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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又再一次对自己生疑了吗?银发的女子微微眯了眯眼,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一向多嘴的爱川便已不自觉地接口说道:“原来你现在才知道佑子已经结婚了么?她的儿子……是叫小右还是右郎来着?”继而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路歧所在的方向。路歧稍稍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如实地开口答道:“是叫做小右呢……他现在正在真央上学。”
“……小……右?”少女仿佛不认识般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子看了半晌,因为激动甚至连声音都已显得有些发了颤,在下一刻却故作镇定地强笑着道:“真是想不到蓝染桑居然这么年轻便已成亲生子了呢,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的儿子吗?嗯,我有些关于真央的事情想去问问他呢……”
这家伙难道就不能至少找一个合理一点的借口吗?银发女子的眼角几不可察地一跳,最终却还是如同一个急于炫耀自己孩子的母亲般笑着点了点头:“那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还有些收尾的工作要做,不如您先到西边的瀞灵门那里等我如何?”
虽然明显已有些迫不及待,但在路歧的坚持之下朽木结姬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先行前往了瀞灵门。而待到自己的“同乡”离开之后,借口有事要处理而暂时留下的路歧立时杀了个回马枪来到爱川罗武的办公室之内用邪眼制住了对方并删去了其脑海中自己与朽木结姬见面的场面并输入了一份虚假的记忆。而待她做完这一切来到西瀞灵门外之时,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少女立时冲了上来大声抱怨道:“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在习惯性地指责了对方之后却又陡然反应了过来,略显迟疑地低声答道:“啊……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仅仅只是一个不甚可靠的猜测而已,居然便能够令得这骄傲的少女对自己另眼相看,看来惣佑介的身份当真是非同小可啊……路歧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略略向对方弯了弯身:“抱歉,让您久等了……不过是否可以请您再稍等片刻呢?我有几句话想要对西瀞灵门的守门人说呢。”
虽然心中已然很是不满,但有求于人的朽木结姬此刻却并不想就此得罪面前这位有可能是“蓝染惣佑介”母亲的女子,当下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幸好对方仅去了盏茶时间便转了回来,继而便再没有任何耽搁地带着她向前方走去。在循着带路前行的女子的步伐行进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发现前方的路途愈加偏僻和荒芜的少女终于忍不住面带怀疑地开口问道:“喂,到底还需要走多久?”
“嘛~我是准备走到你开口发问为止的。”走在前方的银发女子很是闲适地抱着臂转过了身来,微勾的唇角尽显戏谑之意。朽木结姬稍稍愣怔了一瞬,继而一脸愤怒地大声道:“难道说你根本不打算带我去你家?”
“现在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吧?朽木小姐……或者说是穿越者小姐?”路歧笑吟吟地伸指卷起了颊边的乱发,抬目直视着对方愈瞪愈大的双眸转为华夏文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那么迫切想要见到我的孩子?”
“华、华夏语……”少女一时间竟是有些结巴了起来,过了好半晌才如自语一般喃喃说道:“之前我便一直觉得你很古怪了,你果然是穿越者吗……”
“啊……这么说也没错。”路歧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继而上前一步凝视着对方的双眼缓缓道:“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吗?我的孩子有哪里值得你关注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别告诉我你居然不知道蓝染这个姓氏代表的是什么!”少女陡然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推了开来,愤愤然地开口说道:“你故意以蓝染为姓根本就是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吧!那个所谓的‘孩子’也是虚构出来的对不对?不要以为同为穿越者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我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女主角——”
这个孩子……应该说是太过于天真了吗?这样生活在自我幻想中的家伙真的会对她有威胁?主神不会是弄错了吧?路歧很是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在迟疑了一瞬之后索性直接用半觉醒的手掌抚上了少女的面颊轻声道:“我想你不会希望自己的脸变成我这样吧……假设你并没有使伤势快速自行愈合的能力?先说好……我不喜欢啰嗦的孩子。”
居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会是一名没有席位的死神?尚未来得及拔出斩魄刀便被对方用指刃抵在了颊边、甚至连瞬步都来不及使出的少女被对方陡然爆发开的巨大灵压激得面色一变,在对上对方全无半分多余情感的银眸时更是连使用写轮眼都忘记了,最终还是丝毫不敢犹豫地颤抖着声音解释道:“我有一个任务需要完成……”
“哦?说说看?”
感觉到颊边隐隐接近的凉意和对方身周所环绕的愈发浓重的杀机,少女畏惧地抿了抿唇急急开口说道:“在……在百年之内博取蓝染惣佑介的好感。”
真是想不到自家的孩子居然这么受欢迎呐……不但自家的上司故意安排自己成为了他的母亲,甚至连那位主神也特意发布任务让下属来接近他?比起这种诡异的任务,自家上司所颁布的任务真可算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了啊……幸好她没有和那位喜欢发布泡美男任务的主神搭档!这位少女的实力还真是让她即便是想将其当作对手也办不到啊……要不干脆直接消除记忆然后放任自流好了?路歧略带同情地瞟了对面的少女一眼,随意地收回了放在对方颊边的右手淡淡问道:“那么请你再告诉我最后一件事吧,蓝染惣佑介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
见对方锋锐如刀的指尖终于离开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容颜,朽木结姬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在听见对方的问话之后却再次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不自禁地实话实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剧情吗?蓝染是‘死神’中的反派BOSS啊……”
女子银色的瞳孔陡然一缩,继而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自家的儿子居然是BOSS啊……不知道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只可惜像这样的热血少年漫笑到最后的人永远都不会是反派呐……不知道她现在开始将自家那位已经变成了腹黑包子的儿子向忠厚仁德的好少年培育还来不来得及?而就在她陷入沉思的下一瞬间,一道没有半分感情的冰冷机械音却陡然同时在面向而立的两人头脑中回了响起来:【向无关者透露重要剧情……处罚判定——抹杀。】
“什、什么!怎么会?”少女登时惊慌失措地跳起了身来,惶惶然地大声辩解道:“主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之前也没有告诉过我不能向他人透露剧情啊……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话音未落,裹着死霸装的身躯竟陡然开始由上及下地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连说到一半的话语也仿若没了电的录放机一般被硬生生地从中间掐断了。路歧定定地凝视着对方虽然已经开始变得朦胧不清却依自在不断地一张一合的嘴唇,直到少女的身形完全消失后才缓缓阖上了眼帘平静地在脑海中问道:‘主神,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或者忤逆了你的话……也会如她这般消失在世间,杳无踪迹吗?’
在一片难耐的沉寂过后,主神充满了复杂之意的声音终于自脑海中传了出来:【我并不愿如此……但有些事情限于规则我却不得不做。】
‘啊啦……你这么说我真的感觉到压力很大呢。’路歧叹了口气,方自打算转身向自家的房子走去,却骤然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一般转首望向了侧方的一棵大树,在看清了自树后走出的那名少年容颜的瞬间心中不自禁地微微一颤,半晌之后才苦笑着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小右,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在从学校回来的路上感知到了您的灵压。”不知何时站在树后的棕发少年抬手摘下了面上的平光镜,定定地盯着面前的银发女子看了半晌之后才陡然全无半分异样地展颜一笑,“母亲,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嘛~这位酱油妹是用以推动剧情的,所以大家表太在意……应该关注的是鸡蛋君和包子君的态度啊
所以说其实伦家鸡蛋君也是身不由己的呀,女儿你要把皮绷紧点了……w
另外,死神的世界不会太长了……
55。贰之卷(死神 前篇) (三十一)所谓沟通
如果惣佑介是方自感觉到她的灵压便瞬步赶来的话……那么想必之前他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仅仅学习了数月华夏文的惣佑介虽说在听说能力方面还有所不足,但她放才与朽木结姬的对话中并没有涉及到太过艰涩的词汇,想来这个孩子至少能够听懂小半吧?而且亲眼目睹着一个人就那样凭空消失,心中想必多多少少都会存有疑窦,但即便如此……这个孩子还是什么都不愿向自己询问吗?路歧稍稍沉默了一下,继而抬手覆上了对方一如既往地充满了信任的双眸,如叹息一般开口说道:“其实有的时候你可以任性一点的……小右。”
“……没有这个必要,我相信母亲您。”棕发少年轻笑着将女子的手拉下握在了掌心之间,继而自顾自地转开了话题说道:“既然是难得的假日,不如我们一起去润林安附近的商业街逛逛如何?话说回来……过几日便是母亲您的生辰了呢,正好趁此机会为母亲您挑选一件合心意的礼物。”
在听过了自家儿子的温言安抚之后,某隐性儿控原本低落的心情立时转好了不少,在低头回想了一下早已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的“蓝染佑子”的生辰之后才反握住了对方的手掌笑意盈盈地道:“小右还真是有心呐,说起来你的生辰不就在我之后几天吗?这次干脆连你的礼物一起准备了好了,无论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想着给我省钱哟。”
然而少年此次却难得地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可并不觉得母难日有什么庆祝的必要,不过如果母亲您真的打算送我礼物的话……我可以要求母亲您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身边吗?至少……我绝对不想看着母亲如先前那位少女一样消失。”
女子沉静的眼眸骤然一颤。虽然口中不说,但这个敏锐的孩子终究还是猜到了一些什么吧?稍稍顿了一下才实事求是地说道:“抱歉,我无法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但我却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就此轻易消逝与世间。”
果然还是像从前那般从来不轻易给予承诺呢……少年的目光微不可见地一黯,继而却宛若无事般微笑着接道:“那么至少母亲您在离开之前请不要忘记了向我告别吧……若是您就此无声无息地消失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她当然想要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提前和自己的孩子告别……只可惜她却不知道主神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呢。路歧勉强压下了心中涌出的暖意和淡淡的涩然,伸手轻抚着少年的短发展颜一笑:“好,我尽量。”
虽说朽木结姬的凭空消失在瀞灵庭和贵族层都掀起了颇大的风浪,但根据其事先向爱川罗武告假的记录以及瀞灵门守卫者关于“朽木小姐与午时同一名男子一同离开瀞灵庭”的证词,此事最终还是就此不了了之并在朽木家族的要求下将一应调查资料和证词记录尽数封入了大灵书回廊之中,至此之后此事的真相则彻底地成为了路歧母子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日后的六年当中,一直都扮作安分守己的好学生惣佑介固然循序渐进地成为了真央六级生,而路歧也终于凭借着兢兢业业的努力和超人一等的鬼道、瞬步和白打技巧登上了七番队的三席之位。之所以无法更进一步的原因是虽然她也同一般的席官那般拥有斩魄刀,但迄今为止莫说是始解和卍解,甚至连斩魄刀的真名也尚自无法叫出——那柄宛若短剑一般的斩魄刀自从那次在刀魂宫中与她对话过之后再没有主动说过哪怕一句话,连路歧对其不时的呼唤也同样是置若罔闻。而就在某一日路歧抽出难得的与自家儿子相处的时光与自家斩魄刀沟通再次失败之后,守在身旁的注意到对方目中一闪而逝的郁色的少年立时一脸关切地问道:“母亲……还是不行吗?”
“啊……不知道为什么斩魄刀就是不回应我呢,我明明都已经照着你说的做了。”在这些年间已习惯了在自家儿子面前露出真性情的女子很是郁闷地叹了口气,毫不客气地向已渐渐变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年诉起了苦来,继而却陡然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般一锤掌心,“说起来我似乎还从未亲眼见过你的始解……要不小右你现在始解给我看看如何?或许我可以从中得到什么灵感也说不定不是吗?”
少年稍稍一愕,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