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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波特立刻应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去医务室……”装头晕……学院分……医务室……这是什么和什么啊?莉莉更迷糊了。
“詹姆斯,你们带莉莉去医务室好吗?”普丽缪拉咬着唇,看看波特又看看莉莉,脸上一付为难的样子,“我不想给莉莉带来麻烦,毕竟我们学院之间……”
“我们明白。我们明白。”也不知是真明白还是装明白,西里斯马上挤进去,“我们会带莉莉去医务室的,普丽缪拉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晚上去找你。”
“谢谢你,西里斯,我就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过你还是好好照顾莉莉吧,如果你夜游到斯莱特林,莉莉又该担心了。”娓转地谢绝了西里斯的“夜访”,普丽缪拉把莉莉往西里斯怀里一塞,开口催促道,“你们赶快去吧,离宵禁的时限不远了。”
“啊,哦。”西里斯连忙抱着莉莉跟着波特等人急步离开。
“西弗,我们走吧。”普丽缪拉仰头看向面色不怎么好的斯内普,哟,这还有一个莉莉的仰慕者呢,哼。希望莉莉机灵点儿,被医务室女王抓包可就不太好脸了,呵呵,不管说服波特他们还是说服医务室女王都是一件麻烦事呢。“你要是担心莉莉的话,我晚一点帮你偷偷去看她吧。”
“偷偷?我以为你的脑容量还没有萎缩到马上就忘记自己对那头蠢货说的话。”
“我不去就是了。”看到斯内普脸上别扭的神情,普丽缪拉郁闷的心情突然放晴,“你别担心我,西弗。”
“谁担心你,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
******
扫了一眼信封上近期越来越熟悉的火漆,斯内普低哼了一声,在灯下展开了信纸。
跳过第一页贵族定式的华丽辞藻,匆匆浏览一遍对自己晚间“英雄救美”行为的长篇赞辞,斯内普迅速把视线移到最后几行。
…………普丽缪拉的飞行技巧在转弯与刹车上有重大缺陷,除非你亲自与她同乘一把扫帚,千计不要让她独自飞行或与其他可信度尚待商榷人士同乘。
L·M
难怪她今天会掉下来,拿在手上的信纸突然出现几道深深的沟壑,斯内普心里一阵后怕。上飞行课时从来不见她的身影,他听说是因为马尔福家的飞行教育已经非常出色,卢修斯不屑让她再浪费时间在飞行课上。而免修的真相其实不过是——溺爱?原来普丽缪拉一直是让卢修斯带着飞行的吗——想起今天普丽缪拉身旁紧紧跟着的两个人影——只让卢修斯带着飞行的吗?
二十三?
二十三
幽暗阴晦的光线笼罩着空空荡荡的房间,老旧零落的家俱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一切又回到她当初住进来时的老样子。也不指望某个一进门就直奔地下室的人突然转性,普丽缪拉自发地走到窗前用力把厚重地窗帘拉开。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口挥洒进来,一扫阴冷昏暗的氛围,依稀带着青草的味道。这可是一个英国难得的艳阳天啊。随着视线的开朗,普丽缪拉精神振奋起来,抽出从不离身的儿童魔杖一个接一个地施放“清理一新”。
魔法部对于未成年巫师在外面不能使用魔法的规定真是不近人情啊,至少也允许一下家务魔法这种美好的东西吧。幸好世界上还有“附属儿童魔杖”这种伟大发明的存在,虽然魔力效果比起普通魔杖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普丽缪拉还是觉得比起随时撞墙的专属家养小精灵来要方便许多。
匆匆忙忙把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放置,免于环境的改变影响效果。想起某个大小姐的洁癖,斯内普叹了一口气又立刻翻出清扫工具往客厅快步走去。当他走进客厅时,却看见普丽缪拉有气无力地倚着桌子挥舞着魔杖的样子。
“看来我回来的第一天就能荣幸地收到魔法部的欢迎信。”放下手里的工具,斯内普扯扯嘴角,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帮她在魔法部面前解释。“容我听听,是什么让你自信到自认为可以无视魔法部的地步?”
小时候看到普丽缪拉在他房间挥舞魔杖时,斯内普曾在心里冀望着有一天自己有了魔杖就能狠狠地教训那些周围常常欺负自己和母亲的人,进入学校后,他才知道,除了对麻瓜使用魔法是禁止的之外,作为未成年巫师的自己根本就不被允许在学校以外使用魔法。如果使用魔法的话,魔法部会根据魔杖的波动严格地查处使用者。刚入学不久的自己就能了解到的规定,身为贵族出身的普丽缪拉不可能不知道。看看他给自己揽了个多大的麻烦,斯内普有一种把她再扔回马尔福庄园的冲动。
“西弗,”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么胡闹的人么,普丽缪拉撅着嘴,委屈挥舞着手中的魔杖,“我没用我自己的魔杖啊。这是‘附属儿童魔杖’,魔法部不会管的。”
附属儿童魔杖?斯内普回想着曾在书上看到过的关于附属魔杖的介绍。魔力弱小,使用范围狭窄,却有着苛刻的申请要求和严厉的连带责任,使得附属儿童魔杖在巫师界几乎成为鸡肋的存在。
即使再苛刻的要求,巫师界的贵族世家们总有几个能够满足条件,能够在外界使用魔杖即使只是个作用不大的魔杖来炫耀一下特权,许多小巫师们也必定是乐意之极的。然而实际上偌大的巫师界几乎没有人使用“附属儿童魔杖”的原因却不得不归咎于它严厉的连带责任。一般来说,巫师界跟麻瓜社会的法律有相似之处,未成年的巫师即使犯下过错,基于其未成年的身份,也会酌情处理,有时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可是同样的过错放在成年巫师身上,却有可能送去阿兹卡班。
“主魔杖所有者有权在任何情况下更改、停止、收回从属魔杖的使用权限……凡经由附属儿童魔杖所有者使用附属儿童魔杖发出的一切魔咒,在任何情况下后果皆由附属魔杖之主魔杖所有者全权承担,依成年巫师法处理……”普丽缪拉手上魔杖他知道,几乎可以说是马尔福学长那根榆木魔杖的缩小版,记得自己还曾讥笑她黏卢修斯黏到连魔杖都是一模一样,不愧是马尔福家的人——原来是因为从属于马尔福学长的魔杖的缘故?
慢着,若是经常在课堂上出现的这根魔杖是“附属儿童魔杖”,那么……斯内普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如果这根是附属魔杖的话,我假设你另外还有一根魔杖?”
“当然,”普丽缪拉抽出另一根长相完全不一样的魔杖,毫无危机感地炫耀道,“这根才是我自己的魔杖,十英寸,山楂木,独角兽毛。我可是直接向奥利凡德要的,可没有遭受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试验洗礼!”
“所、以、”斯内普咬牙切齿地加重了声音,“你从没在课堂上用过你自己的魔杖?!”
“呃……”格外阴森的表情让普丽缪拉抖了抖,结结巴巴地小声道,“有、有什么不对吗?”
“你以为魔杖是什么?!玩具吗?你打算面对敌人时拿根没有什么魔力的儿童魔杖把对方戳死吗?!”斯内普怒吼着,“还是你指望你那根从来没练习过的魔杖会主动跳出来保护你?!”
“不是的。”普丽缪拉猛地摇头,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说,我的魔杖用得不顺手,而这根儿童魔杖我用了很多年已经很熟悉了,绝对更好用!”
“不顺手?那可是与你契合的魔杖!”巫师选择魔杖,同时魔杖也在选择巫师。本人的魔杖契合度怎么会比附属魔杖低?然而看对方不像在说谎的样子,斯内普只能抑制住怒气,狐疑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契合?十英寸,山楂木,独角兽毛。这根本就是原著中德拉克·马尔福的魔杖,当然不可能跟她契合!回想起当时,她假称作梦梦到一根魔杖,一定是梅林的提示,径自向奥利凡德要了这么一根魔杖,当然,试用的时候是一蹋糊涂。当年她抱着暂时看不到小龙,看着小龙的魔杖也好的心态,幻想着等小龙长大了从自己手上拿到他契合的魔杖,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幕。然而奥利凡德和卢修斯当然是不会去理解她的那点说不出口的美丽幻想,但凡有一点脑子在的人都会要她另外再选一根魔杖。普丽缪拉抱着心心念念的小龙的魔杖自然是哭得晕天暗地死活不放手,差点没把卢修斯气得把的魔杖店给拆了,弄得后来她看到奥利凡德就绕道走,不好意再去刺激那可怜的老头。这大概是奥利凡德有生以来唯一一次被强迫卖出的与主人完全说不上什么契合度的魔杖吧。
“事情就是这样,卢修斯后来也没强求我换魔杖了,我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普丽缪拉不好意思的捋捋头发,硬着头皮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也隐瞒了关于小龙的那一部分。
“……”斯内普觉得自己已经气得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每一支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所有巫师都知道如果使用不属于自己的魔杖,魔法的效果会大打折扣,甚至根本无法施法——除非法力高强,或者与魔杖的主人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是最重视普丽缪拉安危的卢修斯·马尔福都没有意见,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置喙呢!
“不用担心,你看我儿童魔杖也用得很顺手!”没有听见任何回应,普丽缪拉抬起头,却是斯内普恨不得一口咬死她世界就清静了的样子。她有些忐忑起来,只好随口吱唔着,“反正、反正西弗会保护我嘛!”
“哼!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保护一个脑子被巨怪踩过的白痴!”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的话,他实在很想把她拿来磨磨牙。
虽然他目前没有什么头绪,可是以马尔福学长的精明,放纵普丽缪拉这种找死的行为想必有其原因。斯内普不得不郁闷地承认卢修斯·马尔福确是宠爱普丽缪拉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胆敢让不知天高地厚整天撞祸的普丽缪拉使用他的从属魔杖——想起为了“订婚事件”闹到离家出走的某人——看刚刚挥舞附属魔杖挥得很得心应手的的样子,那件事之后竟然也没有收回权限,学长到是真不怕普丽缪拉一怒之下抓个路人甲施个不可饶恕咒把他送进阿兹卡班?当然……也不排除精明的马尔福知道不学无术的某人就是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施展什么高深的魔法!斯内普不满地腹诽道。
情人节番外上?
情人节番外上
情人节,对于某些人是恋人们欢聚的日子,对于某些人是大胆告白的日子,对于某些人是恶作剧的日子,对于某些人则是一年一度磨炼耐心的日子——没有下限。
霍格沃茨的情人节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即使是常常被其它学院排斥于外的斯莱特林也难以幸免于难。也许正是因为斯莱特林常年游离于外,在这个失去界限的疯狂日子里,平时碍于学院矛盾、家庭压力、朋友眼光的小动物们更是蜂涌而上,数以千计的告白卡片源源不断地洒向每一条小蛇——当然,他们大多数是匿名信。
左手持银制茶滤柄略略悬于正上方,右手提起茶壶隔着滤网注入已泡开的锡兰高地汀布拉茶——七分满,鲜红的汤色伴着薄雾溢出淡淡的花香。少女微微捋过有些垂下面颊的亚麻色长发,右手扶着杯耳,左手托着茶盘,轻轻地递给坐在身边的黑发少年。
“二月份能喝的茶只有汀布拉茶,虽然对于你来说味道淡一点。冬茶种类较少,努沃勒埃利耶茶更淡,估计你更不喜欢,马尔福家没有喝陈年红茶的习惯,而最早的大吉岭至少也要到三月份才适宜采摘。”看到某人阴了整整一天的脸丝毫没有舒展的趋势,普丽缪拉只好无奈地拉长尾音作请求状,“咖啡喝太多不好,至少你可以试一试汀布拉茶的味道,please?”
“哼。”低低地应了一声,黑发少年怒瞪着家养小精灵把面前泛着诱人香气的黑咖啡收走。面对着旁边可以算是逼迫的目光,他只能一手托着杯盘,一手执着杯耳心不甘情不愿的抿了一口,清新柔和几乎尝不出涩味的陌生口感,让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我就知道西弗你最好啦。”普丽缪拉稍稍起身在斯内普的紧蹙的眉尖狠狠的啵了一下,在某人翻脸前迅速撤回座位,若无其事地继续彻茶。
“噗嗤!”小蛇们一阵骚动,满眼兴味有志一同地望过来——准备看戏。随着一阵阴风扫过,众小蛇仿佛刚从冰窖里走了一遭,他们怎么忘了某人的戏不是这么好看的,至少不是能光明正大看的。
“哼!”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偷袭他!恶狠狠地扫过四周的小蛇们,直到所有人都低下头斯内普才收回眼神。敢看他的戏!哼!
将牛奶沿着镶金边的杯檐缓缓注入茶盏,左手持银制茶滤柄略略悬于正上方,右手提起茶壶隔着漏网倒入已泡开的锡兰高地——七分满,取过银制的夹子从砂糖壶里依次往茶杯里加入两块方糖,用蛇形柄的茶匙在杯里搅拌了几圈,放在托盘上的蕾丝杯垫上。将杯耳移向右方,右手执杯耳,左手扶托盘,嘴唇贴着杯檐轻轻抿一口。整个过程优雅而无声,普丽缪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