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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猛吸一口气,压服一下心情。曹仁暗暗的提醒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小子好不容易说漏了嘴。让自己抓住了马脚。这个机会一定不能错过。一定要把他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只不过现在却也不忙,等一切都有了真凭实据。到那时,看他还有多大的蹦头儿,看他还能不为我家孟德乖乖的效力。
想到这里。曹仁完全平静了下来,看着郭嘉说道:“郭军师。既,然你把我当自己人。那我也不瞒你。我来的时候,我家丞相已经给我安排了和谈的底线。转让青州给你们,那就是我最大地筹码。可如今你们既然已经自己拿下来了。这当然就不算了。然而,我除此之外,那却是没有什么更大的好处给你们的了。你们的那份协议,一万石的军粮,那还好说。九十万两的黄金,那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别说是九十万两的黄金了。就是一万两的黄金,我家丞相大人也是拿不出来的。我拿着这份协议回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郭军师对此还是要想些办法。”
郭嘉稍微有些一愣。郭嘉暗自琢磨:这个曹仁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清醒,并且也强硬了起来。本来减免他们一些,倒是也没什么,反正主公和自己的目的也不在这些财物。可这要是他试探自己的策略,那自己岂不是中计?还是先强硬的试他一下,到时候再见机而行。
有虑于此,郭嘉笑道:“曹将军。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有咱们俩之间的私下协议。只要你把这份合约带回去,让曹丞相知道了。到时候,若是曹丞相责罚于你,你跑到我这里来不就得了。若是你害怕见了曹丞相之后无法脱身。你也可把这份协议带到兖州,随便叫个人把它带给曹丞相,然后你就立刻跑回来。保你没有性命之忧。反正,只要那曹丞相单方面撕毁了合约,我同样可以挑拨我家主公出兵平定中原。到时候,咱们照样可以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有我在,保你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曹仁心里暗骂:真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地小人。不过。曹仁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冷的说道:“郭军师,此言差矣。如此行事,我虽然能够脱身,可我的一家老小却是都在许都。他们却又如何脱得了干系?若是郭军师不能为我解忧,那咱们先前的协议一律作罢。我自当面见你家太尉大人说个明白。我想太尉大人乃是明理之人,不会特意难为我的。不过,到那时,我恐怕就顾不得你了。你不顾百姓,妄想开战。以及贪污巨额金钱的事。恐怕就难以避免让太尉大人知道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幽州的刑法如何。可听那刘备所说,贪污可是你幽州的重罪。即使你是太尉大人地重臣。九十万两黄金的数目,我家丞相大人的府库之中。都恐怕尚未有此数目。我想你家太尉大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郭嘉这才明白曹仁刚才那怪异的表现是为什么:敢情这个曹仁是被自己说能轻易拿出九百万元给吓着了。而且还自以为抓住了自己贪污的把柄。
郭嘉这个郁闷啊。冤啊!太冤了。就我这几个小钱,就把你曹仁给吓住了。你这个家伙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我这点小钱在幽州算老几啊?就算不把主公算在里面。我这点小钱在幽州也排不进前十啊。我大舅子,以及华老,杨老,那一个不比我趁钱?这要是你知道了我大舅子的财富,那还不把你吓死?
不过,郭嘉也随之灵机一动,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可以以此和曹操保持一个长时间的联系。便于一些谋略的实施。
于是,郭嘉立马诚惶诚恐的咋唬道:“曹仁。我拿你当自己人。你却如此威胁我,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告诉你,你的那些伎俩是没有用地。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我刚才说地那些,是没有人给你作证的,我也是不会承认的。我地财产,那更是我的家族所有,以我家族的实力,有这么多钱。那也是毫不稀奇的。我家太尉大人是不会因此对我怎么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曹仁对郭嘉地说词也有些含忽,一个大家族的能量是无法估计的。若是郭嘉地家族势力是真的十分庞大,有这么多的金钱,那也真是毫不新鲜。倒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然而,曹仁听着郭嘉那虽然严厉,却又有些心虚的声音。曹仁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曹仁暗暗琢磨:这事大不了就是一个搏。反正这个郭嘉老是一心想着开战,如果不能抓住他,那他肯定就是孟德发展实力的最大障碍。即使弄错了,彻底得罪他,那也没什么不值得。而且,那刘明也说过只需要意思意思就行,若是自己见了刘明,别的不说,这个眼前亏,那肯定是不用吃的了。
打定了主意的曹仁,冷冷得看着郭嘉说道:“你家太尉大人会怎么想,这还真是令人期待啊。我也很想看看你家太尉大人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英明,那么公正?”
郭嘉一看差不多了,装作胆怯的说道:“曹将军,曹大哥,这是何必呢?不就是减免一些赏金吗?这点小事,那值得伤害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小弟还指望着曹兄帮我刺激我家太尉,好一统天下,造福万民呢。这可是咱们共同的理想啊。如此辉煌的伟业岂能坏在这点小事上?曹兄,你自己说吧,多少钱合适。我听你的还不成。”
曹仁暗暗高兴:这人只要有了弱点,这郭嘉也不过如此。这回自己可掌握主动了。
曹仁仍然是冷冷得说道:“只要郭军师能保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我当然会为了天下万民的福祉,与你共谋大业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不过,为了我能回去之后能和我家丞相有个交待。也为了我能更好的完成你的嘱托,你这协议其他的地方不用改变,仍然是凶徒一万名,军粮一万石。只需要把赏金这一项,改为黄金五千两也就是了。”
曹仁的划价之狠。令郭嘉也暗暗惊奇。郭嘉暗自寻思:看起来这家伙是准备吃定我了。这样可不行,如果这样随了他地意。那自己以后有什么谋略,那也不好实施。
郭嘉立即抱怨道:“曹将军。没有你这样的!即使是行商做买卖的漫天要价,就地还钱。那也没有这样的还法。拦腰一刀的砍价,那已经是了不得买家了。你倒好,连一折的买卖也不给。九百万元的赏金,就算是折合九十万两的黄金,一折地话。那还是九万两呢?百分之一,那还是九千两呢?你只给五千两,我这是没法向我家主公,以及同僚们交待的。这和枉法有什么区别?你还是找我家主公自己说个明白好了。被我家主公怀疑,总比被同僚揭发枉法的好。而且以你这个态度,用不着我说话,照样也能完成咱们的理想的。我还是有的赚得。”
曹仁暗暗叫苦:好像自己是有点过火了。而且自己掌握的那个弱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要害。顶多能让郭嘉和刘明之间产生一些隔阂。影响一下郭嘉得前程。不会伤害郭嘉的根本。反倒是人家已经给了一个百分之一的优惠,在割去那么多,确实也他不太好交代。
于是曹仁也连忙缓和了一下脸色。陪着小说道:“郭军师。我不也就是这么一说吗?我哪能真的这样不知好歹?只不过我家丞相跟太尉大人比不了,那真是囊中羞涩,拿不出钱来地。一万两黄金。那已经是我家丞相交给我的极限了。这还得请郭军师多多周旋,给拿个主意了。”
郭嘉一看曹仁者意思,也知道轧不出多少油水了。于是对曹仁说道:“曹将军,要不然咱们这样吧。你也别拿什么黄金来支付了。还照你们曹丞相当初跟我们太尉大人买马是的规矩,直接拿东西顶得了。”
曹仁一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如今孟德缺得是粮草和黄金,别地什么,到还富裕。那一些用不着的东西抵账,这倒也是一举两得。
曹仁小心的问道:“郭军师,那按着您的意思,我们拿什么来抵账的好?”
郭嘉盘算了一下说道:“如今我们幽州。守着大海,盐价低得可怜,而我们这布匹和丝绸,那也堆积如山,卖不上什么价格。这些东西,你们就是运来了,那也值不了几个钱。而粮食,恐怕你们自己都不够用的,更不可能按着我们幽州的米价给我们。说实在的。你们曹承相还是真的没什么东西可以抵给我们的。不过,为了照顾你,那就另当别论了。这样吧,你们就用壮男六万,壮女四万。再加上五万斤地铁矿,五万斤的煤矿,一万两的茶叶来抵账好了。”
曹仁暗地里一盘算:十万人口,按着自己这边刚得的几十万俘虏来说,这还是给得起的。虽然这会让孟德心疼一些日子。可是却也减少了孟德的军粮紧张。而那五万斤的铁矿和五万斤的煤矿,撑死也就一万两黄金的价值,这也划得来。可是这茶叶地价格就不好说了。孟德平时待客的时候,拿出一点的茶叶来,那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可见茶叶的价格不菲,这个自己不知道,那是不能胡乱答应的。
曹仁当即摇头说道:“别的好说,一万两的茶叶,那是不可能的。”
郭嘉一琢磨:这曹仁倒也精明。这一万两的茶叶,这要是到了草原上,那和一万两的黄金也没什么区别,而且用茶叶和牧民换马,那比黄金还好使,这要是一转手,更能带来巨大的利润。不过,反正这些也是额外的收入,少一些,就少一些吧。单单是那些人口,那就不仅扩充了幽州的人口基数,那也能带来一笔巨大的利润。这就该满足了。还是主公说的对,做人不能太贪心了。
郭嘉当即拍板道:“好!就依曹将军你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说完,郭嘉把曹仁手中的那份协议一撕,提笔又写了两份协议,让曹仁看过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曹仁终于心满意足,欢天喜地的躺在郭嘉送他给的四轮马车上,回归许都了。然而,就在曹仁走了的这一刻,历经千辛万苦的马超等人,也终于踏上了幽州的地面。
第四百回 敏感
“大哥,坐了这么些日子的船,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这幽州可是产好酒的地方。不如咱们先找个酒楼喝上几杯,再找个人问问太尉府在哪里,然后咱们再去投奔那个太尉大人如何?”马贷小心的跟着马超商量。
这些日子来,马超的变化可太大了。原本一个充满自信,活力无比的少年。如今却变得阴沉暴躁起来。不过,这也难怪,父仇在身,满门的血债,这原本就是能压垮一个人的。何况只是一个少年。而那报仇在望,可突然间,五十万的大军化作烟消云散,这种巨大的打击,那就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而如今,马超竟能挺过来了,没有醉生梦死,萎靡不振,只是脾气改变了一些,这已经足可以说明马超的心智是多么的坚强了。
“好吧!”马超并没有别的废话,脸上不露一丝喜怒的答应道。
庞德在旁边,那是心里明白。马超的变化,他和马贷,那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们也全都无计可施。只能想法劝解。可是,自从当日他们保着马超冲出了重围之后,马超手下除了庞德和马贷之外,就剩下十三个护卫了。而且通往幽州的道路,那还都有关卡拦路,把守森严,根本就混不过去。马超等人不敢暴露身份,只能转道扬州,然后在扬州假扮客商,乘海船,这才来得幽州,这一路上的辛苦和艰难,那就别提了。哪有时间让人高兴得起来?又如何来的劝导马超。时至今日,到了地头,这才有一些机会。马贷应该是想借机让马超开开心。
马贷听到马超还是如此简单的回答,心里也比较郁闷。确实!喝酒,那不过是一个幌子;让马超舒缓一下心情,那才是马贷的真实目的。不过,如今看马超的反应并不大,马贷也只能寄希望于这幽州的美酒。那是真的名不虚传了。也许只有让大哥痛痛快快的大醉一场,这才能稍稍地舒缓一下大哥的压力吧。
不多时,马超一行人远远看到一座酒楼,一幅酒幌,迎风飘摆。走进一看,只见酒楼大门一幅对联,上联写道:闻香下马;下联写道:知味停车。正中一块横匾,上书三个大字:客来香。下坠两个小字:分号。
马贷一见。心中暗喜:这个酒楼的口气不小。应该有点手艺,就是它了。于是转身向马超问道:“大哥,你看这里如何?”
马超也觉得这个酒楼挺气派的,三层高的酒楼,跟周围一比,那真是鹤立鸡群一般。这要是登上去饮酒,周围的景色,那真是一览无余。于是马超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酒楼。
那跑堂的小二,那个眼睛多毒啊。立马看出来这进来的十几个人非比寻常。虽然穿戴都很一般。可那气质,却绝对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地。小二不敢怠慢,连忙迎了过去。满脸带笑得喊道:“几位爷里边请。楼上有雅座。”
小二把马超等人领到楼上,赶紧又麻溜的用肩上那雪白的麻布把那干净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