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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水里,浴缸里的水由于一下进去两个人而猛涨,哗哗流出许多。忙活了一气,杜月笙从水里坐起来,几缕鲜红的色彩也随着他的起身而泛上来。
“乖乖,你还是真是大姑娘!”杜月笙兴奋地把陈帼英拉了起来。
“要不是你杜先生,其他人想碰碰我也不行啊。”陈帼英似乎很委屈。
“好,我们好好洗洗澡,晚上好好玩玩。真想不到上海滩舞厅里的头牌红舞星尽然还是处女,上帝啊,我杜月笙对你有什么样的贡献呢,你把这么好的宝贝留给了我!”
当夜,两人就在那间房子里住下了。
陈帼英虽说以前从未与男人睡过,但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在杜月笙这个风月老手的指点下,招招式式,一学就会。所以一夜下来,两人尽然杀得一佛出生,二佛出世,日上三竿时也难分胜负高下。
时间近午时,杜月笙和陈帼英才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帼英,我要娶你,做二房,做二房,你答应吗?”
“我身子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只要你常常陪我,我才不再乎什么二房三房的。”
“好!”于是,杜月笙立刻给管账的杨渔签,要他马上收拾好后进二楼的房子,把四壁都贴上金纸,他要来个金屋藏娇。
当天下午,杜月笙就派人用一辆彩车把陈帼美接到了杜公馆后进二楼的洋房。从此,二楼全部给了陈帼英居住。
自从得了这个迷人的娘们,杜月笙吃喝拉撒全改在了后进的二楼,不是十分重要的事,他就是不出二楼。接连好几个月,他也没有进原配夫人沈素娥的房门,这可砸破了醋坛子,沈素娥股股酸劲伴随着骚劲直往上冒:
“哼,这狐狸精迷得他不知天日,连林宝的生日也忘了。”
这天夜里,沈素娥想起明天就是儿子维藩(系抱养的,小名林宝)的生日,丈夫没有一点表示,更加愤怒,“我去找他,看他怎么办。!”
“ 嘻嘻嘻, ”沈素娥气急败坏地跑到后进楼房里,跑上二楼,摸到陈帼英的房门,正要用拳头插几下,却从开着的窗户里传出了女人清晰喘息声,这声间里含有一种欢快、满足的情调。因为天气暖和,窗户开着,只拉上一薄薄的窗帘,沈素娥憋着一肚子火,走过几步伸手撩开窗帘,一幅图像摆在她的眼前;”
只见幽暗的房子里,席梦思床上,陈帼英仰卧着,两条修长的腿呈大字型,自己的丈夫赤裸裸地趴地上面,浑身泛着油亮的光。他的屁股很节奏地动着,随着那动,双眼微闭地陈帼英便发出快乐的喘息声。
此时,沈月娥五内俱焚,股股酸水潮水般地直往上涌,她不由地想到当初自己才嫁杜月笙时,他把自己剥得精光时的动人情景,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禁不住大吼道:
“不要脸的东西!’
房内听见突然的骂声,静了几秒钟,接着便是哗啦一声,像是一只开水瓶从窗口掷出来,几点开水溅到了沈素娥脸上,烫得有些疼。沈素娥气得浑身发抖,捂住鼻子咬住嘴唇往楼下跑,背后传来了半句话:“……黄脸婆!”
沈素娥回到自己房内,哭了一夜。第二天红肿着眼皮儿,坐车到钧培里桂生姐跟前哭诉。桂生姐听完后,同病相怜,唏嘘着告诉她自己的丈夫黄金荣同样也喜新厌旧,如今抱着戏子露兰春这小娘们儿不放,“也冲着我叫黄脸婆哩!”说着,抽泣起来,随后是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子,共同得出结论: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色鬼,都是吃在碗里看锅里的馋猫子。如今生米已煮成了老熟饭,闹也无用,还不如自行其乐,自己尽情地玩耍玩耍,许他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点灯?
从钧培里回来后,沈素娥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把孩子的事,全部掼给佣人去管,自己跑戏院,上公园,着跑狗,赌赛马,还拉上一帮小姊妹,轮流做东搓麻将。她在杜公馆来去自由,没有人去管她的闲事,而杜月笙呢,也就落得耳根清净,与陈帼英一心一意做好事,再也不必担心有人败兴了。
俗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春去秋来,时间早过了半年。原来丰乳、细腰、肥臀、长腿的嫔停玉立的陈帼英,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全变了模样,也有了一张蜡黄皮,碘着个大肚子,整天想着吃杨梅。
杜月笙觉得没劲了。
且说自清朝康熙年间“驰海禁”以后,放宽了对海上运输的禁令,上海作为一个港口城市得以迅速发展了以后,大批洋人来到上海滩,把上海变成了“冒险家的乐园”,旧上海的娼妓发展也随之登峰造极。
最早进入上海开业的妓女有两种,一种是苏州妓女,她们是善于弹唱说书的艺技;还有一种是民间戏班中的坤伶,她们是由原来的卖唱艺人逐渐转化成公开或半公开的妓女的。但上海在清朝道光以前,妓女往往标榜“卖艺不卖淫”,妓院称为“书寓”。鸦片战争前后,因增加兵防,妓院凭着兵丁的势力保护,开始半公开化卖淫。1860年以后,妓院迁进租界,由于租界完全受西方资本主义影响,市面“繁华,”加之租界基本上不制约妓院活动,只要妓院向租界工部局领取执照,按时交纳营业税,即可公开挂牌营业。这时,上海妓女的卖淫开始公开化。
旧上海的娼妓主要来源于江苏、浙江、广东三省,其中江苏约占90%,浙江约占6%,广东约占4%,另外还有少数其他地区来沪的妓女和外国妓女。妓院开设较集中的场所,最早在东门一带,清道光后,迁入西门附近,到清末,主要在宝善街一带。民国时期,妓院或妓女集中的地区有好几处,如闸北的天道庵路一带,十六铺的横马路一带,以及虹口、八仙桥、北四等地。
这些娼妓原本多是些良家女子,她们之所以堕落风尘,沦为妓女,有多种多样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买身还债以及被拐骗引诱。一旦落入陷阱,就一辈子受流氓、老鸨、龟奴的钳制,无法跳出火炕。
民国初年的一天,在上海南京路大广里生生美术公司楼上一间破旧的小亭子间里,一个老妇缩身病榻,凄凉而死。死后,竟没有人来替她收尸。谁会知道,这个枯瘦如柴的老妇,就是1897年被上海的《游戏报》评为沪上四大姿色超群的妓女之一——“林黛玉”。
从“林黛玉”之死,足见旧上海娼妓的命运多么悲惨!
旧上海的妓院和娼妓也有等级的。主要有以下几类。
l、书寓:妓女被称为“先生”,她们以陪酒弹唱为主,用艳色招待客人,一般不卖身。
2、长三:低“书寓”一等。妓女被称为“借人”,也有称“先生”的,这里的妓女卖唱也卖身。
3、台二:妓女大都是老鸨的“讨人”或“押帐”,失去身体自由。陪客留宿一般收费二元。
4、烟花间;在销售鸦片的烟店里,雇用一些女子,名为给客人装烟,实则秘密卖淫。
5、钉棚:开在棚户区里的妓院。妓女多老丑不堪,故都在晚上暗中接客。
6、野鸡:这类妓女没有固定妓院,也没有营业执照,一般在马路上“游击”拉客。其中有些是临时妓女,待还债赎身后从良。
杜月笙是个闲不住的人,陈帼英肚子大了,他就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些形形色色的妓院,一他常常找那些姿色艳丽的妓女,一睡就是一夜,但这些妓女都是与许多男人对过阵的,杜月笙与她们在一起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一日,杜月笙来到一家书寓,想找两位漂亮的“先生”开心,看能否弄到外面一睡。
忽然,一阵悦耳的琵琶声传来,他寻声春去,只见一身材小巧的少女,杏眼含着,正在专注地弹奏。
大概是发觉到有人驻足,少女马上停止了弹奏,提起琵琶进里屋去了。杜月笙这才发现这少女生得小巧玲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惹人喜爱。当即,他找来书寓的老板,问:
“刚才弹琵琶的‘先生’是谁?”
“她呀,叫孙佩豪,是唱苏滩的彼桂芬的外甥女,怎么样,杜老板,愿意不愿意指点一曲啊?”
“哪里,哪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我愿意洗耳恭听,不知孙先生可愿以雅和俗。”
说着,挥了一下手,后面的随从递上了五百块钱。
老板见了五百块钱,眼睛亮了许多,兴奋了许久,说:“杜先生实在太抬举弊馆了,能为杜先生操琴,那可是佩豪的福气呀。”
说着,老板将杜月笙领进了一间洁静的雅舍,坐定后,孙佩豪款款而至,对着杜月笙鞠了一躬,启动朱唇说:
“请问杜先生赐教哪首曲子?”
“孙先生太客气!只要是你弹的,我都洗耳恭听。”
“哪我就见笑了。先来一曲《凤还巢》吧。”
孙佩豪就完,就开始运动十指,在琵琶弦上操鼓起来。虽说她是纤纤细手,但弹拨起琴弦来却十分有力,琵琶声如同疾风吹雨,响彻屋宇。
杜月笙原来并无听琴的雅兴,他的两只眼睛不住地盯住孙佩豪的小脸蛋。那小脸蛋白乎乎的,恬静而秀美,眼睛和鼻子都透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气息,最迷人的是胸前两个微微凸起的小乳房,如同两朵荷花苞子,风韵万种。那双灵巧的小手,若是在深夜的被窝里给自己挠痒痒,定然比神仙都快乐。
一曲终了后,杜月笙找到书寓的老析,问:
“刚才这位孙先生年方几何?”
“正值二八年纪。”
“身子还完好吗?”
“完好,这点请杜先生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是只卖唱,不卖身。”
“那好,这位孙先生由我包了,不准她再见任何客人。”
杜月笙挥挥手,有人送上来一张支票。
“啊,两万块呀?杜先生,你真是大客气了。”
“不是客气,我是要为孙先生赎身。”
“这,杜先生?”
“好,再加一万,这总该行了吧?”
老板赚了两万多块钱,二来他不敢得罪杜月笙。
“去汇中饭店包一套房,这几天先让孙先生在那里住。”事情讲妥后,杜月笙吩咐手下人。
当天晚上,孙佩豪告别了书寓,住进了汇中饭店。她知道是杜月笙赎了她,他要娶她。但她不知道他怎么娶。
人杜公馆来的女佣人侍候着孙佩豪洗过澡后,杜月笙来了。孙佩豪急忙起身,
“杜先生,晚上好。”
“孙小姐,你好。”
女佣人此时知趣地离开了。
“佩豪,”见房里没有其他人,杜月笙把孙佩豪揽进了怀中,“晚上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
孙佩豪脸涨得通红,说:“怕”。
“我在这陪你,不用怕。”
说着,杜月笙就动手解她胸前的纽扣。孙佩豪虽不情愿,但也不敢怎么反抗。
“你不要害怕,别的我不敢吹,这个事情我还是在行的,第一次我保证叫你只觉得快活不会觉得疼。”
十六岁的孙佩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后,浑身上下都透着水灵,杜月经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把她的浑身上下都玩一番,最后轻轻地趴了上去。
许多年后,孙佩豪回忆这一夜时,的确如杜月笙所言的那样:只会觉得快活不会觉得疼。虽然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上的洁白的床单上处女之血斑斑点点,但在她的记忆里,她丝豪也没有关于撕心裂肺的疼的记忆。
几天后,杜月笙把孙佩豪也迎进了杜公馆,后进洋房的三楼,他富丽堂皇地装饰了一番,全部留给孙佩豪居住。
沈素娥更加绝望了。她原想自已被冷落一阵子以后,丈夫会看在结发夫妻的情分上,改变态度,重温旧好,起码也可以与二姨太平分秋色,自己还不失内当家婆的身份。可是,杜月笙又娶进来一个二八年纪的三姨太,竟把二房太太也丢在一边了,何况我这个三十开外的黄脸婆呢!
幻想彻底破灭了。她在心里恨恨地说:“许你沾花惹草,就不许我在外面接露水?要我为你守活寡,办不到!”。
旧中国教父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过了一段日子,杜月笙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要他到头坝浪摇宝赌台见面。当时杜月笙正在被窝里与孙佩豪打得火热。那孙佩豪二八年纪,正值风华正茂时,经杜月笙调教,床上功夫也就出神入化了,所以深得杜月笙喜爱。但接到了这个电话,杜月笙却不得不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去准时赴约。
“这个女人何许人也?她在当时与黄金荣老婆桂生姐齐名,绰号叫强盗金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