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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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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与云昭训二人四目相对,不禁全都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少时,杨广喃喃吐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你是人?”
  云昭训也觉忘情:“你是唱戏的?”
  杨广转问宇文述:“她是仙女临凡?”
  宇文述:“千岁,她乃都察御史千金,云昭训小姐。”
  云昭训:“千岁?什么千岁?”她回头问观主:“这优伶不在戏台,莫非来宝观唱堂会?”
  观主一拍大腿:“咳,你胡说些什么呀,此乃晋王千岁,还不快快上前叩拜。”
  “不对!”云昭训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本小姐是见过世面的,只有戏台上的周瑜、吕布才能如此英俊,尘世间哪有这等脱俗之人!”
  宇文述发话了:“云小姐,你面前千真万确是晋王千岁,快叩头请罪吧。”
  “啊!”云昭训又怔立片刻,继而恍然大悟,赶紧屈身跪倒,玉额触地,“奴家不知是千岁大驾,适才言语多有冒犯,望乞恕罪。”
  杨广忙不迭躬身相搀:“不知者不怪,小姐何罪之有!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二人四只手搭在一起,又是四目相对,彼此竟都如木雕泥塑一般,痴痴地呆望对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宇文述上前提醒:“千岁,应该让云小姐起身了。”
  杨广方知失态,抽回双手:“啊,对对,小姐平身。”
  云昭训羞红粉颈,顺势立起:“多谢殿下。”
  “小姐请坐。”杨广格外客气。
  谦逊一番,经不住杨广再三相让,云昭训在下首落座。
  杨广此刻兴致极佳,把那要教训她的念头早抛到九霄云外,含笑动问:“小姐因何来到这客堂?”
  “千岁,我是来追寻道长李靖。”云昭训解释,“他为我解签未完,就被千岁召走,是我不服,才找到此处,不想冲撞了殿下,真是死罪。”
  “不妨事。”杨广示意李靖近前,“是我耽误了云小姐,请你继续为她解签吧。”
  李靖躬身回答:“贫道遵命。”
  “慢。”云昭训看看左右,“这,只恐不便。”
  “哦,我明白了。”杨广一挥手,“你们退下。”
  室内只剩杨广、李靖、云昭训三人。
  杨广笑问云昭训:“不需本王回避吧?”
  云昭训低垂粉面,倩笑不语。
  李靖见状,明白她是默许了,便说:“云小姐适才抽的是八十八签,贫道为你诵念了签诗前两句,即‘月老殷勤送凤冠,恰逢喜星照红鸾’……”
  “好!”杨广不及听完,就禁不住叫起好来,“这分明是说云小姐婚事临头,且有后妃之贵。”
  云昭训又喜又羞:“但不知这后两句是吉是凶?”
  李靖略显犹豫:“这后两句么……”
  云昭训产生疑虑:“道长但说无妨。”
  “请恕贫道直言。”李靖还是照直说出“这后两句是,‘匡奈红颜命多蹇,好姻缘是恶姻缘。”
  “这?”云昭训脸上笼罩了愁云。
  杨广见状不由劝慰:“云小姐,抽签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李靖也赶紧解释:“签诗乃事先拟定,不过模棱两可,小姐无需认真。”
  杨广进一步说:“依本王看来,签诗头两句倒算应验。喜星照红鸾,你我今日相逢,岂非缘份?这凤冠吗,不需月老,本王就可送你一顶。”
  云昭训略觉喜出望外:“千岁不该取笑奴家。”
  杨广不由正色盟誓:“本王对小姐是一片真情,此心天日可鉴,如有虚妄,皇天不佑。”
  “唉呀!殿下不可。”云昭训伸出嫩藕般的玉手,急着捂住杨广之口,“殿下金枝玉体,岂可为奴家立誓。”
  杨广顺势握住,把她那玉葱似的纤指吻个不住,颇为动情地说:“小姐,父皇与母后正欲为我再纳一妃,怎奈过目者尽为庸脂俗粉,今有幸得遇小姐天姿国色,实慰平生之念,自忖并不辱没小姐,想来小姐不会见拒。”
  云昭训缓缓抽回手:“终身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个不难。”杨广有些急不可耐,“本王即刻与你同行,前往贵府向令尊令堂求亲。至于这媒证嘛……李靖。”
  李靖见他二人缠绵,已自悄悄溜走,刚到门前,听到呼唤,只好停步回过身问:“千岁,有何吩咐?”
  “传宇文述进见。”
  “遵命。”
  少时,宇文述奉召走进。杨广对他说:“本王与云小姐一见钟情,欲结百年秦晋之好,急切之间少一大媒,不知你可愿系红绳?”
  宇文述何等聪明:“殿下与云小姐确乃天作之合,卑职能做冰人乃求之不得。”
  杨广喜上眉梢:“好,即刻侍候启程,直赴云府。”
  斗母宫后观门外,碧松翠柳夹着满坡幽静。杨广、宇文述及随从人等都已上马,李靖与观主立在阶上躬身相送。云家仆人也已把锦车准备停当,谁料,云昭训竟突然变卦不肯上车了。
  杨广怎不发急,跳下马匆匆过来问:“云小姐,你这是为何?”
  “不需千岁多问。我自有道理。”她竟不理睬杨广,径直走向李靖。
  杨广跟过去:“小姐意欲何为?”
  云昭训着实不客气:“请千岁自重,不要跟随奴家。”
  杨广心中纳闷,无奈止步。
  云昭训把李靖叫过一旁,深施一礼:“道长,奴家有一事相求。”
  李靖稽首还礼:“小姐有话请讲。”
  “适才签诗,前吉后凶,使奴家心神不定。终身大事,不敢草率,乞请道长指点迷津,奴家与晋王到底是好姻缘还是恶姻缘?”
  “大凡婚姻,皆有天数。非人力所能左右,还是听天由命吧。”
  “难道就毫无办法?”
  “小姐既不放心,可以再卜一卦。”李靖取出一枚铜钱,正面铸有“吉”字,背面为“凶”字。他说,“此乃预测出行所用,小姐不妨一试,此行是吉是凶?”
  “多谢道长。”云昭训接过来,默默对天祷告,“过往神明在上,晋王欲与奴家结百年之好,不知天意如何?乞请垂赐明告。”念罢,将卜钱高高抛起,眼见得铜钱落地,她与李靖都瞪大双眼要辨吉凶。说来也煞作怪,那铜钱竟直立在土地上。
  云昭训看看李靖:“道长,这该做何解释?”
  李靖苦笑一下:“小姐,如此情景,实属少见,看来小姐命数非比一般。吉凶自有天定,只有听天由命了。”
  一旁,杨广已等得不耐烦,走过来催促:“李靖,你二人在搞什名堂?小姐快请上车吧。”
  云昭训心中仍不明朗,未免忧思在怀,闷闷不乐上了锦车。
  天,不知何时悄悄阴合了。阴得不沉,如丹青妙手淡淡地涂了一层墨彩。起伏的远山,蜿蜒的溪流,锦绣的田野,此刻显得格外清新,大地就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杨广心绪极佳,他乘马不离锦车左右。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云昭训那婀娜的娇躯,妩媚的容颜,在他眼前若隐若现,仿佛云雾中的仙女忽明忽暗。他几乎看呆了。
  宇文述提醒他:“千岁,下雨了。”
  杨广这才感到脸颊凉丝丝地,抬头望,细纱状的雨丝无声飘落下来,使人分外惬意,他禁不住赞叹出声:“啊!山河如洗,花草含情,令人心旷神怡。”
  “千岁好兴致。”宇文述问,“是否避避雨再走?”
  杨广急于到云家把亲事敲定:“这微风细雨,正好赶路。”
  宇文述明白杨广此刻的心情,就叫近侍王义把备好的油衣呈上:“请千岁穿好油衣,以免淋湿着凉。”
  杨广看看锦车说:“让云小姐穿吧。”
  “多谢千岁美意,锦车自可遮风挡雨。”云昭训谢绝。
  杨广又将油衣塞给宇文述:“莫若将军穿了吧。”
  宇文述忙不迭推拒:“这如何使得?”
  杨广又看看随行护兵:“宇文将军,请你将这油衣随意给一名兵士穿上。”
  宇文述急劝:“千岁千金之体,万一淋湿感受风寒那还了得。油衣本是为千岁所备,千岁穿用乃理所当然。”
  “不然。”杨广摇摇头,“本王与各位,哪怕是普通士兵,均为父母所生,一般肉体。惟我怕淋而士兵就不怕淋?众人皆淋雨而行,独我着油衣又于心何忍。同甘共苦,方为正理。”
  宇文述仍然苦劝:“千岁,油衣只有一套,你不穿岂不空备了?”
  近侍王义,年方十七,他对杨广忠心耿耿,忍不住上前:“千岁,待小人伺候您穿上。”
  岂料杨广放声而笑:“有了,这油衣就着王义穿上,他年纪最小。”
  不由王义分说,杨广亲自动手,将油衣穿在王义身上。
  王义禁不住热泪流淌:“殿下,这不折杀小人嘛。”
  兵士无不感动,齐声欢呼:“晋王千岁千千岁!”
  云昭训目睹此情此景,心中说,看来杨广倒是个知疼知热的人。
  冒雨行进,队伍速度明显加快。道路渐显泥泞,锦车不住颠簸摇晃,辕马艰难地移动四蹄。
  突然,一只猎鹰如疾风闪电般掠过,那利爪在辕马头上一划,立时现出一道血印子。辕马蓦地受惊,一抖鬃毛,撒开四蹄狂奔起来。碧绿的原野上,锦车如风浪中的小舟失去控制。迎面,一支百十人的队伍就在眼前。对方躲闪已来不及,锦车与为首的骑马人砰然相撞。锦车嘎吱一声停下,险些把云昭训甩出车外。她死死板住车身,才算稳住身体。
  对面乘马这位,坐下马高高扬起前蹄,他也险些落地。如若跌下,还不骨断筋折,不由得大骂:“何方野种,竟敢冲撞我!”腰间宝剑拔出,银光一闪,凌空劈下。
  “啊!”云昭训惊叫一声,吓得闭上双眼,单等头落地。可是过了片刻仍无动静,睁眼一看,却是杨广手持宝剑坐在马上,那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云小姐,你没事吧?”身后,又传来了杨广关切的问话。
  云昭训疑虑地回过头,杨广已经来到身边。再回头看,对面的人与杨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衣着装束几乎也不差分毫。她真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们?”
  杨广驱马上前,向对方深施一礼:“拜见皇兄。”
  与锦车相撞的是太子杨勇,此刻他仍旧沉浸在惊愕云昭训之美的意境中而不能自拔。
  杨广见状,用身躯挡住他的视线,再次施礼说:“与皇兄见礼。”
  杨勇回过神来,老大不悦:“是你,不需多礼。”说着他移动一下,视线又对准云昭训,换上笑脸发问:“这小女子,你是何人?”
  杨广再次挡住他的视线:“她乃都察御史云大人千金云昭训小姐。”
  杨勇还以白眼珠:“我没问你。”他又移了移,目光直射云昭训:“请问云小姐芳龄?”
  “皇兄。”杨广脸色也转阴,“云小姐已与我订亲。”
  “什么?”杨勇怔了一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
  杨广悻悻作答:“亲事是刚刚说定的。”
  杨勇冷笑几声又问云昭训:“云小姐,可有此事?”
  “这个……”云昭训迟疑一下,“婚事尚未经家严同意。”
  杨广赶紧接上一句:“我正欲去云府向云大人当面求亲。”
  杨勇又发冷笑:“原来如此。”
  太子府秘书郎姬威在一旁观察多时,业已窥知主子心事,遂策马上前:“云小姐,可知你面前这位是谁?”
  “啊!”云昭训惊叫一声,用衣袖遮住脸。原来,姬威左臂上还架着那只猎鹰。
  姬威发觉,把猎鹰交与身后家丁:“小姐莫怕,猎鹰训练有素,不会伤人的。”
  云昭训这才又露出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
  姬威接着方才的话题说:“小姐,你面前乃是当今大隋万岁长子、皇太子殿下。”
  “太子?”云昭训不由正眼仔细打量一眼杨勇,正遇上杨勇那火辣辣的目光,心慌意乱地低下头,“他可是日后能当皇帝之人?”
  “对对对!”姬威如同俞伯牙弹琴遇到了知音,“当今万岁百年之后,他就是皇上。女人若是嫁给他,如今是太子妃,日后就是娘娘了。”
  一旁的杨广几乎气炸肺,怒指姬威:“奴才,纯粹一派胡言,皇兄已有元氏为妃,别的女人怎能还做皇后?”
  杨勇笑着接过话:“哈哈,现在嫁给我,日后至少可以做个西宫娘娘。”
  “对,西宫之位仅次于皇后,如若得宠,也是一国之母呀。”姬威代主子挑明了,“云小姐,这富贵荣华你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我……”云昭训犹豫,显然是动心了。
  杨广急了:“大胆姬威,明知云小姐已与我订亲,还敢妄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头!”
  杨勇冷笑几声:“上元佳节时,你在父皇母后面前,不是自我标榜厌恶女色吗?不是声称只要萧妃为伴足矣吗?”
  杨广怎肯示弱:“我与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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