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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心中冷笑,美人们一走他的病症就来了,倒是挺会折腾她,“把姜姨娘叫过来服伺侯爷”
清夏抿了抿唇,“夫人,婢子不该多嘴,可是……”
芙子墨起身来到床边,“我身子有些乏了,你下去吧”
“是”清夏无奈的走了,只好去兰园请姜姨娘结果一请竟是来了四个
姜姨娘一见清夏亲自来请,以为侯爷点她,欣喜的一番打扮,出了门竟然迎上了前前后后异脚同步的三人,不屑的瞥了三人一眼,想不到驴耳朵都挺长的,那又如何,侯爷叫的可是她下午她就发现夫人搬出去了,侯爷一脸的冷意,看来两人也不是她担心的那般伉俪情深这时侯爷找自己,那不就代表其实侯爷心底最满意的还是她吗,那女人,不过是个冲喜的摆设罢了姜姨娘身形倨傲的走在最前面,侯爷叫的可是她,你们一个个的凑什么热闹她甩着香帕睨了三人一眼,不无得意的问清夏,“清夏姑娘,侯爷都有什么吩咐呀?”
清夏有些头大,她进了兰园,明明说了夫人请姨娘去照顾侯爷,姜姨娘就逐笑颜开的奔进房里一通收拾,显然是理解有了偏差,瞥了眼身后那三个,真没想到看似一个个深居简出的,可都不是闷头吃亏的主儿。
走在最后的秋荷有些怨毒的目光让清夏很不舒服,自是知道在怨她没有为昔日的好姐妹出一把力,可是,侯爷喜欢不喜欢谁又岂是她能帮衬上的为了避免姜姨娘希望过大,最后将怨气撒在自己身上,她深吸一口,“不是侯爷,是夫人要婢子传话请姜姨娘来伺候侯爷”
夫人?几人俱是一怔,谢姨娘立刻冷蔑的一笑,闹了半天不过是夫人找她,瞧她洋洋得意的样儿不过,她什么时候投靠了那女人?这个姜姨娘还真能上蹿下跳的,前几天还想威胁她联手对付那女人,背地里却做着谄媚逢迎的事“切,原来是夫人找啊”吕姨娘嘎吱笑出了声,惹的秋荷一通厌恶,这个蠢笨的女人,凭什么跟她争花草房,连倒夜香也是抬举她了秋荷顺带的剜了眼谢姨娘,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阴险货色姜姨娘原本有些失望,再转念一想又高兴了,四个姨娘那女人专叫了她,说明什么,还不是侯爷授意的吗,没有侯爷的意思,她敢擅自做主?
姜姨娘其实是很嚣张的,仗着太夫人的宠,下午又在侯爷面前露了脸,而且侯爷待她还算和气,既然清夏亲自传夫人的话,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竟没跟芙子墨打招呼直接去了侯爷的内间,惹的几人眼眶子都掉下来了三人规矩的到东间给芙子墨见礼,秋荷很是殷勤,虽然她不见的有多喜欢这个夫人,可是在谢姨娘和夫人之间,她宁愿奉承这个有些蠢的夫人,而且夫人似乎没有多少野心,若是能将谢姨娘拉下马,她相信夫人绝不会像谢姨娘那般挤压她芙子墨没话跟她们说,让香杏各赏了她们每人一支发钗,看谢姨娘眉眼未抬的表情,还有吕姨娘微挑的唇角,知道是嫌她的赏轻了。
芙子墨不置可否,赏就不错了,不想要拉倒,巴不得她们拒绝呢,这些可都是她自己的体积银子添置的,而且,根本就没打算指望着用东西拉拢她们。
“夫人,太夫人让婢妾跟夫人商量一下去闵府的事,以前太夫人出席是云顶四轮双骏马车,赞总管亲自执驾……”
“你看着准备就成”芙子墨说道,反正出去代表的是颜府的脸面,看太夫人那态度分明是最在乎名声面子的,她就不相信谢姨娘敢在这件事上阴她谢姨娘有些意外,看了眼云淡风轻的芙子墨,心底一惊,这女人看似淡漠什么都不关心,难道是欲擒故纵棋高一招,一切都甩给她不发表任何意见,可越是这样越难办,看着什么都无所谓,若一旦真的出了事,追究责任可全都是自己的,就是一切完美,功劳也轮不到她的头上,众人只说夫人温良大度,不像自己揽权己用舍不得交出手上的权力谢姨娘忽然意识道芙子墨是个心机很深的恶女人,不敢再大意,立刻恭敬的站起身,“婢妾惶恐,还是和夫人商讨一番才妥……”
这个时候和一群女人说这些事,真的有够没有营养,芙子墨也站起了身,“侯爷身子大好了,你们几个也去见见伺候一下吧”
这话如天籁般美妙的落入三人耳中,久旱的心仿佛注入了一滴甘露,谢姨娘哪里还有心思谈什么闵府的事,巴不得一头扎进侯爷房里,可是已然有两人抢在了她的前头。
颜薄云面无表情的接过姜姨娘递来的碗,刚刚端至唇角,帘子猛的被人挑起。
“侯爷,你真的大好了,婢妾每日食不下咽,可真是担心死了”吕姨娘人未到大嗓门先拉开了闸。
秋荷眼疾脚快的挤在吕姨娘面前,艳美的桃花眼眸泪光闪闪,激动的哽咽了一声,“婢妾参见侯爷”
颜薄云嘴角的肌肉抖了三抖望向门处,帘子微动,他殷切的望了过去,一双白腻的素手将帘子挑起,他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了起来,猛然迎上了一双温润娴静又带着说不尽惊喜期盼的目光。
他眸子一暗,重重的将碗放在床头的案上,唇角抽搐,碗里红黑的药汁溅了姜姨娘一身。
姜姨娘吓了一跳,回身看门口处的谢姨娘,不悦的撇了几人一眼,她正伺候的好好地,怎么一下子都进来了瞧那眼神,一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生吞了侯爷谢姨娘自是将侯爷的反应看在眼底,心底一酸,她也是有骄傲和尊严的啊,忍住泪花,止住脚步站在门口处福身施礼,“婢妾参见侯爷”
正文 第155章 互相较劲(三)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不大的空间,吕姨娘骨感美人,谢姨娘珠圆玉润,姜姨娘妩媚婀娜,秋荷活脱脱明艳勾人的一个香辣大美人,各种口味都有了,套用扁晨那个花货的一句口头禅,万花丛中过,醉享美人恩可是,颜薄云面对眼前一个个含幽带泣风情百样的美人,却觉得异常难消化关键是他根本无法对这些美人提起兴致强忍着气闷的怒火,他冷声说道:“谁允许你们一个个进来的?”
姜姨娘心下大喜,翘着纤白的兰花指轻拉颜薄云的衣袖,甜软腻酥的娇语道:“侯爷,你可千万不能动气天大地大,侯爷服药最大,这药若是凉了可就更苦了万事先把药喝了,婢妾才心安”
盈盈软语带着似有若无的异香,一张娇媚的让任何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的脸蛋含着如魇的笑和娇甜,姜姨娘娇嗔的端起碗送至颜薄云的唇边,神态撩人到不行不得不说姜姨娘豁出去了,也有些得意忘形急功近利,侯爷虽然视她不咸不淡,但是比眼前这几位态度可是优待到天上去了,不禁自视甚高飘飘然,如果能借机压压几人的气势,特别是那个最善装的谢姨娘,那她做梦都会笑醒姜姨娘举着碗,妙目含情殷殷的望着中心人物,心中期待又笃定,谢姨娘,你等着,马上就有你好看“啪”的一声巨响,姜姨娘手里的碗被打翻在地,吕姨娘和秋荷吓的一声尖叫,急忙往后退。
“侯爷”姜姨娘唇角发白,雾染双眸,捂嘴轻颤。
“夫人的屋里岂是你们一个个可以随意入的,安分的给我呆在各自的院子里,别想些有的没的”声线凉薄紧绷,没有一丝情绪却透着让人绝望的无情。
姜姨娘灰白了脸色,红着眼低泣,颜薄云却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扯的她一个踉跄。
“说,你身上是什么香?”眼神阴翳,语调冰冷,如一把利剑悬在姜姨娘的心尖上。
姜姨娘身子一软就要瘫倒,肝胆俱破,“很……普……通……的……香……”
谢姨娘眼底闪过鄙夷,心中了然,不禁冷笑,她就知道姜姨娘回娘家不会有好事,谁说书香门第的女儿就贤贞,这个姜姨娘天生就是个狐媚子还能是什么好香,在侯爷面前自然是**香,只是这女人也恁是猴急了些,且不说侯爷的身子是否允许,这可是侯爷的新房,也太色胆包天了点“来人”颜薄云一声大喝。
“不要啊,侯爷婢妾知错了,求侯爷饶命,求侯爷饶命”姜姨娘梨花带雨的小鸡啄食,头上那珠翠玉钗终于落地,脆断成数段。
“带下去,禁足两年若有再犯,休出家门”颜薄云一声断喝,不愿再看姜姨娘一眼。
禁足两年这两年只能呆在兰园,不得见任何人,就是娘家人也不能,两年啊,说不定到时有人孩子都生出来了,她不甘心,哭爬起来就要抓颜薄云的手。
清夏和书锦无奈的将姜姨娘拖下,老远还传来姜姨娘的哭喊,“侯爷……我一心为你……我只想要个属于我的孩子……我何错之有啊……”
芙子墨窝在东间看书,姜姨娘悲戚的狼嚎声声入耳,“香杏,去看看怎么回事?”
片刻香杏回来了,脸色有些微红,“回夫人,姜姨娘佩戴了认情香,被侯爷禁足两年”
什么?这么奔放?还真没看出来姜姨娘这么猛只是太愚蠢,下手也太猴急了点难道她就不怕自己把大猴子催倒后便宜了别的女人?怎么着也应该将大猴子引到她的兰园再下猛料颠鸾倒凤才对毕竟在自己的地盘上,猴子应该不容逃跑芙子墨YY一通想笑,可是香杏在跟前,她只好绷紧脸,“什么认情香,很厉害吗?”
不是假装清纯,她是真的不懂,忽然想到香杏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小姑娘,哪里懂这些,失笑道:“我竟是糊涂了,问你这些”
谁知香杏死不惊人的来了一句:“婢子知道”
嘎芙子墨眼睛圆瞪,一副你快说说的表情香杏轻笑,这个夫人真是太好相处了,没有一点架子还很体贴下人,就是对侯爷脾气太差“不瞒夫人,婢子多次被转卖,十岁那年被卖入青楼杂扫,见惯了各色迎来送往的人,许多姐儿就身上佩戴一种香囊,然后赠给满意的恩客一个,不久那些恩客就都成了回头客,而且只认姐儿一人据说这两种香是一对,一雌一雄,第一时间同时佩戴闻到彼此体味的两人才会心有情愫……”香杏脸红的跟火烧似的说不下去了。
竟然还有这种香发明的人真是太有才了芙子墨大赞,忽然想到了那平安符,心下一颤,“也就是说姜姨娘给侯爷求的平安符里就有那认情香?”
香杏点点头,“应该是”
这个姜姨娘,真是太可恶了她竟然用这种手段对猴子霸王硬上弓,真无耻芙子墨想到这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触到鞋子又停下了,这会子她出去又能说什么,不过是大猴子和他姨娘之间的事,她一点说话的立场也没有啊,芙子墨拉开被子又窝回床上颜薄云铁青着脸将床头的平安符砸了出去,“没有传令,任何人不得踏入流云居”
本来他就不信什么平安符,不过是为了气气墨儿,哪成想差点惹出大事,要不是他这些天闻惯了墨儿身上的清香,对其它的香味更敏感,真就险些着了姜姨娘的道,想到这里他就惊的一身冷汗,万一真被姜姨娘得逞了,那他和墨儿是再无可能了原本三个心惊又窃喜的姨娘立刻心中死灰,yin/贱的姜姨娘自己不要脸,竟连累的她们一起跟着倒霉。
谢姨娘看了眼俊脸铁寒一丝情意也不念及的侯爷,深吸一口气,僵直了身子,“婢妾告退”率先退出了屋子当晚,红梅闪入了质园,谢姨娘遣散了所有的丫头,红梅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道:“姨娘别急,那女人再厉害,咱们还有煜煜这张底牌在手,若是煜煜的身世从她的口中传出,你说侯爷会不会……”
晚膳的时候,芙子墨很想到对过去看看他,她对自己说了N遍,若是他让清夏来喊她,她就顺个台阶过去了,可是一直到煜煜从宫里回来,到他的屋里呆了片刻又跑到她的房里,也不见清夏过来,芙子墨的心里不舒服极了煜煜一脸的欢快从西间出来,扑到她怀里大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芙子墨好奇的问道。
“哈哈爹爹要我保护好娘亲,要让娘亲开心,哇,爹爹终于不跟煜煜争娘亲喽,娘亲是煜煜一个人的喽”煜煜开心的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可爱到不行。
芙子墨失笑,往对面瞥了一眼,好啊,叫上劲了是吧,这样自己才清静哩,看谁撑到最后亲自喂煜煜吃了饭,两人洗漱好爬到床上,煜煜窝在她的怀里听故事,玩了一天的小家伙眨眼睡着了,芙子墨将他摆正,熄了灯,瞪着眼睛想心事忽然,一个细小窸窣的声音传来,细听还有沉重的拖地声以及咯噔声,芙子墨大惊,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隔着纱帐映着月色,一个修长却有些艰难的身影撑着一把长剑,一步一步的挪来。
芙子墨心脏骤停,几乎忍不住要尖叫。
“唉”那人低低的叹息。
颜薄云这个混蛋,三更半夜拿把剑过来要杀她不成颜薄云以蜗牛般的速度前行,那剑竟然是用来做拐杖的,芙子墨大汗,闭眼假装熟睡好不容易挪到床前的某只猴子,虚弱的坐在床沿喘息,挑开帐幔久久凝望着那睡的极熟的一大一小两张面孔小的脸紧紧的埋在大的脖颈,小手还不老实的勾着大的脖子,大的仰面静睡,平日里灵动清秀的五官此刻异常的恬静柔顺,那总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