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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渊静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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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一声嘹亮:“夫人好!欢迎夫人回来!”
“……”蓝镜鸢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趔趄栽过去。
她才多久不在这风纪财阀怎么就变成了热血军团了?

殊不知草壁等这一天的来临让这群手下排练过多少遍,千叮咛万嘱咐夫人回来了一定要这么做,他自己也弯着腰鞠躬,眼中早已是热泪盈眶,激动地直抖。

蓝镜鸢选择性路过了那些鞠躬成员,快步走到顶层一间办公室门口,想也没想一脚就踹开了门。
入眼处是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挑着眉看她,对方就坐在办公桌后的转移上,双腿交叠,动作优雅至极,形容一丝不苟。
一点没变……

蓦地觉得什么漏了一拍,蓝镜鸢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云雀看,直到对方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靠在办公桌旁边,神情莫测地注视着自己。

“恭弥……”之前在心里想了一通的话,酝酿了半天,到最后,也只是挤出了这么两个字。
虽说她刚进楼下大门的时候,云雀就已经知道了,本都想好了见面一定先要咬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可真正见到本人,看到对方瘦了不止一圈的身体,顿时就不知道怎么发火。
云雀仍旧只是靠着桌子看她,许久,才向她招手淡然道:“过来。”
蓝镜鸢咬了咬嘴唇,三两步走到他跟前,迟疑两秒,忽然伸手抱住了面前的青年,把脑袋闷在对方胸口,双臂环着云雀的腰收紧。

温暖的拥抱,清冽的气息,怀念的感觉。

没有推开,云雀顺势用一只手臂抱住她,抬起另一只手理了理怀中人那有些凌乱的发丝,动作不轻,却有条不紊。

“恭弥。”许久,蓝镜鸢终于把头抬起来,微微仰着看云雀近在咫尺的眼睛,手上却没有松开,“我去了二十年前。”
云雀顿了一下,清楚地看到对方眼眶周围熬夜的痕迹,淡淡扫过,沉静地道:“那又如何?”
“我的隔壁是个五岁的问题儿童。”她眸光微闪。
“哦?”云雀倒是明白了一些,只是有点出乎意料。
“他经常想要咬杀我。”继续道,蓝镜鸢有些试探地观察了下对方脸色。
“你欠咬杀。”某人干脆回答,毫不犹豫。
“云雀恭弥!”蓝镜鸢一恼甩手就要放开云雀,却不料对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不由分说的扣了回来。

气结了好半天,蓝镜鸢才又想起一个问题,怪声怪色地斜了他一眼:“你还有个青梅竹马?”
“怎么说?”见她这幅模样,云雀倒是来了兴致。
“我见有个经常进出你家也没残废的小孩。”语气里的异样无疑,她顿了顿,又道,“性别不明。”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云雀挑眉若有若无勾起嘴角轻笑:“我只记得草壁经常来送饭。”
“……你说那是草壁?”愣了好一会蓝镜鸢才不可置信地开口。
云雀没有回答,但表情显然是肯定的。
“我X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草壁小时候长得就是一纯良五好乖宝宝啊。”怎么后面就越变越老……不,是沧桑了呢……
“不准说脏话。”嘴上这么说,但却没什么威慑力,仅仅是随口一说罢了,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

长时间的安静过后,蓝镜鸢终于打破了这种气氛,把头再次埋在云雀胸口,使劲蹭了蹭。“恭弥。”她轻声喊。 
“恩?”
“我饿了。”
“去吃饭。”他说着就要把她往外拉,还没动就被对方抱得更紧。
“不……我不饿,我困,想睡觉。”
云雀无奈:“那就去睡,这有沙发。”
“……好。”闷了一会,蓝镜鸢感觉抱着的人快要开始不耐烦了,才又喊,“恭弥。”
“怎么了你。”云雀有些奇怪,想把她扯起来看个究竟。
“我……回来了。”蓝镜鸢的声音越来越不确定。

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很久,才把怀里的人推开,拉住往外走:“走吧。”

“去吃饭吗?”她问。
“不,回家。”他答。

有人问,早上好,有人说,晚安。
可有人也会想,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可以对谁说一辈子。
无论分合还是聚散,我们有家可回,有人在等。在某个地方,有永远不会消失的位置,那里有你纤尘不染的笑容。
多好。

——《渊渊静水》【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再写下去也没啥人看了,虽然有点不舍,不过此文是真的真的完结了。
从12月31日到现在四个月,这算是我的第一篇BG长篇吧。
文笔不够熟练,还有遍地黑洞和雷点……
所以非常感谢一路陪我到现在的各位!
这篇文就是为了欢乐而写,献给我爱的家教众。
或许将来有生之年我还会再嫖一次雀哥,下次争取能嫖的更好一点吧
不过那得等我一年后从魔鬼集中营回来再说了……
那么就这样,挥爪~ 
  
   
  
 白兰番外·边缘·湖与岸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因为有妹子求番外,而我刚好有点儿灵感,就来加更了……
上章那个全文完你们就忽视好了。
但这下是真的全文完了,再木有番外了哦~
各位我们真的要挥泪告别了~~
本章自认为不算虐,毕竟我看萤火之森也木有想哭的感觉……
白兰对蓝少女其实只是一种同类的感觉吧,恩。
这真的是最终章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白兰都不懂周围的人与事。
为什么明明是群笨蛋却能笑得那么开心;为什么别人在感到惴惴不安时,他却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完成的课题,会让同学瞠目结舌崇拜不已;为什么面对前来搭讪的女性,看到她们搔首弄姿还自以为优雅的表现时,他会觉得有点可笑甚至讽刺。

一切并不真实。

他们在即将溺死的湖中挣扎,而自己便是站在岸上冷眼旁观的人。

——那个有着黑发黑眼,性格奇特,总是面无表情说着不着调的话的女孩,一边吃着从自己手里抢过的棉花糖,一边给出了这样莫名其妙,却恰好戳中他真实感受的评价。

彼时大概是白兰认识那个少女的第二个月,然而从这句话开始,他才真正记住了蓝镜鸢这个名字。
似乎和那么无趣的第一印象有些出入,她好像还有点意思。

白兰很确定,他早就不记得第一次听到蓝镜鸢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了,只是偶尔会从认识了两年的净月莲那里听到一些有关她的事。
零零散散,琐碎得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也没什么兴趣。
能让那个净月莲成天头疼心烦,在意得不行的女孩,充其量也就是个养尊处优受尽宠爱的任性大小姐罢了。

在去日本度假之前,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并且这个想法一直保持至见到蓝镜鸢本人为止,都没有多少改变。

她说话句句带刺,像个长满荆棘只知道扎人的刺猬一样,白兰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对彼此都没什么好感。
当初之所以对莲提出想认识她,只是因为无聊才随口一说,却没想到那个狡猾的净月莲早都算计好了一切,直接将计就计,当真把自己介绍给了蓝镜鸢,还顺势把他推给那个丫头做了什么家庭教师。

不过有什么关系,反正找乐子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就算是蓝镜鸢那样思维在四次元的怪胎,他也有足够的自信游刃有余。

他教她近身战,跟她打游戏,嘻嘻哈哈地扯些乱七八糟的经历。
她嫌弃自己总输给他,总是抱怨。
他就装模作样抱着看戏地心情夸她资质不错,一般女孩的自谦不都是为了赢得更多男人的赞美么?

然而蓝镜鸢只是不顾形象地一口把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边吃着他带去的棉花糖,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你嘴上说得跟人话似的,心里说不定正嘲笑我愚蠢呢。”

白兰一时无言,笑容僵在嘴角,眼底的冷意如暮色一般深沉。
而那个一不小心误打误撞说出实话的少女,还是毫无自觉地吃着棉花糖……

那时候他心里第一次冒出了“好想揍人”的念头,同时也不可否认的发觉,自己和蓝镜鸢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有着共通的地方。
就好像他们站在两个不同世界交汇的边缘线上,那种微妙的相似度有点儿假的脆弱,岌岌可危。
随时都会变成立场完全相悖的感觉。

后来,真的就变成了这样。

他得到了海之指环,建立了杰索家族,吞并了尤尼的家族,扩张势力,不择手段。
在建立家族之前,白兰曾问过蓝镜鸢,有没有兴趣和他建立一个新的世界呢。

不过蓝镜鸢和意料之中的一样,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只是极其夸张的翻个了白眼,然后一脸正经,做出万分疑惑迷茫不已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说,白兰大姐,你被六道骸姑娘附身了?
白兰听完后什么都没说,看着对面坐在露台栏杆上的女人,沉默了许久才道,那有没有兴趣留在我身边?

怔了怔,蓝镜鸢正在拆食品包装的手就这么生生僵住,不明所以地把这句话反复咀嚼了半天,有什么东西即将明了却还被隔在玻璃的另一边。
这一切细微的反应都被白兰收在眼底,虽然早都明白,他还是抱着某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理,等待这个答案——反正只是个玩笑而已。
他这样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蓝镜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调成震动的手机,手指随便摁了两下之后,跳下窗台就往外跑,动作前所未有的麻利。
她一边跑一边朝后面的白兰挥手喊:“恭弥来意大利了,我去接他!有什么事下次说啊!”

白兰眯起眼睛看着那个越跑越远的纤细身影,周围的温度骤然冰冷。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

再见面的时候,蓝镜鸢已经和云雀恭弥结婚,而他和她站在敌对的两面。
清水若和死了,他动的手,甚至用了点不太正大光明的手段。

那个男人对于蓝镜鸢的重要性,白兰是再清楚不过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不久后,蓝镜鸢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向他寻仇,杀了外面一群阻拦的白魔咒成员就径直冲到自己面前,浑身血淋淋的,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就提刀砍了上来。
第一下他没躲,闪着寒光的长刀就实实在在地砍在了他的肩膀上,却在几乎要穿透关节的前一刻猛然停住,白兰诧异地看着面前如从前一般容颜清丽的女人,唇边浮起飘渺而轻佻的笑意。

他笃定地想,她还是不忍心杀他。

却完全没料到,下一秒蓝镜鸢的另一只手已经拿着匕首刺了过来,刀尖直指心口。

于是这第二下,蓝镜鸢没有碰到他。白兰几乎是用饭前活动的标准就摆平了她。

女人捂着伤口靠在墙角,鲜红到刺眼的液体随着身体喘息的起伏汨汨流出,用了好多年的武器断成几截散落在旁边,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无波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的负面情绪。
但白兰还是知道,他们就是这样了。
蓝镜鸢会恨他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他看到她微微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无奈一口血吐出,又染红了衣服上一大片的布料,她咳了两下,又尽力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他。
白兰以为这女人会骂自己两句,或者再不要命的爬起来继续跟他打,不过她还是没有。

“为什么?”她问。
“恩?”他假装疑惑了一下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走过去凑近了点,“因为小鸢总是搞些讨人厌的研究,妨碍到我的计划的哟~”
“滚开!”她吼,却没力气抬手,反而又开始咳了起来。
“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吧,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哦,被云雀君看到了会很心疼呢。”白兰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甜腻地让人难受。
“恭弥……”蓝镜鸢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嘛,不要担心,反正他也看不到了~”白兰笑眯眯地说完,给了她最后一击,女人闭上了眼睛,然后再也没有睁开。

从一开始的互相看不顺眼,到后来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种类似损友的关系,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没有半分虚假。
他帮过她,然后毁了她,又治好她,将这个人变成了没有意识的躯壳。
某天她逃课的时候,在并盛那间小小的咖啡馆前面,他曾说过“不希望你死”,他想说那是真的,但不希望并不代表不会做。

白兰还是没什么后悔的,继续玩自己选择的游戏,乐在其中,只是有时候路过蓝镜鸢的病房时,会吩咐手下给病房的花瓶里换上新的花。
洛丽玛丝玫瑰,死的怀念。

而他并不怀念她,倒是有点儿怀念十年前那个不属于任何人的少女。

因而后来在病房里看到那张略显年幼的脸时,白兰还是有点高兴的,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持续了不到几分钟。

当十五岁的蓝镜鸢摆着和十年后的她一样的表情,问他“为什么”的时候,白兰顿时就有点厌烦了,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明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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