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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史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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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娘娘,适才申道长送来驱寒丹药,陛下与道长正在前厅说话。”夜纹垂首呈上放在锦盒里的两颗乌鸡白凤丸之类。

姜碧落点点头,摆手示意将药丸收好,径自下床准备出门。

夜纹急忙迎过来阻着,露出不安担忧道:“娘娘玉体欠安,屋外寒气重,还望娘娘小心。”

“我不过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而已!”姜碧落没有理会她的阻拦,轻轻挑开拦在面前的胳膊,径自往院子里移步。

如今正是仲冬时节,外面的空气还冷得很。姜碧落刚出了宫门,就被一阵冷风吹出了响亮的喷嚏。

身侧的夜纹吓了一跳,慌忙拿来貂皮披肩搭在她的肩头,小声婉阻:“娘娘还是早些进屋吧!外面委实冷了些。”

姜碧落摇头,抬眼将她瞟了一下,随即露了笑,低语:“你不是派人通报陛下了吗,既然陛下已经得知我的行动,若说出去走走,也并无大碍吧!”

侍女楞住,有些不安地垂下头。

姜碧落早知身边尽是纣王的眼线,无数双眼睛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说是监视还真挺恰当。那看似昏晕的纣王,往往在这种细节上,倒是比平常人更加细心。

可是就当下这种情形来看,若是继续耗下去,也不是长远之计。此番冒险入朝歌,不过是为毁了那阴王的塑像,免得夜长梦多。可如今一个月下来,竟然连塑像的模样都未曾见过。

若不是接二连三地出了些琐事,纣王定要将她重新据为己有。时间拖得越长,抽身的难度也越大。

“娘娘!”夜纹忽然拽住她的胳膊,急急地往旁边挪了挪。

姜碧落微微回神,瞧见地下一块石头扭曲地挡在那里。

她退了一步,转身恍然:“可是我在走神?”

夜纹点头,眼睛里闪动着不安。她没有松开拉着姜碧落的手,只微微蠕动着嘴角,提醒道:“娘娘小心,前面可是东宫。”

姜碧落闻言,扬起脸望了去。还真是不知不觉走到了妲己的地界儿,索性来了,当然要进去打个招呼。

她轻轻甩开夜纹抓着自己的胳膊,抬腿往前,笑道:“王后娘娘本就与我是旧识,现下又出了坠湖之事,难得娘娘惦记,我也要登门致谢才合得规矩。”

侍女不敢阻拦,只好怯懦地跟着,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许是惦记着向纣王通风报信的奉御官一直没有消息。

二人行至东宫正门,回禀妲己后便得传见。

姜碧落移步进前厅大门,远远瞧见妲己笑容满面地迎过来,柔声道:“妹妹身子不适,怎可远行?”

“碧落见过王后娘娘。”姜碧落规矩行礼,将妲己的笑里藏刀挡在视线之外。

妲己利索地将她搀起,执起她的手,亲昵道:“你我姐妹无需多礼。”

姜碧落也顺势仰了脸,合着她的笑弯了眼角:“姐姐这话听得妹妹只觉感动,只是今天前来,却是赎罪的心情。”

“胡喜媚本就不太安分,伤了妹妹也实在是罪无可赦。况她不知悔改还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受罚也是情理之中。倒是妹妹莫要内疚,小心伤身。”妲己将她引于桌前,差宫人端来水果点心,唇角眉梢尽是不漏痕迹的浅笑。

此话一出,姜碧落即已知晓,妲己早预料她不是真心对待纣王,也定不会在朝歌一直逗留。所以,对于姜碧落的来意,她也心知肚明。如此一番客气的说辞,不过是糊弄她罢了。

姜碧落见妲己不好攻破,遂堆了笑准备告辞。

“姐姐如此一说,妹妹心里也就好受了些。今日多有打扰,妹妹先告退了。”

妲己点点头,目送她出了自家大门。

姜碧落晃进园子,望了满园萧条,不禁怅然。若是查不出阴王塑像的秘密,此行岂不浪费?可是纵观当下局面,妲己尚聪明如此软硬不吃,那申公豹岂不是老谋深算更加难以对付。若要选择容易点的对象,也只有纣王而已。

既然事已至此,姜碧落也由不得继续犹豫下去。马不停蹄地回了落沁宫,正巧在宫门口遇见了来寻她的纣王。

她晃了两晃,将面上渐渐复原的面色稍微掩了一些,嘴角也自然垂下,眼皮少睁开一半,近处一看却也是不堪一击的柔弱。从进宫之日起,她的形象就是柔弱中透着股冷傲。索性纣王好这口,每每对她爱不释手。

“爱妃身子不适,怎可到处乱走?”纣王上前一步,搂了她的腰,嘘寒问暖地摸摸她的额头。

姜碧落陪了笑,转头道:“碧落只觉心有不安,遂去王后娘娘那里请安。”

“外头天气冷,速速回宫歇下吧。”纣王半搂半抱地将她推回屋内。又不容分说地塞进被子,立在床头抓了她的手恋恋不舍地望了又望。那一双色迷迷的眼,却无时无刻不闪烁着失而复得惊喜。

姜碧落随着他,只微闭双目,干咳半声:“碧落近日这般样子,让陛下担心了。碧落也想早日痊愈,尽心尽力地服侍陛下。”

“你的心意孤早已知晓,慢慢将养着身子便是。”纣王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非常应景地揉了揉滚下睫毛的两滴泪水。

姜碧落点点头,拽了他的袖口,有些为难地问道:“陛下,昔日听费仲、尤浑二位大人说起,这宫里储着一尊阴王塑像,碧落想见识一下。”

纣王明显定格了半秒,望过来的眼神也有些犹豫。

“况且,碧落自重返朝歌还未去过鹿台。早闻鹿台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实属人间罕见。”姜碧落继续追问,言语中满是急切的心情。

纣王见她眼神灼灼,也不好拒绝,遂点点头,执起她的手嘱咐:“明日待正午阳光正好,孤派人来接你。”

“碧落谢过陛下。”姜碧落沁出笑容,强忍住心花不怒放出来。

翌日,纣王果真在正午之时,差人抬来玉辇,接姜碧落往鹿台赴宴。

姜碧落这是第一次亲眼见识书本中轰动一时的宫殿,果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左右墙壁廊道皆由白石砌成,扶手处镶有玛瑙翡翠。远眺之时,楼阁重重,亭台叠叠,皆碧瓦蓝砖,一片姹紫嫣红。果真是民脂民膏不知费了多少钱两,也不知害了多少冤魂。

姜碧落踏上台阶,但见纣王立于内庭出口处,只端端将她望住。她走过去,只觉华堂彩色有些晃眼,遂眯着眼睛赞道:“鹿台可谓奢华,尽是碧落这种小户人家不敢直视的。”

纣王猛一愣神,牵着她的手也僵持了一下。

姜碧落只觉这种话不太中听,便凑身过去,补救般露了浅笑,一双眸子也瞬间湖光潋滟。她垂下头,解释道:“早先听闻此台由王后娘娘亲自设计,此番见过方才知晓碧落才疏学浅,只有些失落罢了。”

纣王也算解了她的意思,遂揽了腰拨开珠帘往前厅移动。姜碧落贴在他的身侧,一双眼睛却在金光闪闪的烛光里迷离了不少,果真还是适应不了这般过分奢侈的颜色。她往纣王怀里凑了凑,只当挡下了过分强烈的光。

二人行至内庭,见两班宴席已经排开。列位大臣皆坐于台下,紧着双目望着纣王和身侧的姜碧落。

她慌张地扬起头,诧异道:“陛下这是何意?”

“不过想给你一个名分而已。此次排宴无非畅快宴饮,亦不谈政事,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纣王紧紧怀里的人,开怀大笑。三两步行至正位,将姜碧落稳当当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如此不要脸的举动,倒是惊起了台下唏嘘一片。

姜碧落局促地瞧一眼最近的闻太师,一双委屈的眼睛几乎含了泪。她咬着下唇,慌忙从纣王膝头落于地面,担心道:“陛下若真心疼碧落,就不要将碧落推至风口浪尖。”

纣王皱眉,不解道:“此话奇怪,何为风口浪尖?”

“碧落自知身份有限,且如此受陛下怜爱也已感激不尽,从未奢望过会被众位大人认可。况且碧落的身份委实尴尬,此等宠爱反倒让碧落更加难堪。”姜碧落垂首,一颗头埋得太低,压住了众目睽睽之下惊慌的表情。

虽是细声细语,但是近处的闻太师却听得清晰,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姜碧落,却忽觉这妇人脑袋清楚,能屈能伸。遂开口道:“老臣前些年,虽身在关外,对姜娘娘却是早有耳闻。如今得见,反倒略感亲切。敢问娘娘如今进我朝歌后宫,且心情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转折的时候有些突兀,可是既然是转折就一定要出其不意。现在看来还是内功不足,需要修炼啊!各位亲,俄如此卖萌打滚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悲凉的数据,有些时候真是信心全无啊!能给个馒头不?温暖一下心窝?!




46

46、第四十六章 玄中玄法真奇异 。。。 
 
 

姜碧落自地面上直起身,往纣王身后躲了两躲,将闻太师那研判的眼神略略逃过。随即抿着嘴角苦笑道:“太师所言,碧落只觉无言以对。”

闻太师见她故意装怂,也就不再追问下去,重新入座,与大臣们饮酒去了。

姜碧落歪头瞧一眼表情不甚明朗的纣王,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陛下英明,定当知晓碧落的良苦用心。还望陛下恕罪,碧落先告退了。”她起身抬脚,满脑子都是此地不宜久留的思维。

索性纣王并未追来,她出了内庭拐上楼梯,唤侍女夜纹近前,问道:“听闻这鹿台之上有一塑像?你且带我去瞧瞧!”

夜纹点点头,一双眼睛既小心又莫测地将她望住,却并未动身。

姜碧落叹息,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调侃道:“你且去回报陛下即可,又不是偷鸡摸狗之事!”

夜纹摇摇头,眼底的颜色淡了又淡。她凑前一些,贴着姜碧落的耳朵小声道:“娘娘有所不知,那塑像乃不祥之物,阴邪的很。前些时日打扫顶楼的侍女就因为瞥了一眼那帘帐后的塑像,翌日便疯魔了。娘娘还是不要去涉险为妙……”

“若真是如此,反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姜碧落没有被她的警告吓住,反而望着楼梯,踏了上去。

夜纹见拦不下姜碧落的脚步,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左拐?还是右拐?”第一个分叉路口处,姜碧落回头问夜纹,却见她若是有所思地凝神,并未听到她的问话。遂拍了她的肩膀,讶然道:“此番看来,倒是你比我更紧张?”

夜纹缓神一愣,整个人都僵掉了。

姜碧落抬起手指,往左边的廊子一指,微笑起来:“这边吧!好像有什么人在呼唤我。”

“娘娘!”夜纹忽然抓住她的手臂,眼神战战兢兢地坠向地面,很久也没蹦出第二句话。

姜碧落拍拍她的肩膀,善良道:“若是不想去,就回落沁宫等着好了。”说罢,扒开夜纹的手,径自往左边的廊子里去了。

不是她胡说吓唬夜纹,其实真的有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呼唤着她。这就是所谓的传空音吧,果然是玄乎的东西,连制造的气氛都有些阴森森的。

姜碧落踩着小步,往前移动,所到之处都是雕栏画栋美不胜收的景致。只可惜这些美景,却已激不起她的兴趣。不管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何种邪乎的东西,她都有必要见识一下。古人有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却正是应情应景,将这场悬疑之事描述得生动起来。

似乎走了很久,姜碧落只觉上楼梯的腿微微有些发抖麻。这么远的路,也足以证明鹿台有多大。她感慨地擦擦额前香汗,抬头往上,却也见一罩着黑色帐帘的台阁正散发着丝丝阴冷。

她推开木质小门,闪进阁内。此处四扇窗子已被封住,没有阳光进来显得黑暗了很多。再加之屋内的帘帐乃是黑色,风一来,甩下影影绰绰,也委实有些慎人。

姜碧落挑起近处的帘帐,往里探去。空旷如有回声的殿堂内阴凉的很,处处尽是过分安静的空气声。借着微弱的光,倒是飘来一阵幽幽的香味。

她再掀一帘帐,便见另一扇小门。推开后,却不似多么恐怖的景象,只是那塑像的佛龛前,却立着一不太高大的人形。

大约听得身后脚步,那人转过身来,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眉端一颗黑痣挑逗着两条犹如毛虫的眉毛。

姜碧落刚想搭话,却见那人身着道服与姜子牙的道服不尽相同,遂一目了然,尽是这种时候巧遇了朝歌之内第二个不想得见之人——申公豹。

她干咳一声,规矩行礼,启唇开口:“碧落见过申道长,近日身体不适多谢道长照拂,此番偶遇却也委实巧合了些。”

申公豹捋着胡子斜了眼睛将她打量了一回,随即躬身,客套道:“姜娘娘有礼,不知亲临阴王阁,有何贵干?”

“不过是走着走着迷了路途而已。”姜碧落虽是说着无关痛痒的谎话,眼神却没少在申公豹身后的佛龛上流连。

当时费尤二人所说的阴王像,不过就是普通的一尊佛像,既无金粉泼洒,也无百年老木雕琢,只一尊黑漆漆的石头塑像,实在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

姜碧落不禁有些失望,收了眼神往申公豹身上瞧了两瞧,问道:“此像可是阴王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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