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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条,李威从来没有做过。可是前面一条,屈于现在的环境,李威也不敢驳斥。尽管他很不习惯有旁人的观看。
但有一点,切不可随便与所有妃子来个大床同眠的啥,那样等于是留恋女色,会招谏官疏劾。所以要侍候的宫女嘴风严,不会传出去。
沐浴完毕,宽衣解带。
今天狄好特地穿了一件别有情趣的衣服,脱下了绯色长裙,里面是一件颜色很透薄的肚兜,到了小腹迅速收缩起来,只剩下一根细带,紧紧勒住了耻部。
上官婉儿好奇地盯着这件肚兜,狄好害羞地说道:“不准看。”
“好大,”上官婉儿也不怕,用手抓住了狄好的胸部。
“你长大了,也会有这么大。”
一番云雨。
狄好与上官婉儿一左一右伏在李威身上,狄好用手指在李威胸中画着圆圈,道:“陛下,臣妾有一件事很想说……”
“说吧。”
“陛下后宫还是很单薄。”
“不薄,有了你们数人,足够了。”
“但还是薄。”
薄是薄了些,东宫里只有数名嫔妃,严格来说,现在的东宫,就是将来的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民间的说法,唐朝的定制,一后四夫人、嫔仪、美人、才人,更是远远超过了七十二人。但那是定制,无论李世民或者李渊、李治,并没有集齐所有嫔妃之数。可也不会仅是数名妃子。
“你倒是心好,但我已经很满足,不想再增加了。”
“陛下,且听臣妾将话说完,不是增加多少,但可以从五姓七家中选几名优秀的女子进入东宫,充实嫔妃之数……”
“那有那么简单的。”李威笑了起来。可是心中却是哭笑不得的,已经做了皇帝,可这个皇帝与他前世所想的皇帝,却是截然不同的。想要实行什么理想抱负,还要小心翼翼。不做皇帝不知道的,一做了皇帝,才知道当初宋仁宗与宋神宗变法失败的原因。即使是皇帝,依然有种种的掣肘!
还有母亲。
以及这个五姓七家,他们能傲慢皇室,可是皇室却拿他们无辄。
“陛下,你与其他皇帝不同,有清名在外。文武双全,即便是五姓七家,也想将女子嫁入内宫。”
“恐怕不行,即使纳,他们想的,也不会愿意平凡地进入内宫。”
内宫之中,为了平衡,李威一直没有正式册封,但册封是早迟的事,最贵的,要么是皇后,要么是四夫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其实东宫之局,皇后若没有意外,必将是裴雨荷。裴雨荷有种种不足之处,也不及其他几位女子长相漂亮聪慧,可是出身好,肚量大,也能平衡将来的内宫几位女子各方的势力。
剩下的就是四夫人,杨敏与韦月必然挤出两个位置,还有两个位置,也有了人选,一个是碧儿,一个是上官婉儿。以后再纳女子进入内宫,只能成为嫔仪,这是五姓七家都不会同意的。
“陛下,那也不一定,你名声如日中天,又登上帝位,即便是内宫不好供职,这些家族多半也会愿意。”
“是啊,是啊。”上官婉儿点头说道。
“你们两个,想的太多了,”李威继续带笑说道。
其实说来说去,是狄好希望自己力量更强大一点。如若有五姓七家的支持,自己帝位将会更加稳重。但是不是这样的?五姓七家到现在还没有打算进入政局的想法。
他们是旁观,清高地做一个高姿态。家族子弟也或多或少进入政局,但作为家族本身,这些子弟只是他们增加家族力量的一个小砝码,进入朝堂后这些子弟采用什么样的态度,家族不大管的。
比如裴炎,与李威交恶,裴行俭,则是李威的嫡系。河东裴家本身,却不怎么管。就是皇后,也未必举族前来支持。拉拢不是很实际。再说,想要革除唐朝的弊端,五姓七家的吞并,还是李威将来的难题之一。
作为李威本身,也不想做一匹真正的种马。至少现在不想。
“陛下,臣妾好担心太后……”上官婉儿说道。
“她总是我的母亲……”很心虚地说了一句。
“但陛下这条计策好啊。”
“好什么好啊,婉儿,你看,也许会难倒裴炎,但不会难倒母后。”
“太后还能有什么计策,”上官婉儿皱着俏丽的小鼻子,说道。
“你哪,不要管太多……”李威在上官婉儿半发育起来的小鸽蛋上捏了一把,婉儿呻吟一声,又道:“你也不错的,可无论是你,或者是我,永远不能低估母后的智慧。”
婉儿成长的速度,超忽李威的预算,不过他是穿越过来的,就是婉儿,或者成长起来的韦月,以后越来越长,智慧越高,但还是不能与母亲相比。不但智慧,魄力与开阔的思维,婉儿赶不上的。不过婉儿也不错,至少现在能帮他做很多的事。说起来,还要感谢母亲这几个月来的培养……
想到这里,转过头,在婉儿嘴唇上吻了一口。
婉儿生涩地伸出小舌头回应着,舌头清凉甘甜,嘴唇柔软,身上还带着一些没有洗净的脂粉香味,以及刚才一番拼搏散发的少女体香。
“来吧……”李威翻过身,将婉儿压到身下。
……
李威出的这一招很高明。不仅是为了国家,也是给了裴炎一个难题,就是武则天听了后,也皱了皱眉头,忽然笑了起来,道:“裴卿,我儿很聪明能干。”
“是。”裴炎肚子里腹诽,既然知,你老人家为什么要与儿子争来争去。不过知道,作为裴炎却是希望出现这种局面的。不然他那来的机会?
“裴炎,难道你没有办法化解?”
“启禀太后,是不大好动啊,不仅是革新,有一些利益……”
“皇帝也是想为国家好。”
“是。”肯定对国家有好处,否则朝中能调动的大将并不多。虽然人口增加,国家也比建国之初能调动的资源更多,但不仅是将领,就是士兵战斗力也不如当初。李威不提,以前朝中诸臣一直没有意识到。刘仁轨说过,李威又再三提起,象裴炎不可能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
关健是利益。
武则天又是笑,这笑声发自内心深处。这个裴炎居心叵测,虽好用,若是智慧太过高深莫测,又不是武则天所看到的。笑完后,道:“无妨,好化解,解铃还需系铃人……”
“不妥,不能让,太后。”
“裴卿,这个你先不管,分寸本宫心里面清楚。”
“是。”
“你退下吧。”
“喏。”
裴炎退下,武则天喊来李首成,说道:“你去一趟东宫,单独面见弘儿,替本宫问他,他是不是要针对本宫……若是弘儿回答不是,那么再替本宫问一句,本宫生他养他,为什么半步不让本宫。”
第495章 一去无迹(下)
李首成老老实实地来到东宫,第一句就问道:“陛下,太后问你,是不是要故意针对她,为难她?”
“没有。”李威也老老实实地回答。
坐在这个位置上,说不考虑权利,那是假的。但李威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是一个讲师穿越的,没有被权利迷花了眼睛。最起码的良心道德还是有的,会考虑母亲,但不能说是针对。毕竟没有这个强势的母亲,他就不可能做太子,做皇帝。李威害怕是母亲被权利迷花了眼睛,然后六亲不认……
“奴婢想陛下大约不会。”
母亲既然问到这个问题,李威又袒诚地说道:“儿臣却很害怕母后。”
“那也不会,陛下在青海身陷囹囫之时,太后在后宫每天以泪洗面,陛下多虑了。”
以泪洗面倒不会,但确实是哭过。李威也没有将这个老太监的话当真,他对母亲,比对自己亲生的爹娘恐怕还要忠心,又道:“儿臣知道母后很痛爱我们,特别是我,小时候的事,多半记不起来了,但听到宫中的一些老年宫女说过,母后怀我是在感业寺,我出生后身体又不大好,母后每日牵挂,还请了许多大法师前来皇宫祈福。”
“是啊,那时候奴婢就开始服侍太后了,每当陛下犯病时,太后就是哭。并且那时候蟒氏与枭氏,对太后又不好。太后做了皇后,依然有许多大臣,想废去太后。这些年,太后不容易……哦,对了,太后还有一句话,要奴婢转告陛下,本宫生你养你,为什么半步不让本宫?”
“……”
“陛下,恕奴婢斗胆说一句,太后这些年是不是为国家做了许多事?”
“是。”
“陛下当时年还幼,太上皇身体也不大好,你那时不但年幼,身体也不大好。若没有太后支撑着这个庞大的帝国,替太上皇分忧解烦,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
“是。”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就象陛下仁爱闻名天下,然而为什么在青海也使了一些霹雳手段?太后是做了一些事,但不做,又是什么样子?当今天下,从官员到百姓,又有几人对太后理解?”
“是。”李威不得不答了一句。
历史上后来的武则天不管不问,但这些年,功还是大于过的。要么就是杀王皇后与萧淑妃,以及上官仪与李忠。可这数人不杀,武则天又何以立足?是不得不为!但作为二圣之一,实际上国家大半政务的决策者,国家在平稳过渡,还是不易的。未必国家有多好,守成有多难,国家又是多灾多难,武则天不能说没有功劳的。
“陛下,你聪明智慧,特别是新事物,天下无人能及。别人一生想不出一条妙策,然而陛下,每年都能想出若干奇谋大略。为什么不让一让?”
这能让么?
但话说到这份上,拒绝也不好的,李威沉吟了一下,答道:“李内侍,你可以替我转告母后,没有什么让不让的,母后是想治理好国家,我也是想治理好国家。又是亲生的母子,为什么不携手合作?”
“陛下,这算是承诺?”
“你认为呢?”
“那么奴婢告辞。”
“请慢走,”对这个老太监,李威没有怎么反感,只是忠于母亲,但对自己并不恶,这与裴炎是不同的。一直将他送到宫殿门口。
李首成回到上阳宫,将李威的话原封不动的禀报,武则天问道:“你认为弘儿是不是承诺?”
“大约是承诺吧。”李首成不确定地说道。这母子二人在玩心思,不然,也不会通过自己这个中间人,来回地传话。但两人的意图,他是没有本事猜测出来。
武则天没有再说话。
让大约儿子会让的,可让的有限度,这才是儿子的本义。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想像的难以处理,儿子登基后,说了许多建议,大多还是不错的,不过因为裴炎的掣肘,以及一些考虑,只是说了说,不敢立即去做。自己在上阳宫,当真不知道?
然而儿子强势的上台,强势的登基,自己终是担心。又用了对自己很有恶感的李义琰、裴行俭,作为心腹,越发担心。作为自己抄袭了儿子这条创意本身,想处理起来并不难。关健就是糊名制,实施起来,肯定有好处的,只是自己实施落实,同样有许多弊端。不要说自己,就是儿子马上立即实施糊名制,都会引起争议。
因此,可以将这个糊名制度忽视过去。只要先将军务监与武举确定起来,已是大功。
关健还是儿子的态度,让她充满了危机感,与许多不确定性。在没有断定儿子想法之前,所有军国大政,她是不甘心彻底交出来的。还是抓在自己手中的好。
这是武则天自己的想法,李义琰却是认为武则天恋权不放,发展下去,必然对皇帝不利。矛盾就在于此。
想了想,说道:“你去将几个宰辅喊到宫中议事。”
“喏。”
一会儿,刘仁轨、裴炎、薛元超与崔知温、魏玄同等几位宰相带到上阳宫。
让几人坐下来,武则天说道:“诸卿,本宫说的军务监与武举之事,筹办如何?”
裴炎举着牙笏答道:“启禀天后,以微臣之见,军务监是善政,然而事有主末之分,国家强大,主要还在内政。内安国则安,国安则民安,此乃国家主节。拓疆开土是末节,皇帝登基,也很少谈及军政,亦为此故。”
刘仁轨闷哼一声。
裴炎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在军事上立下战功,也未必是好大臣,治理国家,才是大臣之本。顺带着抹杀了刘仁轨的一些军功。
裴炎也不会考虑刘仁轨的感受,反正是水火不融了。继续说道:“所以臣以为军务监规模不能过于庞大,每年征收近百名将领培训,以备不测。也是有别于两监生员,国家轻重。更不可以作为五监之一,最好将它划到兵部。”
“有理,裴卿,继续说。”
“然后就是生员,一是作战立功的青年将士,二是名门功勋弟子,这也是为了奖赏道德功业,安抚各个士大夫的人心。然后就是……”裴炎忍了回去,若是按照他的方法来执行,反对的人很少,甚至可以为太后赢来名门世家与功勋大臣的支持。但提出了糊名制度,后果他不敢预测的。尽管对国家会有更大的帮助。改口道:“武举,武举规模也不能庞大,到大举之年时,向天下选拨二十名以下的杰出壮士,进入军务监培训一段时间,再放入军中磨练,此乃是稳妥之策。臣还想说一句话,国家不能不备武,但不能让大臣误认为武重于文数倍,而忽视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