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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我大周皇族的血脉?”
西mén庆一愣,心中顿生出了惭愧。
面对柴进,西mén庆确实太小心了。柴进真心对待自己,自己还藏着掖着,算不得男人。而且就是说出了自己的野心,柴进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若真要成为敌人,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想清楚这些,西mén庆忙站起身来,对柴进拱手道:“昭义,是我西mén庆做作了,在此给你赔罪了。刚刚二郎说的没错,我的确有征战天下的野心。如今天下无道,纲常沦丧,也是时候推翻了。”
柴进笑着道:“这还差不多,义帝如此坦白,才是把我柴进当自家人!其实吧,义帝的担心我懂,你是怕将来luàn世来了,我柴家揭竿而起,和你成为敌手而担心,是不是?”
西mén庆点了点头,道:“昭义大哥说的没错,我怕得便是那种情况。和昭义大哥成为敌人,这,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宋江也叹了一口气,点着头说道:“说的也是啊,到那时,你叫我如何帮啊?”
武松也道:“就是,一面是大官人,一面是我老弟,这还不难为死天下英雄了!”
“呵呵”柴进哈哈大笑起来,道:“义帝、公明哥哥,二郎,我现在便可明确的告诉你们,那种情况一定不可能发生,绝对不会!”西mén庆一愣,不解的问道:“怎么可能?若真到了luàn世,昭义矢哥难道不想重振祖先威名,光复大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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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回:结拜兄弟 景阳冈前
柴进身为大周皇族嫡系子孙,身负大周的气运,若luàn是世真的了,
有了机会光复旧国,他如何能不行动?再加上柴进志向高远,非平凡甘于寂寞之人,他又如何能不举兵而起一震曾经大周的威名?
故而听到柴进的话,西mén庆顿时不相信了,不由的反问:“难道昭义大哥不想重振祖先威名,光复大周么?”
柴进苦笑着摇了摇头,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酒,道:“光复旧国?呵呵,谈何容易?凭我现在的本事,莫说光顾大周,就是争夺下横海郡,都是个难度。/义帝啊,你看得出来,我是不甘寂寞的人,但同样,我还是个聪明的人。我知道,就是到了luàn世,我也没有机会光复大周。大周的气运已经散了,就算有些老臣遗属还顾念大周的情分,但也无计可施。而且我虽然不甘于现状,但也没有很大的野心。我只想有个安稳而又刺jī的人生,那样就足矣了。”
说完,柴进顿了顿,接着道:“若是我有野心,我早就行动了,屯兵聚粮,等待着良机。
但我没有行动,而且你们也知道,柴力想着光复大周便组建了一伙山贼。我不仅没有赞助他,反而还严词拒绝。所以,义帝无需顾虑我,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是朋友!”
说完,柴进又干了一杯酒。
西mén庆微微眯着眼,心中寻思了一下,随即呵呵笑着道:“昭义大哥,来来,小弟敬你一杯!为刚刚的作为赔罪,是我小心眼了。”
柴进呵呵一笑,回敬了一下,道:“义帝千万别那么说,估计是谁面对这种事,都会谨慎的小心。那可都是杀头的大罪了,若不是真兄弟,如何能随口说?”
西mén庆道:“从现在起,我便把柴大官人当兄弟对待,不知道昭义大哥可否赏脸?”
柴进顿喜,忙起身,道:“义帝真愿意和我结拜为异xìng兄弟?”
西mén庆点了点头,道:“当然!”
柴进笑着道:“那感情好了,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便结拜如何?对了,也算上公明哥哥和二郎,怎么样?”
宋江和武松自是乐意。随即四人纷纷起身,来到厅堂〖中〗央,对着mén外苍天便是跪下。
西mén庆看了看三人,随即抱拳对天起誓“我西mén庆今日与宋江、柴进、武松三人结为异xìng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背此言,天地不容,不得好死!”
“我宋江对天起誓
“我柴进对天起誓
“我武松对天起誓
三人纷纷立完誓言,随即哈哈大笑,互相拍了肩膀表达内心的喜悦。
按照年龄大小,宋江居长,其次是柴进,而后是武松,最后才是西mén庆。
柴进哈哈笑着,猛拍西mén庆的肩膀,道:“四弟,今日我和你结拜,以后你若真要征战天下创一世功名,可要叫上我,我柴进定会助你一臂之力。我武艺不行,但家中财产还是有的,助你军队好几年粮饷,也不成问题!我柴进虽然没有争夺天下的志向,但却喜欢刺jī的人生,陪着你们征战,绝对够爽快,哈哈!”
武松也哈哈大笑,也忙道:“那我就做征战沙场的将军,像关二爷那样,过五关斩六将,嘎嘎
宋江也嘻嘻笑着,道:“那我便为四弟出谋划策,定江山策纵横。我们四兄弟一起,创一世辉煌,哈哈
西mén庆抿着嘴郑重点头,随即伸出右拳,道:“好,四兄弟,创一世辉煌!”
宋江、柴进、武松也伸出手放在了西mén庆的手背上,随后齐声叫道:“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声音齐鸣,如惊雷炸响。
看着一脸喜sè的宋江、柴进,武松,西mén庆心里也满是〖兴〗奋。和柴进结义,是西mén庆突然的想法。本来想着和柴进结拜,既能搞好关系,也能验证刚刚柴进的话是否发自肺腑。如今看来,西mén庆的确相信了,柴进虽不甘寂寞,但却只是不甘于生活的平淡,而没有争夺天下的野心。
对此,西mén庆暗暗松了一口气。西mén庆不怕柴进有野心,但无故多出个敌人,也是件闹心的事。如今知道了柴进的心思,西mén庆也能放下心,好好结识柴进了。
同时西mén庆发现自己提出结拜的想法是多么的明智!和柴进结拜,可是为自己的阵营拉了一尊大神啊。就像刚刚柴进所说的一般,他武艺不行,但却有钱。现在西mén庆不缺人,但却缺钱。如今和柴进结拜得他赞助,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有了钱,那粱山的发展岂不是更加的迅猛?
而后,四人纷纷上了座,又畅饮了起来。此时没有了间隔,感情才真是水到渠成,到了融洽的时候。
一场兄弟宴,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随后四人便各自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柴进热情的招待的西mén庆、宋江、武松,陪着三人逛了逛横海郡的一些名山名水,走了走一些名胜古迹。这时间一晃,便是大半个月。
此时天气已经渐凉,到了深秋时分。西mén庆和武松也起了离开的念头。
柴进和宋江得知后,自是不乐意,百般的挽留,但西mén庆和武松去意已决,宋江和柴进也没法阻拦,最后只得放西mén庆和武松离开。
晌率十分,四兄弟吃完饭,西mén庆和武松才牵着马背着包裹朝府外走去,而宋江和柴进紧紧跟随着。
府mén前,宋江有些失落,看着西mén庆和武松,显得很伤感说:“今日一别,还不知道多久能和两位兄弟相见。哎”
柴进也点了点头。道:“是啊三弟,四弟,今日一别,他日再相见,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要不你两人再多住几日?”
西mén庆道:“大哥,二哥,咱们兄弟情深,就算是分开了,也会互相牵挂着对方。再说了,柴家离清河县不算远,我和二郎若是想来,也就几日的时间,呵呵,到时候大哥和二哥飞鸽传书,我二人定会快马加鞭赶来,怎么样?我离家将近一年,二郎也有五年时光未见亲哥哥了,所以想赶快回去,以解相思之苦!”
宋江点了点头,拍了拍西mén庆的肩膀,道:“四弟说的没错,离家这么久,也是该回去看看了。那我和老二便不留你们了。你们一路上要小心啊,虽说赶路要紧,但也要注意安全和起居,要吃饱饭。对了,万万不可贪酒!你二人都是好酒之人,虽然酒量好,但也会醉的,切记大哥的话”
宋江长兄一般细心说道,听得西mén庆和武松益里暖暖的,都郑重的点头。
这时,柴进一挥手,便见柴力递上来了两个钱袋。
柴进把钱袋塞到西mén庆和武松的手中,道:“二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这些银子就留你们路上用,莫要辛苦了自个!”
西mén庆和武松也没有推迟,便将钱袋收入了包裹内,武松笑着道:“好嘞,二哥就放心呗。凭我和四弟的武艺,哼哼,谁还能对付了我们?”
柴进指着武松笑了笑,道:“就你嘴硬!”
“呵”四人顿时呵呵大笑。
而后,西mén庆看了看天sè,道:“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完,便和武松翻身上了马。
两人坐在马上,对着宋江和柴进、柴力抱拳,道:“两个哥哥,弟弟告辞了,来日再见!”
宋江和柴进、柴力回礼,宋江道:“你们一路小心。对了,过些时日我可能和昭义一起去青州huā荣那里看看,你们若是有空,也可到那里寻我们,我也能给你们介绍一下huā荣。”
西mén庆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林冲。于是便说:“对了大哥,二哥,林冲不是去了青州老家寻夫人去了吗?我让他找到夫人后便上粱山,但至今还未见到他的身影,你们若是去了青州,不妨打听一下他的消息。若有了消息,也派人给我传个则个!”
宋江道:“好,这事jiāo给我了!”
“那就劳烦大哥了!”西mén庆抱拳,随即又道:“大哥,二哥,柴力兄弟,告辞!”
“告辞!”
“驾”西mén庆和武松遂扬鞭策马,朝着清河县奔去。
却说西mén庆和武松一路赶路,饿了便找出酒家好好吃上一顿,乏了便找处客栈休整休整。两人紧行慢行,行了二三日,终于到了阳谷县地界。
官道没了,两人便步行,走了大半个上午,便来到了一处山岗前。
武松指着不远处生长着密密麻麻高大树木的山岗,笑着道:“四弟,过了这处岗子,便能到阳谷县城了,呵呵!”
看着武松高兴的模样,西mén庆自然知晓他心中的欢快。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亲哥哥了,对从小就和武大郎相依为命的武松来说,是一见大喜事。
西mén庆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好,咱先找出酒家吃顿酒,然后在赶路,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酒家啊?”
说完,西mén庆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岗,但见这山岗走势起伏不定,绿树茂密,有云雾飘dàng,猿鸣鸟啼。
西mén庆眉头微蹙,说道:“二郎,我看着山岗云雾缭绕的,应该是处险地吧。”
武松点了点头,道:“恩,没错。这山岗名叫景阳冈,连绵数十里地,尽是茂林幽树,听我哥哥说,这里面生长着猛虎、野豹,危险的很,寻常百姓都不敢独自过岗,需多人结伴,请猎头护送才敢过去。”
西mén庆道:“如此,那咱小心些,千万别遇到什么猛虎了!”说到这里,西mén眉头一挑,看向了武松。
武松打虎这个故事可是流传已久的,前世的西mén庆虽然没怎么了解过水浒传,但对这个故事还是耳熟能详的。今日两人一起来到了景阳冈,西mén庆便暗暗猜想,过岗的时候能遇到两只大猫该多好啊,让武松打虎的时候,也让自己爽爽?
摇了摇头,西mén庆笑了笑,随即对武松又道:“走走走,找找看哪里有酒家吧!”
西mén庆和武松朝上岗走去,没走一刻钟,便在山岗的入口中,看到了一处酒家。
“好香的酒味啊,嘿嘿,四弟,没想到这人烟稀少之地竟然还藏着美酒,咱可得好好喝上一杯!”武松吸了吸鼻子,嘿嘿一笑,说道。
西mén庆也被酒香勾出了谗虫,连连点头,道:“没错,好好尝尝!”
于是两人疾步而去,进了酒家。两人找了处干净的座位坐下,随即便见店家殷切的跑了过来,忙擦着桌子,笑着道:“两位客官,是吃饭啊,还是住宿?”
武松笑着道:“吃饭,快快把你店里的美酒拿出来!”说完,直接抛给了店家一块五两的银子。
店家眼睛顿亮,双手捧着银子连连谢恩,随即忙催促自己的婆家上酒上ròu。
ròu,是酱得牛ròu,以及鸭、鹅、菜蔬。
酒,则是大白碗的香醇美酒。只是可惜的是,这酒却只给倒了三碗。
西mén庆和武松倒是不知店家何意,只是以为他随意地先倒了三碗而已。
于是西mén庆和武松捧晚便干,一口气便将碗中酒喝了下去,惊得一旁伺候的店家一愣一愣的,yù言又止的模样。
“哈哈,果然好酒,好酒!“西mén庆放下白碗,一脸的喜sè,哈哈笑道。
这酒香醇有劲,没有寻常白酒的那股酸味,一看便知道是深藏多年的陈年美酒。
武松也是一脸灿烂,笑着道:“没错,好酒,痛坳来来来,四弟,咱继续干!”
说完,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