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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红的双眼让迹部恨透了自己……的死党忍足侑士。
“对不起,我错了。”迹部从莫弦的背后环抱住她,嗅着她独有的薄荷香,“弦子,我不会再让你哭泣了,我保证。”
莫弦透过光亮的玻璃,看着将下巴抵在自己肩膀的银发男子,这就是自己拼尽全力也要见到的男子,这就是自己宁愿放弃一切也要追随的人,这就是愿意为了自己而地下高傲头颅的迹部景吾。
“景吾,我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莫弦笑意盈盈的看着迹部深蓝色的眼眸,那一汪湖水的蓝色醉了她的心。
“景吾,我愿意。”
迟到了两年的回应,不知道迹部心里是苦涩多一点,还是欣喜多一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从订婚舞会上迹部张扬的笑容看来,这样的结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所动。也许路途不是一帆风顺,可是谁又能说当船只靠岸后,见到的就不是如海底城——亚特兰蒂斯一般的美景呢?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原因。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终于在这里告一段落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38
38、忍足番外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手冢番外敬上~
忍足番外
自从迹部景吾的订婚舞会那天被桦地背回来,忍足侑士在小林弦子的别墅里睡了两天,这让小林很奇怪。而当忍足打开房门,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清粥,憔悴的忍足家主突然抱住了小林,应声而碎是那套陶瓷的餐具,是忍足十分钟爱的。
“弦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坚强,你会不会离我而去?”忍足轻声在小林的耳边吐着气息,“算了……”
用手抓了抓如同鸡窝一般的头发,墨兰的发丝丝丝落下,这才让小林惊醒,可是此时的忍足让她有些陌生。她认识的忍足侑士是一个从不表露自己内心的冷面军师,是一个压抑着自己欲望的忍足家主,是一个从不会颓废至如此的人。
小林张了张嘴,却没有叫住那个已经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再说一次,不可以,侑士,凭你这样的手腕是不可能成为外科医生的。当初的比赛已经让你的手腕受到重创,你也有医学常识,你应该明白一个外科医生需要的是什么。我不想打击你,可是我更不会把患者的生命交到你的手里!”
忍足被自己的小叔叔从主任室里轰出来,靠在属于医院特有的白色墙壁上,握紧的双拳却没有力气。忍足嘲讽一般的向墙壁打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甩了甩有些乱的头发,忍足轻声离开了。
而身后,是堪比白色墙壁的小林弦子惨白的脸。
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三年前的那一天小景会不会选择乘坐私人飞机回日本?
这是忍足侑士在迹部的订婚舞会上问的话,迹部听见了,莫弦听见了,云叶听见了,手冢听见了,唯独那个应该陪在他身边的小林,没有听见。
待到迹部想起忍足那天有些绝望的表情,才紧蹙着眉头给小林打了电话。
“景吾,侑士他……”
关上携带,迹部看了看熟睡在自己身边的莫弦,在她的脸颊留下一个吻,拿上钥匙和衣服,“山本,去忍足家。”
伴随着木门轻轻关上的声音,莫弦张开了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
“忍足侑士,你跟本大爷出来!”迹部气急败坏的在一个酒吧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上扬的眼角的男人,清醒的眼中却映不出原本的清澈。
“忍足侑士,本大爷告诉你,本大爷后悔了,本大爷要把你们忍足医业全都收购了!”冷清的街道上只有这样的一辆车,两个人,映着路灯,迹部看到了忍足白色衬衫上绯红的痕迹和刺鼻的香水味。
“哼,忍足侑士,你就看着本大爷怎样一步一步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推下去。记住,现在的你,还不配当我迹部景吾的对手!”
引擎急速运转的声音一点一点消失,忍足侑士靠在路灯上缓缓滑落,空洞的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迹部景吾确实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忍足侑士就接到好多个电话询问股权转让的事情,嘈杂的铃声让忍足关掉携带,躺在宾馆的床上,看着旋转的天花板,迷了眼。
门铃的声音响起,忍足开门,可送来的并不是他的早餐。
“忍足侑士,你这个懦夫,我小林弦子看错你了。”摔在忍足脸上的,是小林弦子持有的15%忍足医业股票的股权让渡书。“你们忍足家的股票,我不稀罕!”
默默的捡起那份合同,忍足关上了门。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忍足躲在门后哭了好久。
而忍足也未曾察觉,小林弦子也在那扇门的后面,哭了好久。
两个人,背对着背,为了对方,留下了弥足珍贵的眼泪。
就在第二天,忍足侑士来到迹部景吾家中,两个人在书房里商谈了一个下午,期间还传出了厮打的声音。等到两个人出来,忍足好看的脸上留下了拳头的痕迹,而迹部只是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忍足侑士,再有下一次,就是莫弦也救不了你!”
看着这两个人并肩而走,莫弦抚上了自己的眼角,透明的水滴在有些微热的空气中迅速蒸发,就像不曾存在过。
“喂,小林吗?我想,你可以放心了。”
闹剧一般的事情就这样被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轻描淡写的一略而过,虽然两个人都免不了被双方的家长训斥一顿,可是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让小林弦子和莫弦觉得不枉辛苦了一场。
“弦子,忍足和小林已经去了美国,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去啊?”迹部把玩着莫弦黑色的长发,想起半夜忍足打电话过来炫耀他和小林已经到达美国的公寓,这让迹部有些恨恨说,“早知道就让忍足再颓废几天了!”
莫弦好笑的看着迹部紧皱的眉头,“怎么,我们的迹部总裁也会嫉妒这样的事情?”
“哼,本大爷只是觉得小林心太软,就这样放过了忍足。”丝毫不觉得嫉妒这样的情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迹部依然最硬着。
“哦,原来我们景吾觉得小林心太软,就应该再冷忍足几天?”莫弦有所指,却发现这个在自己面前情商似乎降低了N个Level的迹部集团的总裁完全没有发现。
“看来我也是心太软,早知道如此没名没分的跟着你,还不如当初就应该到了美国再答应你的求婚。”
“哎,失策失策!”
迹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莫弦的额头,“再想什么呢,等我一会。”
迹部起身离开,过了一会回来,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这是美国公司你的任命书,一旦我们去了美国就生效。”迹部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心甘情愿的站在自己身边只当个迹部夫人,“弦子,你的胃口被我喂大了……”
而此刻,忍足侑士正在美国做复健。
“弦子,我又打碎了一个玻璃杯……”忍足可怜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慌慌张张的问有没有受伤,突然抱住了她。
“弦子,何其有幸,有你在我身边。”
忍足侑士,著名外科医生,30岁宣布放弃手术台,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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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手冢番外 。。。
手冢番外
看着日历上红色的记录,手冢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直到玄关传来母亲的声音,手冢像是被惊醒一般回应着。
环顾一下自己的房间,一尘不染,却显得空旷。
在去机场的路上,手冢不停的翻看着手机,每一次震动都让他如坐针毡,可是偏偏却是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那一夜的对话,就像从未开始过般,在无声无息中,就结束了。
手冢始终鼓不起勇气去联系云叶,两个人唯一一次的见面是在迹部和莫弦的订婚舞会上,云叶忙碌得只呆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
是在逃避自己吗?
手冢不知道。
今天是他回德国的日子,他想,要是那天,拒绝就好了。
跟自己的父母同学道别,手冢在恍惚中登上了飞机,听着耳边传出请系好安全带的广播,才知道自己已经愣神了好久。
手冢的位置并不在窗户旁边,而登机的时候身边的这个人就已经在看报纸了。过了这么久,并没有传出翻阅的声音。
是睡着了吗?
也许是无聊,手冢竟然对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平常的着装,平常的帽子,平常的一切却让手冢皱紧了眉头。
“对不起这位乘客,请您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亲切的提醒似乎让自己的“邻居”醒了过来。
“啊,不好意思!”
清脆的女声传入手冢国光的耳朵,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对方放下报纸,迅速的系好安全带,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
“你好,国光,好久不见!”
手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做了什么,却让眼前的人儿捧腹大笑。
“国光,你知不知道一张冰山脸再加上呆兮兮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没心没肺笑得有些喘。
“青木云叶。”手冢下意识的叫出了她的全名,云叶最受不了的就是手冢清冷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全名,会让她认为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国光……”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手冢心中有些安慰。
“累了,就睡会。”
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孩,手冢向服务员要了毯子,给她盖上。
确实是很累了。
手冢想起云叶放下报纸的那一瞬,眼底的疲倦,有些憔悴的面容让自己愣住了。手冢从来没有见过小叶子如此疲惫的样子,是真的很忙吧,听迹部说云叶继承了青木家的家业,对于十八岁的她来说,还是太早了。
然而迹部没有告诉手冢的是,青木云叶提出继承家业的唯一条件,就是去德国深造。
而手冢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到达德国的一周以后。
“青木云叶,你知不知道现在美国时间究竟是几点?”还未等云叶说话,迹部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莫弦的电话中传了出来。
“咦?难道不是下午两点吗?”云叶掰着手指头,德国和美国纽约的时差明明是六个小时啊!
“青木云叶,现在是美国纽约时间凌晨两点!本大爷真的想说你是冰帝的学生吗?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慕尼黑是在东一区,而纽约是西五区吗?”迹部看了一眼身旁已经被铃声吵醒的自己老婆,恶狠狠的打击着青木云叶的智商。
“……有什么区别吗……”云叶还是没有明白。
“……算了,以后记住,再想要给莫弦打电话先去问问手冢……”迹部扶额,他为冰帝有这样一个毕业生而担忧。
“景吾,是云叶吗?”
电话的另一端传出朦胧的女声,很明显是刚刚醒过来。
“恩,没事,继续睡觉吧。”
云叶就这样呆呆的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迹部和莫弦?自己明明摁下的是莫弦的号码,为什么是迹部的声音……
一阵忙音过后,云叶更加迷茫。
“云叶,你怎么了?”刚刚晨练过后的手冢看到云叶呆呆的站在公寓门口,拍拍她的头,“在给谁打电话?”
“弦子……”无意识的问答状态。
手冢皱紧了眉头,看了看手表,现在纽约应该是半夜吧……
“国光,我搬到你的房间好不好?”云叶那在某一方面有些迟钝的大脑突然像是被人惊醒一般,原来……
手冢顿了顿,用手捂住嘴装作咳嗽的样子,“不是前天才搬进去吗,怎么,不满意?”说完,疑似脸红状的离开了。
徒留青木云叶童鞋一枚在原地种蘑菇画圈圈。
手冢国光,你嫌弃我!
第二日的清晨,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手冢觉得云叶有些提不起精神,于是提出了要送云叶去学校的……请求。
“不用麻烦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云叶头也不回的离开公寓,留下手冢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一连一个星期,青木云叶都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和手冢国光打招呼,就连往常的晚安都懒得说一句。两个人虽然比起在日本的时候物理距离近了好多,可似乎更像是普通的邻居。
“本姑娘就是喜欢冰山又如何?关西狼,以前是本姑娘孤陋寡闻,来到慕尼黑才知道,原来德国遍地都是像手冢国光那样的冰山!哼,还不知道是谁嫌弃谁呢!”
这是手冢来到德国以来听到云叶用最大声音说的一段话,站在自家院子里打电话的云叶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打扰”到邻居手冢国光正常的生活。
“听起来你像是在吃醋?”忍足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身旁正在睡觉的小林。
“本姑娘才不会吃醋,天生就不知道醋的味道是怎样的!”云叶转过身,意外的看到手冢国光正在用最标准的翻墙动作越过两家之间那道根本就起不到防狼作用的围墙。
手冢在听到“关西狼”这个称呼的时候意识到云叶把电话打到还是半夜的纽约了……
其实这一次云叶也是算好了时间,不过经过上一次迹部的警告,她特意查了慕尼黑与纽约所在的时区。然而不幸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小叶子身上,她的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迹部大爷说,打电话把时间后调六个小时……
这是错误的!
于是忍足侑士原本就不怎好的睡眠再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