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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脸都是看起来像一不小心就要哭出来了。
看来夏子是真的很喜欢宇智波真啊。
可惜那个很小的时候就说要娶她的男,不久后就要成为别的丈夫了。
***
一月的最后一天,从屋里出来,一推开门就看见宇智波真前院的木栅栏外徘徊着。他低着头,神情很专心,不知道想些什么,并没有看见。
想了想,大约十步开外的距离就开口叫他:
“真君。”
是做不到像夏子那样叫他“阿真哥哥”的了。当初称呼阿断的时候,也是心中犹豫挣扎了好久才决心叫出那声“哥哥”。他们的年纪比还要小几岁,虽然是借着夏子之口,但称呼比年轻的为“哥哥”,仍然觉得挺难为情的。
宇智波真抬头看了过来,还真是静静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才弯起唇角说道:
“有事情找夏子呢。”
“进来吗?”
“不了,就这里说吧。”
大概是婚期将近的缘故,准新郎也知道要避嫌了。
走出去,绕过木栅栏站他对面,端端正正伫立着等他说话。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并不看着,而是仿佛透过看着某些令他耿耿怀念着的东西。
“啊,以前也好现也好,一直没改变过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够娶夏子为妻。夏子被派遣到风之国,就请求三代目让驻守木叶和砂隐村主战场的前线。是想着,那样的话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夏子的安危,与夏子一起并肩作战了。”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终于转到脸上,可那神情却似乎渐渐浮上几分苦涩。
“不过夏子所认可、所祈望的与之并肩作战的好像不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砂隐村战场上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夏子对很生疏呢。自小时候起就很享受和珍惜夏子对的信任与依赖,从没想过有一天夏子所信赖的不再是。”
无言以对,十分心虚和愧疚。
“回到木叶的这段时间,一直想,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包括想和夏子结婚,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也许夏子从来就只当是哥哥,像断桑一样的哥哥,是这样的吗?”
他此时唇边依然挂着笑容,就像那日晴天娃娃的笑脸一般,仿佛一不小心就会随时落下泪来。
他问夏子是不是只把他当成像阿断一样的哥哥。这个问题就算夏子不了,也可以替她回答。
不是,当然不是。
如果只是哥哥,夏子怎么会那样珍惜地保留着他送的晴天娃娃这么多年,这副身体怎么会换了灵魂后还能脱口而出叫他“阿真哥哥”,看到他小时候写下的承诺时,又怎么会无视的感受,径自哭得那样伤心。
可以感觉得到的,夏子她啊,很喜欢很喜欢面前这个男呢。
然而这些都是不能够告诉他的。
他是一个多月后就要成家的,不能够让这些缥缈如镜花水月的东西令他动摇。
况且,可以替夏子去爱护她所看重的村子、家和同伴,却没办法替她去喜欢她所喜欢的。
也很清楚宇智波真真心喜欢的是夏子而不是,心胸并不宽敞,爱情上不想作为任何的替身享受着自欺欺的柔情蜜意。
“真君,夏子曾经很喜欢呢。”
他的笑容很酸涩,轻轻点了点头。
他明白的意思,虽然他所理解的和真正要表达的颇有出入,但那样却是刚刚好。没有说谎,也没留给他多余的念想,但愿他能够作别与夏子的过往,此后安心与自己的妻子携手白头。
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
“族里安排,让和美树三月初结婚。”他轻声说。
“听说了。”
他抬起手,覆的发顶,语气中带着叹息说:
“最后一次这样亲近地和夏子说话了。无法自己选择与之共度一生的,但是夏子和不同,一定要好好选择自己的归宿,无论以后夏子和谁一起,开心就好。”
说完他就收回手,双手插外衣的口袋里,转身离去。
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朝阳的光芒落他上衣背面的团扇标志上,像钻石一样耀眼。
那个据说享有着无尽荣耀的木叶第一望族,带给他的除了荣耀似乎还有无奈。
但是又能做些什么呢,所带给他的,也并非是快乐。
夏子和阿真,对不起。
二月中旬离开村子到外地执行任务,回来已经是三月下旬了,理所当然地错过了宇智波真和美树的婚礼,对此却暗自庆幸。
忍者学校的毕业班即将举行结业式,答应了玖辛奈带她一起去观看。结业式的前一天,突然有暗部出现面前,说火影找。
火影办公室门口遇见阿亮刚好从里面出来,才打过招呼,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齿,说:
“听说了和朔茂那家伙的事情啦。”
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嗯?”
他一脸“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表情摆摆手说:
“迟点再聊了,三代目他们等呢。”
门内传来小春的声音:
“是夏子来了吗?”
答应着推门而进,阿亮离开前笑容很闪亮地朝竖起大拇指。
依然一头雾水。
办公室里是火影和小春门炎三个,进去后火影就对说:
“夏子最近的任务表现得很出色呐。”
“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好忍者了啊。”
来到这里三年多,忽然得到首领的赞赏,说实话,很受宠若惊。
这几年过得有多么辛苦和艰难,细数下来恐怕连自己都要感慨居然愣是撑过来了。
但火影特地找来,一定不是为了称赞他的下属。
果然,小春望他一眼,开口说:
“说正事吧。”
火影“呵呵”笑着,抽了口烟才说:
“小野司,油女志微,山崎莉子,从明天起他们就是夏子的学生了。”
说着他将那三的毕业成绩单推到面前。
“您的意思是……”
回答的是门炎:
“从明天开始,就是他们三的指导上忍了。”
“夏子是第一次做指导上忍吧?不懂的就多点请教其他前辈。”
小春当年说的,终有一天也会像她一样,有自己的学生。
现就是实现的时候了。
可先前并没有准备,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顿时感觉肩上责任重大。
不同于那时忍者学校里代课,这一次,是要为这些孩子的忍者前程负责的。
他们将来能否成为木叶的支柱,成为像三忍那样享誉忍界的强大忍者,抑或一辈子默默无名、碌碌无为,又或是误入歧途,对于这些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肩负起这些孩子的未来。
“夏子。”
转头望向小春,她神色很认真地说:
“们安排做指导上忍,除了是因为信任之外别无其他。”
火影和门炎的神色也像她一般认真。
只觉一阵感动心底涌动着。
“是。”
***
到达与旗木朔茂相约修行的地点已是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他向来有早到的习惯,此时正舞完一套刀法,倚着树干调息,额上有一层薄汗。
向他解释说临时被火影找去,没来得及告知他一声。他笑笑说“没关系”,说着摘下面罩喝水,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无论见过多少次仍觉得十分英俊。
“最近村子里有很多闲言闲语吧,夏子是否感到很困扰?”
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令愣了愣,也不难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很长的一段日子以来,几乎日日与他一起修行,待一起的时间比谁都要多。暂且不说其他,就连阿断和春奈都曾经问过和旗木朔茂是不是交往。刚才遇见阿亮,他也是这个意思吧。
尽管一次次地否认,但被问多了,总有觉得“与其这样疲于解释,不如就默认算了”的时候,却又碍于这并不是一个的事情,怎么能为了一时安逸随便应答呢。
“让朔茂前辈困扰了?”
他莞尔道:“怎么会。”
那就好。
的忍术和身手一天一天有进步,最应当感谢的就是旗木朔茂。他指点修行的时候,比小春还要细心和耐心。时常想,这个男这样照顾作为同伴的,而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他的实力之上,自然用不着提点什么,最多下厨做饭的时候预多一个的份。火之国不缺钱,大战时期,大名府给木叶拨下的战争费用令瞠目结舌。上忍的工资不少,就算是多几个都养得起,何况上无老下无小,除了自己并不用养任何。
这天修行结束,见他的刀身上有未干的水珠,大概是舞刀时瀑布的水流溅落的吧,便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不想他没有接过去,而是看看手帕,又看了看,思忖了片刻,脸上没半分笑意地说:
“白牙之刃旗木一族家主中代代相传,父亲追求母亲时,曾经问她是否愿意一辈子为他拭刀。”
“夏子,不管村子里的别怎么说,愿不愿意亲手为拭擦白牙之刃?”
他的神情严肃得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人称的表白写得我好纠结啊啊啊》《
阅读时请勿进食!!【好像说得有点晚了……╮(╯﹏)╭
VIP最新章节 38第38章
“夏子是怎么了?一直发呆。”
阿断身旁坐下;打趣地问道。
他曾经对说过;“夏子这几年来成长了很多;但事事太过认真谨慎;全然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呢。”夏子原本就不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加之对这个世界总是小心翼翼,与处事恨不得时时打起十二分精神谨慎对待;唯恐有任何差池,因此阿断这个哥哥看来,想必是觉得妹妹“夏子”过于老成了。
去年夏子生日那天;阿断送一件粉红色珠花头饰,差点目瞪口呆;无论他和春奈如何怂恿;愣是没勇气戴头上。
此时被他撞见发呆,他一副知心好兄长的神情,坐过来仿佛随时准备着聆听妹妹诉说心中苦恼的样子,刹那间令有几分哭笑不得。
大概他的观念里,发呆也是少女情怀的一种表现?
而事实上只是想着一些事情,不算棘手,却也多少有些为难。
那个男问,愿不愿意像他母亲对他父亲那样,为他拭擦白牙之刃。
不知道当时面对着他是怎样的表情,但心底已惊讶到一时之间仿佛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应答。
这样过了好半晌,待反应过来这种突然间的沉默其实很不礼貌时,手中的手帕被接了过去。对面的男低下头擦着他的刀,动作很仔细很柔和,宛若视如珍宝。
他的侧脸令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异常好看的下颌弧度曾使印象深刻。
刀刃上的水珠被擦干后,他抬起头,较之的尴尬要自然淡定很多,还若无其事地轻笑道:
“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吧?如临大敌一般啊,的神情。”
而后敛敛笑意,语气却仍十分温和:
“夏子慢慢考虑再回答好吗?不着急呐。”
是从来没想过要这里谈情说爱,结婚生子的。就算对这个世界越来越熟悉,与相处得越来越融洽,也总觉得不如上一世自快活。
大概是缺少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吧。可能嘴上说着显得矫情,但不可否认的内心中的确是会存着一些莫名固执的情绪。
况且,也没有多少时日可供消耗了。这副身体的情况并不乐观,就算没有大蛇丸提醒也清楚得很。几年的时间对于谈一场恋爱而言不能算短,可对于认认真真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而言就太短太短了。
也许不消多久他就会遇见一个能够与之白头偕老的女子,他们会携手走完很长很长的路,耄耋之龄时儿孙绕膝。
旗木朔茂值得这样的未来。
这是深知自己无法给予和享受的未来。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就拒绝呢?
回来后也一直问自己,既然知道与这段感情无缘,为什么硬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还是有私心的吧,怕与他从此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被那个男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就会觉得任何拒绝都是一种难以宽恕的罪过。
优柔寡断,当断不断。
这些当然不能向别诉说,尤其是最关心夏子的阿断。没有比他更想夏子好,也没有比更想他安心。
一直以来有很多很多话积累心中,真怕有一天会忍不住挖个树洞来倾诉。
“没什么,只是想明天忍者学校结业式的事情而已。”
这么回答阿断。
“是为了第一次做指导上忍而担忧吗?夏子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如果是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不禁莞尔,他们都喜欢这样安慰。
有没有问题现还不好说,而确实是心怀担忧,以及即将要为师表的期待和紧张。
想像小春对夏子一样,对待那三个孩子。可能以后也没机会成家生子了,想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教导。
***
因有着指导上忍这个任务,结业式当天没能和玖辛奈一起观看。女孩子嘟着嘴说了一声“哦”,松开的手跑向街旁树下等她的美琴,半途还回过头来朝挥挥手说:
“老师有空就找去吃拉面啊!”
笑着说“好”,看着她和美琴走远了,才转身准备走往火影楼。小春说还有些注意事宜要告知。
才回过身就看见旗木朔茂从另一条街道走来,晨曦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