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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忍耐力是不是和演技一样惊人。”
最高明的刑求艺术家'VIP'
听到等候大楼警报声响起的时候,酷拉皮卡就意识到了不对,当剧烈的爆炸声传来,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紧紧握着锁链,站在飞艇控制室里的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下达起飞的命令。
库洛洛没有放过他这一刻的挣扎,深眸里闪过一丝了然。
锁链手的弱点吗?他找到了……
几分钟后,酷拉皮卡终于下定了决定,举起缠绕锁链的手,对准库洛洛。
『制约锁链』——只能对用锁链捕捉住的对象使用,每次只能提一个制约条件,提出的条件必须在对象能力范围内,代价是发动者的一半念力,旧的制约锁链消失后失去的念力才会恢复。
对比原著,酷拉皮卡的能力种类变化不大,但强弱程度却是天翻地覆,毕竟没有用生命作制约换取力量,现在的制约锁链限制不小。
虽然很想提类似“不释放所有人,你就会死”的条件,但是整个绑架事件并不是只有库洛洛一个人参与其中,也就是说,要求库洛洛控制其他团员的行为是被默认为“在对象能力范围外”的,所以这样的制约条件不可能成立。
“制约条件:在旅团释放卡加前,不能使用所有念能力,否则你就会死。”酷拉皮卡想了想,终于提出制约,“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现在就杀了你。”
库洛洛连半刻犹豫也没有,直接回答道:“我同意。”
制约成立!银色的锁链划出一道亮光,闪电般窜入他的体内,牢牢捆缚住心脏。在制约条件达成或者他死亡之前,尖锐的制约之锥会永远瞄准他的心脏。
做完这些,酷拉皮卡带着被捆缚住的库洛洛向等候大厅赶去。当他来到大楼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卫和保安包围了,大楼里的乘客全部被疏散,穿着警服的警探们正陆陆续续向这边涌来。
亮出猎人执照后,酷拉皮卡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包围圈。由于大楼电源已经被保安切断,他只能从楼梯冲向VIP等候厅。
刚跑上楼梯没多久,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女孩突然出现在面前,酷拉皮卡立刻刹住脚步,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太慢了。”黑发披肩的女孩用大大的黑眼睛注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酷拉皮卡敏锐地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察觉出一丝愠怒,“伊耳迷哥哥在这边。”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振袖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人影已经飞快向上掠去。
距离VIP等候厅不远的豪华衣帽间里,飞坦似乎遇到了难题。
将十指的指甲一片片拔掉,顺着肌肉的纹理挑出一缕缕的肉线,把青色的筋脉一根根抽紧打成繁复的花结……
在刑讯拷问上,飞坦是个真正的艺术家。他懂得一味的疼痛并不能撼动真正有意志力的强者。对于他们来说,比起痛楚,眼睁睁看着自己灵活的四肢、强壮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分解剥落,慢慢从一个站在云端的高手变成肢残体弱的废人,然后以一种蝼蚁般的废人姿态屈辱地死去,这种精神虐待才是最为可怕的折磨。
飞坦并不介意花点时间,让这个和那女人一样胆敢欺骗自己的家伙享受到最为高超的刑讯艺术。
伊耳迷的上身已经完全化为一个由血红的肉丝和青色的筋脉穿插交叠成的花圃,曼陀罗般的血色之花狰狞怒放着,间或交织着绿叶般成团的青筋簇,淋漓的鲜血像是最好的花肥,灌溉得这片苗圃娇艳欲滴。
面对如斯美景,飞坦却罕见地不悦起来。
因为受刑者不但没有像以前死在自己刑讯艺术下的牺牲品一样惨号求饶,他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也没有!那双仿佛无机物构成的瞳孔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除了死气沉沉以外的波动,那不是绝望的平静,而是完全看透了生死,毫不顾惜身体的淡然!
薄刀脱手而出,切入伊耳迷面颊三分后钉死在脸侧墙壁上,依旧是缪斯特扮相的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动,默然看着恼怒的施刑人。
糜稽那边不知道得手了没有,就算失败了,只要旅团团长在酷拉皮卡手上,卡加就不会有危险。
其实对于飞坦的手段,伊耳迷也微微有些佩服,就连家里传了那么多代的刑讯专家,也没有像他这般分毫不差、宛若艺术的手段。要知道把上身的筋脉完好无损地抽拉成团,并且同肌肉纹理组合成各种繁复图案,而受刑者在这个过程中居然没有昏厥(艺人:这是你的忍耐能力高好不好……)或者因为失血过多死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精通人体构造的他,可以很清楚感觉到即便经过这样残酷的刑求,只要在不破坏脉络和肌肉纹理的情况下将所有活结打开,这种刑罚对自己以后的身体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
在团长下落不明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要留下回旋余地吗?看来库洛洛对于旅团,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无足轻重。
“还是不肯说吗?”飞坦的眸中闪过一抹阴狠,“你们背后的势力,还有,团长在哪里!”
他又掏出一把小刀,和之前那把薄如刀叶、尾端带细勾的相比,这一柄微型凶器看起来迷你了许多,小指甲盖大小的双刃刀面散发出星星寒芒,光滑的锋刃在顶端收口成一个锐利的尖角。
如果他坚持不招,那么,只能用更加激烈的手段了。只要不是死人,就算缺胳膊少腿对交换团长的影响也不大吧。
“飞坦,派克醒了。”就在这个时候,玛琪推开门,带着面色有些苍白的派克走进来。
噩梦神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刚才他们试了很久一直没办法把派克唤醒,否则也不用飞坦负责拷问了。
“侠客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留在基地的其他人没有用手机的习惯,我们没办法联系上他们。”派克看了眼伊耳迷,又把视线移开了,“信长、窝金和剥落裂夫已经往回赶了,我们弄清团长的下落也回去吧。”
说着,她走到伊耳迷身边,就要探出手去。
突然,一股诡异的微风拂来,飞坦一把握住派克的手腕,带着她向后大退三步。
飒——
刚才派克站的位置顷刻间被从窗户飘入的纸屑席卷,柔软的纸片像是钢铁铸就一般,在回旋的风势倾轧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可怕躁动,如果派克还是在原地没动的话,恐怕已经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纸片风绞碎。
“什么人!”玛琪拉起了念线。
飞坦将派克挡在身后,也抽出了武器。
哒!
一个红色人影随着纸屑掠入房中,风势散去,漫天飞舞的纸片中,身着和服的柯特仿佛精致的玩偶迎风而立,只是紧紧盯着蜘蛛的双眸透出一股杀意。
“柯特,快回去!”被俘虏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伊耳迷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沙哑,“你不是他们对手。”
柯特的身影微微一颤,嘴角流露出一个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妖媚微笑:“是父亲大人派我来的。”
他没有理会从两个方向冲过来的玛琪和飞坦,而是扬起纸扇,一股旋风切断束缚住伊耳迷身体的念线。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许动!不要你们团长的命了吗!”
酷拉皮卡?!
他没有乘飞艇离开?为什么要回来!伊耳迷抬起头向门口看去,一抹不易察觉的焦灼在双眸里一闪而过:如果库洛洛被蜘蛛夺回,糜稽那边就危险了!
不死不休'VIP'
“团长!”看清金发少年手中锁链捆缚的人后,蜘蛛们不由得紧张起来。
在团长身上看不到一丝念力的波动,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根锁链的作用并不仅仅体现在视觉上。
“来谈条件吧。”酷拉皮卡没有放过他们的神色,他伸出手,将锋利的尾锥对准库洛洛太阳穴,然后补充道,“别妄想将他抢走,否则我的制约会直接破坏他的心脏。”
其实他的这番话只是谎言而已,但是在太阳穴被锐器威胁的情况下,库洛洛必然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说出真相。毕竟飞坦的速度再快也弥补不了锁链尾锥距离脑部只有几毫米的事实。
“团长,有团员叛变了,你下命令吧。”飞坦没有理会酷拉皮卡的威胁。从事情的发展上可以推断出,本来酷拉皮卡应该在缪斯特为他争取到的时间里带着团长逃走的,但是他却又回到了这里,这点足以说明对方把同伴的性命看得很重。
虽然团长被酷拉皮卡用特殊的能力捉住了,但是以他和玛琪的实力,完全能够在瞬间击杀负伤的缪斯特和和服女孩,因此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表面上的等价交易,而是一比三甚至更多的人质交换,旅团暂时占优势。
目光触及和服女孩,飞坦的金眸翻滚起难以平息的怒浪,同样的和服款式、相似的外貌特征,要说这个女孩和五年前那该死的圣女没有关系,他死也不会相信!
但是在团长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只能强自按捺住杀人的冲动,手掌按住伞柄,随时准备出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话!”看到飞坦无所谓的反应,酷拉皮卡心里一沉,锁链突然收紧,将库洛洛浑身的骨头勒得嘎吱作响。
库洛洛却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处于劣势的是你,不是我们啊。”
“旅团的原则是,一切以全团利益为上,杀死团员的人就能取代他在团里的位置。虽然你不可能在我死之后加入我们,但是重新选一个团长并不需要费太多气力。旅团是旅团,我是我,谁都不是谁的附属品。”
他看向酷拉皮卡,如同夜幕的双眸残酷地倒映出对方的动摇:“换而言之,我从来,就没有作为人质的价值。”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微微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命令:“飞坦,给我杀了那个女孩。”
飞坦连话都没回,鬼魅般的身影瞬间掠到柯特背后。
此时的柯特已经把伊耳迷上身筋脉血肉的所有活结解开,听到库洛洛的命令,他立刻打开手里的纸扇,却骇然发现,几步之遥的敌人消失了!
“背后!”
伊耳迷沙哑的声音传来,柯特下意识地扭曲关节,身体像是突然间矮了几寸,感受到头顶擦过的寒意后,他脚步微转几个腾挪,如一道红光闪出攻击范围之外。
“肢曲?除了猎人协会,还有杀手世家的人参与吗?我对易斯特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库洛洛无视在太阳穴上抵出一线血丝的锁链尾锥,慢慢评析着战局。
伊耳迷从地上跃起,一个下蹲将重心全部放在脚尖,同时双拳紧握在胸前对撞。噼啪声后,漫天血雾从他身上喷射而出,全部筋脉霎时间拉伸归位。
他在超越了忍耐极限的疼痛下闷哼一声,强行稳住因为剧痛而开始痉挛的身体,用几枚念钉暂缓飞坦攻势,然后一个飞身拽起柯特,从迎面而来的利刃下弯腰滑出数米,堪堪救下险些命丧敌手的幺弟。
飞坦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在他的刑求下居然还有恢复得这么快的人,但他的反应也不慢,伞尖一挑继续向伊耳迷追去。
伊耳迷单膝支地,全身筋肉像是暴动般痉挛抽搐着,刚才那下冲刺几乎耗光了他剩余的体力,但是在飞坦迎面而来的刀光下,他还是将被绝对的实力差距压制得无法动弹的柯特护在身后。
“住手!!!!”酷拉皮卡终于大喊出声,他的表情已不再平静,愤怒、焦灼、紧张、挣扎,种种激烈的情绪在他脸上扭曲交战,最终化为不甘的妥协,“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人!”
飞坦的伞尖停留在伊耳迷额头,一道血线从微嵌入肉的尖端淌下。
库洛洛露出一个夜魔般放肆的笑容,比起涉世不深的酷拉皮卡,他有无数种办法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更何况,敌人的弱点是那么的明显。
“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呢。飞坦,可以住手了。”
黑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立刻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溅洒在地板上分布规则的半圈血滴,彰显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让派克问几个问题,就行了。”库洛洛知道今晚的这潭水很深,在弄清楚对方背后存在多少势力后再决定对策才是明智的选择,“如果你不信任我们的话,可以修改我身上的制约,或者,给这里的其他人也下类似的制约。”
从库洛洛的角度思考,这个交换条件并不十分苛刻,毕竟对于重视同伴的酷拉皮卡而言,只要能换回所有人的性命,被读取一些记忆并不是无法接受的。而后面关于制约的一番说法,则是他想要试探这种制约能力的达成条件。
可惜这次库洛洛却赌错了,他不知道酷拉皮卡身上还隐藏着窟卢塔族的秘密。如果被派克读取了记忆,那么他们全族都会有暴露的危险,因此酷拉皮卡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的。
果然,酷拉皮卡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条件:“这点不行,你可以换个条件。”
不行?为什么不行,难道对方身上还有其他和旅团有关的重要秘密,重要到可以和同伴的性命相提并论?
库洛洛垂下眼帘细细思索起来,就在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