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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全部推,围观的老百姓与官员啼笑皆非,也不知是对还是不对,可总得要进去啊。轰!一声,墙推倒了,还好,否则用撞木来撞,笑话更大。
要拜天地了。
隔着帘子,李令月说道:“且慢。”
薛绍的父亲薛瓘与城阳公主傻了眼,这个小公主要干嘛,千万不要在这当口上出事儿。就是出事儿,倒霉的最终还是薛家,小公主肯定没有关系的。
李治走过来问:“月儿,还有什么不满的,朕马上给你办去。”
都铺张成这种情况了,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看一看这一路的铺张,再看看观礼的大臣,几乎所有洛阳附近的宗室子弟,王公贵族,以及所有上得了品级的大臣,全部在列。那些五品的六品的官员只好站在厅外面,连进大厅观礼的资格也没有。
李义琰摇头,还不能作声。
李令月走到李威面前,说道:“大哥,你答应我的。”
当然,她也知道不可能从天下将星星摘下来,但肯定是一个好东西。
“你先拜过堂,这是恭贺你大婚之禧的,一拜堂就有了。”
开始拜堂,可许多人古怪地看着李威,星星的事,皆听说了。都知道不可能是真星星,那么会是什么,一块稀世会发光的珍宝?或者让人登上热气球,在天上挂彩灯?
一个个胡猜乱猜。
拜完了堂,李令月没有进洞房。李威只好让侍卫吹响号角。至于今天晚上会为会烧着民宅,不管了,反正城中的百姓皆走出来,全城开放夜禁,欢宵达旦,大约不会伤着人的。烧着了民宅,以后做一些赔偿。
号角由近而远吹去。
然后一声声巨响传了出来。
为了力量大,将烟火冲上高空,里面黑火药也没有掺杂其他物质,所以比平时里的爆竹要响。
官员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走出来看,然后看到天空中绽放出一道道烟花,象流星,象花朵,五颜六色,然后落在地面上。大半个洛阳城,不知道放了多少烟花,又是第一次看到,就象是梦幻一般。
放了好一会儿,一个个还没有看过瘾,可终得在停下来。技术与配方不成熟,冶炼技术也不成熟,这只是乐一乐,成本十分高昂的。这一放,包括研发的费用达到了两万五千缗钱。
但与此次李令月出嫁的费用相比,简直成了毛毛雨。
放完了,李威这才怜爱地说道:“进屋去吧。”
洞房花烛夜,才是你今天晚上的主题。
李令月趴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成亲真好玩,最好成十次八次亲,那么就能多看看这热闹的场景。”
“……”
……
盛大的婚礼终于落下帷幕,让洛阳城的百姓多了无数谈资。还有那天的烟花。
再次交给了梁金柱。
已经有了更多的大臣知道梁金柱这个钱,是替朝廷挣的,至于皇帝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就不大清楚了。也没有进谏,因为又发生了一件事,国家需要用度。
丹水渠花费了巨资,历经八九年的辰光,最高时动工近二十万人,最低一年也动工六七万人,终于渐渐全部竣工。
这项工程带来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但在长安,发生了种种不快的事,李治此次来到洛阳后,一直没有回去。
国家也算有了文治武功,加上国泰民安,国库里也丰盛起来,要求封禅。各个大臣没有理由劝阻,只好最后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由礼部商议,四月出发,五月到泰山,举行封禅。
可以为国泰民安封禅,然而前面诏书下达,后面一波波的事务就来了。
第一波是西突厥再次反叛。王方翼护送波斯王子到达吐火罗,就返了回来,因为他不在安西,裴行俭急着返回,征剿东突厥,于是让金山都护杜怀宝与王方翼对调,王方翼返回后主持金山都护府事务,杜怀宝主持安西事务。可是此人才能逊于王方翼,又不会抚恤各部。再加上东突厥暴乱,这时候阿史那都支手下一个大将阿史那车薄及时地逃出裴行俭抓捕,趁机活动。
这也是一个很有能量的人,与弓月、突骑施、咽面、乌鹘等部皆有着良好的来往,入主车鼻部,立即得到监国吐屯之职,再度联合各部反叛唐朝。迅速纠集了十几万人,杜怀宝带兵征剿,轻敌被击败,本人也死于乱军之中。然后攻打弓月城。
听闻此事,李治十分恼火。
立即将所有大臣召集,商议此事,然后看着裴行俭说道:“裴卿,有劳你了。”
去年程务挺反诬裴行俭事件发生后,李威一直保持缄默,直到此时,才开了口,说道:“父皇,你下诏杀死裴行俭吧。”
“弘儿,何来此言?”
“父皇,裴卿只是一个文官,虽懂军事,也顶多是一名儒将。这几年,从青海到西突厥,再两次到东突厥。奔波几万里,去年回来后,一直抱病,时好时坏。此次再去西突厥,会有什么结果?”
生病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心中也弊着气,两下夹攻,自从去年回朝后,这几个月来,时间抱病在身。
李威又说道:“去年程务挺与张虔勖上书,说裴卿贪功。既如此,又何必非用裴卿,东突厥剿灭事务也告一段落,为什么不让他们二人从中选出一人,前往西突厥?”
去年阿史那伏念捉住阿史德温博后,也没有意味完全结束。有的叛部继续清剿,有的部族要安抚。不仅唐军,就是比粟的回纥军也留了下来,协助清剿。
到了春天后,清剿基本停息。
可是裴行俭与李威也商讨这件事,因为朝廷很无理地将阿史那伏念杀死,只要一个火星,东突厥依然会继续暴乱。但没有必要说。最担心的还是封禅后的事务,一旦封禅,程务挺与张虔勖必定会召回一人,父亲又得到什么“祥瑞”,就有了大义,很难保证没有意外情况发生。
对李威来说,此次西突厥暴乱来得正是时候。
但这句话带着反击之意。
李治更是不快,说道:“去年的谁对谁错,朕也没有计较,皆有功于社稷的,再说,张虔勖可是跟你一道从青海杀出吐蕃人的包围。西方的事务,朝中只有裴卿最为熟悉。不让他去让谁去?”
李威也没有继续抬杠。
一旦反目成仇,很有可能玄武门事变,不得不上演,并且现在上演,对自己也不利。从容答道:“父皇,让儿臣去吧。反正在皇宫中,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还是带着一丝反击的意味。
不是没有事做,想做事不敢了,怕掣肘,要么处理奏折,经过裴炎区分,皆是小事,甚至李威怀疑,让上官婉儿多学习几年,都能处理。
“你是皇帝,不能有边患,都靠你来亲征。”
“国内的事务,不是有父皇母后吗?再说历史上亲征的皇帝也不是儿臣一个,国家边患这几年从没有真正停息过,儿臣也是以身作则。”
“朕再想一想,”弄不清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治不敢答应。
但仅是第一波,第二波又带来了。
阿史那伏念与阿史德温博被破后,手下大将阿史那骨咄录带着十七名突厥人,走上阴山进行游击活动。前几个月情况很危险的,这十几个人皆是英勇善战之辈,在山中打野山羊与兔子谋生,肚子都能管饱。然而四周全是黑压压的围剿敌人。
利用山林之便,队伍渐渐扩大为七百人,阿史德温博手下另一名大将暾欲谷听闻此事,前来投奔,替骨咄录制订制度。这时候围剿的回纥人军队也撤了回去,大部分唐朝军队也因为天气转暖,要回去从事农业生产,从云朔撤回中原。再加上阿史那伏念被杀的消息传到了大漠,激起了突厥人的震怒。不仅有阿史那族人族人,阿史德部族因为唐朝换了方式进行统管,心中不服,再次响应。这时候,又有一个很有本领的人,叫阿史德元珍的前来投奔。这个人原来一直在单于都护府做事,前两次背叛,他都没有参与。
因为阿史德族人的屡次反唐,在单于都护府受到唐军排挤,说了几句怨言,让官员直接找了一个借口,将他关进大牢。后来释放出来,一怒之下,也上了阴山,投奔了阿史那骨咄录。
得到这两个虎将的支持,阿史那骨咄录声威大振。他惩于前两次的教训,直接将牙帐设于于都斤山(今蒙古鄂尔浑河上游,杭爱山之北),不与你唐朝人交集了。然后安心的召集阴山北的突厥各部,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这无疑地增加了剿灭的难度。
但不仅如此,又来了第三波。
封禅的诏书下了没有多久,关中下起了大雨。密密茫茫的几乎连天都不看不见了,这时候眼看到了四月,所有百姓都指望着夏粮得以度日,这个大雨不休不止的下着,许多庄稼被淹没了。
马上就到了收获季节,可麦子油菜,一起泡澡了,这一泡,结果几天后,全部死掉。关中的粮价,象坐了火箭似的,嗖嗖的往上直涨。
第554章 没得救了
雨落一天,粮价就上涨一天,原来夏收即将来临,普通的粟米每斗只有五六文钱,这是指长安城内的。若是在乡下,有的米贱到一斗只值三四文。十几天大雨落后,一下子涨到了三十多文,渐渐往四十文上攀登了。
狄仁杰有一次与李威私下交谈,就说过此事:“陛下,你不觉得太上皇两次封禅很古怪吗?”
李威只是窍笑。
还真是古怪,第一次没有封禅之前,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封过禅,老天马上来了一个大变脸,多灾多难。这几年稍稍好一点,但礼部刚商订好封禅的程序,订下来日期,边患来了,边患也正常,朝廷只要处死了阿史那伏念,北方必然有边患。西边的也是如此,上次裴行俭返回去太快,留下了一些隐患。但关中却遇到了这么罕见的涝灾,连李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狄仁杰不是说李治封禅不好,他不是礼部的官员,即便得到重用,资历浅,想说话资格都不够。而且他是皇帝的首要心腹,进谏两个先圣上,说不定还有什么想法。
这是变向地对李威进谏,你以后掌握大权了,也别要学你父亲,还没有做出什么事,就来个封禅。
其他的没有说。
李威前去西域,狄仁杰也是同意的。经过程务挺一变,陛下在军方的势力会受到严重影响。此次,仅是西突厥,想来不会难歼灭的,这样,陛下在军方能重新树立威信,还有功绩。不然象现在这样继续消失下去,一个封禅,挂着神仙的名义,什么事都能发生了。
雨一直没有停下来,甚至连商州陕州地区,先后时不时地降下大雨。丹水渠也没有办法施工,终于停了下来。到了晚年的李治,一年不如一年,其实自从修建了大明宫起,李治的政治,已经在逐步走下坡路了。可不能不管,立即下诏,关中几大粮仓,包括长安城中的粮仓陆续放粮。然后从山东江淮等地,将储粮向关中调动,又下诏从荆楚各州县,通过丹水渠调粮。丹水渠没有修成,然而只差商山中段一段河面,这可以从陆地转运到郑当渠的。就是修好了,到了丹水,越往上去,河流狭小,不得不换载小船,这不是钱帛与劳力的问题,是水源,没有充分的水源,无论河渠挖得再深,河水深度还是跟不上来。只能说它是辅渠,有肯定比没有强。
但远水解不了近火,粮价依然在上涨。
“这些商人,一个个要扒皮!”李治看着邸报,愤怒地说道。
实际两渠的修建,秦陇等州设置了大型储备粮仓,无形地降低了此次涝灾带来的危害。史上此次先涝后旱,关中饿殍遍野,粮价最高时涨到了每斗五百多文,也就是说按照2010年中国的物价,每公斤那种苦涩的小粟米要卖到接近一百三十元人民币。李治前去洛阳,士兵多有饿死途中的情况发生,魏元忠不得不从牢房里喊来了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安排沿途的保卫工作。
但历史已改变走向,情况很恶劣,却没有发展到饿殍遍野的地步。
武则天笑笑不语。
不仅是商人,主要是地主与大户人家,这些人惯用的手段,丰收时屯粮,灾害时售粮。甚至会默契地配合,控制市场上粮食的流通,使粮食越炒越高。
她低声说道:“陛下,要不要封禅?”
“诏书已下达了……”
武则天没有再说话了。封禅她不是很反对,国库里还有许多钱帛,就是用来救灾与封禅,再加上剿灭叛乱,也足够用了。担心的是丈夫的身体,前去封禅,沿途奔波,又加上发生了许多事情,会加剧丈夫病情的恶化。可丈夫一心想去,这是他的心结,只好由他。
又问道:“陛下,弘儿要出征,你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一拖也是近二十天过去,武则天也在犹豫。
儿子要出征,意思她是懂的,一是袒护裴行俭,二是收拢军方的威信,三是呆在洛阳,大约会有担心。自己对儿子没有恶意,可不将权利抓在手中,丈夫一死,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大臣必然得到儿子的重用,好人还怕三劝,没有丈夫为自己遮风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