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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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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时的噩梦再度袭上心头,金月娅向后缩了又缩,却见金九鹤的魔掌向她伸来……
  “够了!”
  声音是从跟着樊罡进来的黑衣男子传出的,因对方一身黑衣,金九鹤压根没多留意,他的宫里太多这样装扮的人。
  男子的声音随着人瞬间来到金九鹤身后,钳住他伸向金月娅的手猛转至背后,只听见喀嚓一声,腕骨应声而断!
  两旁侍卫原要一拥而上,却忌惮主子遭人挟持,纷纷举高刀剑对着皇甫峻,不敢冲上前。
  “你……”金九鹤吃疼,汗珠滚滚,“你究竟是什么人?”
  “银拓国太子皇甫峻。”他淡淡出声,继之转身对着樊罡,“给我你的血!”
  樊罡怔了怔却不多问,匕首一扬在自己左手臂割下一刀,登时鲜血直冒。
  “喂他喝下!”他沉声吩咐。
  直至此时,樊罡才弄清楚他的意思,他踱到金九鹤身畔,强押他喝了几口自己的鲜血,有种释放的感觉。
  “金九鹤!”皇甫峻冷冷出声,“你体内现在已有七彩蛊的毒血流窜,待会儿我会输真气给你,加速毒气运行,如果你不即刻将如何解蛊的方法说出,就等着毒发人亡吧!”
  “诸位弟兄!”樊罡环顾傻眼的两列侍卫,“金九鹤大势已去,劝诸位弃暗投明,如果你们其中也有人想籍机解去身上缠困多年的蛊毒,恢复自由身,就抛下武器吧,”
  一瞬间,刀、剑等武器纷纷铿锵落地。
  “我……我有疑问……”一名侍卫未抛下武器,怯怯地举起手,“如果我中的不是‘七彩蛊’,而是别种毒,该怎么办?”
  “这事简单,”樊罡不常笑,这会儿却笑得很开怀,“学我的样儿喂他毒血,逼出解药!”
  “我也要!”
  “还有我……”
  一时间,千语纷杂万声齐呜,向来冷清的地下皇宫,有了从未出现过的热络。
  之后,皇甫峻如愿解了樊罡的毒,叫守在外头的人马,将所有投降的侍卫带走,答应将会在牢中帮他们一一解毒,并且从轻发落。
  没想到老奸巨猾的金九鹤,竟在将回别宫途中,趁地利之便使计潜逃离开。
  扼腕的樊罡赶忙急奔至幕晨山,将金九鹤失败的消息告知嵩山二叟,成功救出胞弟。
  接着,回到银拓国的皇甫峻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运筹帷幄,带着大军陪同樊罡讨伐窃占皇位的铜曜国叛贼,终于在几天前,将叛贼手刃!
  噢!沉思中的金月娅提醒自己改口,他已不是她的贴身侍卫,不是往日的樊罡,这会儿他已是铜曜国的皇帝樊罡,有个七岁胞弟叫樊窦,她今日在此,就是为了参加待会儿樊罡的登基大典。
  “月娅姐!”人影旋入,是皇甫忧。
  她甜笑着攀在金月娅肩头,“别看了,反正你只能做太子打扮,再看还不是这个模样。”
  金月娅敛下眸,不想让皇甫忧看出她的实话伤了她,“小心点,忧儿!你这样叫我叫习惯了,当心在人前改不了口。”
  “不叫月娅姐叫什么?”皇甫忧不在意,坏坏地笑了,“喔!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叫你皇嫂吧!”“忧儿!”她红了脸。
  “不闹你了,”皇甫忧拉紧她的手往外走,“典礼即将开始,咱们快过去吧!”
  “你这么缠着我,”金月娅提醒她,“当心让人说闲话!”
  “有啥闲话好说,”皇甫忧气嘟嘟,“怎么,我不能同我前任未婚夫说话吗?”
  “如果是银拓国公主就可以,”她笑道:“反正你的任性妄为世人皆知,可如果你想成为铜曜国皇后就不可以,身为一国之母,言行举止将受万民瞩目。”
  皇甫忧松开手,眼神有些落寞,心头嘟囔,是呀!樊罡也说过一样的话,在她向他求第九十九次婚时。
  “干吗那么不开心,”金月娅逗她,“想起樊罡了?”这是惟一能使皇甫忧失去笑容的原因,私底下,她们仍爱以樊罡唤这当今铜曜国的皇帝。
  “你说说……”皇甫忧少有失去自信的时候,这会儿她一脸无措,可怜兮兮的,“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管他喜不喜欢你?”金月娅轻笑。“我们忧儿从不会考虑这种问题不是吗?他不从,你不会叫大牙床咬他?”
  “不行!”她急急反对,“我舍不得!”她幽幽一叹,“我也弄不清楚怎么会这么、这么地爱他,每天清晨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想他,想得揪心。”
  金月娅不语,眸中尽是怜惜,这种发狂地思念着人的滋味,她深有同感。
  “或许……”她试图转移她的愁思,“哥哥不成,你可以考虑樊罡的皇弟,每次来豆豆都跟前跟后的死缠着你,谁都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话语末尽,一个小小身影自旁窜出,攀缠皇甫忧腰际,正是笑逐颜开的豆豆。
  皇甫忧叹口气,“我突然有些能体会,当年我整日死缠着你时,你当时的感受了。”
  两人带着豆豆来到正殿,经过重整的大殿雍容庄严,龙凤精雕,沿着殿中的擎天大柱,活生生有翻飞上天之势。
  金月娅在贵宾席坐下,感慨地望着立于殿上,正接受铜曜国长老授铜曜玉玺、颁铜杖的樊罡,他的眼神不再如往昔般孤寒冷漠。
  他已不再是她的樊罡了。
  在各国使臣及铜曜国九大长老的见证下,樊罡登基成为铜曜国第八任皇帝,他的身份除了因着正统皇室血液被认同外,还有金湛、银拓两大强国的鼎力支持也是不可忽略的主因。
  “感谢诸位今日拨冗驾临敝国,”樊罡沉稳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上回响着,他双目望向皇甫峻和金月娅,“此外,寡人今日得以复国,最应该感谢的就是银拓国太子及金湛国太子的协助。”
  在众人掌声中,英挺俊朗的皇甫峻与羞红了脸的金月娅起身接受掌声。
  嘿!有没搞错,坐在两人中间的皇甫忧瞪大了眼,一脸不服气,怎地,她的大牙床也是居功至伟呀!他怎么不提?
  “此外,”樊罡淡淡扫视众人,他清清喉,“我特意帮全国百姓精挑细选了个温雅守礼、美丽恬静的主母,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我想请求她嫁给我……”
  全场静默,大伙儿睁大了眼,谁也没料到今儿个来,竟能多看到一场未经排演的好戏。
  皇甫忧兴奋的涨红了脸,已准备站起,一定是她!也只能是她!
  “她就是,”樊罡一脸冷静,“金湛国太子……”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皇甫忧则吓软了身子无法动弹,却听他缓缓接续,“身边的银拓国公主。”一阵欢声雷动,能与银拓国成为姻亲,对于铜曜国自是百利而无一害,虽然,可能会委屈了他们这年轻皇帝,所谓温雅守礼、美丽恬静,哎呀呀!这公主可是蛮名远播,看来皇上是为了全国百姓才牺牲自己,伟大呀!
  依然瘫软在椅上的皇甫忧尚未回神,却听到樊罡的话语——
  “公主不作声,想必是不允这门亲事,既然如此……”
  “我答应!我答应!”霍地跳起身,皇甫忧飞箭般的急急奔上台,生怕他又改变了主意,边跑她还边嘟嚷着,“你很过分耶!我求婚求了九十九次,你不过才开口一次,哪有给人这么短反应时间的。”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为着这公主的直率与天真。
  台上笑容若日的樊罡敞臂接住她蹦来的身子,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低头吻了她!
  群众情绪沸腾,个个站起离了位,簇拥着眼前的爱侣。
  金月娅看着这一切,神情微微落寞,转过头,她看见皇甫峻鼓励的眼神,他的手握紧她。
  不远了,属于他们的美好未来应该不远了!
  自铜曜国归来,金月娅明显感受到自己身子起了微妙的变化,她变得爱困嗜睡,懒洋洋地不喜欢动,而且嗜吃酸物。
  她惶惑无助,几经思索,只得硬着头皮去找虞嬷嬷,告诉她自己的情况。
  听完她的叙述,虞嬷嬷心底喊了声糟,大致已猜出公主是有喜了,但为求确定,还是自宫外找来个瞎眼大夫,让他隔着丝线探看金月娅的脉象,确定她不但有了身孕,且已三个月了。
  打发大夫走后,虞嬷嬷直瞅着一脸惊惶的金月娅。
  “公主,你怎么会……”她幽幽地叹口气,“究竟谁是孩子的爹啊?”
  她低着头啜泣,“是……银拓国太子。”
  “天!你可是冒牌皇子,竟和他……还好,孩子才三个月大,奶娘有办法……”
  “不!奶娘,”她拭去泪水,一脸倔强,“我爱这孩子,更爱孩子的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当晚,金月娅忧心忡忡的差信鸽送信给已回银拓国的皇甫峻,告知他自己有孕的消息,使得皇甫峻一接到信便挂心的随便找个借口快马前来金湛国。
  而在白日里,他与金月娅找不到机会独处,直到晚上,终于得以在后花园单独相会,他当日曾说过,万一她腹中有了他的孩儿,便要将她迎回银拓国,可她明白时候未到,皇兄尚未找到啊!
  两人苦思不出该如何是好,金月娅突然想到,或许去问问姑姑金眉仙,她是自小除了父王、母后外最疼她的人。
  金眉仙听闻她的难题,努力的思索解决之道……
  尾声
  金眉仙果然想出办法解决,没多久后,新科武状元许希恩在皇宫里当着金玄宾、君芷衣、金月娅、金眉仙及一个叫许世罗的姑娘面前脱下靴袜,接着,金月娅也在父皇的命令下,赤着脚,让许希恩看清楚她脚底和他可连起的刺青金龙图腾。
  “怎么……”许希恩讶然。
  “怎么她脚底也有部分刺青对不对?”哽咽的君芷衣微笑着说。
  “是的。”
  金玄宾比着自己的衣襟,给他看上面的图案,“朕有四名儿女,满月时,朕便帮他们各刺上四分之一个龙形,当四个聚在一起时,便成了这个图案。”
  “我苦命的孩子,”君芷衣忍不住流下泪水抱住许希恩,“娘想了你十五年呐!”
  金眉仙和金月娅也静静的拭着泪。
  金玄宾哑着声音将十五年前的事情,以及努力寻找的过程全说给他听。
  “孩子,你叫金日黎,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是我金湛国的太子呀!”
  “是呀!你是咱们金湛的状元太子!”
  金月娅在众人不经意的当儿轻轻舒口长气,既高兴大哥回来,另一方面也代表她的冒牌皇子岁月终于可以结束了。
  不多久,银拓国太子与金湛国二公主的婚礼,在众所瞩目下盛大而迅速地举行了。
  不迅速也不成,因为新娘子的肚子已经不能再等了。
  几个月后,银拓皇城太子寝宫中传出嘹
  的婴儿啼声。
  “是个女娃儿呢!”毫不顾忌产房中的血渍,皇甫峻迫不及待地抱着初生的女儿来到妻子面前。“好丑,像个老头儿!”金月娅皱皱眉,有些失望。
  “傻月娅,娃儿都是这样的,过一阵子就好看了,”皇甫峻丝毫不受妻子影响,抱起女儿,得意端详,“谁说丑,眼是眼,眉是眉,和她老子像得十足,你若嫌她丑,就是在嫌她爹了。”
  金月娅笑了,“我怎敢嫌,娃儿的爹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呢!”
  他喜孜孜,“我已命人为咱们女儿买一屋子的漂亮服饰,我早算准了你会帮我生个女娃儿。”
  “这丫头的命真好!”她有些感慨,想起自己从三岁起就和女人衣饰绝了缘。
  “丫头的娘命更好!”皇甫峻深情拥紧爱妻,轻嗅她的发香,“不用吃丫头的醋,丫头衣饰房旁,我备了两间房,全是适合你的衣饰。”
  金月娅无语,甜笑着偎在丈夫怀中,突然想起——
  “忧儿呢?方才似乎还听到她的声音。”
  “她守在门外嚷着要见你和娃娃,被我赶了出去,这会儿也许去找大牙床了吧。”
  “她始终没变,”她浅笑,“即使当了皇后。”
  “不只当了皇后,她肚子里也有个小家伙,就快要当人家的娘喽!”皇甫峻笑着告诉妻子好消息。
  “看得出她婚后很幸福,樊罡肯定很疼她,她才能够保有原来纯稚真实的性情。”她欣慰道。
  “是呀,”皇甫峻浅笑,“其实刚开始我也很担心,怕他娶皇妹是别有所图,现在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樊罡不是那种人,”金月娅一脸认真,“他不是会为达目的出卖感情的人。”
  “你还是这么相信他?”他语气中难掩酸味。
  “错,”她笑着揽紧丈夫的腰,“现在我最信的人是娃儿的爹!”
  皇甫峻得意地笑了,正要倾身吻上妻子,一道人影旋入,原本清宁的气氛瞬时改变。
  “皇嫂!你生了!真的生了!”
  皇甫忧抢过皇兄手中的小娃儿,动手拨开抱毯检查,就像她平日养新宠物时要先验明正身的过程一样。
  “母的、母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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