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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男人不都是这样,如果没有点甜头,他肯允许妳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张凯又打量着翠屏,说道。
“你!”翠屏没想到张凯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她本来还想在尚谦和传明面前替他留点后路的,可惜这个人根本不知什么叫悔改。
“对了!我听小陈说,妳那个女儿虽然不到十岁,但也长得挺漂亮的,妳不会还打算养个几年之后,把她一并送给程先生吧?”张凯最后一副恍然大悟地下了这个结论。
“你太过份了!”翠屏生气地一巴掌挥了过去,随即一阵火辣的感觉从手心传来。
“臭女人,敢打老子,妳不想活了?”张凯长这么大岁数,即使家里再没落也没人给他脸色过,更别说打他的脸,如今让一个粗鄙的女人打了一巴掌,他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又料定传明虽然对之前的事没有说话也不会对他如何,便不客气地抓起翠屏的头发,用力地搧了十几下。
“张凯,你别乱来,要是得罪程先生,对你也没有好处!”国维和伯毅见张凯居然动起手来,赶紧跑过来阻止,就算他们对翠屏也有些质疑,但人家总归有靠山在,他们不能什么都不做。
“老子忍这女人很久了,她算什么玩意儿?X的,要不是她,今天这个位子也是我坐的,哪里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张凯把翠屏甩到桌边,生气地踢了她几脚,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翠屏这会儿不止手掌痛、后脑勺疼,双颊更是肿胀了几分,伯毅和国维都不敢上前扶她,两个人只能干站在一旁看着,伯毅不知道是真的心里愧疚,还是根本是幸灾乐祸地说道:“之前潮声就劝妳不要多管闲事的,妳偏要一意孤行,这下子可好,挨打了吧!”
“好了,别说那么多,李小姐,我看妳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要是得了什么内伤可是会很糟糕的,我看今天两位老板应该都不会进公司,妳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妳翘班的。”国维貌似好心地劝道。
“没关系,我把这些帐做完再去看医生,你们去忙吧,不必管我了。”翠屏早知道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心,她暗自苦笑几声,自己不可能一直靠着程尚谦过日子,却也不能够背着这种靠身体换前途的罪名,甚至连孩子都被牵扯上。
翠屏摸着脸颊时,只觉得一阵阵刺痛传来,她抬头看着正站在楼梯间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突然感到可笑,她自问问心无愧,又为什么要因为那种人的话生气呢?如果这样都不能应付自如,那等面对梅若鸿那些人时,她又要怎么办?自己果然还是那么没用!
默默地做完前一天的账目之后,已经是中午了,翠屏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一语不发地走出大门。
张凯自始至终都没回来过,大概是真认定了传明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拿他开刀吧,不然也不敢对翠屏动手,此时的他恐怕早就不知道逍遥到哪去了。
翠屏走出公司后,站在离公司不远的那个街角望着人车来往的街道,突然一股浓浓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她到底该怎么做呢?要怎么做才不会让她和画儿再次陷入绝境?她不求出人头地,只求能有一份温饱,为什么连这点奢求都不能成全她呢?
翠屏不知道自己该怨谁?又能怨谁?她与程尚谦本就是萍水相逢之人,人家能帮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即使隐约能猜测到他的帮助必定抱有某种目的,可是她不敢也不想去戳破那层纸,深怕程尚谦想索求的那个代价她给不起,更害怕他反目将自己母女赶出去,到时她带着画儿在这里想生存下去必然是举步维艰。
12、第十二章 。。。
翠屏不知道她前脚才走不到一个小时,尚谦后脚便踏入公司里,一进到办公室却发现张凯和翠屏都不在,向伯毅和国维询问原因时,两个人又闪烁其词的不敢明说,只是说不在的那两个人早上在办公室大吵一架,没多久就一前一后的离开公司了。
“离开公司了?张凯离开就算了,你们怎么让翠屏也一个人跑出去?要是她出事怎么办?我先出去找人,等我回来之后,你们两个最好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全给我交代清楚,不然以后也不必再来公司工作了。”尚谦生气地抛下几句话后,转身跑出去找翠屏的下落。
伯毅和国维两人面面相觑,伯毅担忧地道:“怎么办?看起来程先生比我们想得还要在意李小姐啊,要是他知道我们眼睁睁看着李小姐被张凯打了却没有帮忙,说不定真的会被开除。”
“我…我想李小姐不会那么坏心跟程先生告状吧?我们只要说没实时帮上忙就好了,而且我们也确实有上前拦住张凯啊,不然李小姐早被打得半死了。”国维也有些不安地自我安慰着。
在尚谦慌张地到处寻找翠屏的同时,无处可去又不敢踏进医院的翠屏最后选择走路回去程家。
翠屏小心地走进静悄悄的客厅,她瞄一眼墙上的钟后,吴嫂似乎是去学校接画儿回来,这时候正好不在家,松了一口气的翠屏猛然感到一阵好久没有出现的晕眩感,她勉强打起精神,慢步走上楼梯,却在碰到房门门锁的剎那间倒下,接着不醒人事。
吴嫂带着画儿回家之后,便瞅准时间准备晚饭,画儿也如往常一样准备放下书包写功课,却在上楼才一转身时尖叫出声,把厨房里的吴嫂吓得连忙跑上楼来。
“娘,妳醒醒呀!妳怎么会受伤了?娘…妳不要吓画儿。”画儿摇着翠屏软软的身体,害怕地哭喊着。
“哎呀!翠屏小姐的脸怎么伤成这样?!”吴嫂也被翠屏脸上的伤吓到了,她赶紧把翠屏扶进房里,然后下楼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画儿一边哭着一边跑进浴室里拧了条毛巾出来替翠屏擦脸,昏迷不醒的翠屏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让画儿心里更加恐惧不安。
吴嫂打过电话给医生后,刚放下话筒,电话就响了,她顺手接起电话,便立刻夸张地叫道:“先生,你现在在哪里?翠屏小姐不知道让谁给打了,一张脸肿得快不成样,人也昏迷不醒着,你快点回来看看吧!”
吴嫂话一说完,听到对方匆匆抛下一句话,通讯就断了,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真不知道碰上哪个凶神恶煞,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翠屏小姐好好一张漂亮脸蛋不会就这么毁了吧?”
尚谦回来的同时,那位被吴嫂请来的郑医生也来到程家,一进门就让尚谦拉着往楼上跑。
“程先生,你慢点、慢点。”郑医生被尚谦的举止弄得自己都紧张起来了。
尚谦心里只想着翠屏怎么会受伤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他看到翠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心跳几乎要停摆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人敢下这么重的手?”尚谦有些颤抖地伸手摸了摸翠屏的脸颊,触手是一片烫人的热。
“我先看看,她好像在发烧?脸上又伤成这样子怕是有些危险,等我回去先开些退烧药和一些消肿活血的药,不过药拿回来之前,你们可以先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敷着,要真有什么不对的话,最好还是送去医院。”郑医生仔细看了看翠屏的脸,又量了她的体温之后,看向尚谦问道。
“我知道,对了,能不能顺便麻烦郑医生替翠屏抽个血检验?她之前有惯性的晕厥情况,虽然这段时间没什么发作,可是今天突然又这样,我有点担心。”尚谦又向郑医生要求道。
“她有这种情况?会很严重吗?有多长时间了?我先帮她抽个血。”郑医生点点头,从医事包里拿出抽血针筒,利落地抽了几CC的血液。
“我娘之前都还好,前两年就开始常常会晕倒,只是每次吃过药就没事了,村子里的大夫也没说什么。”一旁的画儿连忙回道。
“吃药有时候只能控制情况,但不是一定能治好,会时常晕倒肯定有其他病因才是,等我回去再好好看看,她应该很快就可以醒来,不过脸上的伤最好别再用力碰撞,我先回去了,药是我等等托人送来,还是程先生要跟我回去拿?”郑医生收拾好工具,然后问道。
“我跟你回去吧,吴嫂,家里先拜托妳了。”尚谦说完就跟着郑医生一道回去医院取药。
尚谦拿到药急急地赶回来时,刚好听到画儿坐在床边,小声地哭着要翠屏醒过来,还说她不要找爹爹了,只要娘能好起来,她们就回四川过自己的日子。
尚谦听到这些话时,握着药袋的手不经意地使出力气,一阵锥心之痛漫延了全身,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后才踏进房里。
“画儿不要哭了,妳娘很快就会没事的。”尚谦的安慰显得有些无力。
“程伯伯,娘真的会没事?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欺负娘呢?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呢?”画儿不解地追问道。
“妳放心,伯伯一定会找出是谁这么狠心敢打画儿的娘,伯伯一定会替妳娘出气,好不好?”尚谦摸摸画儿的头,向她说道。
“真的?伯伯不会骗画儿?”画儿揉揉眼睛,有些质疑地问道。
“当然,伯伯怎么会拿这种事骗妳?”尚谦坐到床边,将翠屏脸上的毛巾取走,然后拿出药袋里的药,轻轻地抹在翠屏的脸上。
画儿看到翠屏微微皱起的眉头,惊叫道:“娘醒了!”
“翠屏?妳别动!脸上才刚擦过药。”尚谦轻喊了一声,见翠屏举起手想去摸自己的脸,又连忙压她的手,说道。
“程先生?画儿?我怎么了吗?”翠屏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感觉。
“我才想问妳,妳怎么受的伤?是谁打的?”尚谦温声地问道。
“我…没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翠屏下意识地闪躲着尚谦的目光。
“翠屏!妳难道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为什么还想瞒着我?”尚谦不悦地板起脸,有些责备意味地问道。
“反正几天就会好的,算了。”翠屏轻轻地牵起嘴角,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却不经意地扯动脸上的伤,她忍不住地嘶叫一声。
“妳不说没关系,我总会查出来的。”尚谦见到翠屏醒过来,心里的担忧放下不少,也有心情去思考谁最有可能对翠屏动手。
“不用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你还偏要去追究,岂不是让人家更有机会说三道四的。”翠屏的意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她有些不耐地闭上眼睛说道。
尚谦沉着脸不发一语,翠屏越不肯说,他就觉得问题越严重,他自然不可能不追究,更不可能放任伤害翠屏的人逍遥自在。
尚谦坐在那里沉思许久,等回过神来看时,翠屏已经又睡着了,画儿整个身子趴在床边也跟着不知道睡到哪个天边,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犹豫不决?小心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有丈夫又如何?现在这个年代,多得是反复在结婚离婚之间来来去去的人,更遑论那些没搬上台面的复杂关系,跟那些人相比,他和翠屏之间的问题根本就单纯的可笑。
既然决定要好好照顾翠屏母女,尚谦认为自己不该再这么被动的等着翠屏明白他的心思,也不能只是一昧地讨好画儿,却对其他的事都不曾进行。
想到这里,尚谦忽然小心地抱起翠屏的身子,转身要走出去,被惊醒的画儿随手揉揉眼睛,小步跑上前问道:”程伯伯,你要带我娘去哪里?”
“伯伯带她去我房间里休息,画儿明天要上课,不能一整个晚上分心照顾妳娘,所以伯伯负责照顾她,妳乖乖睡觉。”尚谦头也不回地说道。
“可是娘…娘可以睡在程伯伯的房间里吗?”画儿疑惑地跟在尚谦身后来到他的房间,心里一边想着村子里的大人不是都说只有夫妻才能一块儿住的吗?娘和伯伯怎么可以住在一起?
“妳现在如果肯乖乖地回房去睡,明天等妳放学回来,伯伯就告诉妳答案。”尚谦将翠屏轻轻地安放到床上后,才转头对画儿说道。
画儿看着尚谦严肃的表情,有些不敢再造次,她乖巧地点了下头,又转头看了一眼仍然在熟睡的翠屏后,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间去。
随即陷入一片昏暗的房里,只见尚谦小心地坐到翠屏身边看着她的脸许久,又起身走进浴室洗过澡,出来后从衣橱里拿出两件袍子换上,接着从床的另一边顺溜地钻进被里,伸手将翠屏抱进怀里,小心地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头发,双手恰到好处的力道还可以保证翠屏不会因为乱动而蹭掉脸上的药。
13、第十三章 。。。
翠屏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身在一个眼生的地方,她苦笑一声,怎么最近一昏倒就会被人换了位置?要不是脸上的疼痛,她说不定再一次当自己穿越了。
屋里简单的暗色系布置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