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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种场面。黄月英还真不好意思出来。不过,赵云还是非常正规的,当众宣读了刘明对把娄王得册封。封把娄王为浑春校尉。扼娄王不胜欢喜。同时。赵云也宣读了要在挹娄建立辽北督尉府,好依次保障挹娄不受夫余得欺压。挹娄王看到这么多的精兵外援,那心中更是欢喜。
当即,把娄王召开盛大地宴会款待赵云等一干为首地将领。
只不过,挹娄这个地方实在算不上繁荣,所谓的盛大宴会,不过就是大一点的篝火晚会而已,吃地也是以烧烤为主。而那自酿的土酒,那对于喝惯幽州烧酒的幽州众将领来说,那更是难以下咽。好在赵云带来的礼物当中也有大量的高梁酒。此时也就拿出来共饮了。倒也皆大欢喜。令挹娄王好好过了一下瘾。
挹娄王以及那些把娄大人倒不是没喝过,只是那上等高粱酒的价格,在他们这里实在是太贵了。连把娄王也只能在最高兴得时候喝一点,痛快一下。根本就没能力拿出这么多的高梁酒来款待这么多的人。
不过,吃什么放一边,主要是那个意思到了。而且,当地的民族舞蹈,那也是很热闹的。然而,就在大伙喝得高兴地时候。武艺过人的赵云却猛然间听见远处有若隐若现的惨叫声传来。
赵云眉头一皱。这个喜庆的时候,又这种惨叫声,这算什么?而且,这里今后就是自己的地盘了,这里百姓的安宁,那也是自己应尽的职责了。
为了不破坏当前的气氛,赵云低声向马超交待了一番。跟挹娄王等人告了一个便。带着几个护卫和一个通译,就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随着赵云地越走越近,惨叫之声,也越来越大。等到了切近。赵云看得明白。赵云的无名之火顿起!
只见十几个壮汉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围在当中,而且那些壮汉还都是手里各拿棍棒,对着那当中的小孩就是没轻没重的乱打。只打得那个小孩抱着头颅,躺在地上哀号。连滚动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看那意思,那些壮汉是要把这个孩子打死了拉倒。而周围有几十个围观的人,就是那样看着,却没有一个是出来拦一下的。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气人了,而且也实在是太令人心寒了。就算那个挨打的孩子犯了什么错误。可他终究是一个孩子!还至于把他打死吗?虽然赵云是一个冷静的人。也是一个很能控制自己的人。可是秉承忠义仁厚的赵云看着这惨不忍睹的这一幕,那也是受不了了。
“住手!”赵云怒吼一声,猛地冲了过去,闪电般的把那十几个壮汉的棍棒全都夺了过来。护住了那个小孩。
那十几个被夺去棍棒的壮汉全都一愣,不过,他们看着夺去他们棍棒的赵云,却没有任何的胆怯。反而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赵云。把赵云围在当中。看那意思是要与赵云拼命。
最有气的是那些围观的人,刚才那些壮汉打那个小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管,可此时那些人却都各自操起了家伙,准备帮着那些壮汉把赵云撂在这。
“住手!这是大汉朝的将军。大人们的贵客。谁敢乱来,乱棒打死!”那个通译跑了上来,立马就用把娄语大声地喊着。
别说,这个通译的话,确实比赵云的话好使,那些把娄人立马就把各自的家伙放下了。不过,他们却也没有散去。反而是围着通译指手画脚的喊着。
赵云这个别扭啊。一句也听不懂。就这破地方,虽然没有文字,可却有自己的语言,真是不方便啊。不过,按着幽州的惯例,只要这些挹娄人归顺了,那他们今后就会学习汉话,学写汉字。那中间的隔阂,那也就可以不在了。
等那些把娄人说完,通译皱着眉头回到赵云跟前,对赵云说道:“将军。这帮蛮子想让您把那个孩子还给他们。”
赵云一听,当即摇头说道:“这不可能。还给他们?难道让他们把这个孩子打死吗?这个孩子要还,也只能还给他们的父母。”
“将军,那些人里面就有那个孩子的父亲。”
“啊?”赵云惊讶了一声,随后又摇头道:“不可能!虎毒不食子。为人父者,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孩子,活活的打死?难道这么小的孩子还犯了什么十恶不赦,有违天理伦常的大罪不成?”
第四百一十四回 趁势
“那倒没有。|那个小孩只不过是偷了邻家的一个鸡腿,被人发现了而已。”这个通译也有点不满的说道。
“一个鸡腿!”赵云本来有点冷静的大脑,这一下就更怒了。赵云冷冷得说道:“偷一个鸡腿就要把一个孩子打死,这是哪家的王法。这件事,本将军好就管定了。”
“将军,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偷东西打死,这还真就是他们这里的规矩。这些挹娄人蛮的很。他们平常除了捕鱼、狩猎,以及种地之外。那就纠集起来抢劫别的部落。然而,虽然他们好寇盗非常有名,已经到了邻者畏患的地步。但是他们自己人之间却是绝对不许相盗的。相盗者,无论大小,无论多少,尽皆杖杀之!如今这个小孩犯得正是他们的忌讳。这是他们的习俗,咱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管了。”这个通译虽然不忿,却还是无奈的跟赵云说到。
“胡说!如此陋习,岂可不理?你且把那个孩子的父母叫来,我来问他一问。”赵云克制住怒火,冷静的说道。
“是。”通译随即遵照赵云的命令,把那个孩子的父亲叫了出来。
赵云看着眼前的这个壮汉问道:“你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通译翻译了过去,那个壮汉点了点头。
“这个孩子只不过是偷了一个鸡腿,你身为孩子的父亲,教育他一番,替他赔了也就是了。把你自己的孩子活活打死,你就不心疼?”赵云怒视着这个所谓的小孩父亲责问道。
通译再次把赵云的言语翻译过去,那个壮汉的面目抽缩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瞪着眼睛,咿咿呀呀的喊着。
通译给赵云翻译道:“将军,这个小孩父亲说了。他也心疼。可是规矩就是规矩。犯了就得死。”
赵云一听,顿时有些犹豫。
虽然赵云万分不想看着眼前的小孩只因为偷盗了一个鸡腿就被人活活打死。而钢胆过人的赵云也不怕任何人的以不公正地权势威逼此事。可是。那个孩子父亲心痛而又朴实的话语,那却令行武出身的赵云,敬佩无比,也为难无比。规矩二字,虽然简单,可是对一个军人,尤其是又经过军校深造的军人,那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论一件事情的正确与否,一个规矩的成立,必然有其必然性,以及存在性。现在这个孩子的父亲都为了规矩而大义灭亲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敬佩地好汉,自己就这么插手此事,不仅毁了这个汉子的名声,而且也破坏了当地的规矩。也不到海因此造成什么影响。
而这时,那个倒在地上的孩子挣扎着爬了起来。冲着赵云他们磕了一头,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跪爬到那个壮汉的脚前。哭语着。随后又磕了几个头。即一动不动的跪在了那里。而那个壮汉也半跪下来。搂着那个孩子哭了起来。
那个通译的眼角有些湿润,哽咽道:“真是一个好孩子。”
“他们说些什么?”赵云听不明白,那心里更是焦急。
“回将军。那个孩子对咱们说。不用管他了。他知道错了,应该接受惩罚。他对他的父亲说,他不应该为了弄点好吃的就去偷东西。给父亲丢脸了。他现在愿意接受族规的制裁。这真是一个好孩子啊。将军,您不是这里地督护尉吗?您一定要救救这个孩子。”通译含着眼泪把大致地意思和赵云说了一遍,并替那个小孩向赵云哀求道。
赵云虽然与那些把娄人的言语不通,听不明白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可是赵云却看得出这些人之间地感情流露,那却是无比真挚的。这种真情令赵云想到自己和相依为命的兄长。而且,那个通译的话也提醒了赵云。
对啊!现在我是这里的督护尉。这里的事,那都应该是我做主。得按幽州的规矩来啊。
赵云大声喝道:“规矩?你们这算什么规矩?你们已经臣服了大汉,那就应该按大汉的规矩办。犯了法。那就要到衙门里接受审判制裁。私设公堂,乱用私刑者。杀无赦!”
那个通译兴奋的把赵云的意思翻译了过去。
那些挹娄人全都不知所措地环视着。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那挹娄王久不见赵云归来,也寻了过来。正好听到那个通译喊的话语。挹娄王虽然有些不悦,不过也不愿意就这么快的与赵云他们翻脸。毕竟刚刚喝了赵云他们带来的好酒,而且也还要指着赵云他们来威吓夫余人。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而得罪了大汉,同时与夫余人和大汉动手,那就太不值了。
于是。挹娄王沉着脸,呼喝了几句,那些挹娄人,立马就惊惶的散去了。而那个小孩的父亲却欣喜地跪在地上给赵云磕了一个头。抱起自己的孩子跑了。
通译低声地给赵云翻译道:“那个把娄王说,您是天朝上国的贵客,今天的事,就全听您地。挹娄王让那些人赶快散开,不要影响了您的酒兴。”
就在通译给赵云解释的时候,那个把娄王又恢复了欢笑的面孔,拉着赵云继续回去喝酒。
酒宴过后,挹娄王安排赵云他们入寝。赵云这些人一看之下,那还真是不习惯。
感情这些挹娄人夏天都是巢居,就这么露天睡着。而他们那里最豪华的贵宾房,却是他们冬天过冬的洞穴。就这样,那个把娄王还吹呢。说什么这是他们这里最好的房子了。乃是九梯的深居,了不得的好房子。乃是挹娄王自己的住所,这要不是赵云这样的贵客,那是不会让他们住的。
难啊!真是难啊。赵云等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烂房子,才能给这挹娄王保留一点点地自尊,不至于让他过于伤心。最后,赵云婉转的告述挹娄王,大汉军中的规矩,帅不离位,他们这些人是不能离开军营的,这才勉强把这事给岔开。
等赵云回到军营,把这件事跟黄月英叙述之后。黄月英笑道:“不错。这倒是一个机会。明日将军可以摆宴回请他们,同时在酒席宴上提出此事,然后借机推行咱们幽州的法度。若是那些挹娄各邑落的大人们,老老实实的听从咱们的安排,这就罢了。若是不然,那就是将军地立威之时。此时夫余人的威胁未除,这些把娄人时刻都有种族灭亡的危险,他们肯定不可能全部和咱们作对。极个别的邑落,那绝对是孤掌难鸣。”
赵云点头称善。
次日,赵云大摆酒宴回请那把娄王,以及把娄各邑落的大人们。这回的酒宴丰盛,那真令这帮挹娄的大人们,大开了眼界。赞不绝口。就连赵云军营中的营帐,那也令这些把娄人觉得无比豪华、奢侈。
然而,就在这帮挹娄大人最高兴地时候,赵云却突然提起了昨天小孩偷窃要被打死的事。随后,赵云正色说道:“各位大人。小孩无知。受不得诱惑,惩戒一番,也就是了。活活打死。那却太过野蛮了。尔等即服王化。自当遵守我们幽州的法度,摆脱这等愚昧。故此,即日起,凡有作奸犯歹,邻里不和,违法乱纪者。一律由我督尉府,依法按律惩办。尔等空闲之时,也要到我们督尉府来学习法纪。以此教f七百姓。”
挹娄王和各个把娄邑落的大人经过通译的一翻译。当时就全都愣了。
不过,那挹娄王早先在受到册封之后,得了一个实缺得浑春校尉。而且也早就被赵云告知,那个官位每年可得俸禄一千幽州币。这要是折合成白花花的大米,那可就是万斤的上等大米。那可比挹娄王这个部族两三年的收获还多。而且,挹娄王还要指着赵云他们这支部队来威吓夫余人,免得遭受灭族之灾。故此,挹娄王犹豫了一下。也就带头同意了。
然而,挹娄乃是一个部落联盟。所谓的挹娄王,那也不过是为了和大汉打交道而推出来的一个比较德高望重地族长而已。这个挹娄王得部落甚至还不是把娄最大地邑落大人部落。在那个挹娄王表示同意之后,只有十几个邑落的大人也表示了同意。其他的都是默而不语。更有两个邑落大人气哼哼地把手中的烤肉往地下一丢。怒气冲冲的走了。
赵云笑而不语。继续招待众人饮宴。酒宴就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又进行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午夜时分,那挹娄王又转了回来,尴尬的告述赵云,那两个拿两个先走的人,已经各自返回他们自己的部落了。那两个人乃是把娄两个最大部落的头领。一个叫丹元,一个叫尉蓟。他对那两个人也是没有约束能力的。而且那两个人走的时候还说了,挹娄地族人,自有他们这些邑落大人管理。用不着别人多事,若是有人想对他们的族人指手画脚,他们宁可退出这个联盟。不再臣服大汉。而其他的邑落大人虽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