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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mén庆笑了笑,继续引yòu道:“县令和郝建为人确实不好,让很多人想杀他们,但为什么以前没有杀,但现在却杀了?所以我敢肯定,这次刺杀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报仇或者报复,而可能是因为县令和郝建的存在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或者伤害到了某些人,故而被人除掉!”
说完,西mén庆愣了愣,给足他们植入记忆的时间。
随后又道:“对了周大哥,我可听说郓城五十里外有一贼山,名叫弯刀山,那里聚集了一伙强盗打家劫舍,为首的贼首就是个高手,听说那人有个亲弟弟,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异常的好。在半个月前,那贼首的亲弟弟好像想抢劫出游的县令,但却被随行的护卫给杀了,听说当时那贼首便暴跳如雷,还扬言要替弟弟报仇来着!”
这时,宋江也反应了过来,知道西mén庆为何要整这一出了。暗暗佩服西mén庆的同时,宋江也忽悠道:“是啊,经过老弟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这事了。据说那贼首和弟弟相依为命,现在弟弟死了,他可是痛不yù生,扬言要报仇的。我还听人说,那贼首的武艺非常强。这,县令和郝建之死,会不会是····”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周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吼叫道,一双眉máo斗了起来,满脸的愤怒。好不容易找到了“刺客”,周兴可是幸福加兴奋的不得了!
周兴吼道:“妈的,绝对是这贼寇,觉得是他,老子今天不灭了他,就不是县尉!朱仝,雷横,给我速速调兵,老子要攻打弯刀山!”
第74回:嫁祸(求票!)
郝磋、郝建已死,西mén庆和宋江再关起来也没有什么价值,再加上周兴想着让西mén庆和宋江欠自己一次人情,故而很大方的便放了两人。
西mén庆和宋江道谢完有一番寒暄后,便抬脚走出了牢房,和众人一起朝外走去。回头看了一眼无故被冤枉的众多百姓,西mén庆心中生出一计来,打算要救出这些无辜的人,并借机帮郓城的百姓再除一祸害。'。br/>;快踏出总牢mén时,西mén庆停下了脚步,对着周兴谢道:“周大哥,这次仗义相助,在下铭记五内,以后若是有事,尽管驱驰。”
周兴笑着道:“哈哈,少侠客气了,我和押司是好兄弟,自然要帮你们,呵呵···以后我若没事,一定找你们喝酒!”
说到最后,周兴脸上笑容没了,变得有些苦涩,轻声叹了一声,又为刺客的事感到闹心。
西mén庆心中了然,随即笑着道:“周大哥,我看你脸sè有些yīn霾,莫不是被难事难为,不方面解决?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我和宋大哥是否能帮上忙!”
宋江看了一眼西mén庆,眼中闪过一丝疑问,但嘴上还是补充道:“是啊,老周,你若是有什么麻烦,不妨说出来听听,人多好办事,我们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周兴点了点头,道:“哎,还不是因为县令和郝建的死。他们是死了,一了百了,但难为我了,这茫茫人海,你叫我如何找到刺客?看看那些抓的疑犯,足足三百人啊。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哎,这要查下去,估计还没查出来,我的头就掉了!哎······”
西mén庆道:“哦,原来周大哥是为了这事烦恼啊。不过周大哥你发现了么,你抓得那些疑犯,都是些孩童和老者以及fùnv,他们都是老实巴jiāo的百姓,如何有本事杀死县令和郝建啊。我虽然不知道郝府的守备如此,但也能猜到,一定很森严。既然森严,还能鬼不知神不觉的杀死他们,那一定是个高手,最起码轻功非常高!对了,朱仝大哥和雷横大哥就是高手,你不妨问问他们,就知道那刺客有多厉害了!”
周兴顿是愣住了,随即猛拍自己的额头,一脸大喜的说道:“你看看我这猪脑子,怎么就没有想到啊?还是老弟聪明,一眼便看出了里面的猫腻,呵呵,有老弟帮忙,我也不太担心了!”
说完,急忙问道朱仝和雷横:“朱仝、雷横,你二人说说,什么样的高手才能悄无声息的杀死县令和郝建?”
朱仝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凝重说道:“老周啊,经过西mén老弟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那刺客有多厉害!郝府上的守卫半盏茶一次,可谓是非常严备,而且郝府上还养了很多的猎犬,这些猎犬可是闻风而叫的,只要有丝毫的动静,便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据当夜守备的士兵说,那晚上所有的猎犬都很安静,根本就没有luàn叫的。这说明了?这说那刺客的武功造诣极深,最起码轻功可怕!我和雷横虽然武艺不错,但却专注于兵器,对轻功不在行,若是我们,很难在不打扰猎犬的情况下刺杀知县和郝建!”
雷横也点了点头,道:“没错!刺客绝对有一身可怕的武艺!这样便好了,咱们只要严格调查郓城内的高手,不就能调查出谁是凶手了?”
周兴大喜,连连点头,道:“没错,哈哈,没错,好主意,好主意!”说完,便想全城调查。
不过却被西mén庆给拦住了。
西mén庆道:“周大哥,你暂且稍等听我一言!既然那高手轻功了得,他刺杀县令和郝建之后,还会呆在郓城里等待着被抓吗?我想那刺客早就跑了,现在根本就不会呆在郓城里!”
刚刚还jī动万分的周兴,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凉水,nòng得他心里哇凉哇凉的。
周兴苦着脸,恨恨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木mén上。
周兴道:“是啊,我要是刺客也会逃啊!妈的,难道天要亡我?”
说完,周兴看到了西mén庆,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哀求道:“义帝啊,你可要帮帮我,我这条贱命,就有劳你帮忙了!”
西mén庆连忙道:“周大哥哪里的话,你救了我和宋大哥,我们自然会义不容辞的帮你。不过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商讨商讨;如何?”
周兴大喜,道:“好,好,好,走走走!”
一行人找了间最近的酒家,包下整个酒家让老板打烊后,一行人便安坐下来商讨。
所谓的商讨,自然都是听西mén庆说。恩,应该是听西mén庆吹!
西mén庆开始忽悠了起来:“周大哥,你想过没有,刺客为什么要杀县令和郝建,杀人总得有理由吧!”
这样一问完,宋江倒是惊了一下,心中暗暗想道,老弟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这不是把咱们朝里扯吗?
周兴细想了一下,随即摇着头,苦笑道:“这,我还真没有细想过。义帝啊,你也知道,县令和郝建的作风不算好,很多人都想他们死,所以这理由不好说!”
西mén庆笑了笑,继续引yòu道:“县令和郝建为人确实不好,让很多人想杀他们,但为什么以前没有杀,但现在却杀了?所以我敢肯定,这次刺杀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报仇或者报复,而可能是因为县令和郝建的存在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或者伤害到了某些人,故而被人除掉!”
说完,西mén庆愣了愣,给足他们植入记忆的时间。
随后又道:“对了周大哥,我可听说郓城五十里外有一贼山,名叫弯刀山,那里聚集了一伙强盗打家劫舍,为首的贼首就是个高手,听说那人有个亲弟弟,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异常的好。在半个月前,那贼首的亲弟弟好像想抢劫出游的县令,但却被随行的护卫给杀了,听说当时那贼首便暴跳如雷,还扬言要替弟弟报仇来着!”
这时,宋江也反应了过来,知道西mén庆为何要整这一出了。暗暗佩服西mén庆的同时,宋江也忽悠道:“是啊,经过老弟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这事了。据说那贼首和弟弟相依为命,现在弟弟死了,他可是痛不yù生,扬言要报仇的。我还听人说,那贼首的武艺非常强。这,县令和郝建之死,会不会是····”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周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吼叫道,一双眉máo斗了起来,满脸的愤怒。好不容易找到了“刺客”,周兴可是幸福加兴奋的不得了!
周兴吼道:“妈的,绝对是这贼寇,觉得是他,老子今天不灭了他,就不是县尉!朱仝,雷横,给我速速调兵,老子要攻打弯刀山!”
第75回:宋江竟然有夫人?
被西mén庆忽悠入套后,再加上宋江的火上浇油,让周兴坚定的相信,就是弯道山的贼首刺杀了县令和郝建!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么嫌疑!
看到了自己活命的希望,周兴哪能坐得住了,赶忙吩咐朱仝和雷横调兵,随后三人急匆匆的便离开了酒家,准备去攻打弯刀山。//'。br/>;酒家里,西mén庆和宋江安然相坐,宋江给西mén庆敬了一杯,两人相视而笑便饮了下去。
昏灯,酒家,几碟菜肴陪衬,一壶美酒飘香,两人一笑而饮,此情此景,勾画的很有意境,还真有些煮酒论英雄的韵味,西mén庆甚至在想,若不是宋江的口味太重,自己绝对会和他坦诚相jiāo,日夜同榻!不过没办法,宋江的口味大的吓人,西mén庆可不敢那样做。
宋江笑着道:“义帝,我现在才发现,你不仅仗义疏财,为人磊落恩义,而且还狡猾的像头狐狸。短短几句话,便将人引入了自己下的圈套里,啧啧,这份本事,我宋江是自愧不如。我刚刚还想着,出去之后便想法救出那些被抓的百姓,你倒好,现在就已经解决了,你太厉害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杯酒之间定风雨?”
此时的宋江很兴奋,恨不得将西mén庆看透个遍,以解心头的震惊。
西mén庆呵呵笑着,有些害羞,道:“公明大哥严重了,我只是使些小心思而已。周兴迫切的想抓刺客,所以我才顺着他的心思想到了弯刀山的山贼们。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没有想到周兴这么jī动,这么急就去调兵遣将了!”
“这还是小心思?简直就是一石三鸟!”宋江差点呛到,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嚷道:“这次不仅除掉了郝磋、郝建二人,而且还救出了牢房中的百姓,并且还了周兴的一次恩情,最后甚至能除掉弯刀山的山贼,还百姓一个安危!这不能算是一石三鸟了,四鸟才对!”
经过宋江这一说,西mén庆还真有些自豪了!毕竟这种搞计谋的事情,也是西mén庆第一次玩,没想到初玩便有这么爽的感觉。西mén庆暗想,这难道就是当军师的乐趣,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之外?
“看来找机会得复习复习前世学得那些战术了,以后指不定得用!那些战术可都是諾お军结合孙子兵法中的jīng华创造出来的,在这古代,绝对是鬼神之策的战术,嘿嘿,以后有乐头了!”自豪中的西mén庆暗暗想道。
也就是因为这个想法,造就了以后鼎鼎大名威赫宵小的“幽灵之君,鬼魅之帝”!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随后西mén庆和宋江喝完酒,便回到了宋家庄。一进宋家庄,紫萱便急不可耐,一脸哀愁的奔进了西mén庆的怀里。虽然只是一夜未见,但对紫萱这个初尝爱恋的小nv子来说,确如熬了三秋。
经过西mén庆好好的哄哄,紫萱这才离开西mén庆的怀中,然后娇羞的红着脸跑走了。
毕竟没有成亲,这么主动的抱西mén庆,对紫萱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脸红、跑走已经算是小反应了。
而后,西mén庆和宋江、宋清来到了后堂,一入后堂,便见宋太公一脸沉sè的坐在上首。
宋江疾步走到宋太公身前,直接跪了下来,拜道:“不孝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宋太公盯着宋江,手指微颤的指着他,似乎有满腔的怒火要发泄。不过到最后,宋太公只是低叹一声,悠悠道:“我儿啊,起来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怪罪你了。你虽然除了祖籍,但还是我宋家的人,这一点,一辈子都不会变!”
自己的儿子,却除了祖籍,成了宋家的弃人,这对即将入土的宋太公来说,着实不能接受。但宋太公也是明事理的人,他知道,若不这样做,等以后宋江再惹了麻烦,那就危险了。所以他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宋江痛声哭泣,道:“父亲,孩儿对不住您!”
宋太公一瞪眼,道:“还不起来?”
宋江连忙爬了起来,止住了泪水。
随后宋太公起身走了出去,并说道:“你们聊吧,我这老头子就不参合了!”
宋江哽咽,随后狠狠地踹了宋清一脚,道:“听到了吗?以后好好给我照顾老爹!”
宋清一脸的郁闷,道:“大哥,我都三十多了,能不能不要再踹了!你现在可不是宋家的人了,小心我不再让你,直接揍你了!”
“靠!”宋江直接爆粗话,狠狠骂道:“你小子硬了是吧,敢这样给大哥说话?找死,我踹死你!”
······
等宋江和宋清咬完架后,三人才安坐下来,喝酒聊着天。
“老弟啊,你好狠啊,不仅nòng死了郝磋和郝建,还祸害了弯刀山!”听到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