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庹磐芸醇谟吃诹直叩男攀古镂荨
“里格!”披着一件连帽斗篷的卡罗?琼斯如一头从冬眠中醒来熊似的咚咚咚的跑进来扑向他,宣泄着他的喜悦之情。
海姆达尔在他的喜悦中翻了白眼。
“你的吨位更有杀伤力了。”海姆达尔猛抽了口气,小腿哆嗦着差点不支。
卡罗刷地掀开斗篷,秀出水桶腰,摆了个自以为很潇洒的造型,“你不觉得我更帅,更有男人味了吗?”
不等他得瑟完,有人拍拍他的肩膀,胳膊一伸把他挤到一旁,“不好意思,这话应该是说我的吧。”
海姆达尔和卡罗双双睁大眼,看着眼前这位明显有一米八以上个头的帅小伙儿,30度角仰视的俩人嫉妒的脸都狰狞了。
里安很享受这一时刻,春风得意的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
“是不是被本帅哥的气质迷住了?”
“你吃什么了?”海姆达尔啧啧称奇的围着挺拔的里安兜了一圈,瞧这催化的,比膨大剂还惊人。
“我知道一种药,”卡罗摸着下巴,又来摆弄他的“渊博”学识。“吃下去确实能激发骨骼再生,但是有个致命的副作用。”说着,很猥琐的瞟向里安的下。身。“会让男人的命根子大幅度缩水。”
里安摘下帽子,打算去抽小胖子的馒头脸。
“别不相信,这种药水确实存在。”最后一个到场的莱昂力挺卡罗的说辞。
在魔药方面再没有比莱昂更合适的见证人了,卡罗欢喜的和他握了手。
这是谁发明的药水?海姆达尔无语,真是歹毒的药。
“我认为这药的市场前景相当可观。”卡罗一脸的深沉。“毕竟个头谁都能看见,欺骗以貌取人的无知少女相当管用,命根子就不然了……”别有深意的又去打量人家的下。身。
里安跳起来要去跟他拼命,跳到一半站住不动了,彼时,卡罗慌乱摆出个防御动作,看他突然卡住似的不由得奇怪道,“怎么了?难道命根子真的不适了?”
里安一脸悲愤的作势要去脱裤子验明命根子的正身,莱昂直接往某处聚焦,一脸淡定;卡罗抚颊尖叫,一巴掌挥出,捂住海姆达尔的眼。
海姆达尔抓下他的手,“你尖叫捂我的眼睛干什么?!”
卡罗茫然,“大概是条件反射……”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一气呵成。
“我又不是女人!”海姆达尔吐糟。
“我认为克鲁姆不会希望你去看别的男性的命根子。”卡罗指出。
海姆达尔的表情木了木,“……我没打算去看别的男性的命根子,再说了,别的男性有的我自己也有。”
卡罗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一脸羞射滴猛力一拍海姆达尔的背,“讨厌!不正经!”
一头雾水的海姆达尔被他的肉爪子砸的差点跪地上。
晚上有迎新会,全校师生都得参加,几个孩子挺兴奋,去年的这个时候心思都在别处,如今的二年级他们一个都不熟,正好趁这机会认认脸,让他们见识见识身为师兄的威严。
出门前海姆达尔搬出威克多给他包的一麻袋薄荷糖,是的,您没看错,就是一麻袋。几个死党诧异的望着那袋子,当海姆达尔把男朋友的广告拿出来显摆得团团转后就说不出话来了。海姆达尔一大把一大把的往他们怀里塞,嘴里不停的说:“吃吃吃,别客气啊,我还有很多——”
几个死党不由感到牙酸。
出了西塔几人齐齐哆嗦了一下,纷纷裹紧身上的毛斗篷。
“这里的天气还是这么的该死,奇怪的是在霍格沃茨的一整个学年我不止一次做梦想起这滋味。”卡罗张大嘴巴想放声大笑,风雪毫不留情的灌进口鼻中,豪迈的笑声无疾而终,天地间再度响起的是被呛的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因为我们是徳姆斯特朗。”海姆达尔说。
“没错!”咳红了眼睛的卡罗无视斗篷上积下的一层厚厚冰晶,亲昵的勾住海姆达尔的肩膀。
几个孩子突然齐声嚎叫,疯了似的朝举办迎新会的透天礼堂奔去,风中吹来一串串模糊的尖叫和大笑声。
去透天礼堂的路上与几股人流相汇合,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他们关于霍格沃茨的事情。
“这学期的校报要好好说说三强争霸赛。”有同学对卡罗提出这样的要求。
卡罗明白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连连点头,“放心吧。”
话题又绕到各自的假期生活之上,当有人提到魁地奇,威克多自然而然的成了话题主角,海姆达尔又一次“勉为其难”的把广告拿出来炫耀,嘴里叨叨着谦虚,那小模样儿那真是说不出的心花怒放。
几位好友的牙又开始酸了。
“斯图鲁松!”
正当海姆达尔拉着一位同学指着那本杂志滔滔不绝,一声高亢的吆喝像装了推进器似的直直扎进他耳朵里。
不止他,一圈人全部回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名人高马大的金发男子气势汹汹的走来,海姆达尔身边的学生不由自主的给他让道,等这位走到跟前海姆达尔才堪堪认出他是哪位。
埃达?博纳瑟拉?
“博纳瑟拉?”海姆达尔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你好,找我有事吗?”
博纳瑟拉像根晾衣杆子似的立得笔直,海姆达尔不禁挺胸收腹,对他欲言又止、欲拒还迎的纠结神态很是不解。
“斯图鲁松!”博纳瑟拉上前一步握住他的两只手,目光闪闪,一脸恳切。“海姆达尔!里格!”
海姆达尔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有事您请说。”
“请投我一票。”
海姆达尔没弄懂是啥意思,就听卡罗咋呼起来,“犯规犯规!不能私下拉票!”
博纳瑟拉置若罔闻,一个个执手相看无语凝眸的握过去,凝眸完了以后的台词都是一样的,“请投我一票。”
“投票?投什么票?”也有和海姆达尔一样消息不灵通的。
“从本学年开始学生会会长将由全校学生投票选出。”卡罗爆料。“校长不再包办会长人选。”
望着越走越远,一路“深情款款”而去的博纳瑟拉,有人奇道,“他也是候选人?”
卡罗说:“据说五年级以上都可以参选。”
TBC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看央视关于青海的纪录片,终于知道什么是老酸奶~~o(︶︿︶)o
ACT?488
透天礼堂的每一幅外立面看上去都像喷刷了一层芝士蛋糕上的透明糖浆般闪闪发亮,走到门口的学生不由自主的仰头打量,新老师生们在熠熠生辉的诱人光泽中眯起了眼睛,也许大家恍惚以为那上面会出现一颗草莓或者几片黄桃。
紧接着,回神后的大家突然发现一个直至刚才猛然间意识到的问题,校长或许打算干点什么,也或许就从他们目睹了草莓其实没有出现的这一时刻开始。
四年级以上的孩子们穿过门洞后一脸的若有所思,四年级以下的孩子仍旧懵懵懂懂。
本届新生人数只有六人,虽然没有打破德校历史上的最低入学人数的记录,卡卡洛夫还是很不痛快。他的不痛快有迹可循,据上半年国际巫师联合会公布的一份关于巫师人口统计数据显示,近三年巫师人口出生率与三年以前相比上升了九个百分点,其中纯血统占了半数以上,然而,德校的入学率却是逐年下降。
属于大环境的现实日益丰满,属于德校的现实骨瘦如柴。
六个,卡卡洛夫老郁闷的,有个叫耶和华的花了六天时间创造世界,第七天决定给自己放假。难道巫师生孩子也需要安息日?一星期不应该有七个吗?卡卡洛夫陷入了天马行空后带来的自我混乱中。
他也不想想,近三年出生的孩子怎么到徳姆斯特朗上学。
海姆达尔一行人在熟悉或可能熟悉,亲密或假装亲密的互道友好的氛围下穿梭于人头济济的礼堂中,摆脱一群扯着他要某球星签名的六年级师兄,奋力朝五年级的座位挤去。前方有个本来背对着自己的同学在转身的那一刻给自己让道,海姆达尔感激不尽的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位可是真的熟悉。
“法利埃!”(PS:不晓得还有几位筒子记得,这人是里格二年级时选出来的二位助手中的一人,比里格高一个年级;还有一人当初是一年级,如今是四年级的师弟。此二人偶尔出来打打酱油。)
“你好,室长。”法利埃面带微笑的握住海姆达尔伸来的手。
“我打算迎新会结束以后去研究室转一圈。”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东张西望,“凯恩是不是已经来了?”(PS:凯恩是另一位助手的名字。)
出乎意料的是法利埃只是耸耸肩,貌似不太热切。
回想到二人当初带给他的互帮互助,亲密无间的印象,海姆达尔的不解显而易见,法利埃的笑容缓了缓,犹豫了一下,选择一言不发。
此时此刻却由不得他多问,走在他身后的莱昂推推他的肩膀,“快点,校长出来摆脸色了。”
卡卡洛夫立在挂有徳姆斯特朗盾形徽章旗帜的讲台后方,满脸不耐的扫视着乱哄哄的会场,毫无保留的传达着对于效率低下的不满。
挤在最前方的里安已经到了五年级的座位区域,伸脖子踮脚招手的时候脑门撞在了悬挂在走道上方的水滴形吊灯——听说开学前刚挂上去,额头立刻鼓起个大包。里安哀嚎着捂住脑门。
卡罗很想幸灾乐祸的大笑三声,不经意的抬眼往上一扫,绷紧了馒头脸。水滴形的灯盏如同根根尖锐的冰柱,锥子般朝下的头让挤在下方的学生一阵阵胆战心惊。高个子的同学更是如履薄冰。
“MD!这是谁的主意!”卡罗忍不住抱怨,用力往前推搡。
海姆达尔也顾不得和法利埃说话了,相互打了个手势,在卡罗犁地般的带领下“翻江倒海”的来到了座位旁。
混乱又持续了将近三分钟,待所有的同学全部坐下,大家不约而同的吐了口气。
与此同时,讲台后方的卡卡洛夫已经用脚板击打地面一百下不止。
实际上今天的毫无效率主要源自座位的突然归拢,原本,学校的迎新会只笼统的规定按年纪从低到高由前至后的铺展开去,并不强行规定每一排、每一人都要紧挨着坐。德校连续几年生源疲乏,学生数量逐年减少,礼堂本就坐不满,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学生进场以后都能看到后面的座位被拦了起来,于是乎,不管年级高低都得往前挤。
海姆达尔回头扫了眼,至少空了一半座位。
正当大家伙以为校长要开始慷慨陈词,他却不慌不忙的说:“家长们可以进场了。”
学生席上一片哗然,争先恐后的回头。
家长们进场可比孩子们有序多了,三三两两有条不紊,有些甚至一脸轻松惬意的和旁人说着笑话踏进礼堂。他们穿的都很体面,仿佛来熏陶高雅艺术。
与刚才的嘈杂混乱形成强烈对比。
海姆达尔看见了人群中的隆梅尔,和几个他不认识的男士女士们说着什么,脸部表情看不出分明的情绪,然后在悬着“锥子”的隐患走道边友好的握手分别,走向各自的座位。
隆梅尔坐下时,周围的家长们或跟他握手,或礼貌的点头,不管真心与否,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家长们很快就坐,目视前方讲台并自觉的保持安静。
大概长辈突如其来的到场起到了一定程度的震慑作用,也可能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现心理,多动症们安静的连他们自己都开始自我怀疑,爱嚼舌根的也破天荒的三缄其口。
总之,大家集体进入到“装”的状态。
这个时候,校长也进入状态了。
凡是参加过徳姆斯特朗迎新会的德校学生普遍存在一个共识,那就是校长的发言只听一次就够了。身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有为德校生,当然不能对低年级的师弟们传达诸如“陈词滥调”“空泛”“废话”之类有碍学校形象的概念,所以大家始终坚持一个说法:校长是个记忆力不太好的谨慎人。
被这个说法忽悠了一整个学年的二年级模糊的发现,校长的开场白貌似在哪里听过……
一年级们正襟危坐——谁都有过的时刻。
二年级们悄悄回头,师兄们的表情在忧郁与狂躁中达到了微妙的平衡,一种被先验意向驱使的隐喻——这是某些书看多的文艺小青年的内心独白。说白了,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木然的表情下暗藏着一颗渴望澎湃吐糟的心。
所幸,校长激愤的爆发期有限,因为卡捷宁教授会选择一个十分恰当的时机,十分恰当的暗示他,应该在十分恰当的时刻进入下一个十分恰当的环节。
师兄们麻木的神态十分恰当的焕发新生。
“我在这里很遗憾的告诉大家,我们的乔纳森教授(教黑魔法)决定离开徳姆斯特朗,教授认为自己的精力有限,无法继续胜任这份工作。”卡卡洛夫的脸上适时流露出一丝无奈,下一秒话锋一转,眼神儿豁然一亮。“我很荣幸的宣布,从本学年开始,将由尼禄?戈尔登教授接替乔纳森教授,担任我们徳姆斯特朗的黑魔法教授!”
连接前方高台的一侧角门开启,一身墨灰色巫师袍满头华发的尼禄?戈尔登在卡卡洛夫夸张的拍手声中面无表情的登台亮相。
突如其来的寂静笼罩下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