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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那个上司又在发什么疯了?路歧微微挑了挑眉,方自打算在脑海中与那位时不时抽疯的上司再继续进行一番唇枪舌战,却陡然觉察到此次传入脑中的那一道男声竟是与自己所熟悉的那道略带了几分无机质感觉的语声截然不同。在稍稍沉默了一下才默默地反问道:‘……斩魄刀?’
在短暂地沉默了一瞬之后,那道清冷的男声再一次回响在了她的脑海之中:‘是——我决定择你为主,告诉我你的名字。’
斩魄刀吗……虽然以她此时的力量似乎并不需要斩魄刀的辅助,但是拥有一些能够公然使用的能力总是会比较方便吧?路歧歪了歪头,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淡淡回应道:‘既然你是斩魄刀,那么自然可以和逆拂沟通……这样的事情还需要特意来问我吗?而且在询问别人姓名之前先自我介绍一番才是应有的礼仪吧。’
那柄不知名姓的斩魄刀稍稍顿了一下,继而才平静地继续说道:‘我想要知道的是你的真实姓名——至于我的名字和能力在你拥有了始解的能力之时自然会知晓。’
居然想要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吗?这家伙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点?见自己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的**被对方一口道破,银发女子的瞳孔不由得骤然一缩——如这样的不安定因素与其将其留在身边……倒不如就此想办法毁去比较好!在打定了主意之后立刻一边暗自用妖力搜寻着对方的下落一边微笑着敷衍道:‘要等到始解时才能够知道你的力量吗?那么我又怎么知道你的能力到底有没有用处以及是否适合我呢?要知道斩魄刀这种东西可是不能随意退货的啊……这对我而言是否有些不太公平?’
仿佛感知到了对方用以探寻自己的妖力,那柄不知名的斩魄刀低沉的语声中竟仿佛隐约带上了一抹慨叹之意:‘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凭你此时的力量是无法毁去我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实体。而且你是我这数千年以来所见到的唯一适合者,若你愿接受我……只要你存在于世,我便绝不会背叛。’
绝不会背叛吗?想不到自她离开大剑世界之后第一个对她这么说的居然会是一柄刀啊。回想起当年离开组织时她与伊斯力和里卡鲁多共同发下的誓言,银发的女子不由得略略恍惚了一瞬——虽然明知对方与自己认同的同伴没有任何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却偏偏被这一句相同的话语打动了呢……在自嘲一般地闭了闭眼之后,路歧最终还是仿佛终于决定了什么一般长长吁了口气:‘记住,我的信任只会付出一次。我的名字是——路歧。’
平子很是诧异地回视了一眼突然不发一言地愣怔在当地的同伴,方自打算开口询问,却见银发的女子身周竟是陡然爆发出了一阵令人无法逼视的银色豪光,待到光芒散去对方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柄长约尺许的短刀——与他所持有的斩魄刀不同的是这柄短刀的正反两方尽皆锋锐,粗一看去竟仿佛是他之前所见过一次的唐国宝剑的模样。而就在他目瞪口呆的当口,被裹在光晕之中的银发女子才一脸无辜地回过了头来轻声说道:“似乎一不小心就找到了自己的斩魄刀了呢……真子,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将找到斩魄刀说的像打个喷嚏一样容易好不好?而且乃那一副无辜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呀!金发的少年登时嘴角抽搐了,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便骤然在距两人不远之处响了起来,随之传来的还有一名老者中气十足的大呼:“谁人胆敢妄入刀魂宫!”在下一瞬间,两人面前的那一片勃然绿意竟是陡然如同被打破的琉璃镜一般飞散了开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间空无一物、四面墙壁都漆作了黑色的大殿,不知何时立在敞开的殿门之处的老者眯着一对浑浊不堪的老眼打量了面前的两人半晌,陡然阴测测地开口说道:“平子四席……你可否给我一个你和这位真央学生半夜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啧……今日职守的怎么会偏偏是他啊……”平子状似苦恼地揉了揉眉心,难得地赔着小心躬身向对方施了一礼才开口说道:“幸西伯父,你可知道我前几日带着新生魂葬时出了意外不甚跌入了黑腔之事?我出现在这里真的是有理由的……”
听过了对方解释之后被称为幸西的老者的面色渐渐地放缓了些许,目光在女子手中所握的短刀之上转了一圈才略带嘉许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还是四年生吧?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自己的斩魄刀了?不过这柄刀……我似乎没有在刀魂宫内见到过啊……”
平子稍稍愣了一下,继而却抢在对方陷入沉思之前迅速岔开了话题打着哈哈道:“刀魂宫里的斩魄刀何止千万,即便幸西伯父您已管理了刀魂宫千年也未必尽数见过不是吗?”
老者略显不满地哼了几声,狠狠瞪了对面的金发少年一眼才开口接道:“这丫头此次来到刀魂宫可是没有经过正式程序,而且拿到的又是一柄之前从未寻到过主人的斩魄刀,像这样的情况按理说应该暂时扣留斩魄刀留至毕业才能发放……不过算了,看在平子你的面子上既然已找到了便拿走吧——丫头你跟我去登记一下!”
“那便多谢了,幸西前辈。”路歧很是恭谨地向对方弯了弯身,又向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的平子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才随着老者来到侧方的小屋内在纸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继而才在老者滔滔不绝的类似“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平子要不顾自身安危去救你”的疑问和充满了八卦色彩的目光注视之下与自己的同伴并肩走出了刀魂宫。在感觉到背后灼灼逼人的视线终于消失之后,紧绷着背脊的金发少年方才暗自松了口气,轻咳着开口解释道:“方才那位是我的一名长辈,他说的那些打趣的言语你毋须太过在意……既然现在你已找到了斩魄刀,那么便也相应地具备了提前毕业的资格,你可曾考虑好了要去哪个番队么?”
“我想我应该会申请加入七番队或是十番队吧。”在略略沉吟了片刻之后,路歧最终还是轻抚着袖中的短剑漫不经心地道出了早已做下的决定。平子很是疑惑地挑了挑眉:“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七番是总队禁卫,十番则是机动特工和信使部队……说句实话,我认为这两个番队都不太适合你。”
路歧眨了眨眼,轻笑着反问道:“哦?那你觉得哪个番队会更适合我呢?”
“按你的能力论自然是二番队更适合你——但以我和拳西的意思自然是希望你进入我们所在的番队,这些你不是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吗?”在下一瞬间,金发的少年却陡然微微睁大了眼,“等一下,你说你想进入七番和十番的原因难道是——”
“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哟,我可是以队长为目标而努力的呢……目前没有队长的七番和十番难道不是我最好的选择吗?”女子笑吟吟地点头承认了对方的猜测,在顿了一顿之后又叹息着接道:“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话也就罢了,不过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只要能够给予小右更好的生活,我可是并不介意放任一下自己的野心呢。”
平子立在原地愣怔了半晌,直到对方几乎已等的不耐烦时才沉沉地叹了口气,用类似羡慕的口吻低低说道:“能让视利禄名声如粪土的你做出这样的牺牲,那个小子还真是幸福啊……”
幸福吗?如果她真的是全心全意地为自己的孩子做这一切也就罢了,只可惜如今即便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多少是为惣佑介着想呐……路歧垂眸掩下了目中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柔面具轻笑着道:“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毕竟我这个母亲实在是欠他太多了。”
存稿箱貌似抽的失效了,所以只能手动更新了……
52。(二十八)所谓相见
或许是因为某御姐之前所塑造出的遭受了悲惨意外后犹自不惧艰难困苦奋发努力向上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在某些知名不具君或明或暗的帮助和支持之下,路歧所提出的跳级进入毕业班的请求竟然全无阻碍地在一个月内得到了审批。
虽说校内很是有一些与小早川家族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贵族学生对路歧这位在此之前从未显山露水的普通学生的实力存有疑义,但最终却还是被继其之后的四枫院夜一和一名名为浦原喜助的一年生双双跳级升入毕业班一事分散了注意力而就此不了了之了——作为四枫院下任家主的夜一的身份和实力自是毋庸多疑,但是那位名为浦原喜助的男生却实实在在只是一名来自于流魂街的平民而已,又有何德何能在短短数月间一跳数级?
而就在真央内的贵族学生和平民学生因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已完全从当事人转为了看戏人的路歧也轻松地拿到了七番队副队亲自签署同意的实习通知——对于目前连队长也没有的七番队而言,如路歧这般用了仅仅两年便从真央毕业的人才自然可算是极其珍贵的,更何况现任的七番副队爱川罗武同样也是出身与流魂街,自然不会如大部分贵族那般对路歧这位在贵族圈中被传为“红颜祸水”的女子心生排斥。而就当路歧收拾好了行囊打算第二天打包搬进七番队老老实实地由打杂的菜鸟开始做起的前一天夜晚,躺在真央宿舍的榻榻米上闭目养神的她却骤然被一道缓缓其接近的轻若无声的脚步惊醒了。
听得那道脚步的所有人在自己的门前稍稍停顿了一下后竟是大模大样地直接自窗口跃了进来,原本将对方当作了前来巡逻的舍监的路歧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静静地将右手探入了左袖之间握紧了自己的那把那比起东瀛刀来更像是匕首的斩魄刀。而就在她打算跳起身来将那不明身份的来人制住甚至重创的那一刻,却陡然因为对方身周隐隐散发出的熟悉灵压而硬生生地收回了攻势,试探性地轻声问道:“……小右?”
“……是我,母亲。”
在听到熟悉无比的少年语声之后,终于确认了对方身份的路歧很是苦恼地揉了揉额角,翻身自床头坐起并随手点亮了位于床头的油灯,没好气地伸手在满脸欣喜的少年额心处一拍:“我是让你来找我没错……不过你这样偷偷摸摸地作甚?不但特意大半夜地来居然还故意隐藏灵压!难道你便不担心我将你当作夜袭的色‘狼吗?”
“夜袭、色‘狼?那是什么意思?”少年很是无辜地歪着头露出了思索的神情,继而微微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轻声接道:“我可是一来到真央就直接找过来了啊……我这么做不对吗?可是母亲……我想你了。”
这个孩子虽然已经长大了,不过内心却依旧还仿若赤子一般,这样的后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路歧顿时觉得心中一软,伸手抚着对方软垂到肩的棕发试探性地问道:“小右,如果你来的时候正好是白天,门口那些守门人又不肯放你进来你会怎么办?”
少年稍稍怔了一下,继而俊逸的五官间竟陡然闪过了一抹显而易见的杀意:“当然是全部杀掉……阻挡我与母亲见面之人罪不容赦。”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这孩子的教育实在是刻不容缓啊……路歧无声地叹了口气,将不时不安地抬首偷瞥她的少年拉到自己身旁才接着问道:“你之前被分配到了第几区?怎么会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到了这里?”
少年垂眸露出了沉吟的神色,过了半晌才略带歉意地开口说道:“大概是七十几区吧……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那里的人实在是很弱呢。抱歉,母亲……这么晚才来找你,不过我真的是不认识路,而且之后的那些人一看到我就拼命逃走,我也没有办法向他们问路……”
她之前所住过的六十九区的环境便已经很差了,更遑论是七十区以后?虽说流魂街的环境比起虚圈来无疑已好了很多,但这个孩子在这一个多月间还是吃了不少苦啊……路歧扫了一眼对面少年那略显褴褛的衣衫,强自按下了心中一闪而逝的隐痛放柔了语声道:“从明天起我便要去七番队实习了,到时候我会在润林安找一处房子作为我们的家的——今天晚上你就先留在这里吧。只需你将灵压隐匿好,应该不至于被他人发现才是。”
少年先是欣喜地抬首瞥了她一眼,但在下一刻却陡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随即竟骤然向后连退了三步紧贴墙角坐了下去,侧首避开了女子略带诧异的目光低声解释道:“我的身上很脏,就坐在这里便好了,很抱歉方才打扰到了您的好眠……您好好休息吧,有我在这里,无论什么人都无法伤害到您。”
路歧怔怔地望了垂首坐在墙角的那名眉间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