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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你要做什么?”阿缇雅娇颜巨变,提起枪对准芙子墨,如果这个女人敢动一下颜薄云,她绝对不会留情芙子墨放声大笑,除了近身的扁暮,无人看到那悄然溢出眼角的泪水。
“夫人三思”扁暮心疼的看向芙子墨。
“住口,不要叫我夫人”芙子墨大叫,“我是芙子墨,我不是谁的夫人,不要侮辱我”
“够了墨儿,你到底在气什么?”颜薄云脸色铁青,拨开赞安,就要上前。
“云你不能过去,这个女人疯了”阿缇雅奔向颜薄云,翻身下马,拽住他的胳膊。
气什么?这个男人居然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问自己到底在气什么?芙子墨放声大笑“放飞”一声冷喝,芙子墨推膛举起枪,众人举目望向呼啦啦飞空的十只鸽子,眨眼,鸽子已经全数飞向高空,向四处散去,可是却没听到一声枪响北奴王哈哈大笑,嘲讽的笑声将鸽子刺激的更向高空飞去,阿缇雅看着举枪呆愣的芙子墨,唇角弯起,彻底的露出放心讥讽的笑容。
“夫人”扁暮急的一身冷汗,可是又帮不上任何忙颜薄云早就被芙子墨一枪指的寒了心,此刻看她呆愣的样子,连连冷笑,画虎不成反类犬,好好的贤惠女人不当,偏偏要不合时宜的争风吃醋,想不到她竟然被自己宠的这般不自量力,愚不可及就在颜薄云刺耳的冷笑中,芙子墨紧夹马腹,纵马奔腾,冷睿的举起枪,“砰砰砰”九声连续、毫不迟疑的巨响,一个个白色的身影直直坠地,惊的所有人瞬间变了脸色而马背上那个娇小灵动的女子却是如入定般望着地上挣扎的鸽子,透着无尽的悲伤落寞。
“十只竟然是十只,夫人九枪打落十只夫人”赞菱一声高喊,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
“啊怎么可能?”阿缇雅脸色煞白,一脸的不敢置信“墨儿”颜薄云神色激动,挣脱阿缇雅的手奔向芙子墨,伸开双臂就要将她抱下马墨儿,这样英姿勃发的奇女子是墨儿,是他的墨儿,他最爱的女人,不愧是他看重的女人“侯爷”芙子墨俯视身下无尽欣赏喜悦的男人,笑的云淡风轻,猛然将枪口抵在他的前胸。
颜薄云脸色大变,他当然不会忘了这枪里还有一颗子弹,错愕在眼底闪过,不过仅仅一瞬间,他伸手握住枪口,看着她清润无波的眼睛,轻语道:“墨儿,你赢了,我们回家”
这就是他的反应?芙子墨挑眉轻笑,“侯爷,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完呢”
“佩服弹不虚发已是难得,竟然九响十中,我输了”阿缇雅已经从震惊中缓过劲来,眼见颜薄云对着芙子墨掏心挖肺也甘心情愿的架势,强掩去眼底的妒恨,明艳无双的笑道:“芙小姐是哪里练来的这等好伸手?”
正文 第211章 达成所愿(三)
第211章 达成所愿(三)
“不知道,或许是上辈子吧,上辈子我是神枪手也说不定”芙子墨巧言轻笑,垂眸掩去眼底的伤感,前世,身为富二代的她,跑马、飞碟一直是她的爱好,而且身手不俗明明说了实话,可阿缇雅却是一脸怒气,以为芙子墨在耍弄她,芙子墨懒得理会,笑着迎上颜薄云恶心的灼热盯视,“爷认为我与公主如何?”
“公主英姿神俊,当为女中翘楚,墨儿,着实让本王惊艳”他何尝不为今日的芙子墨吃惊,但是显然当着阿缇雅的面问起不合时宜,“墨儿,下马与本王一起为公主庆生”
看看阿缇雅失落又不甘的神色,芙子墨唇角弯弯,“侯爷与公主……?”她略作迟疑的收口。
“墨儿”颜薄云握住她纤柔瘦弱的手,面有愧色,看了眼阿缇雅似下定决心割舍般对芙子墨郑重道:“夫人为我舍命产下云儿,两年生死不忘,夫人原本可以荣华尊享却为了我弃之如浮云,今生,我颜薄云有夫人心意足亦,决然不再做它想”
怎么,这么快又变了心意?芙子墨掩去嘲讽,扫了眼脸色涨红,红唇紧咬的阿缇雅,惹了人家姑娘心猿意马,现在想撇清关系,只怕为时已晚“枭王,父王已经备好了酒宴,请入席吧”阿缇雅不愧为北疆的天子娇女,瞬间恢复了淡定,倨傲、冷艳又不失风度的对两人躬身,笑意和煦有礼,“能有北枭王和芙小姐亲自庆生,阿缇雅感激不尽”
颜薄云不敢再碰触阿缇雅的目光,握住芙子墨的手往帐中而去,自然没有看到阿缇雅眼底的不甘和屈辱。
北奴王对芙子墨的枪法忌惮又妒恨,恨不得当场将芙子墨撕了,可是碍于颜薄云的身份,勉强跟芙子墨客气了两句,芙子墨却是毫无客气的坐在颜薄云旁边,神色舒缓悠然,看的北奴王更是怒火中烧。
“夫人,阿缇雅敬你一杯,今日受教了”阿缇雅手举白玉杯,盈盈来到芙子墨近前,将酒杯递给她。
清醇的酒香在阿缇雅洁白如玉的手中幽幽荡荡,阿缇雅笑容诚挚,语态谦和,芙子墨没有推辞,含笑接过。
颜薄云忽然按住她的酒杯,“墨儿,你不能饮酒,本王代你饮下”
“好”芙子墨柔声应下。
“枭王,这酒是我敬给芙姐姐,你想喝酒,等下阿缇雅定会多敬你几杯”阿缇雅急忙从颜薄云手中夺过,娇嗔的埋怨道:“我们姐妹叙情意,你就别添乱了,和你没有缘分还不允许我结交个好姐妹”
一会儿夫人,一会儿芙小姐,现在又成了好姐妹,阿缇雅的心里变化实在精彩,芙子墨皱眉看着那清润的酒水,不确定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不由的看向身侧的扁暮,见扁暮轻轻的摇头,暗自松了一口气。
颜薄云意外的没有松手,歉意看向阿缇雅,“墨儿真的不能饮酒我会多喝两杯向公主赔罪”
“好”阿缇雅叹息一声,不再坚持,看着颜薄云将酒饮下,又亲自上前,右手执壶,左手轻点在壶身上,暗香浮动,动作舒缓优美。
咦,怎么忽然多了分诡异的幽香?芙子墨仔细留意了她的动作,没有半分异常,扁暮却是微微变了脸色。
颜薄云已经饮下了第二杯,阿缇雅又紧跟着斟上第三杯。
此刻一个斟的认真,一个喝的歉意,芙子墨知道颜薄云心中对阿缇雅有愧疚之意,说不定还有几分不舍的情意,悄悄的退下,拉住扁暮轻问:“那香是不是有问题?”
“把那药丸给爷服下”扁暮指的是她收起的那个小瓶子里奇臭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作用,你不说我绝不给他吃?”芙子墨不悦的瞪着他。
扁暮神色有些扭曲,“侯爷昨日可能中了魅香刚才阿缇雅又加重了分量”
是刚才的那种香吗?难道说颜薄云对阿缇雅的反常就是因为中了她的魅香?
“是不是闻到的都中了?”芙子墨问道。
扁暮点点头。
芙子墨黛眉紧拧,“你怎么没事?”不是说只配了一粒解药吗?
扁暮咬唇不语,芙子墨瞪眼示意他快说,不远处颜薄云正举杯郑重的对阿缇雅说着歉意祝福的话,神色正常,举止持重有礼,完全看不出异样。
“快说”芙子墨使劲的掐上扁暮的手臂。
扁暮没想到一向稳重得体的芙子墨会有这么野蛮不拘的一面,虽然一直知道她有着不为人知的俏皮,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忽然在他面前显露,扁暮的耳根顿时发红。
自从刚才她拿枪抵着颜薄云,所有的人包括赞菱都护着颜薄云防备着她,而他,扁暮,只有扁暮毫不迟疑的来到她的身边,一脸的焦急担忧她,她知道,他不是担忧颜薄云,而是担心她,真的担心她在做傻事扁暮对她的好,对她默默的关心她一直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而已对她好的人,她没有理由不亲近“你说不说?”芙子墨手下又重了一分力,见扁暮耳朵红了,心情忽然变的很愉悦,能让一直不形于色的扁暮变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扁暮痛的险些跳起来,脱口而出,“我没动心”
那魅香虽然厉害,可是也有弱点,虽然闻到香味,可是对于施魅香的人心无杂念无情无欲,那香跟普通的香料无异,可是,若是对施魅的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心猿意马,都会成为致命的诱惑芙子墨原本轻笑的唇角忽然僵在面上,自嘲的笑意溢满眼角。
原来如此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他果然还是对阿缇雅动了情动了心若不是她忽然逆转形势震慑了他,他还沉浸在阿缇雅的诱惑之中吧今生,我颜薄云有夫人心意足亦,决然不再做它想瞧,他刚刚又情意浓厚的表白了呢她该相信他吗?
芙子墨伸手倒出瓶中那奇臭的小药丸,阿缇雅用奇香诱惑于他,而她却要用奇臭将他唤醒,多么讽刺的对比芙子墨忽然将药丸掷于地上,用脚狠狠的碾碎,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能再挡住诱惑?
正文 第212章 达成所愿(四)
第212章 达成所愿(四)
“夫人”扁暮没想到芙子墨能忽然做出这种举动,急忙拉开她,再去抢救那药丸,早已被碾入泥土,化作湿泥,望了眼正与阿缇雅、北奴王意气风发的侯爷,扁暮神色复杂,暗自叹息,只希望侯爷自己幡然悔悟,莫要再次伤了夫人的心。
帐中酒香四溢,温热如春,她却觉得身心俱寒,浑身发冷,不知阿缇雅说了什么,颜薄云细长的凤眸闪动着踌躇满志的溢彩,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面冠如玉气质卓绝。
芙子墨只身走出帐外,夜幕已经压下,寒风肆虐,空中飘起了大雪,不到十月的天,北疆已经开始落雪,其实她是一个很怕冷的人,北疆真的不适合这样的她她的生日也仅仅才过去几天,正是赶来见他的路上,当时她一心想着赶在生日的时候到来,给他一个惊喜,还是差了两天伸开手任由雪花飘落在掌心,认识他的第一个冬天,他失忆了,去碧水别院找她,因为她的一句“别动”,任由她将雪团砸到他的脸上。第二年冬天,颜府巨变,虽然蜗居在锦家庄,可是因为他的出现,让那个寒冷的冬天倍觉温暖。可是现在,九月的天竟是这般寒冷了,在这冰天雪地中,此刻的他豪情壮志,而她的心却已冰冷的再也活不过来他蠢蠢欲动的异心她不是没有觉察,可是虽然不愿承认,自己却一直为他找着这样那样的借口,美女爱英雄,他这样一个英伟不凡的男人,得到阿缇雅的倾慕她感到骄傲,可是她以为他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他曾亲自许诺一生不会负她,看着他一步步陷进阿缇雅的温情里,她气他却不断的用他是被迷惑的作为借口,不停的为他开脱,她隐约知道他被阿缇雅算计了才会如此可是,扁暮的话如一盆冷水泼醒了她,原来她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分量占据他全部的心,他与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是她把他想的太完美,以为他经的起任何诱惑,以为他可以和自己白首不相离……
扁暮神色黯然的看着那个独自落寞的身影,有些忌讳,想让赞菱追出去,又觉得芙子墨需要开导,紧了紧手心,将她的大氅拿在手里追了出来。
将大氅递给她,“夫人爷只是一时糊涂,你要对他有信心这不能怪爷,阿缇雅不光美貌与智慧,还有她的身份以及背后的北奴王势力,这些对爷都是助力,爷太渴望成功了虽是如此,这两年爷一直将夫人放在心上,对阿缇雅从没有半分逾越……”
“难道这就能成为他三心二意背信弃义的理由?”芙子墨愤怒的看向扁暮。
“男人是不是都希望三妻四妾,家有娇妻美妾,外有红颜佳人,总觉得对每个女人都好,便是没有负了她们男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么,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责任吗?女人不只是生产被玩弄的工具,女人也有要求唯一的权利娶了她就要负责,从身体到内心,这才是一个真正经天纬地的男人,不是看他的外表有多出色,不是看他的身份有多高贵,不是看他对每个女人都不偏颇的情爱爱一个人,爱的仅仅是那个人,与一切无关,便不存在任何诱惑了”芙子墨看着扁暮冷笑,“算了,你也是个男人,与你说这些又有何意义?如果你真的打算娶赞菱,就不要让她伤心难过,就不要再对别的女人心存幻想,一辈子只娶她一个便好,再也不要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芙子墨说完转身便走,不理会扁暮僵硬的伫立,她一直知道扁暮是一个外表淡漠如水,内心执着如一的男人,一旦他认定了便不会相负,所以她为赞菱欣慰又惋惜,赞菱始终没有走进到扁暮的心里。
灯影摇曳,喧哗肆意的大帐里人影晃动交叠,爆发着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欢腾声,一个火红妖娆的身影被围在众人之间,舞姿旖旎奔放,随着那舞动的越来越快的旋律,所有人的热情都被点燃了,都沉醉那张高贵妩媚的容颜里。
颜薄云面色潮红,心潮澎湃难抑,他觉得自己被置身于火热的云腾里,血液里的冲动让他浑身颤栗,眼前人潮涌动,可是他只想将那团火红搂抱在怀里,和她一起燃烧,焚天噬地。
迷蒙中,他看到了芙子墨清淡惨白的容颜,他想推开身上的**的火热娇躯,向墨儿去解释,可是他又舍不得那极致的满足和释放。
芙子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火红的帐幔里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