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冒牌皇子-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月娅不得不对他生起敬意,方才那黑衣人老大就是被皇甫忧的“毒舌”骂得失去控制,才会着道,可现在皇甫忧用的话语远较方才还要毒过十倍、狠过百倍、辣过千倍,却只得着男人无所谓的反应。
  趁皇甫忧歇口气时,男人伸伸长腿,“方才不过、顺手。将你扔下,要不,让我再‘顺脚’补一下,将你踢回方才那些家伙眼前?”
  “你……”皇甫忧的声音没入金月娅捣上的手掌心里。
  呜呜的声音配上皇甫忧睁大的眸子,金月娅软声哄慰着,“忧儿妹妹,你听话,这些话留在肚里温一温,待回了皇城,你想骂上多久都成,这会儿咱们先……”
  话未完,她吃疼的放开手,手掌上多了个渗血的牙痕。
  “别以为只有我的豹子会咬人!”皇甫忧亮灿着眸,面向男人尚未出声,颈上一痛,身子便软软倒下,瘫在男人怀里。
  “你……”金月陕张着嘴,左手愣愣的握着受伤的右手掌。
  “这种丫头不可理喻,你又何必浪费时间?”
  男人倾身将昏厥的皇甫忧扛在左肩,右腋再挟起金月娅,朝银拓国皇城方向奔去。
  而后头紧随着的,是只不知所措、伤心失了伴的小猎豹。
  第三章
  玄武十八年
  金湛国皇城
  几日大雨,今儿个难得出了大太阳,是个好天气。
  可皇城里一群太监宫女像群无头苍蝇似的飞来飞去,喧嚷不休。
  “你说说,太子有可能上哪儿去?”
  “不知道,午膳时还见着人的呀!”
  “你同他提过银拓国公主今儿申时会抵达咱们皇城吗?”
  “提过百回啦!我还在他书牍案头上放了无数张委托太保写的大大小小字条,他怎么可能忘记!”
  “若不是忘记,敢情……”那人压低噪,“咱们太子是害羞躲起来啦?”
  “这也不是没可能,”另一人摇摇头,“太子的个性大伙都知道,脾气虽好,就是……”
  “就是软弱了点!”有人立即接口,跟着摇头,“好几回皇城里来了贵宾,或遇上重要庆典时,他不是闹肚疼,便是借故不肯出席。”
  “可这回不同,来的是他未婚妻呀!”
  “听说这银拓国公主虽美却蛮,整队人马早到了咱们皇城外,她却拗着性子不肯进城,说非得要咱们太子亲自去迎接,才肯进城。”
  “这下可惨了,整队迎宾官员陪着公主僵在城外晒太阳。”
  “不只这样,她这回上咱们金湛国与未婚夫‘联络情感’,还陪了个银拓国太子,这会儿,怕是全晾在太阳底下当肉干。”
  吱吱喳喳一群麻雀自树下经过,没人抬起头,否则他们便会发现那让人寻个半死的罪魁祸首,正静静地坐在树上望着远方。
  “这回,”一个冰冷男音幽幽响起,“你打算躲多久?”
  “不知道。”
  金月娅摇摇头,有些烦闷。身着太子袍服的她,今年一十八,在旁人眼中,是标准的“男生女相”,比寻常男子增了股姣容,添了份斯文艳气,秀雅至极的眼眉唇鼻,漾于其间的是经常盘桓不去的淡愁,活脱脱就是仕女图中标准的美人,可偏偏是个男子。
  身子苗条高挑的她,十二岁起,虽然胸脯起了变化,纯然的女性在她体内苏醒,却不能顺着自然拥有女性面貌,在虞嬷嬷打点下,她丰盈的女性特征,经年累月被缠缚在层层的白绸里,禁止它们有任何奔向自由的可能,连同她的心。
  突然想起三岁时曾问过母后的问题,这样子的岁月得持续多久?当年母后没法给她答覆,十五年过去,母后依旧没法回答这问题。
  “你这样躲着未免失礼,”男人嘲讽声调不变,“别忘了,这个未婚妻可是你自个儿当年同意的。”
  “那种情况下,我能不答应吗?”金月娅侧着脸望向男人高挺的鹰勾鼻,“仇恩,别忘了当年的你也是祸首之一。”
  被唤为仇恩的男人失笑了,在她的控诉下,脸部线条难得略显柔和。他和金月娅是太子和贴身侍卫的关系,但他们彼此知道,两人完全是单方的仰赖。
  自从四年前,仇恩在银拓国皇城外将金月娅从黑衣人手中救下后,便被她收为贴身侍卫,在她心中,他稳当如山一日不可或缺,她尊重他,四年来从不曾问起他的过去,以及为何他愿以一身过人的武艺,屈就在她身边当个侍卫。
  他不多言却极有主见,极为适合她这过于软弱的太子。
  想起四年前发生的事,金月娅的头还是隐隐作疼。
  那日仇恩将昏厥的皇甫忧和金月娅救回皇城时,皇城上下正为着两人失踪搞得鸡飞狗跳,见她们平安返抵兴奋异常。
  不过虽是平安归返,却有个小小疏失——
  就是皇甫忧摔扮了足踝,为了检查她的伤势,金月娅曾在半途中脱下她的绣鞋、罗袜,却大意地忘了替她穿回。
  于是乎,第二天,银拓国皇帝在众人见证下,宣布了两人的婚盟。
  他话一说完,原本安坐着的君芷衣突然昏厥过去。
  “瞧瞧,”银拓国皇帝笑嘻嘻道!“孝仁皇后竟然开心得晕了过去,来人!”
  金月娅碍于场合,当场不便发作,忍着回到后堂,才对银拓国皇帝问出口。
  “为……为什么?”她的嗓音微颤。
  “为什么?!”反问的是银拓国皇后,她咄咄逼人的模样,让金月娅自觉仿佛见着了二十年后的皇甫忧,“日黎太子应该很喜欢我们忧儿吧?”
  “忧儿妹妹是很可爱,不过……”
  “没有不过,若非有意思,你也不会带她偷偷溜出皇城吧?”
  “可……”金月娅想说明是皇甫忧要带她出城并不是她的意思,可她根本没机会再多吐一个字。
  “没有可不可的!”银拓国皇后像在审案,“你私拐忧儿出城的事情,我们可以不计较,反正将来都是一家人,这件事就算了。”
  金月娅咽了啦口水,小小声的说:“我……我并没打算娶忧儿妹妹……”
  “没打算?!”银拓国皇后音调提高八度,一把持起她的衣颌,“难不成你这小子只打算与忧儿玩玩?”
  “我……她……我们没玩!”她拼命摇头兼摇手。
  “没玩?”这会儿轮到银拓国皇帝皱眉头,“小丫头连罗袜都被脱下了,这样还叫没玩?”
  “请容我解释……”金月娅还想力挽狂澜。
  “不用解释了,乖女婿。”变脸似的,银拓国皇后飞快换回笑脸,拍拍她的肩头,“瞧咱们忧儿生得多好,才十二岁就有这副俏模样,像这样的如花美眷你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啦!”
  是呀,金月娅心想,才十二岁就刁钻任性至此,长大了还得了?
  “是呀、是呀!”银拓国皇帝笑眯了眼睛,“你们的亲事一定,就形同我国与贵国两个最有权势的国家订立了互不侵犯、相互协助的盟约,对于两国未来的发展兴盛影响至钜,相信一定也是你父王及两国于民所乐见到。”
  银拓国皇后满意的笑开怀,“咱们忧儿聪明,知道要挖就挖最有价值的宝,这样的天作之合天下难寻,现下你们都还小,我预计再等个四、五年,赶在忧儿十七岁前让你们完婚。”
  “忧儿妹妹……”金月娅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她接受吗?”
  银拓国皇后笑呵呵,“那丫头简直乐疯了呢?!”
  无意识的,金月娅连自个儿是如何走出议事厅的都不知道,她既不敢回房面对母后焦虑悲愁的脸,亦不想再看见其他人猛朝她恭喜的面孔。
  “再一步,你就会掉到湖里了,除非你打算到里头洗澡,否则我建议你立刻止步。”
  含着笑意的浑厚嗓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她,金月娅转身看见后方不远处噙着笑的皇甫峻。夕阳下,这男人好看得仿佛不是真的,尤其让她羡慕的是,他毫不需佯装,自然而然流露的太子尊贵气息。
  “干吗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碰上棘手事了?”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对于不干你的事情,你向来是不会多作留意的吧!”她返身踱向他,轻声一叹,突然生起怪异念头,今日若换成是皇甫峻与她订下亲事,那么,那个快乐得快疯掉的女人会不会变成她?
  他挑挑眉,“你的了解来自忧丫头的嘴,并不一定正确。”
  “是吗?”她不在意,露出浅浅一笑。
  皇甫峻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心口一荡,他说的没错,他向来吝于浪费时间在那些不干他的事上,却不知为何只要见着他,他就会情不自禁插手,他竟能够轻易牵动他向来沉潜的心绪,甚至只是不经意的浅笑。
  “你应该多笑的。”
  “要人笑是需要理由的,”金月娅摇摇头,略带自嘲,“而很少有理由出现在我生活里。”
  “想想忧忧,”他逗她,“想想你们的未来,也许,你就会想笑了。”
  “你是故意的!”她语带控诉,神态中有股不自觉的女儿微嗄,“你明知道,只要想起她,我就会想哭!”
  “那就尽情哭吧!”他开玩笑道:“身为大舅子,我很乐意提供坚实的胸膛。”
  她望着他的胸膛,继之凝睇向他,两人同时心头一窒,接不下话。
  如果可以,她暗叹,渴望能栖息在这样的胸膛中过一辈子。
  “教教我,”金月娅耸耸肩,试图化解略微尴尬的气氛,“如何当个称职的太子。”
  他浅笑,“这事儿教不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更无从定论称职与否。”
  “你这话倒与忧儿有几分相似,”金月娅皱皱鼻子,“表面上你与你妹妹虽然极不相同,但其实你们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是吗?”他有点好奇,“忧忧教你如何做个称职的太子?”
  “她教我得娶个强悍的妻子。”
  皇甫峻失笑,“像她那样跋扈而强悍的妻子吗?”他摇摇头,“看来她教你的方法已由她铺了路,这一辈子她缠定你了。”
  她瞪他一眼,“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忠告吗?”
  “不,”他摇头,“我要给的忠告,是趁成亲前,多讨几房乖巧柔顺的妃子吧。”
  她低着声音,“我对女人并无兴趣。”
  “那是因为你还小,”他想了想,“自古皇帝多拥有众多后宫佳丽,想来一是为了显示威风,再来就是政事压力迫得他们想另求慰借,这时候,一个善体人意的娇媚美人就成了难以抗拒的诱惑了。”
  “以后的你也会如此吗?”金月娅别过脸,突然无法承受想象他左拥右抱、醉卧美人膝的模样。“我不知道。”皇甫峻笑笑,回答得老实,“我不否认自小为了将来要当个像样的君王,而在各方面下了不少工夫,至于这档事,我父王近期已经开始盘算。”
  “别告诉我,”她面露惊惧,“你连这方面的事情都还得征询你父王的意见?”
  “皇家不比寻常百姓,”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龙种若流到外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她有些发窘,明白眼前的他只当是跟个同性朋友讨论问题罢了,可她却是真真实实的女子呀!“通常做那档子事时,不该先有感情基础?你不会在激情时还能够同时考虑到龙种的流向吧?”
  “你果然还小。”他笑了笑,“所谓感情牵扯,或许偶尔会出现在寻常百姓身上,但为了维护皇族血统纯正,身为太子,对于自个儿未来的皇后是没有选择权的。比如你和忧忧的婚事,姑且不论你的感受,我倒是乐观其成。”
  金月娅噤了声,他冷静地评断着终身大事的论调,就像是在考虑种马的交配。
  “真希望……”她喃喃低语,“将来让你遇上个完全身份不符、不合礼教,却能深深揪紧你心的人,”她望着他,有些挑衅,“届时,我真的想看看你吞下今日这番言语的表情。”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皇甫峻的朗笑声足以蔽过灿日夕照,“我是不可能有为情所困、不知所措的一天上
  睇见他的笑容,金月娅心底突生坏心眼,很想抹去他一脸的满满自信,这男人生活过于顺遂,是不会明了身陷困境中的人的苦楚。
  就像四年后的她一样,金月娅托着腮帮子坐在树干上,城门外是她的未婚妻,而她还没能想到解决困境的办法。
  身为冒牌皇子已经够悲情了,她又怎能再当个冒牌夫君!
  方才听宫娥的意思,不只皇甫忧,连皇甫峻都来了,想来是为怕妹妹在异邦失礼,他这才跟过来盯着吧。
  一别四年,这个从不曾自她心头消失的男人,现在不知是何模样?
  那时她与母后匆匆离开银拓国,原希冀那玩笑似的儿女婚事能作罢,可期间皇甫忧不间断的书信手札,及三不五时的“赠礼”,迫使她不得不认清事实。
  这丫头是玩真的,对于金湛国太子妃的位置,她誓在必得!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