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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公主稚气未脱的白皙的侧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尤其是养深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应该会憧憬着英俊而勇敢的英雄吧,而这个世界里有资格被称为“英雄”的就只有忍者了。
然而她似乎对旗木朔茂不怎么感兴趣。
啊,也许是旗木朔茂戴着面罩看不出英俊相貌的缘故?不禁猜想着。
就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名的下一句话静寂的厅堂里倍显清晰:
“听说旗木一族的刀术出神入化,无能及,不如朔茂君给大家舞一套刀法来助兴吧。”
宾客们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如同剧院里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好戏上场的观众。
被这么多注视着,旗木朔茂依然背脊直挺如松,从他身上看不出半分局促和拘束,反而自有一股似是经年久月历练出来的沉稳从容的气度。该说真不愧是见惯世面的男么。
但是平日他和们相处的时候,却是时不时会因同伴的调侃和打趣而显露出恰到好处的尴尬和窘迫,犹如一个脸皮薄经不起取笑的邻家兄长。
被点名的那位还没说话,慎也和春奈的脸色霎时就阴沉下来了。
不知道大名今天是不是特别高兴,还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来问和春奈:
“们同一个村子的,就算是再怎么绚丽的刀法都看得厌烦了吧?”
公主不如她父亲大那么好兴致,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忍者讲究的是忍术,刀法再厉害又有什么用。”
站公主的右后侧,比春奈距离大名要近一些,便开口回答了:
“就所见,朔茂前辈的刀法最令移不开目光的时候,是他战场上杀敌的时候。”
以为自己会很平静地说着这句话,直到左手手腕传来一阵疼痛,才发觉原来紧攥手腕的坏习惯又死灰复燃了。不知道的脸色是否和慎也春奈他们一样阴沉,但至少知道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心里是有着愤怒与不平之类的情绪的。
这些不知前线战事艰辛、只知沉醉酒池肉林里的达官贵,如果他们有幸(或者说不幸)置身于旗木朔茂舞刀时周身散发出的杀气漩涡中的话,大概他们会宁愿从来都没见过他舞刀吧。
认识这个被誉为“超级天才”的男一年多了,与他一起并肩作战(虽然不见得是个好战友)也有好几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起码对他的性情和为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旗木朔茂的刀,挥舞起来时如同寒风过境,凛然而萧杀,即使是傍晚最美丽的云霞也瞬间黯然失色。对大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心底真真切切的感受,这一年多来见过的最帅气的男,就是执刀于战场上、身挡同伴前的旗木朔茂。
他的刀是用来保护同伴守护村子的,不应该像马戏团耍杂技一样用来满足观众的好奇心。
这个外来者都这样为他觉得不平了,慎也和春奈就更不用说了。
大名的神情有点惊讶,大概他也只是随口问一问,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吧。
公主回头扫了一眼,然后就转过身去双手交叠膝上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一派喜庆氛围的宴会上提起2000公里以外的战争无疑是极其不合时宜的,想必大名和宾客们一定是觉得很扫兴了。而也是对刚才的“脱口而出”感到困扰,亏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深思熟虑的呢。
但是懊悔吗?好像也没有。战场上那个男曾经不止一次地为挡开过敌的苦无和刀剑,总不至于连为他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大名忽然笑了起来,看了看他身后的旗木朔茂,又转头看着说道:
“说的也没错,木叶白牙的刀法,是要留给战场上的敌好好体会的。”
舞刀助兴这回事看来是就此跳过了,宾客们稍稍露出失望的神色,转眼就被掩饰过去了。一张张分不清真心还是假意的笑脸纷纷附和着大名。
说到底,战争离他们太过遥远。过着奢华惬意生活的他们,无论如何想象也不会有身临其境的紧迫感吧。
针没有扎到自己的肉里就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为什么戴着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呢,难道真的长得见不得吗?”
本来宾客们对旗木朔茂的好奇已经转到对大名的恭维上了,冷不防公主又冒出这么一句话,厅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公主的话音里其实没半点恶意,不过是被过分纵溺说起话来根本不顾别是否会介意。
现因这句话而介意的“别”倒不是当事旗木朔茂。是春奈,她黑了一张脸,几乎真的想一掌打晕公主那丫头了。
看见慎也拼命给她使眼色,估计是安抚她“童言无忌”的意思吧。
“抱歉要令公主失望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习惯了而已。” 旗木朔茂说道。
他的眉梢眼角间流露出极淡极淡的笑意,也许真的是把公主的话当做小孩子的无心之言了吧。
公主努嘴“嘁”了一声,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一副兴趣乏乏的表情。真担心她蓦地又冒出一句:“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介不介意拉下面罩让大家看看原本的模样?”
就算是全国最尊贵的大小姐,也不能够把骄纵当成可爱。
这段插曲就这样作罢,宴会还继续。宾客们纷纷站起来向大名举杯祝贺,赞美恭维的话语一声高过一声。
其间不知是谁高声提议了一句:
“木叶的忍者桑也代替三代目火影敬大名一杯嘛。”
大名笑呵呵地看了们一圈,似乎是颇为赞同地说:
“木叶的忍者们也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喝酒尽兴吧,有三藏君他们门口把守着,不会有闪失的。”
不禁暗想,大名既然那么信赖他的护卫队,为什么还让木叶派忍者过来保护他和公主?总不会是纯粹让们来参加宴会的吧。
还猜测大名的意图,就听见旗木朔茂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大名的好意们心领了,身为忍者,重任身一刻也不可松懈呢。”
他的话音刚落,有一阵白色的雾气从门口蔓延进来,不一会儿便充斥了整个厅堂。
宾客们开始还茫然地环视四周,直到那位三藏君门口大叫“有刺客,保护大名和公主!”众恐慌地有如无头苍蝇一般桌子间乱窜。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今天要三更……于是这是第一更……》《
VIP最新章节 32第32章
偌大的厅堂里弥漫着浓浓的雾气;视野内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只能勉强看得见身旁近咫尺的。
桌子椅子被踢翻的声响纷纷杂杂;有女眷的尖叫声上空回荡着。
春奈的声音几步开外响起:
“夏子;还公主身边吗?”
看不见她的,便循着她声音的方向答道:
“呢。按昨天的计划行事吧。”
而后拉着公主的手臂说:
“公主,请务必不要离开身边。”
公主此时倒异常配合;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攥着说:
“一定要保护好!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叫父亲大送给!”
很符合她性格的话语,单纯而直接;饱含着与生俱来的骄横和自傲。
可是有什么想要的呢,就算有;也不是她或者大名能够给予的。
低头看她那双因惊慌而瞪得大大的眼睛;想了想便说道:
“公主放心吧,很快就会没事了。”
昨天春奈和慎也从府外回来后,旗木朔茂就根据他们的情报制定了今天的行动计划。他说宴会途中可能会遭到袭击,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守公主身边,慎也寸步不离保护大名,而他和春奈就负责群中找出入侵者。
现果然证实了一切都如他所料。而且据们收到的情报,似乎是和大名的弟弟脱不了干系。
又是这种家族亲之间的内斗。都说血浓于水,看来亲情血缘这回事终究是抵不过利益的诱惑。
上个月风之国才上演了一场成功地弑兄夺位的“励志”剧,难道火之国也想有样学样么。呵,大概大名的弟弟是受到“激励”了吧。
这样过了一会儿,雾气有渐渐消散的迹象了。
有跌跌撞撞地倒了过来,担心是敌的陷阱,便拉着公主避开。那肩膀流着血,表情痛苦地跌坐地上,仿佛有对他穷追不舍。
先前大名府内并没见过他,估摸是远道而来的宾客之一吧。
这样想着,却听见公主耳边惊呼道:
“秋仁哥哥!”
她松开的手企图跑过去,还没迈出一步就被拉了回来。
刚才还盛气满满地要一定要保护好她呢,现又轻率地想要离开的保护范围。本来今天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但她这样任性会令觉得非常为难的。
公主回头气冲冲地瞪着说:
“快点救他!秋仁哥哥是未来的火之国大名!”
她的话使愣了一下。曾听慎也说起过,大名没有儿子,估计以后会由他弟弟的儿子来继承大名之位。
可这场动乱很可能就是由大名的弟弟谋划发起的啊,幕后主使者难不成就是这位“秋仁哥哥”的父亲?但既然他儿子都是被大家看好的继承了,他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还不去救!”公主怒斥道。
虽然她已经火冒三丈了,然而有些事情还是要确认一下的。
“公主,您父亲有多少个弟弟?”
“现什么时候啊问这个!信不信让父亲大铲平木叶!”
“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才要问清楚,公主如果想快点救,就请回答的问题吧。”
要是那位“秋仁哥哥”也是幕后策划者之一,贸贸然将他带到公主身边就不能保证公主还会安然无缺了。
“两个!秋仁哥哥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的话音未落,朝着秋仁扔出手中的苦无,刚好击落另一支差点要刺进他胸膛的苦无。
公主像是十分着紧他,拼命想挣脱的手跑过去,根本不顾这危机四伏的场面。真是个懂得如何给别添麻烦的小丫头,现轮到想一掌打晕她了。
和她一起过去扶起秋仁,那青年的伤势不轻,鲜血汩汩地流淌着。他倒知道怕公主受累,大半个身子倾斜到这边,几乎要靠着才能站立了。血水将的一边衣袖染成触目的鲜红色。
周围的雾气散开了一大半,隐隐约约看见了厅堂中央旗木朔茂的身影。
“再坚持一下好吗,马上就可以结束了。”轻声对秋仁说。
他抬起苍白的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公主他身旁紧张兮兮地说了一连串关切的话语,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劝都劝不住。
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夏子们那边怎么了?”
慎也走过来问道。大概是听到了公主的哭声吧。
“出了点意外。”回答说。
原本以为刺客的目标是大名和公主,没想到还漏算了一个下一任大名继承。
正疑惑着慎也怎么会擅自离开大名呢,雾气完全消散了,厅堂里恢复了明亮。宾客骚乱中跑得七零八落,以三藏为首的大名护卫队将厅堂中央团团围住,那里跪着几个被制伏了的刺客和一名与大名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大名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左右两边分别站着旗木朔茂和春奈。
那样酷似的相貌,不是大名的弟弟还能是谁。
结束了。
无论是这场骚乱,还是大名和他弟弟之间的兄弟情,一切都结束了。
“快点叫医生过来啦!还像木头一样愣那里做什么!”
公主冲着她的侍女吼道。
大名也注意到了这边,霎时脸色一变,急步过来从手中扶过秋仁,像是心疼自己亲儿子一般连声问道:
“怎么样?很难受吗?除了肩膀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而后像公主一样朝旁边的怒吼道:
“医生呢?!”
又一阵兵慌马乱过后,秋仁大名和公主的陪同下被送到别处治疗伤势,意图谋反的大名胞弟和几个刺客也被护卫队带走了,宾客们的脸色余惊未定的样子,四散而去。厅堂里狼藉一片,只剩下忙着收拾的仆和们四个。
旗木朔茂看了看的血色衣袖说:
“受伤了?”
摇摇头:
“没,没事。不是的血。”
杯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断断续续,因这厅堂太过空旷,连回音都显得异常清晰。
地上的瓷器碎片被清理后,依然留下斑斑点点的暗红血迹。
大名的这个寿辰宴会,险些就变成他的葬礼了。被亲弟弟这么对待,不知道他是否会觉得难过。如果是,被亲兄弟处心积虑地背叛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
不过生长他那样的家庭里,也可能从小见惯过惯了那种勾心斗角如履薄冰的生活,心中早已建造起一堵厚厚的墙,将危及到自己地位的一切都挡墙外,包括所谓的亲情。
他对秋仁那么紧张和关心,究竟是因为那青年是他的亲侄子,还是因为他是他一手选定的继承?
这座豪华如宫殿的大名府,其实比战场更令觉得压抑。
***
翌日中午,檐廊上遇见公主。她屏退侍女后直勾勾地盯着,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很不情愿似的慢吞吞地说:
“喂,愿不愿意嫁给秋仁哥哥?”
顿时吓了一跳,脑子还没转过来,估计是用一种很木然的神情望着她吧。
她表情十分嫌弃地又开口说:
“秋仁哥哥说身手不错,长得也还可以,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