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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撇撇嘴,他料定自己不会出来揭发他,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吧,只是没想到一直以为正直的程大人,竟然如此的维护他,倒是让人隐隐郁闷。
“小姐,我们还是不安全对吧?他迟早还会来找茬的吧?”闻南很担心。
芙子墨点点头又摇摇头,苦中作乐抿嘴轻笑,这厮仇性大,心气高,有仇肯定是必报的,但是绝不会假手他人,那么,至少十天半月内她是安全的,伤了那地儿,嘿,估计没几天调养是不行滴吧?!
正文 第051章 点名送菜
原本合计让闻南去找霍远枫打探,没想到乱上加乱,又出了颜薄云劫持入狱这等大事,左边得罪的是贵妃娘娘,右边惹得是权势中天的侯爷,左右夹击,哪边都是死罪。
火速找霍远枫问清大哥的事,尽快将品香楼脱手,带着闻南煜煜几人躲离燕京,还是在这里死顶着?
芙子墨正焦急的火烧眉毛,不知如何抉择,闻南的伤势却复发了。
闻南原本就伤的不轻,接连的惊忧和奔走,伤势一下子又重了起来,强撑到晌午就发起了高烧。
这反倒让芙子墨的心沉了下来,事已至此,只有打起精神面对了,现在她总算尝尽了沉不住气冲动的苦果,人都要付出些代价才会真正的理智吧。
请大夫抓药,亲自帮闻南在额头敷了毛巾,半下午的时候闻南总算清醒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小姐,侯爷没来找麻烦吧?”
“侯爷?侯爷还在记恨小姐么?”郭妈妈吃惊的问道。
几人没敢将又发生的这些告诉郭妈妈,她只当还是马车里火拼的那次呢!
闻南一看,娘也在屋里,话题一转,“娘,我想吃桂花粥,你去熬点吧!多加点陈皮和蜂蜜,给小姐降降火。”
看郭妈妈走了,芙子墨取下闻南额头的毛巾,扶她嵌起身子,安慰道:“许是自己也觉得理亏,不好意思来了吧!”
闻南摇摇头,小姐这话说的可真假。
“小姐,霍远枫那边……”
“不急,霍府离这不远,他经常在钱庄忙生意,说不定就能碰上。明后天再说吧!”
“小姐,我觉得霍远枫不来找小姐倒是好事,这说明珍贵妃这事没怀疑到小姐身上!”
芙子墨点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珍贵妃偷情的事毕竟不光彩,再有心腹也比不上自家大哥可靠,连夜召大哥进宫,必是让霍远枫暗中查探,如果霍远枫不来找她,说明她还没有被怀疑吧?
可是,大哥的事什么时候才能打探呢?要不,自己现在就亲自去一趟吧!昨天晚上已经问出口了,霍远枫很是诧异,应该是有话要说吧!可惜当时被霍雅玉打断了。
想到这里,芙子墨叮嘱闻南好好休息,只说自己到前面看看,没将打算告诉闻南,怕影响她病情。
刚刚让听北将霍远枫的雨伞拿好,就见一人径自走入堂内,不理会小泉子的招呼,直接来到芙子墨面前,拱手道:“芙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
“赞安,你想干什么?不许欺负我家小姐!”听北一步挡在芙子墨面前。
赞安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对这个莽撞的丫鬟,他真的很无语,一个沉稳的小姐,偏偏带着一个冒失鬼的丫鬟,真的很难让人理解。
“听北,你去陪陪闻南,注意不要多嘴打扰闻南休息!”芙子墨说道,暗里提醒她不要将赞安来的事告诉闻南。
“赞公子,二楼雅间请!”芙子墨沉声将赞安请上二楼。
“芙老板,不必客气,我今天来有两件事,一是请教,一是拜托!”赞安话说的很客气,甚至有些刻意的放低了姿态。
芙子墨面上无波,心底却是忐忑不安,她以为颜薄云会报仇但是不会假手他人,没想到赞安来了,而且来的这样快,难道他让赞安来算账?
可是听赞安这样一说,不禁错愕,这是什么意思?看赞安客气的态度,难道他还不知道颜薄云和自己结下的一桩桩难堪的事?
看芙子墨凝神不语,赞安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个,芙老板,之前在赛仙阁实在是一场误会,的确是在下太失礼了,还请芙老板原谅!只是今天来,是感谢芙老板派人送信,否则侯爷定要多受一会牢狱之……”说到这里赞安忽然住了口。
他这话说的太不对了,程大人已经上了折子,侯爷因追击大淫贼负伤,提什么大狱嘛!
芙子墨也不在意,清淡的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侯爷一心为民,才是让人钦佩!”说完暗自咬舌头,自己这话说的可真膈应人。
“呃,那个,敢问芙老板是怎么知道侯爷在府衙---的!”赞安及时将大牢两个字吞了下去,仔细留意芙子墨的脸色。
坏了,当时心急写的是“府衙大牢”,这可是个大漏洞,怎么这么没脑子,想到这里,芙子墨面不改色的说道:“说来也巧,有个食客在店里吃酒,说是看到侯爷进了府衙---,正巧一早看到赞公子行色匆匆,所以---”
芙子墨将话说的很含糊,她也看出赞安面上的不自在,心说你说的嘴里一半肚里一半,我也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回家问你们侯爷最清楚。
两个人就在心底打上了太极,赞安一肚子疑惑,他很想弄清楚侯爷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可是一开口侯爷就是一顿暴吼,吓得他根本不敢开口,最可怕的,侯爷现在就似一头困兽,黑着一张脸,谁也不见,点名要见芙子墨。
“把芙子墨那个女人给我立刻带过来!”想起侯爷那声嘶力竭的怒吼,他就一哆嗦。
“赞公子请自便,我还有事,就失陪了!”芙子墨对赞安轻轻一笑,点头下楼。
“芙老板!”赞安立刻喊道,“那个,侯爷,侯爷请你去---去送几个温补的汤菜!对,汤菜!侯爷身子很虚!”赞安急中生智,忽然加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合理的理由。
因为,他不确定芙子墨会跟他去颜府,又不能直接将她掳了去。
芙子墨眼神一眯,看向赞安,点头说道:“好,我马上吩咐厨房做,让二林立刻送去府上,不知侯爷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忌口?”
“呃,侯爷喜欢甜食,不喜辣,最讨厌大葱和香菜。”赞安说道。
“好!”芙子墨应下。
“那个,能不能麻烦芙老板亲自去一趟?”赞安看着芙子墨慢慢开口,脸微微的发窘,他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很不合情理,可是,看侯爷那架势,今天要是见不到芙子墨,准会把他给劈了,即使今天爬不起床,伤好了也会把他给跺了。
“这!”芙子墨脸色暗了下来,颜薄云果然够心急,一刻也不打算让她多活了,去?还是不去?
去了,能不能活着出来?如果能活着出来,那么他们的债就两清了吧?那么,她就可以放心的在燕京呆下去了吧?
不去?躲过这一时,下一刻还能躲的过去么?只会把他惹得更急,死的更惨吧?
“那个,你别误会,侯爷身子弱,饮食尤为注意,口味也很挑剔,有芙老板在,会,会比较好点吧!”赞安急忙解释,看爷猴急的找这女子,人家又好心送信,还是客气点的好些!
与其缩着脑袋提心吊胆的挨日子,还不如硬着头皮迎上去,至少过了这一火焰山,以后心里会踏实了,“好!”芙子墨下定决心。
“不知侯爷还有什么忌讳?”
“这?”赞安向芙子墨走近半步,鼻子轻嗅两下,并没有闻到什么脂粉味,于是笑道:“其它的没有了,就是侯爷对浓重的脂粉过敏,看芙老板是个清淡的人,应该不打紧!”还有就是侯爷对猫也过敏,这话他没说出口,觉得没有必要。
“好!我这就去准备,赞公子稍等!”芙子墨郑重的点点头。
知道颜薄云之意并不在菜,简单的准备了几样,随着赞安入了颜府,二林提着食盒跟在后面。
颜府的门楣比崔府要高阔,暗红的朱楣代表的不光是一个高门大户,还有太长公主和颜老太爷的彪炳过往,堪称开国世家。
他们没有走大门,不知何种原因,赞安带着两人入了侧门,脚下的步子很快,虽时不时的有人向赞安打招呼,他也仅是点点头,并未驻足。
几番弯绕,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簇新雅致的花园,进入一处院落,院门上遒劲飘洒的三个大字“流云居”,想必是院名。
院子很阔,只有几株高大的树种,散开的枝枝丫丫撑起一片片树荫,太阳还没有落山,红灿灿的霞光为小院镀上了一层梦幻的光泽,让人感觉舒畅却也清冷,与院外的花园成了鲜明的对比。
“咦,赞公子!”一个极为甜酥的声音自忽然打开的房门内响起,声音婉转迂回,似在空谷里转了几个弯般的让人心神荡漾。
正文 第052章 侯爷新欢
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极为甜酥的女音响起,自门内轻柔的逸出一个娇媚的女子。
银红的八福罗裙,外搭烟翠薄纱披帛,轻缓的由门内而出,细弯弯的柳眉,妩媚的凤眼,赛雪的肌肤,身材婀娜,步履舒态,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仅是一眼,芙子墨就暗自腹诽,好个娇媚的人儿,光是声音就让人酥软到了骨子里。
“姜姨娘好,侯爷情况怎么样了?”赞安问道。
“嘘”姜姨娘竖起一根纤纤玉指压在唇间,回身向门内看了一眼,轻语道:“刚刚睡下”说着瞥了一眼赞安身后的芙子墨,却没有多嘴。
回眸一笑百媚生,这个姜姨娘或轻语,或颦笑,无不透着魅惑娇软,若不是对赞安有意便是天生的媚骨,和花思奕有得一拼。
“还是让爷睡会儿吧!可怜见的,咱爷几时吃过这样的闷亏,赞公子你可得盯着程大人早些将那yin贼伏法才是”姜姨娘说着,泪就汪满了眼窝,娇酥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子狠厉,让芙子墨暗自一惊。
不待赞安开口,门内一声暴喝,却是略显嘶哑,“赞安,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赞安看了芙子墨一眼,快步进了门,又飞快的出来对芙子墨说道:“芙老板,侯爷叫…请你进去”
二林拎着食盒想跟进去,却被拦住,“由芙老板一人进去就好”说着将食盒递给芙子墨,“那个,姜姨娘也请留步”
姜姨娘错愕的看向赞安,又看看芙子墨,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点头轻笑:“侯爷才说要吃冰梨片,我去准备些来,这里就有劳赞公子了”说着微微一笑,又瞥了芙子墨一眼,缓缓离去。
芙子墨哪有心思研究那个什么姜姨娘的眼神,她现在全身绷紧,十级戒备,这一进去,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暗自后悔没有让听北暗中跟来,一会,万一,万一被狼杀了,那,爹爹,大哥,可就真的没指望了。
不行,她后悔了,她不能这样冒失的进去,她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乱了自己的一切,想到这里身子一转,将食盒往赞安手上一推,“我酒楼还有事,失陪了”说着就要往外奔。
忽然一股风过,“嗖”的一根细物绕上了腰间,只觉得一个强大的力道猛的将她拽进门内,“啪”的一声,门扇合上了。
“小姐”二林在外惊叫出来,片刻却没了声音。
紧拽的牵拉之力忽然消失,巨大的惯性将芙子墨结结实实的甩到一架鎏金描银金光闪闪的雕花屏风上。
“哗啦啦”几声脆响,屏风被扑倒在地,而芙子墨扑趴在倒地的屏风上,摔的睚眦欲裂,手腕、膝盖、下巴的痛专心刺骨。
足足一分钟身体才恢复了知觉,咬牙忍痛爬起来,怒视罪魁祸首,这一刻竟忘却了心底的恐惧。
一身宽大的棉白中衣,斜靠在奢华的罗汉床上,冷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抓痕已经开始结疤在整个面上横七竖八,冷厉又嗜血,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当然是让别人死亡,这里的别人却是她吃痛让她忘却了心惊,却也仅仅是片刻忘却,猛然对上那双幽闪怒恨的眸子,四肢百骸瞬间冰冷,芙子墨转身就想往外跑。
这个男人太可怕,简直是地狱里的修罗。
倏地腰间又是一紧,仅仅一个错愕人已被卷至床前,一个甩力,就将她跌拽至床上,厚硬的床沿咯的她腹部吃痛,双手撑着床,费力的直起身子,痛和怒冲斥在胸腔,竟再次将恐惧忘却了。
这一回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暴兽,好吧,你眯眼是吧,姑奶奶瞪你,看谁先别开脸。
骨子里的倔强又爆发了。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
一个大眼,一个小眼,眼神在空中激烈的碰撞互掐,化作无声的利剑狠虐的凌迟着对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们早已将对方死杀无数次。
忽然,颜薄云长臂一伸,将芙子墨扯的一个踉跄,跌进他的近前,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冷森开口:“你竟然敢来”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脖颈上的大手像一只猫爪,轻抚,紧掐,憋的她快不能呼吸的时候大手就忽然失力改为抚弄,刚刚粗喘了一口气,大手立刻就收紧,这种感觉比溺水还要可怕,比死亡还要让人惊秫。
略带薄茧的指腹或轻柔或狠虐的扣在咽喉处,芙子墨毛骨悚然却死死地咬住唇,一排绯红的贝齿痕迹清晰的印在已经开始泛白的唇沿,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的香包。
“求饶,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