一个疲惫的眼神,转身上楼。大粑粑收了信件,负责看家的多多马的外甥向他汇报了主人不在家期间的情况,大粑粑揣着信上楼,小粑粑果然锁了浴室门,大粑粑在门口惆怅地看了从没感觉如此碍事的门板几眼,掉头在书桌前坐下。
书桌上的老式绿玻璃罩台灯亮起,威克多分好信件就丢在桌上不着急打开,他支起右臂,手掌虚握搭在下巴上,不一会儿浴室门打开,穿着长颈鹿睡衣的小粑粑走了出来,头发没有完全干透,脸上的困倦一扫而空。
海姆达尔看了眼威克多,在床头坐下,洗白白的小脸儿被热气熏得红润润,看了就感觉很有食欲……
威克多像接到了某种信号一跃而起,急吼吼地冲进浴室,门都没合上——兢兢业业的家养小精灵跟随主人不止一两年了,不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建功立业,希娜早就默不作声地跑了。
老爷冲了把战斗澡,速度回到卧室,腋下夹着书本的海姆达尔却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卧室留给你,我睡客房。”
大粑粑大惊失色,“我抗议!”
“抗议无效。”
“我跟你睡客房,偶尔换换地方也不错。”悠然神往的表情不能直视。
伪高冷光环陡然熄灭,海姆达尔跳脚,“接下来三天分房睡!”
“想得美。”老爷一字一顿。
“我是绅士,不出尔反尔。”
“我是唯一的听众,我不怪你出尔反尔。”
海姆达尔夹紧书本朝外走,老爷猛地一挥手,卧室的门啪的一声合拢,差点夹了海姆达尔的脚趾。
神马意思?!小粑粑回头,大粑粑一脸的狂霸酷帅拽,二人对视三秒,小粑粑手一甩,书本落地的同时魔杖在手,一个魔法应声而出。大粑粑猝不及防,身体不能自控,被魔法不断后推,一直被推进盥洗室。小粑粑的魔杖横向一扫,紧接着向上一挑,盥洗室的门乓的被关上。
做完这一切,小粑粑二话不说夺门而逃,没跑出多远就听见背后传来幻影显形的噼啪声,悄悄回头瞧,艾玛好可怕,狼来啦!
威克多黑着一张脸追了出来。
海姆达尔东躲西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骑士楼被调皮的粑粑们掀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缤纷的魔法之光在屋内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会儿卷起地毯,一会儿打结窗帘,吊灯在风暴中晃动,橱柜的门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合拢,屋子的摆设忽大忽小,像霓虹灯一般变来变去。
骑士楼内忽而电闪,忽而雷鸣,忽而狂风大作、惊天动地,简直闹心!
什么东西飞到天上去了……趴在起居室壁炉前的动物小伙伴们懒洋洋地抬头,国王迅雷不及掩耳地窜了出去,它的饭盆!然后,飞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