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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很是没趣,敢情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孙权转移话题道:“先生曾言刘明时政,具有弊端。权患昧,随得先生指点,可至今无法窥知,还望先生指点。”
诸葛亮笑道:“主公过谦了。此非主公之过,实乃是刘明之政,利在眼前。其害不显。故天下人皆不得知也。”
“望先生教之。”孙权闻言心中高兴,再次向诸葛亮求教道。
诸葛亮正言说道:“刘明其人,观其政令。除行事过激,有些偏执之外,实乃是盖世奇人,政令之新颖,法度之严谨,无不令人称道。其忧国忧民之心,更是可表天地。实乃吾平生佩服地第一人也。”
孙权一愣,孙权万万没想到诸葛亮对刘明的评价会这么高。
此时诸葛亮又叹道:“只可惜,此人空有盖世之才,却不明时政,他地那些作为与当今的时局,抵触太多,终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孙权小心的问道:“先生此言何解?”
诸葛亮苦笑道:“那刘明屯田养兵,兴修水利,蓄养民生,乃莫大之善举。兴办报社,教化民众,更是善莫大焉。此等善政,皆利民刮国之法,而其又皆不秘传。可见其乃是真心为国的天下良臣。故其才会坐拥雄兵数百万。统领黄河以北地,占大汉江山半壁,天下无人可与其争锋之时,顾曹操大义之名份,没有一统天下。此等国之栋梁,巨石难求。但是,从其传出来的那些政令之中,却又隐藏着两大隐患。
与当今天下相逆。一个就是刘明的军政,刘明文武分开,互不统领,这本来也没什么,还可以使其各自专心其政。有可免去其臣属权利过大的隐患。实在是高明不过。但是,其军功制度,却有如饲养虎狼。天下纷乱之时,倒也无妨,各军均可争其战功,奋勇厮杀。但是,承平之时,无外患内扰,兵无可立之功,如虎狼饥而不得食,势必反噬。此隐患一也。其次,得民心者得天下,即使是以秦皇之神威,秦兵之神勇。
民心散去,二世而亡。然,世人愚昧,百姓盲从。何所谓民心?何所得之?”
孙权正听得上瘾,觉得诸葛亮说的大有道理地时候,猛地听诸葛亮提问,随即答道:“万民之心,可谓民心。广施德政,可以得之。”
“非也,非也。”诸葛亮摇头说道:“万人之心,既有一万之心。
人心各有不同,百口尚不可调其味,万民之心又如何可一同?至于广施德政,此无非口号耳。有得必有失。广施德政,又如何可得之?”
孙权有些发傻,这诸葛亮说地对啊。我怎么也被那些空话给蒙骗了呢?孙权连忙再次诚心诚意的请教道:“请先生教之。”
诸葛亮点头说道:“人附于家,家附于国。故,国由家组成。而这个家,就是各个地方的大小家族。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良善者,以德行表率当地。强横者,以威压于当地。然无论如何,这些人地一言一行,却无不确实的影响着当地地百姓一言一行,此为民之秀民。他们就代表着民心所向。然而,家族的成立,其根本就在于土地。而刘明地政令却是土地进归国有,可租赁,但严禁买卖。而且租赁的金额还要由官府调控。此绝对的与各个家族的利益相违背。只是如今刘明土地的扩张,远远大于他的人口增加,刘明有足够多地土地用来赏赐那些家族,而且他那里又是农无税,故此才会不显。可土地扩张,终有尽时。
而一个家族的繁衍无尽,为了壮大家族的存在,他们也需要更多的土地。刘明断其买卖,在各个家族势力达到顶峰的时候,必然会引起不满,引发叛乱。而且,人有聪慧,有愚笨,有勤勉,有懒惰。聪明、勤勉者,必然会比愚笨、懒惰者取得更多的荣耀,财富。此乃天竟其才,非人力可止。这也就必然会造成贫富有所悬殊,阶级有所贵贱。
天下大同,苍生平等,终可想而不可行。刘明那里宣讲的那些理论,也必将引起大部分有能者的抵制。故此,即使是刘明最终成就了霸业。
其百年之后,压抑的那些不满,也必然喷发,到时候也必将刀兵四起,重新划分天下。此皆乃是其不识时务,偏执所造成,非人力可挽回。”
言必,诸葛亮吁吁不已。孙权则是暗暗的高兴。要不是刘明由这些缺点。这诸葛亮怎么可能跟自己,这天下有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一份。
这正所谓:斗转星移乾坤变,诸葛出山乱数添。羽扇轻挥谈笑间,三分定鼎草庐中。
然而,诸葛亮说的这些,刘明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刘明绝对绝对的,从头到尾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偏执的人,却没想到其互相妥协之下搞出来的这些强制执行的创举和政令,竟然会给了诸葛亮这么一个判断。刘明绝对是冤沉海底了。
而此时的大草原上,随着吕布的千里奔袭,那却是彻底的混乱了。
第四百八十六回 无敌二人组
吕布和张飞混乱。//巨大的混乱。以天翻地覆来形容此等混乱,那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这一切只能说是吕布不愧是在刘明军校中以最优异成绩毕业的天才。绝对是实打实的融会贯通了刘明军事教学课程中运动战的精髓:怎么样能消灭敌人就怎么打。
原本在刘明的军校教学中,运动战在刘明兵雄马壮,实力雄厚的情况下,一直不被各个将领看重,认为那是一个兵少没办法时的战略方案。但是,这运动战却太和吕布的脾气了。吕布的本能作战,那向来就是只重进攻,不重防守;千里奔袭,攻坚而战。故此,吕布在看到刘明运动战教案的开篇:‘人必须吃,人必须走,弓箭杀人。’这几句话时,那真是太合心气。
尤其是运动战教案后面论述的:‘敌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以,我们要退避三舍,你一退,敌人就不知我们的去向,就得重新侦察。我们先领着他们兜几个圈子,把他肥的拖瘦,瘦的拖垮。等他的弱点暴露出来,我们就来个雷公打豆腐,专拣软的欺,打他个干净利索。总之,像做买卖一拌,赚钱的就来,不赚的就不来,蚀本不干。
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你来时叫你打不着我,我打你时一定要把你吃掉。’的这几句话,那更是合了吕布财迷的心思。
故此,吕布算是把运动战给吃透了。在吕布学成的那一天,吕布甚至认为当初如果自己早一写就学到运动战,他根本就没必要跟随丁原,董桌他们,只需要有一千多的精锐骑兵,他就可以纵横天下。干出一番事业来。
但是,吕布也因此对刘明感到了更加的畏惧,能创出这样精妙战争理论的人,那该是何等的可怕?尤其是吕布在刘明手下混地家业越来越大。吕布也就越发死心的跟着刘明了。
然而,运动战的根本是以时间和空间来换取胜利,破坏的功能,远远大于收复的功能,吕布自打学懂了的那一天。为了更大利益。也没有具体实施过一次。可如今,这大草原上,那可不是主公刘明的地盘,而且还是在与主公刘明交战的一方。吕布就没有那么多地顾虑。吕布充分发挥了运动战地精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能打赢就怎么打。’结果,这一路上。吕布遇到了大个的匈奴部落,肯定打不赢的。
那是绕开了就走,遇到了小点的匈奴部落,能快速消灭地,那就一口吞下。散居在草原上的无数匈奴部落,这回算是迎来了一头俄狼地洗礼。
不过,如果吕布只是单单的把运动战发扬光大,那顶多也就是让整个草原上地匈奴部落彻底遭到一此洗劫。哪怕是再大的破坏,那也不至于造成天翻地覆般的混乱。
可问题是,从刘明军校毕业,学到好处的人,那可从来不止吕布一个人啊。吕布身边那可还有一个张飞呢。
这张飞在学问上,原本比吕布还更胜一筹。只是张飞的脾气太过于暴躁,就是吕布也远远不能与之相比,这才让人往往忘记了张飞还懂得文化这一事实。而张飞本人除脾气暴躁之外,忠义更是无双。与刘明结拜后,最听刘明的话,而刘明又多次提醒张飞要爱护士兵,重视他人的生命。张飞虽然还是有时候克制不住自己,可张飞那也是向来把刘明的叮嘱紧记在心的。故此,张飞在军校学习的时候,对于刘明教学课程中三种人的划分,那是最感兴趣。
按照刘明的教学中所说,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简单的划分为三种人,亲近自己者,中立自己者,敌对自己者。而面对这三种人,那就要吸收亲近自己者,团结拉拢中立自己者,坚决打击消灭敌对自己者。如此一来,你的敌对这永远只是少数,而你的队伍也会越来越壮大。
故此,张飞在充分领悟了这一思想后,那也是时时刻刻都在对身边的人进行划分,以此来提高自身的修养,克制自己的暴躁。
可如今,在对待匈奴的这一问题上,张飞也充分发挥了这一点。
想当初,吕布和张飞消灭了左贤王手下的抵抗势力之后。原本按着吕布的意思,除了左贤王要活着抓到幽州献给刘明请赏之外。其他的那些老幼病残,以及妇孺,一律统统杀掉。所有的匈奴财产,凡是不便于携带,以及影响速度的,一律统统烧掉。牛羊马匹,那更是一个活口不留,连种都给他断了。以彻底的破坏来达到最大限度的对南匈奴的杀伤。
然而,吕布的这一意见,却遭到了张飞的否决。张飞拦住吕布说道:“财迷,你忘了咱们幽州的军规不成?非战斗之黎民,不得杀害。
你要是犯了这条,小心把你也搭进去。俺老张还不想就这么少了你这么一个酒友。”
吕布闻言一愣,怒视张飞说道:“这些匈奴,上马是兵,下马是民,怎么能分得清楚?何况,他们的这些老幼,老者少年之时,也必定有过不少对咱们汉人百姓的掠夺。而他们的幼者,长大之后,也必将对咱们汉人百姓造成再次的杀害,如何能够放过?你这黑鬼若是怕了。站在一旁也就是了。此事自有本温侯一肩担之。”
张飞闻言暴怒道:“好你个财迷,俺老张好心劝你,省得你半生辛苦敛来的那些财富没命话。可你反倒如此说俺。俺老张顶天立地,何时有个怕字?这些匈奴,杀就杀了。俺老张亲自动手,杀了给你看看。
看看俺老张怕也不怕!”
张飞说完,那是怒气冲冲的就要冲出去杀人。可张飞如此一吼,却把吕布给吼清醒了。毕竟吕布的那些家财对吕布还是有相当大的牵挂的。吕布当即反过头来,一把拉住张飞说道:“老张,翼德。
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咱们军中,论胆气豪壮。又有何人能超行过你?此乃尽人皆知之事,我那些玩笑,何人会拿此当真?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不成。”
吕布一说,张飞也缓了过来。张飞心中郁闷,自己不是要劝吕布的嘛,怎么如今反倒成了吕布劝自己。还是修养不够啊。张飞摇头对吕布说道:“财迷,咱俩这关系。咱俩谁也别说谁了。明白就好。”
而这时,吕布着张飞地怒气散去。也对张飞苦笑道:“黑炭。说得轻松。这些匈奴人要是不杀。难道还留着不成?恐怕到时候咱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就把他们的大部队叫回来了。如果他们再有人在咱们部队后面跟着的话。这万里的大草原上,咱们恐怕就出不去了。”
吕布如此一说,倒让张飞想起来自己刚才就是要跟吕布说这事的,只是刚才被吕布一气。竟然险些给气的忘掉了。
张飞嘿嘿笑道:“财迷。你要是把他们的财富和粮食全都给毁了。
他们能不找你拼命吗?要知道这里的匈奴人不过是他们微不足道地一部分,他们大部队还在外面作战呢。这要是他们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本来就靠抢劫过日子地,可不是要更加拼命的上咱们那里抢去。以此来弥补损失。那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这不是给我大哥找麻烦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吕布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财迷。看起来你军校是白学了。你难道就忘了那三种人的划分了不成?”张飞越加得意地说道。
别说,吕布还真地没怎么注意这方面,当下不解的向张飞问道:
“黑炭,军校教地那些东西,我怎么会忘记。可这三种人的划分,与如今又有什么关系?那不都是论势和外交上面地学问吗?”
张飞闻言更是高兴,终于有机会好好的踩吕布一头了。张飞嘿嘿笑道:“财迷,学的不过硬,就不要在这里强装了。俺老张说给你听也就了。这三种人的划分,那可是何时何地何种人身上都可以应用的。就拿这南匈奴来说,这左贤王,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头人,万骑,千户等,他们都是站出来领着匈奴人打咱们的。他们就属于咱们的敌对分子,是咱们要坚决打击诸灭的对象。而他们手下的那些匈奴百姓,以及一些当户,且渠来说,不过是一些听从那些头人,万骑、千户命充的盲从者,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