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的其实是杜芊芊?”
“当然都不是…,我只是…子默,我们这么做不会太绝情了吗?”舒奇看着若鸿渐行渐远的背影,甚为不解地问道。
“绝情?我做的有他梅若鸿绝情吗?他的爹娘尸骨未寒,他就忙着和人谈情说爱,杜芊芊离开上海,他就把子璇当成他填补感情空窗的代替品,杜芊芊一回来,他转身便把子璇一脚踢开,还有杜芊芊,当初说要在一起的是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就离开的也是她,甚至回来后把我这个‘前男友’不当回事的还是她,我没有对他们两人落井下石,已经是仁慈了。”子默冷冷地说道。
“子默说的没错,仁义两个字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用的,至少那个梅若鸿就没有资格。”传明附和道。
34、第三十四章 。。。
子璇他们对于传明的话,是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的;一个月前;这几个人忽然来到烟雨楼的那一天,就带来那么震撼人心的大消息,也表明着他们对若鸿的敌视态度。
这次因为没有刻意的回避;子璇自然很快便看出传明他们四个人分明就是两对情侣,尚谦对翠屏不着痕迹地保护姿态,竟让她恍若看到她和玉农刚开始交往那时;玉农也是这么的细心,她回头望着一如既往地在身边守护的那个人,心里是感激的;也仅仅是感激而已,她的错爱已经给了另一个人;这辈子只怕收回无望。
“其实妳不叫温婉,而是若鸿的前妻李翠屏,对吧?我知道妳心里一定非常恨他的,恨他不曾回去探望你们,恨他在外地多年却始终一事无成,所以不愿意认他,但是妳为什么不能宽宏大量一些?若鸿的心思向来单纯,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唯一的错就是太重感情,我明白…他放不下对芊芊的爱,又不忍心拒绝我的纠缠,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结果,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我只求他能过得好好的。”子璇缓缓地走到翠屏的跟前,她极其幽怨地道。
“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汪小姐真是大方,什么都给了人家之后,落得一个被抛弃的下场,妳还能这么镇定的说不怪他?可惜我不是妳,妳也没有资格来劝我别怪他或者别恨他。”翠屏讪笑地瞅着子璇瞧,眼神又不经意地飘过子璇的肚子,心想梅若鸿倒是会盘算,生的孩子都是叫别人养大的,认的也不知道谁家的祖先,他就不怕将来去了地下会愧对梅家列祖列宗。
“好了!子璇,妳别说了,反正梅若鸿的事,我绝不会插手,你们若有谁于心不忍,就只管去帮吧,这个醉马画会看起来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性,我宣布画会从今天起解散,以后大家各自好自为之,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你们在画坛上的成果。”子默缓慢地扫过众人的脸,忽然下了这样的决定。
“子默!你不要太冲动!我们可没说要去帮他呀。”致文首先提出抗议。
“是啊!我们在一起又不是只想要玩乐,是为了增进大家在画画方面的技术,你何必冲动地解散画会?你要是不想见到若鸿,我们把若鸿从画会中除名就可以了,不是吗?”叶鸣也附和道。
“哥!你太意气用事了,怎么可以自己就决定整个画会的大事?我不同意解散画会,坚决不同意!”子璇气呼呼地否决子默的决定。
舒奇和秀山也拚命地劝说着子默,传明拍拍子默的肩膀,说道:“为了一个梅若鸿,有必要吗?他们都是你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总不能以偏概全地认定他们也会背叛吧?”
“当然不是这样,只不过…好吧!是我太轻率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大家还是照规矩来吧。”子默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尚谦,你说我们有没有足够的本钱办个画展?我想他们总是关着门画画也不好,不如让那些画坛前辈来评断一番,子默他们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呀!话再不好听也是话,没准能激出什么想法来呢!”翠屏贴近尚谦的身边,低声问道。
“妳想替他们办画展?倒不是没办法,回头我和传明研究看看,上海有不少有钱没地方花的阔佬,只要有办法说服那么一两个,这事要办成也不难。”尚谦笑道。
翠屏点点头,她想的是要赶在杜世全之前先办一个画展,这样一来,等若鸿真的办画展时,那种对比性的冲击才强烈,不过她倒是更盼着若鸿的手会‘不小心’地被打断,那种人画出来的画对艺术简直是种污辱。
第二天,子璇还是不放心地跑去水云间找若鸿,发现他没有回家,便着急地去求玉农帮忙打听前一晚杜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玉农很快就打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烟雨楼要向子璇邀功。
客厅里,子默兄妹和翠屏他们几个人都听到了玉农的第一手消息,子默愕然地低头沉思着,翠屏和尚谦并坐在沙发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传明则是一脸的轻视嘲笑之意。
“你说什么?杜芊芊从楼上跳下来?!她怎么会…怎么会…。”子璇惊愕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她没想到芊芊这么地决裂,这么地深爱若鸿,为了若鸿,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是呀!杜伯父威胁要把梅若鸿的手打断,杜小姐为了要阻止父亲的恶行,不顾一切地跳下楼来,把所有人都吓一大跳,听说她碰破了头,折伤了手,也跌断了腿,我真没想到杜小姐这么的令人刮目相看。”玉农不由自主地有些欣羡起若鸿的好运,能被一个女人这样深爱着。
“我现在也对你刮目相看,希望谷家的事业不会被你的优柔寡断、重情重义给败了才好。”传明在一旁没好气地冷笑道。
“你!真是莫名其妙!我招惹到你了吗?说话非要这么夹针带刺的。”玉农气愤不已地瞪着传明。
画儿一脸担忧地拉着翠屏的手,问道:“娘,谷叔叔说他受伤了,不知道严不严重?要不要紧?”
“画儿,妳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把多余的爱心浪费在那种人身上?他是为什么受的伤?妳难道不明白吗?妳这么做就不怕妳娘伤心难过?”尚谦蹲下来把画儿抱到一旁,无奈地说道。
“可是…娘,对不起,画儿不问了,画儿不想让娘难过。”画儿眉头微皱,抬头看向翠屏,发现翠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她懊悔地跑过去拉住翠屏的手,着急地道。
“程先生,您怎么可以这样教孩子?若鸿不是画儿的爹爹吗?她关心自己父亲有什么不对?”玉农不满地替画儿争取着她的权利。
“是吗?梅若鸿昨晚并不是没看见我们在这里,他问过画儿一句没有?他心里只想着他的心上人被父亲关在家里受苦受难,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外人,何况画儿与他早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我当然能决定画儿该不该去关心那无关紧要的人。”翠屏冷冷地回道。
“够了!够了!他既然把杜芊芊救出来,那就表示他们的相爱圆满了!他们的日子幸福了!我们还在这里吵这些没意义的事做什么?!他才不会想到我们的失意、我们的缺憾!她说得对,梅若鸿根本不在乎!”子璇激动地说完后,就跑了出去。
“子璇!”玉农急忙追了出去。
翠屏看着一前一后跑出去的两个人,转头对子默说道:“劝劝你妹妹吧!要是对人家没那个意思,就别去招惹对方,不然的话,她和梅若鸿又有什么两样?”
“子璇她不会的。”子默有些不敢肯定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
“她会的,不然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个月前还跟谷玉农闹得不可开交吗?现在又同意让谷玉农跟前跟后的嘘寒问暖?子默,过去一个月的时间,她几乎都和梅若鸿在一起吧?你能有多少把握,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翠屏有些质疑和嘲讽地说道。
“唉…我明白妳的意思,也愿意相信妳说这些话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子璇再步上妳的后路,可是子璇她不见得能听得进我的话,玉农把她宠得越来越无法无天,比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尽力就是了。”子默突然间才发现问题似乎比他所想的严重多了。
“我们别管他了,明天我和尚谦先回上海一趟,要是没意外的话,也许等再过来时还能送你们一件大礼,至于梅若鸿和你妹妹的事,你能管也好,不能管也罢,他们两个人都不是孩子了,你难道要看管他们一辈子不成?”传明说道。
“哎呀!你们在做什么?快来吃饭,我今天已经学了第一样菜,你们可是非捧场不可的,一个也跑不掉,咦?子璇呢?怎么不见了?”妙伶笑着从厨房跑出来,对着几个人说道。
“她和谷玉农出去了,妳今天学了什么?确定能吃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传明边说边走到餐厅,陆嫂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
“喏!这道炒青菜就是我做的,试试看吧!”妙伶开心地指着其中一道绿油油的炒小黄瓜,炫耀似地道。
“真的假的?我试试!”传明不敢置信地夹起一片小黄瓜放进嘴里,随即吐了出来,然后喊道:“我的天啊!怎么小黄瓜是甜的?!子默,你们家是不是没盐了?”
“是吗?我没听陆嫂提起呀?”子默跟着夹起一片咬了一下,脸色微变之后,勉强地吃掉它。
“怎么会这样?!我把盐和糖记错了吗?”妙伶跟着试吃一口,立刻把菜吐出来,然后沮丧地说道。
“还好,回锅再加盐就是了,又不是不能补救。”翠屏端起盘子走到厨房,不久后一盘热腾腾的炒小黄瓜重新出炉。
“虽然还是怪怪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传明立刻又吃了一片。
妙伶颓废地坐在那里,整张脸皱成一团,想着糖和盐为什么要长得那么像呢?偏偏画儿又在此时加上一句:“妙伶阿姨要加盐之前可以先试试嘛,怎么不试呢?”,妙伶顿时心都碎了一地。
35、第三十五章 。。。
那日之后的事情,翠屏并未刻意去打听;只知道子璇和玉农曾经去医院探望过芊芊;也知道若鸿进了杜家的公司上班,整天过着垂头丧气的生活。
不过,相对于神情颓丧的那几个人而言;醉马画会的这些人都是欢欣鼓舞的,因为传明和尚谦为他们找到几个出资人,答应出钱租下揽翠画廊让他们办画展;好坏不论,纯粹博个名声。
“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真的够吗?到时候要是我们拿不出一件满意的作品;那该怎么办?!哎!我得赶紧努力了,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让子默专美于前。”致文乐得在画室里转来转去,想着这个又想着那个的,话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何止是你,我们全都是一样的想法,既然有这么个机会表现,自然就要好好把握,哪怕只是沾一点子默的光,也值得将来回味了。”叶鸣也开心地笑着说道。
“传明,我真不知道你们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说服那些抠到不行的大老板肯出钱赞助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小画会办画展,但是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就为了你们这份心意,哪怕叫我们几天几夜不睡觉,也要画出最满意的画来。”子默感激地对一旁的传明他们几个人说道。
“这是翠屏的意思,她说你们对画画有一份美好的梦想,但是当画家本来就是一条难走的路,尤其是你们一直都在闭门造车,外人不知道你们的本事,你们也不了解外人的看法,而画展是最好的交流途径,不管结果好或不好,至少你们已经确实付出过,那么画展之后的成果好坏,对你们来说都是很大的收获。”尚谦解释道。
“翠屏的想法果然是我们望尘莫及的,可惜若鸿看不到她的这份美好,反而让你有幸得之,尚谦,你可要好好珍惜她,翠屏一个女人在乡下那几年,既要照顾两老,又要养育画儿,她说的没错,翠屏过去卑微的生命已经留在四川,现在的翠屏是死后重生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活得更快乐。”子默叹服地道。
“你说得没错,虽然我很讨厌梅若鸿这个人,可又万分感激他,若没有他那么多年来对翠屏母女的遗忘和无情,说不定我也没机会看到翠屏优秀的一面。”尚谦坦然地道。
醉马画会的画展预定在九月八日,子默这几个人为了画画,整整一个月跑遍西湖所有景点,翠屏和妙伶带着画儿也跟他们一起跑来跑去,画儿的身影还曾成了子默笔下几幅画的一角,子默将之定名为童心野趣,是一个系列的水墨画。
八月初,妙伶先行回上海为她即将到来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子默几个人也不再出门,窝在烟雨楼里为各自所作的画做最后的修饰和润笔。
翠屏每日在烟雨楼看着几个人严肃地描绘一处又一处的西湖美景,没有人敢再像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