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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部稍稍楞了一下,继而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队伍前方的手柱拐杖的老者,在看见对方点了点头之后才开口说道:“那么就这样吧——蓝染三席你先准备一下好了。”
“……多谢。”路歧向后略退了半步,同时侧首向身旁的少年投去了一抹鼓励的笑容,棕发的少年抬手推了推架于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向自己的母亲回以了温和的一笑方才抬首直视着面前规模宏大的队长队伍落落大方地开口说道:“失礼了——我的斩魄刀名为‘镜花水月’,是流水系的斩魂刀,始解的能力是利用雾气和水流的反射能力使敌人产生幻觉彼此互相争斗——碎裂吧,镜花水月!”
目光自一瞬间陷入了呆滞的包括山本在内的众位死神面上一掠而过,路歧浅浅地勾起了唇角轻声道:“小右,你斩魄刀的能力果然很逆天啊……对了,以你的灵力应该已经可以卍解了吧?不知道你卍解的力量又是什么呢?我实在是很好奇。”
少年将手中的斩魄刀还回了鞘中,苦笑着摇了摇头:“抱歉要让您失望了,因为镜花水月与其他的斩魄刀有所不同,所以卍解的要求也相对较高……若要卍解的话我的灵压强度恐怕至少须达到此刻山本的地步才行。”继而骤然容颜一肃,不露喜怒之色地开口接道:“您接下来的卍解测试就交给我吧……母亲您的力量如斯强大,又怎能被这些肮脏又渺小的卑贱之人像伎人一般围观?”
卑贱……之人?这孩子此时所用的口吻怎么令她感觉到那么熟悉呢?路歧很是疑惑地歪了歪头,但最终还是笑着调谑道:“小右你还真是孝心可嘉呐……不过你可要千万小心了,这只老狐狸可是相当狡猾的,如果被他看出破绽就不太好了哟。”
“请您尽管放心。”少年信心满满地展颜一笑,在其手扶刀柄闭目沉吟了片刻后在场的众人便骤然露出了恍若大梦初醒一般的神情,继而各式各样的讨论声也在场中低低地响了起来。
“果然是令人惊讶的能力啊……”
“这种令人感到不祥的力量……果然不愧附身系斩魄刀之名……”
“她的那个形态除了胸口没有洞外简直和虚一模一样嘛!这样的人也能够当队长?山本总队长在开什么玩笑!”
“卍解用的不错——你们可以回去了,最多三日队长任命书和提前毕业的同意书便会送到你们的手中。好了,今日就这样……都散了吧。”在闭目沉吟了片刻之后,定定站在原地的老者不置可否地重重顿了一下拐杖,面向犹自立在场中不露任何怯色的女子和少年说到。而就在老者话音落下的同时,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平子和六车两人立时脱离了队伍快步行到了场中的两人身前——仿佛忘记了之前对方将自己定在十二番队门口长达半个时辰的丰功伟绩一般,白发的少年毫无半分芥蒂地大笑着重重拍上了女子的肩膀:“佑子,想不到你的实力居然进步的这么快!竟然这么快就能够使用卍解了?我可是连你什么时候学会始解都不知道呢……连对我们也这样苦苦隐瞒,你是不是有些太不够朋友了?”
路歧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略带歉然地开口说道:“并非我刻意隐瞒……说实话就连始解我也是刚学会没几日,若不是此次小右遇险我可是决计无法这么快领悟出卍解的能力的。”
与大大咧咧的六车不同,平子真子的目光却由始至终都锁定在面前棕发的少年身上,过了好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问道:“右少年,你被大虚从后偷袭所受之伤这么快便好了?”
少年平静地点了点头,不露任何慌乱之态地开口解释道:“我所受的原本便不是什么重伤,而且我的自愈能力天生便比普通人要强上少许——多谢平子队长的关心。”在稍稍顿了一下之后又苦笑着自嘲道:“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力量已经足以自保,但此次我却发现我的战斗经验还是有所不足呢……徒自令得母亲担忧受伤,实在是惭愧之极。”
“嘛~只要你还记得你的母亲会担心就好。”在定定注视了对方片刻之后,平子最终还是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视线,同时笑嘻嘻地抬手拍上了银发女子的肩膀,“为你的宝贝儿子辛苦奋斗了好几年总算是达到你的既定目标了呢——恭喜喽,未来的七番队长。”
即便看出了不对之处也为了她而故作不知吗?这一次的人情……她记下了。路歧略略眯了眯眼,继而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平静地在脑海中问道:‘我还能在这个世界呆多久?’
在一阵短暂的静默之后,主神有别于往常的正式到一丝不苟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在你正式成为队长的一月之后便将离开,在日后我无法保证你还能回到这个世界,你尽快将剩下的一应事宜处理好吧。】
只有……一个月了吗?银发的女子目光在身侧的棕发少年面上一转,最终还是发出了一声无言的叹息:‘……我知道了。’
嘛……明天换世界了……
叁卷(火影 前篇)
61。 (一)所谓再生
虽说因为气候的缘故落雨颇为充足,但基本由海岛组成的水之国却因为缺乏田地的缘故并不如何丰饶。可即便境内的大部分房屋都因为战争和贫困的缘故仅能够勉强遮顶,但作为水之国国主府邸的大名府却是个例外——而此时在落于这栋占地约莫数十里的巨大府邸后方的一处与金碧辉煌的院落极其地格格不入的小屋之内,两名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男孩却正各自伸出了一只手臂紧搂着一名昏迷不醒、不知生死的女子,两张即便布满了灰尘也仍然颇为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虽然两人的衣衫早已因四周潮湿的空气和不时从屋脊划下的雨滴而湿透,但两人却依旧还是在竭尽全力地用自己已经近乎凉透的身躯帮助身旁面色苍白无比的女子维持着不断降低的体温。身着白衫的男孩伸手略探了一下女子的前额,神色忧虑地轻声道:“哥哥……刚刚学习了三身术、连查克拉也无法顺畅使用的我们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脱困实在是太难了,可是母亲她原本便受伤极重,若是再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呆下去恐怕……”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容貌与白衫男孩颇为相似的另一名黑衣男童咬了咬牙,继而突然重重一拳砸在了身侧钢铁所铸的墙壁之上,沾满了灰尘的脸庞之上满是愤然之色,“若是她有个什么万一……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白衣的男孩抬起头来瞥了乃兄一眼,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说实话,在此之前我从未想到过母亲她会为我们奋不顾身,为什么她执意要保护我们两人呢?”
在听完了对方的话语之后,黑衣的男孩再一次沉默了下去——在今日之前他又何尝不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厌恶甚至怨恨着自己和弟弟的,可是为什么她要为他们做到这般地步?在沉吟了片刻之后方欲开口说话,被他半环在怀中的女子的身躯却陡然微微震动了一下,在下一刻熟悉而略带疲惫的语声已在其耳边悠然响了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母亲,您醒来了,伤势可无碍吗?”见怀中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目,白衫男孩登时惊喜之色溢于言表,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对方平素的严厉不顾一切地扑上了前来。虽然五官姣好但因为略显刚硬的面部轮廓而显得有些过于严肃的女子微微垂眸敛下了目中一闪而逝的诧异之色,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方自艰难地抬手揉了揉额心,微勾了唇角轻声安抚道:“放心吧,暂时是无碍的……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觉得自己母亲的态度有些过于温和,但两人却也只将其缘由归结为了对方受伤后的不适,那名白衫男孩更是当即便一脸惭然地开口答道:“母亲,您不记得了吗?之前那个男人派遣忍者前来要带我们二人离开,您为了保护我们而受了伤……”
“这样啊……”虽然对对方语焉不详的话语仍存疑惑,但看似外壳未变实则内芯已换的御姐却还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在再次试图站起而失败之后终于忍不住在心中恨恨地问道:‘主神……之前你突然带我离开的事情先不提,但这回的这个身体是不是太废柴了点?就算是受了伤也未免太过虚弱了点吧?我可不可以自戳心脏一刀变成灵体形态?’
虽然想法十分美好,但可惜路歧在充满希冀地等待了片刻之后所听到的却是自家上司斩钉截铁的拒绝之言:【不行,这个世界并没有死神的存在,若你因为变为灵体形态而无法完成任务的话我便只能算你任务失败了……这个身体方才已经进入了濒死状态,要将其和你的血统完美融合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在此之前你就暂时忍耐吧。】
路歧不自禁地嘴角一抽,在暗自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恼怒之意后才继续问道:‘那么完全融合血统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七日吧,在此之前你的妖力及其他能力均无法正常使用。】
七日?主神乃这家伙是在开玩笑吧!她现在可是没有丝毫自保之力,谁知道在这七日间会发生什么事?路歧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视线自面前的两名约莫五六岁的小正太面上一掠而过方自继续问道:‘那么这两个小鬼头又是怎么回事?居然一见面就管我叫母亲……为什么你每次给我找的身体都是这种带着拖油瓶的角色?硬塞给我两个儿子也就算了,居然连他们的名字也不告诉我,难道你便不怕我露馅吗?’
【……等到你慢慢融合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自然会知晓他们的身份。】在匆匆地道出了这一句类似敷衍的话语之后,主神的声音再一次沉寂了下去。在急急呼唤了几声而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路歧一时间不由得咬牙切齿了起来——这位主神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之前明明说好了会给她一个月的离别时间,但在她当上七番队队长十日后的一次任务中却毫无先兆地改变了主意,甚至令得原本打算当面告别的她仅仅只来得及给惣佑介留下一封信件!以她对自家儿子的了解当然可以想象到他在看到了自己的信之后究竟会有多么暴跳如雷,就算是因此而对她再不理睬也是大有可能……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位说话不算话的上司所赐!回想起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遭遇,女子原本便有些郁郁的心情登时更是恶劣了起来,连面色也不由自主地变得难看了几分。白衣的男孩敏锐地注意到了自家母亲的不对之处,立时担心地开口问道:“母亲,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路歧微微摇了摇头,抬首瞥了一眼面前黑发黑眼、一望便知道有着血缘关系的两名正太,目中的阴霾几不可察地缓和了少许。说起来这两个孩子的容貌与好和叶似乎颇有几分相似啊……虽然对于主神的自作主张十分恼怒,但毕竟惣佑介的实力和心智都已然成熟,她倒也毋须担心他的安危……就是不知道在她离开时尚是婴儿的好和叶现在过得如何了?而就在路歧神思恍惚的当口,一阵诡异的咕噜声响却骤然打断了她未尽的思绪。女子稍稍扬了扬眉,抬眸望着面前微红着面颊按着自己肚子的黑衫男孩开口问道:“我们被关在这里已有多久了?”
望着对方难得不带任何不耐和厌恶之态的容颜,黑衣男孩不由得愣怔了一下。过了好半晌才略带嘲讽地开口答道:“已经整整两日了,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送来食水,说不定那个男人是想将我们活活饿死呢。若仅是我们两人也便罢了,不过那个男人竟会对你狠心至此……这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孩子口中的那个所谓的“男人”指的是谁?按照对方的神情态度看来……莫非竟然是自己所使用的这具身躯的姘‘头不成?见面前的男孩虽然勉力做出了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但微颤的嗓音却将其心中的不安之意泄露无疑。路歧的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而就在她正考虑着是否要尽责地安慰对方几句的时候,一句话语却是已然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别担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出事的……斑,泉奈。”
仿佛从来未见过面前的女子一般,两名男孩同时满脸不可思议地望了过来——面前的这位……真的是他们那个整日价怨天尤人、就算对亲生儿子也没有任何好脸色的母亲?不会是其他人用变身术变的吧?两人在面面相觑了半晌之后,名为泉奈的白衣男孩终于还是先行反应了过来,略带黯然地道:“抱歉,是我们拖您后腿了……若不是因为我们的话您也不会被关到这里,更不会身受重伤……”
这两个孩子……原来是叫做斑和泉奈吗?在确认过方才不受控制的行为只是灵魂与身体中残留的记忆融合的后遗症之后,女子登时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而她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名为斑的黑衣男孩已是不耐烦地轻声嘟囔道:“到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要不是她之前不肯教我们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