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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冷冷的盯着扁暮,忽然冷笑:“有些事可以原谅,有些事哪怕只此一次,我也绝不原谅如果今天做这事的是我和你,你以为他会原谅我吗?”
正文 第215章 一切怪谁
绝不原谅绝不原谅颜薄云面色死灰的站在门外。
原来世上最痛苦的不是生死永隔,不是生不如死,不是撕心裂肺的忍受了以为她和杨明辉缠眷恩爱的两年,而是她可以轻易的给别人千万个机会,而他却永生永世的没有资格他一直知道她是倔强的,是骨子里桀骜的,所以一直深深的吸引着他,即使两年不曾相见,她从来没有远离他的心,他相信只要自己意坚志定,精诚所至,他一定能够等来她,是啊,两年里,哪一天她没有入到自己的梦里?哪一天他不是靠着一个个虚渺的梦境默默的舔舐自己的伤口,慰藉深深的无法消弭的思念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在最后一刻,就在她真真切切的来到自己的面前,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里,他动摇了,他背叛了她的爱,也背叛了自己的心?
这一切怪谁?阿缇雅?不是他自己,他没有想象中的爱她?没有想象中的将他视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珍宝她为了他不远万里舍弃一切来到自己的面前,他骄傲了,他昏头了,他沾沾自喜的以为在爱的较量中他沾了上风,是哦一直以来,他爱她,却更多的是一种占有和征服的姿态,她就像一个桀骜的野猫,让他惧怕又忍不住跃跃欲试,所以,爱着她的同时更想征服她,这是一个可怕的心魔,无声无息的隐藏在他爱她的表象下,阿缇雅不过是释放他心魔的契机而已,如果没有阿缇雅,还会有别的女人来让他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所以,混蛋的是他,咎由自取的是他,毁掉一切的是他,赞菱、扁暮都比他看的清楚,都比他更有资格谈爱“爷……”扁暮看了眼黯然立在门外的颜薄云,神色微微闪烁,无声的退了出去。
“墨儿……”望着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急于避开的她,撕心裂肺的痛撕扯着他全身的经脉,他痛苦的闭上双目,嗓音暗哑,“我知道自己很脏,我知道自己没有脸见你,我知道你有多么恨我,但是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侯爷,请你让开我不会浪费力气去恨一个不值得我恨的人”芙子墨面无表情的绕开他向外走去。
“你竟是这般恨我吗?”他痛苦的捂住心口,痛吧尽情的痛吧,没有了她,心痛也好,至少提醒自己还活着“你是家贫如洗,但是你勤奋踏实;你是不能像别人那般给她锦衣玉食,但是你有真爱足以让她一生幸福;也许你们的未来不被所有人看好,但是只要心怀彼此,有情饮水饱。她都这样毫无计较的付出了,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多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和你一起面对生活里的酸甜苦辣,痛苦两个人分担,甜蜜两个人共享,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墨儿,你知道么?就是你说给夏志远的这些话,让我冰冷不可一世的心有了裂缝,有了动容,那时候我就在想,原来我不了解这个女子,原来她竟然有着这样一颗善良、热情、仗义柔软的心她描述的生活那么美好,和这样的女子在一起,还有什么冰天雪地不能克服后来你对景文昔断喝:我很介意不光介意,我进门之后,连你的小妾侍妾通房丫头都介意情人眼里容不下沙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力反抗,但却可以先成亲后相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手,荣华富贵无所求……”
他闭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些曾经深深震撼着自己,深刻在心扉上的话,苦涩的笑痛彻心扉,“你知道么?说着那样话的你是多么的不可一世,惊世骇俗,却又像天上的皓月,灼亮了我的眼睛,燃烧了我冰冷死寂的心那样的你让我倾慕,将我折服,让我想紧紧的把你抱在怀里却又害怕看到你高傲不屑的眼神于是,我装疯卖傻,我假装失忆难愈,我闹别扭使性子,故意刁难你,冷落你,却又忍不住想见到你看到景文昔名正言顺的接近你,我嫉妒的发狂,看到你答应嫁给他,我恨不得摇着你的肩膀疯狂的对你说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可是,你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不屑一顾,那样的你让我觉得自己的爱很卑微很低廉。
后来我去执行任务,生死关头我唯一的遗憾竟是再也看不到你,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不知道你的心底有没有一点点想念我,如果我死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我有一点点难过我真的可以为了你去死,别说是紫参果,就是要我的命去换你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你知道么?我没想到你竟然果断的嫁给了我新婚那夜,你喝醉了,我看着迷糊昏睡的你,整整一夜不敢闭上眼睛,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你,生怕那是个梦,我害怕天亮了梦醒了,你就像在我无数次的梦里那样忽然消失了,不见了……”
“不要说了”芙子墨泪流满面,字字句句,所有的过往浮现在眼前,他们竟然经历了那么多,她爱他,自信的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背叛,即使他面临忠义、孝道、亲情的选择时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她,她也从来没有怨过他,可是,她不能接受他在面对欲|望的时候,又一次被抛弃了她可以输给忠义、孝道、亲情,却唯独不能输给欲|望,这说明,他不是真的爱她,在他的心底她毫无分量,如果要靠自己紧紧的抓住,不停的紧守才能得到他的忠诚,他的爱,这样的他她宁愿不要颜薄云痴痴的看着她,带着卑微的祈求和小心翼翼,“是我亲手毁了我们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我的心底竟然这样的低贱龌龊,我高估了自己对你的爱墨儿……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求你不要离开,不要和墨云一起离开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求你让我呆在能看到你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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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6章 如何原谅
第216章 如何原谅
英俊完美的隽刻脸庞憔悴黯然,带着无尽的卑微哀求,他曾经是一个多么意气风发的男人,桀骜、飞扬、冷厉、孤傲、尊贵、不凡,可是现在,他就那样苦苦的哀求在身后,带着小心翼翼,带着卑微的希冀,带着让人动容的痛彻心扉的自责乞怜……
纵然她已经万念俱灰,纵然她对他恩断义绝,纵然恨了他千百遍,可是,心还是滴血般的疼痛,这样卑微的他让她承受不起,他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他多看一眼都会让她坚定的心动摇。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争气的气他,怨他,痛他?不想听,不能听,什么也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夺门而出,看在他的眼底义无反顾,不屑一切,潇洒骄傲,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跑的有多痛苦,有多狼狈,有多矛盾彷徨坚定的心因为他的忏悔,祈求,卑微而有了丝丝的动摇,芙子墨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煜煜、听北和清夏怕她离开,三人将门关紧,死死的盯着她。
“小姐,求你了,求你再给侯爷一次机会”听北哭的眼圈红红。
“娘”煜煜跪在她的身边,抱紧她的腿,俊美非凡的小脸满是泪痕,“娘,煜煜保证爹爹再也不会惹娘生气了,煜煜保证爹爹再也不见北奴的公主了,煜煜保证听娘的话,照顾好墨云,娘,煜煜求你了,不要走,不要带墨云走,不要抛下爹爹和煜煜,娘,没有你爹爹会死的”
煜煜说着,忽然跑了出去,冲进书房,抱着满满的卷轴放到芙子墨的身前,“娘,你看,这是爹爹画的,有微笑的娘,有生气的娘,有掐爹耳朵的娘……”
一幅幅惟妙惟肖细致到每一缕发丝,每一分眼神,每一丝笑意的画卷展落在她的眼前,或娇俏、或嗔怒、或妩媚、或忧伤……
芙子墨猛然将那些画挥开,撕烂,抛洒……
煜煜吓的面色惨白,拼命的将它们护在身后。
“爹爹,对不起,对不起……”煜煜哭着看向门口面色痛苦的颜薄云。
清夏和听北二人神色惊恐,急忙将煜煜抱了出去。
不哭,不哭,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还要为他流眼泪?拼命的忍住眼睛,泪水却肆虐而下他卑微乞怜的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像以前那般打他,骂他,拧着他的耳朵教训他?
她已经对他彻底的死心绝望了,她甚至不屑于对他大吼质问,至少那说明她还在乎他,还舍不得他,可是现在,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墨儿”他颤抖失措的看向她,仅仅一个晚上,他已经面色憔悴,发丝凌乱,他赤红了双目卑微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唇角蠕动,除了懦懦的呼唤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还能再说爱吗?还有资格再说爱吗?他以为宠着她,想着她,娇惯着她就是爱她,他以为他是王,他享受左拥右抱没有错,只要在他心底她是最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那个就是对她好,就是爱她他记住了她说的每一句话,却不了解真正的她,不了解她要求的爱原来她要的是彼此唯一,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的忠贞,契合,心底满满的都是她,即使别的女人再优秀,他眼里只有她,不为身份名利,不论容貌才情,只因为那是她,所以才去爱,即使外界再大的诱惑,也介入不了他们之间的那份坚固,那份密不可分,那份天崩地裂也绝不分开的厮守现在他懂了,他明白了,却是再也回不去了她对扁暮说“如果今天做这事的是我和你,你以为他会原谅我吗?”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切割他的每一分神经,质问到他的灵魂最深处,只要想到她对着扁暮温柔浅笑,依偎在扁暮的怀里嗔笑娇语,他就不能呼吸般的痛而他,竟然当着她的面疯狂的和阿缇雅苟…合……他到底给她强加了怎样撕心裂肺的痛……
一口鲜血喷出,鲜红刺目的血洒落在地上一片片破碎的画卷上,凌乱、腥红、凄美、嘲讽,他紧紧的捂住胸口,慢慢的蹲下,一片片小心翼翼的捡起,认真的擦去上面的每一滴鲜红……一下一下,执着,专注……
“够了”芙子墨忽然扑上前去,挥开他的手,踢散地上的残片,对着他大吼,“出去,出去,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你的痴情不要再用这种卑微的姿态面对我你的骄傲哪里去了?你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哪里去了?你的冷酷无情狠虐哪里去了?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善妒成性,是我愚蠢的以上千年后的男人都达不到的标准要求你,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蠢,是我可笑,是我愚不可及又识人不清……”
他苍然的看着她,“不墨儿是我该死是我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是我愚蠢的认为男人三妻四妾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猛的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可是迎上她冷蔑厌恶的嘲讽,他惶然退后,放开了她的手,祈求的看向她,“墨儿给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没有你,我生不如死不,没有你,我宁愿去死”
芙子墨凄然而笑,泪水滚落,“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样的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残忍的让我看到你们那般疯狂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狠心这样对我?我怎么能原谅你?我如何能原谅你?我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我怕一闭上眼你紧紧抱着她疯狂索求的画面就铺天盖地的朝我压来,我不能呼吸,我无法呼吸她的声声呐喊,你的粗哑喘息,满室的缠绵,疯狂的**,极致的低吼,致死的满足释放……你们的一幕幕像钉子一样扎进我的大脑,扎进我的心,不管我如何的拼命抗拒挣扎,它们就是不停的涌进我的脑海,肆意的飞舞在我的眼前,真真切切的响在我的耳边……这样的你……让我如何原谅?而赞菱,她正冰冷的躺在那里,你说我如何原谅你说啊,说啊,你说我找什么理由原谅你?”
颜薄云猝然跌坐在地,极度的痛苦狰狞扭曲了他那曾经绝逸天下的俊容
正文 第218章 公主怀孕
第218章 公主怀孕
赞安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么风度优雅,高贵芳华的阿缇雅竟然有如此阴冷恶毒的一面,恍惚之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灼痛,触摸下去,竟是有血渗出,赞安噌的拔出剑却不敢真的对着阿缇雅刺去。
芙子墨眯眼冷笑,毫无情绪的看向阿缇雅,“阿缇雅,你想做什么?你想给赞菱偿命不成?”
阿缇雅大怔,这个曾经那么柔弱不起眼的女人竟然敢这样跟她讲话,猛的收住鞭子,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的得意,忽然,她欺近芙子墨身前,紧紧的盯着芙子墨的眼睛,压低声一字一句道:“我是来给北枭王报喜的,我…怀了他的…孩子郡主是不是应该为枭王感到高兴?”
强作镇定的心,猛然被洞穿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心血神智统统由洞中离散,这一刻,感觉不到痛、恨、愤怒,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有呼吸。
阿缇雅满意的看着死灰当场的芙子墨,扬起妩媚的唇角,大步迈进颜薄云的书房,那个颜薄云曾经亲口许诺无论何时她都可以随意进入的地方赞安终于暴怒而起,剑尖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