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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看到我满脸纠结的表情,飞坦终于如愿以偿地给了我一记冷眼:“女人,你又在乱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安心地坐回床沿喝果汁,这才对嘛~要是飞坦突然变得温柔了,我就得担心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毁灭了。
沉默了一阵,飞坦又开口道:“奥格瑞玛遗迹就在这个岛上对吧。”
我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瞥了我一眼,他突然冷笑起来:“放心,我对西索的治疗没有半点兴趣。按照团长的说法,逆着洋流方向航行九天九夜就能到达这座岛屿。那么以旅团的能力,这个时间可以缩短三分之二,也就是说最多三天,我们就能和团长汇合。”
什么叫做“我们”啊!你别把我算进去成不成,我可是和旅团毫无任何瓜葛的普通人类!
等等——为什么他会对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此了解……
“……飞坦,你在迷失之钥里,是不是可以感应到外面的动静?”
“没错。奥格瑞玛遗迹的地图不在你身上,那么,是在西索他们那边吗?如果可能的话……”
飞坦接下来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脑海里只回荡着他那句肯定的回答: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
没错……
飞坦在钥匙里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几个月来除了库洛洛暂时保管的那几天,我一直把钥匙带在身上,就连洗澡都没有拿掉……
也就是说……
“飞坦你这个大变态!!!!!!!!!!!!!!!!!!!!!!!!!”
狠狠将瓶子里的果汁向他泼去,看着因为我的怒吼愣了半秒而没有躲开的飞坦,大脑充血双目赤红的我完完全全忘记了眼前这个混蛋杀人不眨眼的刑求狂身份,只想像捏扁果汁瓶一般将他活活揍死!!!!
事实上完全被愤怒和羞窘控制的我确实这么干了,一把扔下瘪掉的果汁瓶,我猛虎扑羊般跳了过去,抡起拳头疯狂敲打起来。
“你居然偷看我洗澡偷看我上厕所偷看我换衣服!!!你这个超级王八蛋恋童癖偷窥狂去死去死去死吧……”
与飞坦同行(四)
在我胡踹乱踢的腿第N次击中某个尴尬部位后,保持石化状态的飞坦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手牢牢钳制住我的拳头,恼怒地低吼:“女人!你给我冷静点!”
手脚无法动弹的我更是勃然大怒,口不择言地怒骂道:“力气大就了不起了?只知道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好汉!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讨厌的偷窥狂——唔!!!”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贴近的金眸,滔滔不绝的嘴被两片冰唇狠狠压住,在他泄愤般疯狂的吸吮噬咬下,我所有的怒气和鲁莽霎时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囧!!!我刚才作了什么???我居然扑在幻影旅团2号,蜘蛛中最为嗜血的刑求狂身上连踢带咬,甚至猛烈攻击他的要害部位???
ORZ!我一定是疯了……这下子死定了T_T
看到我睁大眼睛胡思乱想无比纠结的多变表情,飞坦的双眸闪过一抹非常非常浓烈的不悦,然后抬起头,离开我隐隐作痛的双唇。
“冷静下来了?”他冷冷哼了一声,“在钥匙里我只能听到外面的动静。放心吧,我对你这种干瘪的身材一点兴趣也没有。”
“什么干瘪!昨天我明明还是75B!!!”我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反驳,“再说就算看不到,偷听女孩子上厕所一样是变态行为!!!”
飞坦的额头跳动着青筋,他死盯着我的嘴唇,咬牙切齿地威胁:“你还想再试一次?”
理智重回大脑的我马上噤声,开玩笑,被他咬了一次我的嘴巴就痛得要死,要是再来一次明天就没办法吃饭了!
“哼!”飞坦从我身上离开,我这才发现刚才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我和他不知何时从吧台凳滚到了床上,整张水床在我们疯狂的动作下一片狼藉,连那只松软的枕头边缝都裂开了,撒了半床的羽毛。
洁白的鹅毛散布在印满水渍(两人的头发都没干)和椰子汁的凌乱床单上,铺在床头的薄被早被蹬到了地上,陷在水床中央的我发丝凌乱、嘴唇带血、衣裳半褪,一副刚被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
看到天花板镜子里映出的情景,我囧囧有神的表情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拉好衣服拉链,然后离开这个怎么瞅怎么像强暴现场的水床。
话说……飞坦你在其他同人文里的□狂形象……不会都是这么来的吧???
飞坦用毛巾擦掉身上残留的椰子汁,一边黑着脸看向我:“什么怯懦内向,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我尴尬地用梳子和鸡窝头作斗争,一边恶意YY你那头纠结的头发不一样具备朋克青年的风范,但嘴上还是很没骨气地回答:“剧情需要嘛……你也不能怪我,要是我不藏得深一点,早就被你家团长整死了,哪能完好无损地戴着迷失之钥等到你复活。”
“我的身体已经复原,你可以把那串破钥匙丢掉了。”飞坦打开一罐啤酒,咕嘟喝了起来。
这次我没敢上前阻止他,只是把脖子上的钥匙解下来丢给他,然后解释:“为防万一,你还是带着它,等见到库洛洛的时候让他保管。我担心再让西索见到这个东西,他会不顾我的反对把它丢进抽水马桶冲向大海。”
事实上,西索已经尝试过用无数种方法让迷失之钥消失了,要不是从小饱受他摧残的我已经总结出这家伙使坏的规律,再加上大哥和酷拉皮卡的全力掩护,现在的飞坦恐怕正和迷失之钥一起躺在某个不知名的下水道呢。
“你想回去他那里?”飞坦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捏在他手里的不是迷失之钥而是我的脖子的话,恐怕自己早已投胎几百回了。
“你知道我们的目的。等找到大天使的呼吸,我和西索他们也会去奥格瑞玛遗迹,既然旅团和我们的目标一致,那么到时候再合作又何妨?”我仔细分析着目前形势,衷心希望这个任意妄为的蜘蛛能够明白我的苦心,“与其在事前闹得双方都不愉快,不如各退一步。”
“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想法!”果然,飞坦无法成为旅团的头脑是有原因的,他根本没有理会我有条有理的分析,而是像独裁者一样决定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去!”
“喂喂!你不能不讲理啊!就算你登记游戏的时候没有用真名,只要酷拉皮卡从GM那里查到相应时间点的登陆纪录,也不难排查出你的身份!”
而这个游戏里不乏追踪之类的卡片。
“哼,至少在那之前——”飞坦的话突然停住了,他一个闪身出现在我面前,并不宽阔的后背将我挡在身后。
与此同时,客房门口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扇黄铜大门像炮弹一样弹射进来,在快要撞到的瞬间裂为两半,擦过我们嵌入墙壁之中。
我的心里一喜,莫非是西索?他来了!
接下来响起的难听嗓音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希望,只听来人嘎嘎笑了几声,然后道:“还以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只是一个小矮子,居然要老虎帮杀手堂排行第一的老子亲自出门,少帮主实在太小题大做了。”
……老虎帮,这家伙不会是……
“喂,小矮子,快把你背后的女人交出来!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果然,是女厕所剧情的后续吗?问题是——那个泡泡裙NPC明明已经挂掉了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后续剧情还会按照预定的上演!这个游戏BUG也太雷人了吧!!!
飞坦没有回答,他连武器都没有从雨伞里抽出来,而是握着伞柄,像是切开黄铜大门一般,在空气中轻轻一划。
尸块落地的声音仆仆敲击在我心头,令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清理。”
白光闪过,等飞坦转过身看我的时候,地毯上已经恢复了干净的原貌。
“啧,这里没法住了。”他拎起床单一角,拭干残留在雨伞上的血迹,然后将暗红片片的天鹅绒床单往水床一扔,抱着我跳出窗口。
“犯罪”现场
西索的脸色很黑,很黑。
就连神经粗大如小杰都意识到此地并非久留之处,以四处看看找线索的理由跑出去了。整个女厕所里,只剩下抓着几块和服碎片的西索,以及满脸冷汗的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GM怎么说?”西索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双手紧紧捏着眼熟的和服碎块,如果狂飙的念力可以隔空杀人,此刻身在爱情宾馆里的某人已经死无数次了。
要不是出于对卡加安危的担心和自责,酷拉皮卡早就跟其他人一样夺门而出了,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呆在这种状态下的西索身边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胆敢逃跑的话,恐怕会死得更惨。于是只能顶着西索暴风骤雨般肆虐的念压,白着脸回答:“他们查了整个城市里安设的游戏监控系统,发现飞坦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把卡加扔进这里。接着他又从一个玩家手里抢到戒指,夺取了另一个玩家的卡片,再带着从服装店抢来的衣服回到这个地方。”
“然后?”
“出于对玩家隐私的保护,洗手间里并没有装摄像头,所以……他们大约在这里呆了10分钟左右,就从门口离开了。不过从监控画面上看,卡加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妥。”
“查到他的游戏名了么?”
“没有,出于维护游戏规则的考量,帮我们调查监控系统已经是GM的最大让步了,所以没办法从他们那里得到相关时间段的登陆信息。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飞坦并没有使用真名登陆游戏,而且他在抢到游戏戒指后就很熟练地使用BOOK命令,由此可见他对这个游戏必然有一定了解。但监控录像里并没有出现他拷问玩家获取游戏信息的镜头,难道是卡加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他的?从飞坦带着卡加离开魔兽荒野的举动上看,他应该没有恶意吧。”
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刺激到了他,西索的杀气更加浓烈了,幸好这个时候酷拉皮卡的手机铃及时响起,打破了此时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
酷拉皮卡暗暗松了口气,他接起电话,在听到对方声音后,面色突然奇怪起来。
半分钟后,对方已经挂上电话,但酷拉皮卡依旧保持着接听的姿势,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怎么?”西索可没空理会他的异样,而是认真在洗手间里寻找可能的线索。
“找……找到他们的下落了。”酷拉皮卡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必须拼尽全力才能挤出完整的话来。
西索的目光像是刀锋一般射了过来,让他更加面无人色:“在哪?”
在疾风骤雨般的念压洗礼下,酷拉皮卡咽了口口水,像是破罐子破摔般闭眼回答:“浓……浓情蜜意大街520号……”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咬咬牙,视死如归地吐出最后的地名,“一夜风流爱情宾馆。”
已经彻底沦为行李搬运工的雷欧力背着本该属于西索的小山站在女厕所门口,一边尴尬地接受来往人群注目礼,一边在心里抱怨里面那两个勇闯女厕的同伴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他第N次向准备进入洗手间的女士说出“对不起,厕所正在修理中,暂时停用”的台词时,身边突然刮过一阵劲风。
“……”
雷欧力的下巴几乎拖到了地上,刚才跑过去的……不是西索吗?他那个表情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惊讶完,酷拉皮卡顶着一脸疲惫担忧的表情从女厕所里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他看了眼保持着痴呆表情的雷欧力,问:“小杰和奇犽呢?”
“他……他们去四周找线索了,怎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西索他……”
“没时间解释了,我先跟上去,你等会带着小杰和奇犽用卡片追过来!”酷拉皮卡匆匆吩咐完,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西索离开的方向跑去。
“酷拉皮卡!喂!”雷欧力像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摇摇头,决定按照酷拉皮卡的意思行动。
当雷欧力好不容易在商厦十三层找到伪装清纯可爱小正太向专柜小姐们咨询信息的奇犽和他身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的小杰,三人一起使用“同行”卡,朝酷拉皮卡所在的方位转移。
半分钟后,雷欧力马上就知道了西索失常的原因——
充满□色调的客房内一片狼藉,雷欧力曾经无数次在18禁的报刊杂志音像制品中见到房间正中央那种类型的水床。此刻这张足够躺下四个人的KING SIZE大床无比凌乱,纷乱的鹅毛从枕头中洒出,天鹅绒床单上布满水渍以及可疑的乳白色液体,当雷欧力的视线扫到床角那抹狼狈的暗红后,顿时从地上一蹦三尺高!
碰!!!!
撞到天花板的雷欧力根本无暇顾及头顶的肿包,而是瞠目结舌地指着那抹血迹,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是……莫非卡加小姐她——”
背对众人的西索安静得可怕,但雷欧力却分明看到一股淡淡的黑色烟雾从他身上慢慢渗出,像是看不见的怪物爪牙,不多久便盈满整个房间。
在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场下,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