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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濑遥也不在意,只顾着自酌自饮。
等到藤井绘瑠想要阻止的时候,久濑早把一大半的清酒喝下肚了。
》》》
真田弦一郎的手指在键钮上熟练地按着。
给藤井绘瑠打去的第五个电话。
连续不断的嘟嘟声响个不停。
幸好这次短暂的等待之后,手机那端终于传来了说话声。
“喂,我是久濑遥。是班长吗?”
真田弦一郎愣了愣,转而明白过来,原来绘瑠撇下自己是跑去见好友了。
“能让绘瑠接电话吗?”
久濑遥沉默了几秒钟,状似遗憾地回答。
“恐怕不行,她醉了。我照顾不了两个酒鬼,麻烦班长来XX居酒屋把绘瑠接回去吧。”
“小遥抱抱,不对,我要亲亲,么么。”
藤井绘瑠明显神志不清的话语让真田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来,他得在绘瑠惹出什么乱子之前,赶紧把她接回家。
》》》
到达久濑口中的居酒屋大约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巧合的是,紧赶慢赶的他竟然在纸门外遇见了杰克桑原。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深藏的无奈。
杰克桑原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腼腆地叫了一声:“副部长。”
杰克是个念旧的人,即使脱离网球部许多年,见到真田的时候还是不自禁会称呼他为“副部长”。这和久濑那句“班长”是类似的意味。
或许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纪念那段终将远去的青春。
无论时间的洪流如何汹涌,总有某些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吧?
比如藤井与美咲、小遥的友情,又如立海大网球部根深蒂固的羁绊。
命运是多么神奇啊,因为两个人相爱,连彼此的交际圈都能无间隙地融合在一起。
真田弦一郎拉开了纸门,温暖的居酒屋内立时被一阵寒风侵袭。
居酒屋内,藤井绘瑠正缠着久濑遥,要她说床头故事。而酒井美咲已经从凳子上睡到了地上。
居酒屋的老板对眼前的情景似乎颇是为难。
一边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把三个衣着单薄的女孩子赶出去着实不太好。
另一方面,老板唯恐那个穿着浅粉色振袖和服的女孩子一旦耍起酒疯,会把店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真田和桑原在老板炙热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来到吧台边,结了帐,在久濑遥的帮助下搀扶着两个醉酒人士走出居酒屋。
三人连带两个醉酒者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真田原想在街边拦一辆出租车载藤井和自己回家。
想不到,绘瑠老实没多久又开始闹腾。
一会儿说出租车空气不好,一会儿又捧着真田的脸叫久濑遥的名字。
最后竟然吵着闹着要真田背着她走。
真田拗不过藤井,只好乖乖蹲下|身让她跳上来。
藤井绘瑠喝得醉醺醺的,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站稳脚跟,真田一松手便歪歪扭扭地向旁边的墙壁倒去。
真田弦一郎叹了一口气,抓着藤井的双手围在自己的脖颈,又脱下她脚上的木屐拿在手里。
最后将她穿着足袋抓在手掌里试图帮她捂暖。
做好这一些列工作,真田步履平稳地向前走去。
“小遥。”
“……我是弦一郎。”
真田矫正了藤井错误的称呼。
“小遥。”
“……”
“小遥。”
藤井绘瑠坚持不懈地叫着,好像得不到回应誓不罢休似的。
她的脑袋凑近真田的脖子嗅了嗅,疑惑地问道:
“小遥,你换沐浴露了?怎么身上和我家弦一郎一个味道。柠檬味的诶,我最喜欢了。”
说话间温暖的气息全数喷洒在真田的脖颈间,真田后颈的皮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恩。”
真田弦一郎短促地应答了一句,似乎是打算暂时充当“久濑遥”这个角色。
藤井绘瑠终于得到了好友的回应,连说话时的尾音都是向上翘的。
“小遥,你上次不是说婚礼要西式的吗?到时候你记得要把捧花扔给我啊。”
藤井绘瑠顿了顿,把头埋进真田的脖子里,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唔,我也好想和弦一郎结婚哦。可是他都不提,我也不能主动提啊。你说是吧?”
“……那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呢?”
真田弦一郎挣扎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语气词。
在他的印象里,久濑遥说话的语气好像就是这样的。
“我想大学毕业就结婚,对了还要养一只猫!”
藤井绘瑠盘算着,说到兴奋出甚至主动松开了环在藤井脖子上的手。
真田弦一郎手忙脚乱拉了一阵,才堪堪阻止她摔个四脚朝天的惨剧。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抓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诶,弦一郎你说的是真的吗?”
藤井绘瑠有些怀疑地问道,眼眸里一派清明,哪有刚才酒醉的模样。
“……你不是喝醉了吗?”
真田弦一郎仔细回味了刚才的谈话,惊讶地发现……
他似乎又被骗了。
“小遥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露了马脚的藤井绘瑠还想着亡羊补牢,却在真田的冷哼下静默不语。
她将下颌撑在真田的右肩上,转过头去亲他的侧脸。
真田没想过躲闪,却也被突袭得失了分寸。
绯红色瞬间攀爬上他的脸颊。
真田听到自己心跳“碰碰”作祟的声音。
绘瑠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化解他故意的冷淡。
“弦一郎,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毕业就结婚?”
“恩。”
真田弦一郎说着,把藤井下滑的身子往上托了托。
“我下来自己走吧。反正我也没醉。”
他前进的步伐虽然一如既往的稳健,藤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从而便诱发了名为心疼的情绪。
“没有关系。”
真田轻描淡写地把藤井的要求忽略过去,没说出口的话是那句“你身上的和服薄,脚上的木屐也不保暖,容易着凉。”
一晃五年过去,而真田弦一郎还是那个实际行动多于言辞的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想结婚的意愿。”
藤井绘瑠把玩着真田的一撮短发,轻声地回答:
“我怕你觉得我着急。”
真田弦一郎语塞。
在得知杰克桑原即将结婚的消息时,他曾想过要和绘瑠提起有关结婚的事宜。
但心里又隐约害怕藤井嫌弃为时过早,才把这项提议搁置在心底。
原来他们竟然都怀揣着相同的心思。
“明天去宠物店?你喜欢什么样的猫?”
藤井绘瑠想都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黑猫,眼睛最好是祖母绿的。”
“为什么?”
藤井绘瑠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总不能说黑猫是自己与弦一郎的爱情见证吧?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真田弦一郎微微勾起的唇角隐没在漆黑的夜里。
说起来,绘瑠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小白的秘密早就暴露了。
不过真田也不打算言明。
因为藤井每每提到这个话题时候,左顾而言他的模样着实可爱。
就像那只笨拙的,叫小白的猫咪。
“我重吗?”
这个问题藤井已然纠结了有一段时间,特别是酒井美咲看见她第一句话:
“绘瑠,你是不是胖了?”
让藤井绘瑠倍受打击。
她打定主意,如果弦一郎也觉得她重的话,从明天开始就进入艰苦的减肥工作中。
“恩,很重。”
此时此刻伏在真田背脊上的这个人,是要与他一同走完人生路途的伴侣,亦是他决定要守护的爱人。
真田弦一郎在心里暗暗发誓要给予她最大的幸福。
既许诺守护某人一世无虞,便要竭尽全力。那么这肩膀上的责任又哪里是一个“重”字就能加以囊括的呢?
所以绘瑠呐,你对于弦一郎而言确实很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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