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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 作者:云栖木(起点2012-06-20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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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点点头,京城有这种好官也是百姓的一种福气,只是她的爹爹……泪水微微浸湿了眼角。
景文昔和蓝慕之将花思奕送回花府,花老爷虽然心疼却指着花思奕的鼻子一通骂,“不争气的东西,活该被程大人打死!”
花思奕的母亲柳氏却是心疼的如油泼火烧,抹着眼泪埋怨花老爷,“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只顾着骂他,文昔,我要去找你娘,让她给思奕做主,到崔尚书那里参这个混账程士翰一本!”
景文昔面色惭愧,说来说去思奕都是为他抱不平才挨了这顿板子,对柳氏的埋怨只有讪笑的份。
柳氏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不顾花老爷的反对,当下就找到了花氏那里,添油加醋的将芙子墨一顿败坏。
花氏一听,一盏秘制的官窑青瓷杯就砸了下去,她没想到芙子墨竟有这样的胆子将花思奕给告了,更没想到竟是这女人将周记从景文昔的手上夺去,还大摇大摆的开起了酒楼,这分明是甩她脸子,跑到她的头上拉屎来了!
花氏眯起眼睛一丝冷笑:苏曼娘,我倒要看看你调教的女儿是怎样的一番手段,还能在我的手心里翻了天去。

正文 第029章 花氏闹堂(加更)

九月初六,“品相楼”开业的第四天,小泉子和大罗呼啦一张大红纸贴在了门外的墙面告示栏。
这个告示栏除了府衙和菜市口的衙门专用栏,别的地方还真没有,这是芙子墨装修的时候刻意设置的一块。
好奇的人迅速聚拢了过来,识字的念出了声:即日起品香楼前三十位食客,消费超过一两银子,送含苞菊花一盆,送完为止,数量有限,欲得从速。最后一行小楷:解释权归品香楼。
九月初九是燕京每年一度雷打不动的“百花节”,家家都要捐出花卉装点街面,达官显贵还要在府尹的组织下参加“百花宴”。
当然这名额历来有限,“百花节”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变相的“相亲节”,虽然不限制年龄性别,但是受邀的居多是高门贵妇、闺阁名媛和青年才俊,这也是朝廷官府亲民的一种体现,有意的双方男女哪怕父母有异,但是若能得到府尹的亲自保媒,照样可以缔结良缘,所以“百花节”为燕京每年一度的盛会。
特别是程府尹亲民廉政,“百花节”这几年越来越平民化,特设了内场和外场,内场为琼闺名媛官家小姐的交际所,外场则是平头百姓普通人家儿女的交友天地,档次不同,但是追求美好爱情的心却是一样的。
每到这个时候,那些情投意合却受家庭阻扰的恋人就格外的期待能够得到府尹的保媒,只是这名额却是有限,府尹每年只主婚三对,所以,每年都有情侣争破了头,不少没轮上的,死顶着家族的压力,苦挨到明年的“百花节”,以期可以和心爱的人白头相守。
“但是,小姐,听说凡是在百花节上求得府尹保媒的男女,要一生相守,彼此唯一,如若双方一个过世,另一个是不能续娶和再嫁的,否则会被浸猪笼!”闻南站在芙子墨的身旁轻声说道。
芙子墨点点头,这更显得情比金坚了,也不负府尹的一番良苦用心。
“小姐,一两银子的门槛太低了,菊花翘首,虽品种不名贵,但是这个当口,单一盆拿出去就可以售二两,你这不是白送吗?”听北看着挤破头进入店来的人,很是后悔没有劝说小姐将一两的消费底限改成五两。
芙子墨没有言语,她本也没有打算拿这些菊花再赚钱,出了这招一是再给“品香楼”做些宣传,另一方面是二两的菊花虽然价格不贵,但是对于每日为温饱奔波的普通人家,却是极奢侈的。
基本也是打算将这一百盆白送,“你看来的都是棉布衣衫的普通百姓,他们多是为了得到一盆菊花,帮他们一下不是很好!”芙子墨笑道。
闻南却不赞同,“要是有钱人也为了一盆菊花来吃饭,岂不是赚了咱们的便宜?”
“有钱人到哪里都吃饭,要是咱们的菜能留得住他的胃口,这次被他赚点便宜也无妨!”
“那,要是赚了一次以后不来了呢?”听北问道。
“那就是我们酒楼的问题了!”这次不来是你的错,下次不来是我的错!芙子墨想着这句就无声的笑开了。
正在说笑的三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街上自南向北来了四个人,看着“品香楼”前围的满满的人,其中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立刻寒眉倒竖,三两步进了堂内,直奔芙子墨。
闻南一看来了位穿着不俗的妇人,正要开口招待,却在下一秒惊愕出声,“你要干什么?”
话却是比那妇人的动作慢了,“啪”的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芙子墨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骂:“你个小蹄子,竟然欺负到思奕的头上,仗着你是文昔弃妇的头衔就可以这般目中无人了么?”
篮慕之原本还在看告栏,忽然听到花氏拔高的声音,再看半边掌印泛红的芙子墨立刻一惊,跨步进来,挡在芙子墨身前对花氏喊道:“伯母!”
对篮慕之的反应,花氏有些不悦,沉声说道:“慕之,你让开,今个我非要给这小蹄子好看!”
篮慕之一向好脾气,但是此刻脸上有了一丝愠怒,碍于花氏的身份,他低声说道:“伯母,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且顾自己的身份和文昔的脸面!”
一旁花思奕的娘柳氏和霍雅玉也惊呆了,她们没想到一向端庄得体的花氏会忽然不顾仪态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子动手。
柳氏虽然憎恨芙子墨,可是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的,有些不适应,轻拉花氏的衣襟说道:“姐姐,算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霍雅玉因花氏提到了文昔弃妇这几个字眼,心下高兴,可是看看篮慕之眼底的怒气,有些心惊,又怕花氏做的太过,景文昔心里对芙子墨歉意,到时候就适得其反了,随即上前挽住花氏的胳膊劝道:“伯母,别气坏了身子,你不是还要到福禄寺上香的么?”
花氏瞥了呆滞的芙子墨一眼,撇嘴冷笑,压低声说道:“别想翻什么花样,趁早回你的锦州去!否则---”
否则要你有命来,无命回,花氏鄙视的哼笑,转身就要离去,却被听北一把扣住。
“放肆!你要做什么?”花氏脸色大惊,不敢置信的看向听北。
闻南将小姐护在身后,指着花氏说道:“放肆,是有个放肆的,这是品香楼,不是景氏,你凭什么到这里打人又撒泼?难道就这么怕被我们抢生意?”
“撒泼!你个贱丫头竟敢说我撒泼!看我今个不打死你!”说着扬手就要往闻南脸上扇去。
听北大怒,一个反拧,手下稍微用力,只听花氏“哎呦”一声,就痛苦的叫开了。
篮慕之脸色大变,冲着听北怒道:“你干什么,快住手!”
篮慕之的大吼让听北更气,哪里肯听,伸手就要扯花氏的头发,吓得柳氏和霍雅玉一个拉听北一个护住花氏,场面眼看一发不可收拾。
“听北,放手!”芙子墨忽然冷声开口。
“小姐,这老太婆实在可恨!”
“我让你放手!”芙子墨气极,脸上的掌印更醒目了三分。
听北对着花氏冷哼了一声,甩手将花氏一个踉跄,花氏托着受伤的手腕就哭天抢地的嚎开了,“文昔啊,快来啊,娘要被这小蹄子打死了!”
“小泉子,送客!”芙子墨一声令下,转身回了后院。
原本可以偷偷的对芙子墨进行警告和威胁,让她滚回锦州,可是花氏觉得女人都顾脸面,再没有当众把她羞辱一翻来的解恨和畅快,所以她特意选了个人多的时候进来,打算羞辱死苏曼娘的女儿,以解憋在自己心头多年的怨恨,可是怎么也没料到她的丫鬟这么泼辣。
“我不走,慕之,你快去把文昔给我叫来!”花氏死死的扣住门板,任由柳氏和霍雅玉怎么拉劝就是不松手。
柳氏的脸一下子就变的很难看,垂下的眼睑掩盖了她眼底的一抹讥讽,静静站在花氏的身后不再相劝。
满堂的人大跌了眼睛,他们从来不知道,仪态端芳的花夫人还有这样泼皮耍赖的一面,倒是芙老板比谁都大度稳重。

正文 第030章 矛盾爆发


“小姐,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你为什么不理论清楚,省的这些人一再的来放肆!”闻南将湿巾浸进温水里,拧干了轻轻的覆到芙子墨红肿的脸上,这个老太婆真狠毒,仅一巴掌,就红肿了半边。
“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再咬狗一口!”芙子墨轻笑,却牵动了唇角,哎呦一声轻呼。
闻南无语的叹口气,小姐虽不软弱但性子太沉稳,爆发可以,但前提是要被人逼急了才会发飙,这全是因为夫人教养的太好。
芙子墨却不是闻南这般想的,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善人,一直是个知书识礼的端庄小姐皆是因为在爹娘身边从来没有机会扮一回恶人,可是自到了燕京,一波接一波的事,却越来越挑动她心里的那份戾气,她知道迟早她会讨回来的,但却不是现在。
主仆两个各想心事,前堂却是闹翻了天,四福心急火燎的去庄子上找景文昔,花氏早已是苦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被篮慕之几人参扶着坐在“品香楼”的大堂,任谁劝也不回去,再劝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酒楼一下子变得食客少,看客多,听北极郁闷的瞪着花氏等人,要不是小姐下令不能动粗,由着花氏闹腾,她早就扫地出门了。
霍雅玉一方面顾着面子将头压的很低,另一方面心里暗自高兴。
看花氏对芙子墨的态度,是不用担心芙子墨能再次进景家的门了,可是芙子墨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个女人是脸皮太厚,还是修养太好,还是压根就对花氏不屑?
她一下子吃不准了,隐约觉得芙子墨不简单,放下的心倏地又提将起来,难道她对花氏这般客气,还再打着文昔的主意?
这样想着,一下子又不安了起来,依偎在花氏的身边就抽抽搭搭的抹起眼泪,想哭又不敢哭,不哭又忍不住,活活一枝梨花春带雨,不胜娇弱。
柳氏陪着花氏早就不耐烦了,想走又不好意思走,毕竟打着为思奕出气的名号,暗自埋怨花氏太失仪。
她自是知道花氏的脾气,外表看似端庄,实则阴狠泼辣,有时候却又是个缺脑子的,只是这么些年在府外隐藏的极好,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眼见得花氏的气性消了,霍雅玉又抽搭开了,就不悦的说道:“雅玉,你这是怎么了?”
篮慕之生怕花氏再闹事,一直在旁边相陪,冷眼看向雅玉。
霍雅玉好不容易酝酿了点情绪,被篮慕之一眼又给扫回去了,哽咽道:“看着伯母这般,我实在是心疼!只怕昔哥哥来了更心疼,伯母,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昔哥哥担心!”
柳氏更想如此,立即点头附和,“雅玉和文昔都是孝顺的孩子,你也该为他们想想!回去吧!”
花氏却是拿定了主意,心说今个我非要将这女人赶出燕京不可!哪怕是毁了自己多年经营的名声,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为了文昔的幸福,只能舍去这张老脸了。
若是明的不行,就只好来暗的了,到时别怪老娘心狠手辣。可是文昔太重情义和承诺,无论如何也得要让文昔彻底的对这女人厌恶、死心才行,若是能坏了她的德行,自己吃点苦也认了,她就怕儿子被这女人迷惑,就像当年老爷那般……
想到这里,花氏的眼底就闪过一丝怨毒,暗自后悔当日芙子墨找上门来时候,一时震惊,失了冷静,且看她当时也是个知礼顾脸面的,又生的柔弱,也没放在眼里,没想到一时的心软,竟让她扎在了燕京,堵在了儿子的跟前。
不得不说,芙子墨就像一根刺般扎在花氏的心上,多年来对她娘的恨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这种极端已经让花氏失了冷静。
正想着就见一个湛白的身影急匆匆而来,当下脸上的表情一转,极度痛苦的望向自己的手腕,“哎呦,!哎呦!”一声连着一声。
几人吓了一跳,立刻围过来问怎么了。
景文昔进了大堂就扑到他娘这里,一脸焦急的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花氏一看儿子来了,扯着嗓子就哭开了,“我的儿啊!为娘快被这泼妇打死了,娘这一把老脸可是全丢光了!去,你将那女人给我揪出来,将她送到官府去!”
景文昔可是个大孝子,一看娘亲泪痕点点,发丝乱了,衣服皱了,手腕青紫一片,再看雅玉也是哭红了双眼,几天来压在心底的火腾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环视堂内没有芙子墨,对着听北一指:“快去把芙子墨给我叫出来!”
听北也正一腔火没地儿发呢,一看景文昔一来就这么不客气,当下一叉腰,“亏你还是个斯文人,也不看看你娘这德行,凭什么欺负我家小姐!”
景文昔的脸一下子就青了,气的脑门都要冒青烟了,“雅玉,你现在就扶我娘回去!”说着越过听北就往后院去。
篮慕之急忙追出来拦住景文昔,“文昔,你先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他本想说是你娘颠倒黑白,可花氏是长辈,景文昔是好兄弟,这话他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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