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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第八十二章
“矮油;别再板着一张脸了,不就是用西索的说话方式和你开个玩笑嘛~本来你的行事作风就不像女人;面上再一派肃杀之气;小心这辈子除了团长没别的男人可嫁……啊;你竟然踢我,;”
“闭嘴;踢的就是你。别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小心再这么唠叨以后没女孩子和你结……”突然意识到蜘蛛会结婚是件很可笑的事,我改口,“和你上床。”
侠客脸红了一下;或许又没有;“我确定了,居然把这种事说得这么风轻云淡,换作派克诺坦说都会脸红的,你果然不是一个女人!”
灿烂的金色脑袋在夜色里依然晃得我眼生疼,再加上那略矮的身高,真想揉上几把试试手感啊,——若不是我手被东西占满了的话。
“你要是真这么无聊就帮我拎一半。”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如果是以前你肯定不会找我帮忙的。恭喜你啊幂维娅小姐,我刚刚终于在空气中闻到了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少贫嘴。”也许是被侠客装欢脱的样子感染了,我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啊,笑了笑了——”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见我笑过。”
“再怎么说这也是阔别了三年的笑容啊。”
这么说来,侠客他们来镇上时我的确没给一点好脸色,谁叫这一伙人玩非主流!三年前最后那段时间我们又被软禁着,笑得出来就有鬼了……这么说来,还真是诶,三年啦。
“于是呢,那又怎么样?为了看一眼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的笑容,你特地跑回流星街来了?”我拿侠客刚才的调侃讽刺他。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很无聊啊~”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前些天在路上碰到你了,就操纵了一只猫跟着你,你也知道,你对猫的戒心最低,后来嘛……你懂。”
“啊,我懂,你终于冲破了物种的束缚来到了人兽阶段啥的……我都懂我真的都懂!”
“……你知不知道你变坏了_,这给谁教的啊这是。哦我忘了,这哪用教,夫唱妇随——”
“侠客,别开这种玩笑。”我有点尴尬。我并不觉得我和库洛洛适合这种过于亲密的玩笑,先不说我和他根本就没给相互间的关系下什么定义,有谁见过情侣会相互捅刀子的?也没谁规定上过几次床就可以用夫妇相称,不是吗?
侠客沉默了,眼睛却盯着我,像是要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哈,既然我说的是玩笑,你回来干什么。”
“这是两码事,有些事想和他说清楚罢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就没想过和库洛洛能有什么结果,——嘿,有这样的自知之明,看来我好像还没陷那么深哈?”
“鬼知道。”
接着就是赶路,侠客停下来我才发现到地儿了。
可是,这地方黑灯瞎火的,门扉洞开,像是没人的样子。
“这咋回事,怎么……?”
侠客从刚才开始就变得怪腔怪调起来,“不就是你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这里吗。你在期待什么,我可没说我是和其他蜘蛛一起回来的。”
擦,死小鬼找打吗!但……看在这家伙还任劳任怨地帮我拎着东西的份上,算了。
“一边嘴不怂一边帮我拎东西,侠客君,你变萌了你知道吗~”
“开玩笑,我一直很萌好吗!”
“嗨嗨,你最萌了。”我虚应着,在黑暗中摸索着想开灯。
结果我摸了一手灰还是没找到灯的位置,还是侠客看不过去,“啪”地一下按开了按钮。
“啧,你就不会用【凝】吗!蠢货!”
“对不起,我忘了。”我口气随着气场一起变弱,我是真忘了可以用念这码事,因为刚才我不出所望地神游天外了囧。
“这些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
“啊……?”听见侠客的问话,我慌忙应道,“哦,那个,把东西拿出来放到大家门前吧。”
没问那些礼物分别是给谁的,侠客自发地将一块兽皮放到窝金门口;把一套情趣j□j刑具扔到飞坦的地下室;将装有藏青色和服的购物袋挂在了信长的门手把上;当看到那套修眉毛的化妆品时,侠客嗤笑了声,将它们丢在芬克斯的床上。侠客那儿其他的东西都是彩带铃铛圣诞树啥的,我本准备将它们挂满蜘蛛窝,即使会遭到严重抵抗。然后再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将礼物丢给他们,暗中观察他们的表情看他们是否喜欢。另一部分的礼物在我这,还有些吃的,这也是之前流星街居民攻击我的原因。
“拿来。”
“哦。”我愣愣地抽出一个纸袋递给侠客。
侠客掂了掂,眉毛扬了起来,“这么轻?”
没等我回答,侠客就三两下把纸袋撕了个干净,纸屑掉了一地,里面赫然是一副手机卡套。
卡套是黑色的,背面有一个恶魔形状的图案,恶魔的犄角是手机天线的通口,而恶魔不怀好意咧开的的大口正好露出摄像头。
在20世纪,能弄到这玩意儿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但这挑剔的家伙会不会喜欢,这还未可知。
“图案好丑。”果不其然,侠客嫌弃地撇了撇嘴,将卡套放到口袋里就没动作了。
不准备装到手机上吗?算了算了,礼物已经送到了,用不用就不是我该管的事了。
“你准备送给团长什么?”
“库洛洛的是字帖,至于玛琪酱的……哼哼哼,不告诉你哦~”
“没派克诺坦的份吗?”侠客话里有话。
我干脆大大方方地证实了侠客的猜测,“没有,自己给自己送毛线礼物。”
小狐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我曾经猜过,但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我倒是一派轻松,“你可是蜘蛛脑,别这么震惊好吗,很丢脸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莱布尼茨定律。如果有念能力可以复制出另一个你我倒也可以理解,但你们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你们的思想和性格,还有个人习惯完全不一样好吗?你真当我瞎了吗!不、应该说,除了身体共享,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人!”
“卧槽,别把‘身体共享’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词语用在我身上成吗?虽说你猜到的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有些事情我还要当面和派克诺坦确认。”
“什么意思,你们的身体结构特征完全……完全一样吗?!”
“啊,”我颔首,“如果用常规的dna鉴证或是指纹等方法来分辨我们两个人,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是同一个人。唔,哪天我也许可以试着去申请世界第九大奇迹?”
“我在乎的只有你这个魂淡,什么狗屁奇迹都给我死边去!那,那你们是怎么变成两个个体的?”
我喉咙有点哽,侠客好像完全没意识到他说出来的话有多肉麻,但我这个听者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好吗?吐艳,关心自己的异性好迷人!我要掉眼泪了!
“具体的解释太繁复了,唔……你可以这么理解:派克诺坦身体里有两个人格,之前的那个派克诺坦是我掌握身体的主导权,而现在变成她了。大概是以当年的事件为契机,我从那个身体上分裂出来了。”
侠客听我说出‘当年的事件’这几个字眼时,面色有点古怪。突然,丫一本正经地扶正我的肩膀,并按紧我的后脑强迫我直视他。
如今,侠客的眼眸已然摆脱年少稚嫩的翠绿,变为沉稳的幽绿,但眼波流转起来,其间光华却变得更加迷人,一汪一汪的绿看得人小心脏直颤。
情不自禁地,“少侠,你长帅了,可以嫁人了。”
噗哈哈哈哈哈!侠客那句酝酿了好久的想说出来的“谢谢”却被我突然掐死腹中的样子,你们真应该看看有多么精彩!哎哟笑停不下来了噗噗噗!!
我想来想去,能让侠客这家伙这么在意的也只有那以前些个破事了,难怪突然对我这么好。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小私心,我宁愿那句“谢谢”永远说不出口,就让侠客永远这么欠着吧,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啊。
对了,还有正事要问,“侠客,你现在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一,这个派克诺坦与和你们接触时第一次相比,和现在的差距大吗?二,她有没有很反常的样子?比如说上一秒很狂躁下一秒却冷静下来,而且她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很像游戏里的npc?”
“好像有吧,我对这个女人不怎么关注的。有一点倒是很明显,这家伙以前对团长很冷淡,甚至蛮戒备的,和你有点像,但后来却变得时戒备时爱慕,现在嘛,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知道她喜欢团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在下写得很过瘾,看不懂及时留言问哈!
话说圣诞番外果然没在6000+内扯完orz
第八十三章
“这样啊;”得到确切的答案,我反而轻松下来。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的,我做了一个决定;“侠客;接下来的话你要认真听,一定不要忘记。”
侠客果断拒绝,“你说什么,这个节奏不对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那交代遗言的表情是肿么回事;现实又不是狗血小说,你想干啥;再说了,我还没说愿不愿意听不听呢……!”
“幻影旅团里的这个派克诺坦会死,大约在十年之后。”
“被谁?”
“哈,说了也没用,别这么杀气腾腾的。”面上笑着,我把隐隐涌上喉头的腥甜吞下,“窝、窝金也会被同一个人杀掉,阻、阻止他。”
“那你呢?”
“我不知道,也许不会和派克诺坦一起死掉,但也也许会变成第二个派克诺坦,慢慢被格式化……格式化自己的记忆,感情,姓名,爱的人,讨厌的人……一切的一切。最好的打算是我一辈子都得待在这该死的动……咳、咳咳咳咳——!!”作为身体的主人,我很清楚地知道‘动漫’这两个字是说不出来了。我才刚刚有这个想法,身体内部的不适就猛地明显起来,连带着视线都有点模糊,这么强烈的变化,实在是让人心惊。
真是好可惜,我已经看不清侠客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眸了。
“你吐了好多血,还能讲下去吗。”一开始还说着不要听的侠客,在我真正开始讲述时,却马上进入状态、配合着我,现在还用着尽可能冷静的声线询问我的状况。
是的,这件事我迟早会说,所以你只要听着就好,不要质疑我的决定也不要阻止我。拜托了,只要尊重我的决定并帮我达成,就好。
“把我、我说的都记下来,你……噗哈!”憋得实在难受,我干脆把不断往喉头上涌的一口血吐掉,再争取快速一口气讲完,“全都记下来,你明天可能会遗忘这段记忆!四年后灭族的话一定要做全套,不、不要留下一个活口!!一、一个也别!咳、咳咳咳咳咳咳!!!”
“喂、喂!!你怎么了?”侠客也许被像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我给惊到了,帮忙拍打着我的背,想帮我顺气。但这家伙没控制好力道,反而让我觉得身体更痛了。
我想说‘少侠你拍得我好痛啊’,但一张口,整个世界都失了声。
我讲不出来了。
“你说不了话了?”
“……”
不再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侠客急匆匆给我找热水和毛巾去了,徒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也许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的缘故,我的思绪反而发散开来。
一直以来我都致力于怎么避开蜘蛛……好吧,我唯一想避开的其实只有库洛洛,所以我根本没考虑过会出现‘找不到他’这种可能。在我的概念中,只有我躲着不被他找到,没有我找不到他。
这种想法太过自然,也太过浑然天成,我是那种很少对不是自己掌控中的事物如此笃定的人,于是这种想法显得愈发突兀,它像是在我心中根深蒂固很久,只有我懵懵懂懂、不知所云。
原来,在我的世界里,这个黑发黑眸连心都是黑的的男人一直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居然是这样啊。
当然,这仅限于我个人,但也足够了。
自从习念以来,我就经常是上身一件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的装扮。但给蜘蛛们发完礼物后,呃、或是更早之前,我因为思绪纷乱忘了用念御寒。等我发现的时候,鼻尖和手指已一片冰凉。而现在嘛,呵,这幅破身体是想运用念都做不到了。
来势凶猛的低温通过地面朝我涌来,还有往身体更深处侵袭的趋势。
冷。
好冷。
在我被冻僵前,一件黑色毛皮大衣盖上了我。
啊,好暖和。虽然很丢脸,但真的暖和到我想哭了。
耳边响起了那把熟悉的嗓音,还微带点喘,“抱歉,有点来晚了。”
“该死的,我应该假设自己高估了侠客的反侦察能力,也许这样我就会离你近一点的。”
“去他的远程监听,跑这么远累的不还是我。”
“你感觉好点了吗,还冷吗?”
抱着我的这个家伙在抱怨吗?还是这么孩子气的口吻,真是的,半年多过去了,还是一点都不成熟。
身上盖着的是库洛洛那件装逼大衣,这家伙现在该不会是赤膊吧?我心里痒痒的,摸索着,意图用爪子猥|亵库洛洛那漂亮的胸肌一把。
啊啊,摸到了~
因为突然把大衣脱下来的关系,库洛洛还没来得及用念调和出合适的温度,巨大的温差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