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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救出美人的上川云不忘回头,冲那些还困在烟雾中的武士们做鬼脸,而在跑出几步后,她就被刚刚还被她拖着跑的美人拉到了一个巷子里躲起来。
“厄?!”
上川云不解的看着美人,等等,为什么美人捉住自己的手,那个感觉那么熟悉,而且那张脸,脸是陌生的脸,不过她的体形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每次都是这种不入流的招数。”
声音,更加要命的熟悉,如果不是在逃亡,她真的会抓狂。
“你这家伙怎么又装女人啊!”而且装得比她还要美,KUSO!
他没有理会,迳自开始卸妆,当有人追来的时候,他就在他们面前,大模大样的带着她离开,当然在外人面前看见的是一对恩爱情侣,男方很体贴的抱起似乎脚受伤了的女伴离开。
当然,抱出安全距离后,某人完全是毫不留情的松手!
“重死了!”
“没人要你抱!”作为报复他松手的时候她是死抱紧他脖子的,看是他摔自己比较惨,还是她勒死他比较惨。
“松、手!”
很满意被勒住的某人气要喘不过来的说话。
“哎呀,阿云也到了找情人的时候了,还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呢”
路过的大婶戏言一句,解脱了他们两个人。
“他,他,他是我学生啦!”上川云慌张的松手,好半天才脸红耳赤的说出这句话。
“哦呵呵,小伙子要好好珍惜我们阿云啊!她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医术好,人又贴心!要不是我家笨蛋儿子她瞧不上,我找就想把阿云讨回了做媳妇了。”大婶继续对山崎丞意味深长的说这话。
“大木婶婶!”
“我会捉紧她的,只要她不会再跑!”山崎丞的手握紧了上川云的。
而那一刻,山崎丞的手被甩开,她就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在他身边跑开,然后,他就追了上去。
“就算她跑,我也会努力追到的!”
心意
普通人怎么跑得过特殊训练过的忍者,才跑出没几十米就被人紧紧捉住了手,不让她有再逃跑的机会。
“山崎丞,放开我!”
“你逃什么。”
“我不逃难道让这件事越摸越黑吗?我讨厌这种无聊的误会。”
“你认为是误会!”
“这个必须是误会!”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好笑。新撰组的监察大人要跟一个跟长洲藩的乱党有所勾结的医师纠缠不清吗?”
“上次说你还病着,这次说你跟长洲藩有勾结,如果你爱冲田,可以直接说,不需要每次说到这里就变着借口拒绝我。”
“你既然知道是这样,那你就应该早点死心才对。”
“如果我说不呢?”
某人真是无力到要翻白眼了,尤其现在还被人抱个动弹不得。
“放开我,山崎丞。”她下最后通牒了,“再不放开我,我就想刚刚修理的家伙一样,给你一针的。”
“你人可以逃掉,心逃得掉吗?”
“喂,这样的话不像也不适合你说!”这样的情况也很不对,完全不对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得她更紧。
下意识的,她的手探进随身带的针包,
山崎丞觉得肩膀一阵刺痛,松开了手,察觉到肩膀已经被上川云拿银针扎中,同时她人已经又一次跑开了。
那种恐惧的眼神,让他没有追上去。
上川云一路很狼狈的冲回了医馆,谁看见她这个样子都知道不要去碰她。
“阿云,你刚刚去哪里了?”先一步回来的铃问。
“被狗咬了!”
“哈?!”●_●
一路是光着脚跑回来的,没有了木屐,要不是穿着袜子,她可怜的脚丫子估计可就不是因为在山间小路狂奔而被小石子什么的咯伤。
打水拿进自己房间悄悄给自己濯足上药,也,让自己平复心情,真是的,她今天被山崎丞弄得全乱了!
脚上的伤不重,上了药估计过个两三天就会没事,但是刚刚上好药,那袜子什么的,厄,为了她的伤口着想,还是算了,她轻踏着细碎的步子从房里出来,不过,脚还是传来微微的疼痛。
走出房间,看了看天色,想到已经是准备晚饭的时候,不过她今天应该可以不用去厨房帮忙了。
风微微吹动她齐耳的短发,让她感到一阵凉意,风吹了过来,引得她一阵轻咳,真是的,肺结核也才好了没多久,似乎就因为自己当胸玩了那么一回装死导致自己又落下个寒症肺咳的病症,她容易吗!
秋天过去后,就是冬天了。而提到冬天的话,她就难免有点担心了,宗次郎,你现在怎么样了?良顺说,药方没有问题,而按照药方调养的话,宗次郎身体绝对会没有问题的。
不过,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却有人迎面走来,让她从刚刚的忧心过度成生气的情绪!
对方似乎没有因为她板起的脸而有所顾及,
“等一下。”他说。
“什么事?”没有好脸色,后悔刚刚那针没有真的使狠,让这个人还有胆量叫住自己说话。
“你讨厌我?”在她准备回去自己房间的时候,他问了这句话。
“当然了!讨厌得不得了!快点滚回新撰组别再妨碍我的事情最好!”她裹紧身上的外套,双手呵了口气取暖,已经是秋天了,天气开始变得非常清凉,不过对身体似乎变差的她来说是有了冷的感觉。。
“你真的很喜欢冲田。”
“嘘!”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确定某个少年不在附近听不见这个敏感的姓氏才安心的吁了口气,“你白痴啊!居然在这里说这个!”
他看着她,然后说:
“拒绝也好,接受也好,给我一个回答。”
“不管拒绝也好接受也好,都要一个答案吗?”她说,“你选错人问这个问题了。”
“那是我的问题,你先回答我。”
“我的回答就是,不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对我毫无意义!让开!”
×××××
已经是10月的中旬了,山崎丞学成准备离开了,现在留在医馆都是为了准备回到新撰组担任急救医师时需要用到的医学用具跟药品。
而自从那天他们两个闹出那样一场不愉快后,他们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事情在医馆里传开,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也该离开了不是吗?那么她有些东西,也是到了要丢掉的时候。
“良顺,我放在你那里的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吗?”她走进松本良顺的房间问。
“那些发簪吗?你决定要怎么处理了。”松本良顺扶了扶脸上的单片眼镜。
“是的!”她点头,然后看见松本良顺将那个他收起来的盒子拿出来,
“给你。”
“谢谢你替我保管了这么久。”盒子被保管得很好,连灰尘都没有沾上。
她拿着那个盒子一直走到了江户城的护城河边,坐在河床边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放的是三支发簪,都是他送给自己的。当初诈死、剪掉头发,为的就是将自己掩埋,选择救下山南先生也就是选择跟新撰组的人再也不见面。
因为宗次郎,也因为丞。
那次被明里姐姐威胁要杀她的时候,她叫出的,是丞的名字。
她,爱上了丞。在连她自己都忘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那个整天跟她过不去的家伙,珍惜他送给自己的每一样东西,期待他的每次出现。
拿起的第一支,是他放在当时诈死的她枕边,那支是适合冬天戴的发簪,应该是他准备送给当时回来的自己,这支她一次也没有戴过,所以扬手丢了出去,没有留恋。
而第二支发簪,是她离开岛原之后,他来看自己的时候带给自己的,说是代替那支当时被阿万拿走的那支,戴了也算久,从离开京都到回到京都,一直都戴在自己发髻上代替了那支被拿走的,不过,依然将它丢掉。
最后一支,是他第一次送给自己的,经过最多周折,从初夜的时候拿它当防身用品,阿步姐那次还给过他,跟阿万打架也要抢回来,最后经过明里姐姐的手回到了她的身边。
“太重的东西,果然丢掉最好。”
自嘲的笑了笑,抬手想将最后一支发簪丢出去,却犹豫了,拿高那支发簪,听着风将流苏吹动时发出的清脆声音,最后,还是发簪抛出一道弧线飞出她手心,而同时,眼泪划过眼眶。明天他就走了,那她也把这个丢掉,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江户城里困住了最后两个御台所,一个是被称为‘幕末之蝶’的天璋院;另一个是天皇家的公主,有史以来最恩爱的将军夫妻,和宫公主。
不过,困不住她,还有他。
头上还戴着那天,他给自己的发饰,她,是不是应该把它也摘下来丢掉的呢。风起,吹在她身上很冷,但是她却不想避,因为,云就是凭借风去移动的,所以风可以让她觉得很平静。
风停了吗?不,是有人站到了她的身旁,为她挡风。
“身体不好就别吹风。”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又是正好路过吗?”擦掉不知道还在不在的泪痕,努力用平时的语气跟他说话。
“我在等你。”他走近她身边说。
“没什么好等的,晚一点我自己会回去。等我干什么。”
“你去拦截山南的时候,我没有等你离开,你死了。你笑着将发簪戴给我看的时候,我没有等你,你就去长洲了。你让人送发簪给我的时候,我没有去理会,结果你跟冲田成为恋人了。还有……”
“你翻够旧账没有!我欠你了,山崎丞!”
“是我欠你了。”他回答,“见面越多我欠你越多。”
“跟你见面是巧合,接近你只是因为我很喜欢阿步姐,那个肯对一个初夜被你们这帮壬生狼搞砸的妓女施以援手的人,如此而已,从头到尾我只是想要报恩。你没欠我什么!”
“为什么被打了还要把发簪抢回来。”
“谁说为了发簪,我是因为那个女人侮辱了椿蝶表姐。”
“越多理由越代表你心虚,果然你根本就不适合演戏。”
“你是什么意思!”
她被人抱入怀里,
“还好你没有化妆,不然肯定都被眼泪冲掉。”
“我不要谁等我,我要回家!阿步姐没死,山南先生没事,总司也不会死,我要回家!我不要留下来!我要回去找优华姐姐。我要回家。”
“笨蛋。”
低头吻住怀里哭闹的少女。
远处,一老一少看着这两个拥吻在一起的人,
“你输了,钱拿来。”少年双手上翻伸到老人面前。
“去!当初那个一脸认真做事一丝不苟一板一眼的铃到底哪里去了!”老人不甘不愿的从钱包里拿出一枚,他紧紧拽住的一枚,金币!
“啧,一个大人赌输了就乖乖拿钱出来,别磨磨蹭蹭的。”少年将金币抢到手,“而且,我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们云门教学方法所赐!”
“那不是我,是阿云做的!”
“有差别吗!那个女人拿师父威胁我,又让我报仇,还把我绑架到长洲,然后一声不响把我丢下,接着又送我来江户……”
长门流泪啊,阿云,你咋把一个好好滴孩子磨成这个样子啊。
“但是,她给了我新的家人还有新的世界,那我就勉为其难给她点回报。”
金币在他手指间抛过来抛过去,不知不觉,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了,阿云,你改变了我很多,姐姐,这个称呼,你当之无愧啊!
不过,很多事,不是你想让我放弃,我就可以放弃的。
但是,现在,请你幸福吧,姐姐。
我希望我能够帮你一把,让你早点得到幸福。
不过,
那天之后,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们两个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让那天还自信满满在山崎丞离开之前,医馆就会发生喜事的一老一少感觉非常失望。
【母亲,这个,亮晶晶!】幼童拿着细长发亮的发簪对母亲说。
【丞,你记住哦,一支发簪是一个约定,送给女孩子发簪,就是跟对方做约定了哦!】那名美丽的母亲握住幼童的说说。
【约定?】
【一个,一生一世的约定!】
第一次
阿云很烦恼,后果很严重!
“阿~阿云,你怎么了?”长门被阿云的‘沉思者’造型样子惊吓到。
“没什么,我在想事情而已。”
“你,一定要这样才能够想事情吗?”
“我这样想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某人不明所以然。
“没有没有,很正常很正常。”
正常个鬼啊!哪有人想事情的时候会往自己的身上扎针的。
是的,阿云一边摆出沉思者的造型,同时,她身上好些穴位都扎着针,而且似乎都是她自己扎上去的。
“铃,阿云她没事吧?”长门问铃。
“嗯,应该说她真的很烦恼很烦恼,所以才会用这种办法在思考。”北村铃说,“不过,自从她来到这里,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会烦恼到用这个办法思考,她这个样子以前都是在应付云阿姨的考试的时候才有的。”
“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只要你别打扰她想事情,就不会有问题的。”
“打扰了会怎么样的?”
“嗯……”
“啊——!”
一个身上被扎了两针的学生惨叫。
“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会被她顺手从身上拔两根针,帮打扰她的人针灸而已。”北村铃见怪不怪的说。
==|||很有问题啊!
×××××
好烦好烦好烦!
为什么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