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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晨脸色一正,正要进去,“慢着”闻南伸手拦住门口,“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好人,你不能进我家小姐的屋子”
我,不正经?坏人?扁晨挫败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不是吧?一直以来他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每次去给皇上太后诊病,那些个宫女姐姐妹妹的不知道有多喜欢他“姐姐,我真的不是坏人,你再仔细看看”扁晨委屈的拖着自己的俊脸又往闻南近前凑了凑,吓的闻南往后一仰。
“呸一个半老头子还有脸叫我姐姐”闻南又羞又气,对着扁晨的脸毫不客气的喷洒唾沫星子。
不是吧扁晨再次跌了眼球,正要再次贫嘴,却被赞菱一把推开,“闻南,让他进去,他是皇上身边的王牌御医”
哼扁晨终于长发一甩,眉目一扬,神形高傲的迈了进去,“幼稚”赞菱在身后鄙夷道。
这下轮到闻南跌了下巴,就这德行,王牌御医皇上的脑子没毛病吧?
事实证明外形和实力不一定是化等号的,别看扁晨外表不着调,还真是药到病除,看着服药昏睡了一场后病情大好的小姐,闻南忍不住跟小姐嘀咕那个没一点正行的扁晨。
“小姐,你没见他那自以为是的臭美样,怎么会有这样的御医,还是个什么王牌,御医不都是神情严谨,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么……”
看着已经碎叨了半个小时,热情仍然丝毫不减的闻南,芙子墨心中一动,这小妮子不会是春心大动看上人家了吧想着扁晨面貌颇为英俊潇洒,又油嘴滑舌的,最会逗女孩子欢心,闻南要危险了扁晨是不是真的风流成性不说,单是御医的身份就不是闻南能够奢望的,知道当小妾屈居人下的苦,芙子墨只想给闻南找个殷实的老实人家,相夫教子,夫妻和睦的过个舒适的小日子,那个扁晨不适合她“咦那是什么?”芙子墨指着床头的白玉瓶打断了闻南。
“它呀”闻南看着小姐拖长了音,贼笑道:“赞菱带来的,给小姐抹到脸上,果然消肿了扁御医说那是宫里的御用贡品,很珍贵的”说着又瞅瞅小姐笑了两眼。
芙子墨被闻南笑的发毛,“贡品就贡品,你怎么笑成这样?”
“嘿嘿,小姐,你可真笨,这肯定是侯爷特意让赞菱带给你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不想想侯爷为什么送给你?”闻南两眼笑成了月弯弯。
那个什么扁晨,下次再也不能让他接近闻南半步了,就这半下午的功夫,就将闻南毒害的这般没有正形“小姐,你看这瓶子可是玉雕的,真漂亮”闻南故意拿着白玉瓶在小姐眼前晃悠。
芙子墨一把将瓶子掖在枕头下,倒头呼呼大睡,一瓶子破药就想收买人,看,闻南已经被大猴子收买了,也不想想自己挨打,受气都是拜他所赐,更气人的是他一直眼睁睁的躲在一边看热闹,这个卑鄙奸诈之徒夜深人静,幽深的颜府沉寂在一片暮黑里,连花鸟都安然的入睡了,只有一处还灯影绰绰。
颜薄云双手撑着精美华贵的梨案书桌,将修长的身子彻底的释放在身后弧度优美的圈椅里,闭着眼说道:“也就是说煜煜被赶路的主仆三人买走了,她们前往的方向有可能是燕京那人贩子现在哪里?”
“被打断了两条腿,正关押在曲州府衙大牢”赞安说道。
赞菱看了一眼因为赶路,发型和衣衫都有些凌乱的大哥,有些迟疑的问道:“大哥可问清楚了那三人的容貌特征?”
赞安点点头又摇摇头,“那贩子只顾拿钱交人,没甚留意,只听说是三个年轻的姑娘,衣着相貌都很普通,好像是要到燕京投奔什么大户人家”
赞菱放下心来,只要确定在燕京就好办“调集所有人手,将城内所有大户暗中打探一遍,十天内务必找回煜煜注意不要走漏风声”颜薄云依然紧闭双目,可是那声音里的冰冷紧绷将赞安所有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
赞安点点头,煜煜失踪的事一直都是秘密打探的,就是怕有心人抢先一步挟持煜煜,侯爷之子哦,多大的筹码“都回去歇着吧”颜薄云舒缓了身上的冷煞气息,忽然对着走至门口的赞菱问道:“她怎么样了?”
脚踏门槛的赞菱忽然听到爷一声看似随意实则刻意的关切,不由顿住了脚步,对大哥使个眼色,示意大哥先离去。
赞安点头会意的贼笑着远去。
“脸上的青紫应该散了,有扁御医亲自开药,感冒应该不打紧了”说话间赞菱注意到闭着双目的爷,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原本搁置在椅圈上的手十指交叉收在了小腹上,似乎是打算就这样躺着过一夜了。
赞菱悄声退出了书房,一个来回轻踱辗转的身影快速迎了上来,是妩媚娇柔的姜姨娘。
“菱姑娘,爷还在书房么?”姜姨娘满面含笑客气的问赞菱,又向着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
“爷已经休息了姨娘晚安,告辞”赞菱不卑不亢的离去。
姜姨娘原本满含期待的媚眼忽然黯淡下来,又呆看了书房几眼,深深叹了口气,失落的离去。没有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靠近书房,这是颜府铁的规矩,连那个蠢猪脑子缺心眼吕姨娘都不敢靠近。
暗影里的清夏看着姜姨娘无精打彩的回了兰园,折身快速的入了禧园来到太夫人的室内,对着外间值夜的春柳说:“累了一天了,你去歇着吧,下半夜再来换我和秋荷”
“让秋荷也一并去歇着吧”太夫人威严低沉的声音自内间响起。
太夫人的话让秋荷有些错愕,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清夏,颇有些不甘的随着春柳退了出去,临走前又瞥了一眼清夏。
看着秋荷明媚的大眼里闪现的疑惑,清夏不由得轻轻叹息,在春柳、她、秋荷三个大丫鬟中,数秋荷眼界高,模样最好,明艳清丽出尘,别说是大丫鬟,站出府去,别人无不以为是个大家小姐。
可是秋荷却是个心性强,好争好胜的,素来心思最活。
“清夏,进来守着吧”太夫人斜倚在床头,看似困乏,声音也有些懒顿。
“太夫人,婢子扶你躺下吧”清夏说道。
“睡不着,你坐过来陪我说说话”
“是”清夏轻声回道,坐在床沿轻柔的帮太夫人按起了腿腹。
“侯爷今晚还是歇在了书房?”太夫人缓缓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动了下身子,以便于清夏揉捏。
“是”
……
“你可愿意入心园?”沉寂了片刻,太夫人忽然说道。
正文 第069章 几番惊诧
第069章 几番惊诧(二更)
咯嘣太夫人忽然的一句让清夏心里一惊,揉捏的手不自觉的一顿“嗯?你不愿意?”太夫人依旧紧闭着眼睛,语气舒缓,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在关心自己的孙女一般自然亲切。
“为什么?”下一秒却是语调急转上调。
“太夫人恕罪”清夏忽然跪倒在床前,一脸的惊恐……
一室的寂静,寂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就在清夏跪的双膝已经犯麻的时候,太夫人一声深深的叹息响起。
“秋荷有心,你偏无意你可真让我失望”
“清夏该死,清夏从八岁就伺奉在太夫人身边,是太夫人的恩典让清夏活到现在,清夏别无它求,只求一生伺候太夫人,恳请太夫人成全”嘣嘣嘣几个响头磕在地上,额头已冒紫痕,清夏还是咬牙忍着疼继续磕。
“行了,起来吧”太夫人睁开双目,紧盯着清夏,“与他人仁慈就是与自己残忍记住我今天这句话”
清夏点头爬起来柔顺的继续给太夫人揉腿,却被太夫人接下来的话惊得又噗通跪在地上。
太夫人盯着清夏幽幽的说道:“姜姨娘怂着吕姨娘弄掉了谢姨娘的孩子,谢姨娘借故除去了煜煜,手法与当年虽有不同,用意却是如出一辙,这府里还有几人的心思是正的?”
反正品香楼装修有赞菱盯着,根本没有她什么事,在家里悠闲了两天,芙子墨的感冒和脸伤都彻底的好了,和闻南两人亲自送了煜煜去学堂,又和朱先生聊了一下煜煜的表现,小家伙还蛮给她争气的。
朱先生说煜煜虽然顽劣,却是班上最聪慧的孩子,教授的课业一遍就可以过目不忘,看着小家伙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挺直了小身板听先生授课,一脸的认真,芙子墨欣慰的就差没激动的落眼泪了,不由得自嘲,自己可真是越来越像个操心的娘了。
二林赶车转上了正街,一阵风过将车帘微微吹起,原本向外随意一瞥的芙子墨却看到幺妹正和一个高挑有致的女子低头说话,那女子顺手拿出荷包,从里面摸出一些碎银子给幺妹,幺妹一脸的欢喜。
车子与那女子擦肩而过的瞬间,芙子墨看清了那女子的脸,明艳脱俗,正是那晚对她出言不敬的女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女子一再的找幺妹到底所谓何事?
原本捏着银子高兴的幺妹,一看二林驾着马车驶过,立刻压低了头将身子背了过去,芙子墨一惊,幺妹有问题“卜卦,卜卦,大姑娘卜夫家,小媳妇求贵子,状元爷问前程,无所不精啊卜卦,卜卦……”恰巧,车外一个铁鸭嗓子正可劲的吆喝,正是黄半仙。
今天是品香楼装修的最后一天,明天又要重新开业了,芙子墨想到了上次自己辛苦筹备的开业,当时还是闻南怂恿着请黄半仙算过的,说开业大吉,一本万利,源远流长……
黄半仙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是连一个月也没坚持下来就被人鸠占鹊巢了。
“黄半仙,你还好意思吆喝,你的卦连丝准头儿也没有”闻南挑开了帘子说道。
“怎么可能”黄半仙眼一瞪反驳道:“福禄寺的一尘方丈的卦准不准?很准吧,他是我师兄,我们是磕一个头的师傅我的卦要不准就没有准的了”
“人家一尘方丈是得道高僧,你一个骗吃骗喝的,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侮辱一尘方丈的名声”二林撇嘴讥笑。
二林的话彻底的把黄半仙激怒了,他肩上的招牌一放,就地摆摊拉住二林的车辕子,“我认识你,你就是品香楼的伙计,凭什么说我骗吃骗喝”
现世也有寺庙和各种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芙子墨一直对信仰持可有可无的态度,看着二林要和黄半仙杠上了,不由得挑开帘子说道:“黄先生,不好意思,二林不是这个意思,请您老放手借过”
黄半仙正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抬头见一个姑娘探头对他说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立刻吃惊的叫道:“哎呀这位姑娘,你可要小心了,你这两天可是有牢狱之灾”
“呸你还有杀头之劫呢”闻南指着黄半仙骂道,“小姐,我们走,真是晦气”
二林跳下车揪住黄半仙就要揍他
“哎呦,你干嘛打人,我先不收费,等你做完牢再给我送银子”黄半仙边躲二林边冲着芙子墨叫。
芙子墨心里一怔,眼皮登时突跳,压下心底的异样对着二林说道:“二林,走”
二林气哼哼的瞪了黄半仙一眼,跳上来赶车,身后黄半仙依然鬼叫:“姑娘,记得坐完牢给我送银子啊不准不收费”
“小姐,黄半仙疯疯癫癫的竟放屁,你可别忘心里去”闻南不安的说道。
芙子墨勉强笑了一下,“你也说他疯疯癫癫的了,又怎么会准”心底却有一丝不安,想着幺妹的鬼鬼祟祟,不由思忖黄半仙的话不会是真的吧?回去可真得好好问一下幺妹了车子还没行到品香楼,远远的就听到很多人在激烈的争吵,“小姐,怎么那么多人聚到品香楼前?”闻南惊道。
原本在争吵的人群看着二林驾车来了,立刻将车子团团围住。
“芙老板,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当初我们办VIP交的可是整整一年的费用,你们现在装修档次高了,我们消费不消费的起不说,现在你们品香楼连门都不让我们进了这是什么个道理?”
“是啊是啊你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
众人的情绪一个比一个激动,眼看着就要掀车了。
“小姐,你不能下去”闻南拉住芙子墨的胳膊。
“我不下去行吗,难道要等着大猴子来解释”等也是白等,大猴子会出头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各位不要激动请听我说”芙子墨下了车,尽量提高了音量,“实在是抱歉,品香楼的经营发生了变化,对各位造成了困扰,这是品香楼的过失,品香楼会一力承担,办卡的乡亲们不要着急,如果你还愿意来品香楼消费,我们还是欢迎,依然是按最初约定的打折优惠,如果你觉得消费有些吃力,那么我们可以无条件的为你们退还费用乡亲们先回去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如何?”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要说话算话”
……
有人相信,有人质疑,却都不肯轻易散去。
“乡亲们放心,我芙子墨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同样知晓与人处事贵在诚信的道理”芙子墨对着仍有疑虑的几人郑重承诺。
“好,我们相信你”……
一场躁动终于平息,围聚的人总算散去,闻南舒了口气佩服的看向小姐。
忽然,人群外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至芙子墨近前,看着她情绪颇为激动的问道:“你是芙子墨?锦州长锦兄的女儿?”
中年男人神色激动,语气惊诧,盯着她的眼神瞬间变化,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