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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疑惑,但是想了想说,你现在在儒家的名字,便是我取的,不好吗?
我笑着,说好好,没有更好的了。
颜路看着我,说天气凉了,回屋睡吧。
我点头,坐起来,趴在横栏上看着已残了的荷花。
我在这里有个名字,张子颜。张良的张,子是辈分,颜是颜路的颜。
吾名,张子颜,这才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从主人格中分裂出来的墨。
“二师兄,要记住,儒家有个张子颜。”
一个月后,我离开儒家,见到了登基已有些年月的秦始皇——嬴政。
他站在高堂之上,我跪在大殿之上。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没有其他人。
那女人倒是有些奇怪,眼睛的地方用一条长条状的纱巾蒙住了。身上的衣服和头饰皆为粉蓝,粉紫为主。看着她那个头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到织布机,还是我国古代的,人工操作的那种。
嬴政,说月神说你能助我成就霸业。
我笑,说我的皇,一统之事,指日可待。
我换上了女装,身边有着很多的太监宫女,每天吃好喝好,除了嬴政叫我的时候以外自由得很,当然,前提是我不是那种会好奇会乱跑的人。
铜镜里的自己挽着漂亮的发髻,上面有着金簪玉饰,分外好看,就是重了点。所以一般没事儿的时候我更多的是把这些东西那在手中把玩,当过盗墓贼的对古董总是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日子过得久了,便生出了,锦衣玉食也不过如此的感受。灵魂的融合是我在这里做的唯一的事情,嬴政统一六国本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儿。安稳日子过得久了便也闲散了些,过了些日子听宫女说王的身边多了一个叫做盖聂的剑客,说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后宫里多了一个女人,是被嬴政喜欢的,但是显然那个女人并不喜欢嬴政。凭借灵压我很容易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怀有身孕。
话说,嬴政,你这是被戴绿帽子了吧?!啊喂虽然是千古一帝但是也不能这么大方的啊,帮别人养孩子的千古一帝,娶别人老婆的千古一帝……
十个月不到那女人就生了,是个男孩子,嬴政很开心。时间流逝,孩子长大,嬴政也很疼那个孩子和那个女人。我时常问跟着嬴政身边充当保镖的盖聂。
呐,你说,那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心动,一点都不动摇吗?
盖聂没有说话,只是将不知道是第几个秋天飘落下来的秋叶从我头顶拿开。
秦始皇搁在21世纪那完全就是金闪闪金闪闪的高富帅啊高富帅,应该还是高富帅中的战斗机。
当然那女子是否有动摇,是否有心动与我无关,日子又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年发生了一件其实一点也不怎么稀奇却又很牵扯极大的事情——刺秦。
刺秦也就算了(啊喂嬴政会砍了你的);还是荆轲刺秦,荆轲刺秦也就算了;那女人还是荆轲的女人,这也就算了;偏偏那女人为了救荆轲死在了嬴政的剑下,当然荆轲也没活成,还向刚刚被赏赐了渊虹的盖聂托孤了。现在盖聂已经带着嬴政赏赐的渊虹和被托的孤荆天明跑了。
啧啧,其实嬴政也蛮可怜的。
拿起酒壶将嬴政空了的杯子里倒酒,然后让宫女太监再那几壶过来。将空了的酒壶随手往后一丢,反正是青铜的,坏不了。
拿起筷子又夹了几筷子的菜,嬴政喝着酒,我吃着菜。他身后是堆积起来的酒壶,我身后是堆积起来的盘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想表示他喝了很多,我吃得更多而已。
看着没有一点要停下意思的嬴政,我偷偷打了个呵欠。突然要熬夜还真是有些受不了啊。
月亮越爬越高,宫殿里的灯火却越发的伶仃了起来,红豆大小的烛火照亮着不大的地方。我伸手拍拍嬴政的肩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李斯就很不错啊。
结果嬴政那厮半响没动静,凑过去一看,这货睡着了。囧。
看看周围太监宫女不久前被这货屏退了,走到他身边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朝远处的床榻走去。将嬴政放好,盖好被子,自己就抱着一条被子去了平时休息的小榻上准备凑活一个晚上,结果这货突然做梦似的抓住了我的手,口中念着那个女子的名字。
稍微有点心疼。
果然是灵魂融合了啊,会有这种感觉,会因为嬴政的表情、动作和梦呓而产生这种感觉。
那么认真努力的爱一个人,甚至连她的孩子一起爱一起宠,比起他的亲生孩子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我不止一次的看到他的儿子们女儿们,即使是扶苏之流站在远处望着嬴政陪那个女子和她的孩子一起玩耍。那眼中的明明灭灭最终幻化成两个字——羡慕。
说到底,三个字:不喜欢。
连喜欢都不喜欢何从谈起爱?
在床榻边坐了小半宿天便亮了。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和小声说话的声音我才伸手拍了拍嬴政的脸颊,软了声音,说皇,天已亮,该上朝了。
嬴政初醒的表情很迷茫,眼中带着些微的难过。
听说想知道一个人过得怎么样,且看他初醒时的表情即可。
第77章 第七十六章
【完成任务,奖励500点奖励点数。】
【逃离阴阳家的追捕,奖励1000点奖励点数。一年后离开秦时明月。】
阴阳家的追捕?莫不是因为大秦已经完成了基本的统一所以对于我这样的存在要抹杀吧?趴在窗沿上仰望天空,自从盖聂走了之后对我的看管却严了起来。
不过,杀了我也并不无可能,历史上这样的事情有很多不是。回想了一下自己了解到的和阴阳家有关的事情,忽然觉得好难。
阴阳家,月神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还擅长控制别人精神力量的强大破坏力,为阴阳家的右护法。星魂,精通聚气成刃,阴阳傀儡术以及读心术等,,为阴阳家的左护法,据说是个正太。云中君,远渡东瀛的方士徐福,醉心于炼丹之术,并小有成就,为阴阳家五大长老之一。大司命,手段阴辣狠毒,擅长使用幻术迷惑敌人,五大长老之一。少司命,擅长操控自然界中的植物,修炼的是阴阳玉手印,五大长老之一,据说是个萝莉。以及把自己裹得像是生活在沙尘暴中央的东皇太一一枚。
其中,星魂的脸上有花纹。大司命外表冷艳动人,如黑色曼陀罗一般妖娆,她的双手由于常年修炼阴阳秘术——骷髅血手印,而变得犹如火焰般赤红,并且呈现出奇异的银色花纹,指甲漆黑如墨,诡异之极。少司命修炼的是阴阳玉手印,因此有一双纤纤玉手。
我国果然是博大精深无所不能啊,这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虽然我很自豪我国的阴阳术但是这让我怎么逃啊,还要逃一年的时间。
一年呐,可不是挖个坑躺一下就可以了的啊。不过,我应该没有那么重要吧?所以我还是准备准备收拾收拾跑路吧,嬴政应该不会介意才是啊。毕竟我是自己请辞,有点类似于告老还乡之类的嘛。
月神能够预知未来,那么动作一定要快,瞬步、影分。身和替身术一定会用到的。星魂的读心术只要不正面面对应该就可以了,傀儡术的话只要小心行事和他人保持距离应该就没问题了。大司命的幻术只要不对上她的眼睛应该就可以了,毕竟大部分的幻术都是凭借眼睛或是感觉干扰。好歹也是学过幻术的人,从空间里摸出了彭格列那枚雾属性的戒指在手指上带上,应该可以起到增加属性的效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用暴力解决。最为直接的方式。
过了没几天月神带着太监和宫女出现了,宫女手上端着的木板上放着一尺白绫,一把匕首和一杯鸠酒。
半倚在软塌上的我轻笑着,眼角眉梢带着的是毫不隐藏的邪气。朝着端着鸠酒的宫女勾了勾手指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随手放掉后看向想说准备好的官方台词却被我直接一个动作打断的月神。
用宽大的衣袖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
我闭上眼躺下,背对月神,手指放在了戒指上,戒指发出淡淡的光晕。摘下腕间的空间手链,将里面一些重要的东西拿了出来便将空间手链用忍术变成了自己,借着幻术大摇大摆的坐在梳妆台前易容,将发髻梳成宫女的样式,虽然不会但是看多了也懂一些不是。样子看上去差不多就好了,换上了宫女的衣服便大摇大摆的出去,一路畅通无阻。皇宫的结构早就趁着黑灯瞎火摸清楚了,躲在假山背面等待天黑了之后便越墙而走,瞬步果真是毫无都没人发现我在翻了一面又一面的墙。
刚离开皇宫百米我便打散了发髻只用布条束起长发,身上的宫女衣服也脱了下了露出了里面的粗衣麻布。这衣服嘛,自然是偷来的了。撕下易容的面具和宫女的衣服丢在一起。
指尖燃起的火焰将面具,衣物和宫女的头饰全部烧成灰烬随风远去。从衣襟里拿出准备好的面具戴上,转身瞬步离开。
三天后我在一家饭馆中找到了一个工作——洗盘子。
没有任何的利益纠缠的正正经经的饭馆。和另外几个伙计睡在一间房间里,每天吊着马尾,撸起袖管露出瘦弱的手臂坐在木盆前洗刷碗筷。因为身形瘦小的关系总是会被多照顾些。
一个月的集体生活之后相处融洽,我扮演着一个话不多腼腆的瘦小少年。雾属性的戒指借由老板娘给的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对外声称是家传的。毕竟没了可以放东西的空间总得有个名目啊。
斩魂刀则每天藏在裤管里,虽然有的时候会担心被发现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被发现稍稍施展一下幻术就可以掩饰了。
饭馆的生意还不错,中午的碗,我和另外两个小丫头洗到了大约是下午三点左右才结束,厨子给我们三个留了三个鸡腿添添油水。我三两下就把鸡腿啃完了,两个小丫头倒是细细的吃着,有些舍不得吃,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
听到外头有人叫着“叶子,叶子”我便把油腻腻的手在身上抹了两下就出去了,是老板和厨子。厨子说,向老板要我去给他打下手,愿不愿意。
我憨憨的笑着手挠着后脑勺,说只要李叔不嫌我笨就好。
厨子看到老板点头便高兴的拍我的肩,我晃了晃我瘦弱的身体依旧憨憨的笑着。
休息了没多久便吃了晚饭,开始为晚上做准备,锅子热起来没多久就有小二来传菜了。因为之前也只是洗洗碗刷刷筷子所以无聊的时候我会看着眼前跑老跑去忙个不停的伙计给厨子们打下手多少还是了解些的。
抬手送菜,低头切菜。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做饭切菜这些还是会的,最多就是没有厨子们的好罢了。李叔看着我切菜的技术不错便由着我切了。他也乐得轻松些。
这一忙起来我总是下意识的会去想用瞬步之类的免去来回走路的时间,但是用不得,毕竟这里是大秦的一家普通的饭馆。
我莫名的觉得有些开心,或许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的生活,不需要掐着时间算自己什么时候出现最为恰当,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考虑怎么样才能最低限度的不影响剧情,让自己不要对人物产生感情以免到时候被感情所绊。
简简单单的生活,平民老百姓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嫁一个平凡点的对自己好的男人,然后攒够钱生孩子,没事的时候便看看书和朋友联系联系,晚饭后和丈夫一起出去散步,最后比丈夫早死。
“叶子,快点。”
“好咧。”
手下的动作加快了些,将菜切好房间盘子里给李叔。耳旁便响起了菜入油锅的声音。
这种生活却没过多久,却也持续将近三个月之久。期间,我听说秦始皇开始修建陵墓,听说是一处地势极好的山脉上,但似乎不是给自己的。
这样简单的生活的结束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似乎是因为有什么逃犯所以开始一家一家的搜人。当自己所在的饭馆搜过之后,看着那些穿着铁甲的士兵离开后,我向老板提出了离开的事情。
老板想挽留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想家了。
老板从房间里拿了个小包给我,说这是钱,好生收着别让偷儿给摸了去。
我点头便离开了。
倒不是我想离开了,而是月神开始有动作了。昨天傍晚的时候一个在早上走丢的人回来了,但是神情有些不对。
我想着,该不会是被星魂给控制了吧。
但是不管是不是被发现了也差不多该挪窝了。
趁着夜黑风高,我窝在破庙里给自己换了张脸,烧掉面具后才撤下了幻术,总得以防万一不是。
从那条逃离的任务到现在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还有九个月,该去哪里呢?
等天亮后我慢悠悠的走出破庙便遇到了追来的追兵,啧,预知似乎很好用啊。拿出斩魂刀,一个正手一个反手的握着,对着那些士兵风轻云淡的动了起来。
尘未染,衣未脏。
将斩魂刀收入鞘中,周围尽数倒下。
“回去告诉阴阳家,再追,我可保不准会端了阴阳家的。”
撕下面具的脸庞暴露于晴空之下,唯一活着的士兵满是惊恐,我轻笑着转身离去。此后的日子倒也真的是安静了下来。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