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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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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救马超脱险,那也不是那么好玩的。马超关在那里,哪到容易打听,毕竟都在剑阁里,诸葛亮当初把马超转移到剑阁之后,自以为亲自看管,安全无比,倒也没藏着,知道的人很多,最少魏延也知道。

可救出马超之后,怎么反出剑阁,哪却难了。诗葛亮对剑阁的城防可是看管地甚严。而且,剑阁关之外,更有数十个营寨,倚山而建,互为特角。就是出其不意,闯出了剑阁,没有大军冲杀,那也闯不过那些营寨地拦载。

魏延这一下可就犯了难了。

魏延左思右想之下,觉得要想干成此事,独木难支,必须要找一些帮手。想来想去,魏延就想到了一个人,魏延想到的非是旁人,正是零陵太守刘度的磨下大将邢道荣。

魏延能想到邢道荣,那也是很自然的。同为南沙四郡地知名将领,原先名义上也都是奉刘表为主的。各自之间,自然有一定地交往。而此次,诸葛亮率南沙四郡的兵马出战,一路上虽然很顺利,可经过与幽州军地几次战役,除了刘磐带回来的那点怒鲨军之外,可以说是损失殆尽,邢道荣也是侥幸生还。对此,而且,如今南沙四郡兵丁损失殆尽,邢道荣也不是很受重用,这邢道荣背地里也是有一些怨言的。

故此,魏延自觉能说服邢道荣与自己一起起事。而且,就算不成,魏延也相信凭着自己的武力,杀了邢道荣灭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转过天来,魏延邀请邢道荣一同喝酒。

虽然邢道荣如今也受满营众将的彩响,对魏延有所偏见,可一来魏延毕竟也是南沙一系的将领出身,亲不亲,家乡人。二来,如今邢道荣也确实有些郁闷。魏延邀请喝酒,那也是正合心意。

故此,邢道荣还是答应了。

傍晚,轮值已过。邢道荣应约而至。魏延盛情款待。酒席宴上,魏延也不提其他,只是述说往日的情分和风采。那邢道荣也在魏延的殷切劝酒下,连连吃酒。

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邢道荣原本就有些郁闷,这魏延劝酒之余,由老是提昔日的风光,邢道荣开始还没怎么的,可喝多了之后,就忍不住反驳魏延道:“文长兄。兄弟是个粗人,不象哥哥你那么文武双全。可如今哥哥你再怎么说,那,那也是白搭。咱们当将军的,靠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咱们手底下的那点兵么。哥哥你就别说了,你那点家底,当日早就归了别人,哥哥你有能耐,又跑到江东,混了份家底出来,可兄弟我怎么样,如今这点家底全光了,连带兄弟我也不被人家看重了。咱们还有什么可吹得?”

魏延听了心中暗喜,佯装同感地说道:“兄弟说的对,喝酒,喝酒。”魏延随即又灌了邢道荣几杯。

随后,魏延也装着抱怨道:“兄弟,可不管怎么说,兄弟你也比我好啊。如今你瞧我混得。不受军师待见不说。其他的将领也看我不顺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邢道荣醉醺醺的笑道:“这,你可,怨不了别人。谁让你当日要严惩那刘磐来着。刘磐能从幽州军的追击中逃出来,容易么!那对咱们是多忠得主。那可是一个真汉子!就这么给杀了,谁不兔死狐悲啊?那哪是心疼杀刘磐,那都是心疼自己今后也有这一步。都这么想,别人能不恨你么!”

魏延创天屈得骂道:“他妈的!刘磐被杀,干老子屁事!老子说要严惩,不就是看那个刘磐是那诸葛亮的嫡系,平时老是压咱们一头,得他一个错,好好整他一番,挫挫他的傲气。老子本以为,那诸葛亮最多也就打他几十军棍,谁曾想那诸葛亮就那么狠心把他给杀了。这都是诸葛亮搞得鬼,管老子什么事?”

邢道荣哈哈大笑。不过,喝了魏延的酒,与魏延一同家常,却也觉得魏延说得有理。

又喝了一会儿,在魏延屈意奉承下,魏延与邢道荣也是越说越投机。魏延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向邢道荣问道:“兄弟,如今这个局面你也清楚,原先咱们那么好的局面都没挡住人家幽州军,现在都要指着靠人质来维持平安了。你说,咱们再这么下去,还有前途么?”

邢道荣很是同感地说道:“就是,就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咱们都要回乡种地去了。”

魏延猛地一把抓住邢道荣说道:“种地!咱们这么辛苦半生,难道就是为了种地么?何况,到时候吴军兵败,幽州军席卷天下,咱们这些吴军的残党,难道还有机会种地?”

“不种地?又能咋地?”邢道荣迷茫的问道。

“不怎么地!我要反!我要反出剑阁,投靠幽州,尽展我的才能!

享受荣华富贵!”魏延恶狠狠的说道。

 第五百六十六回 魏文长夜救马孟起

“啊!”原本醉眼蒙蒙的邢道宋,立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所谓:

酒醉三分醒。如今这一下,邢道荣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邢道宋语音发颤的说道:“魏大哥,你喝醉了。看你满嘴的酒话。

咱们今天就喝到这里。小弟告辞了。”说完之后,邢道荣腿脚发软的,颤巍巍站起来,晃晃荡荡就要走。

如今这个年代,忠孝的思想,那可是根深蒂固的,邢道荣如今虽然不顺,混得也不是很得意,可还远远没倒想造反那一步。故此,就算是邢道荣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样子,也是不敢应承这个的,下意识的就要逃连。

可邢道荣想走,担了这么大干系的魏延哪能让他走了。他走了,魏延不就悬了么。

‘沧啷啷’魏延抽出胯下宝剑,一个箭步冲上,就把宝剑压倒了邢道荣的颈上。

“魏延!你这是什么意思!”邢道荣怒目喝道。

“什么意思?实话跟你说,刚才我说的一点不是酒话。今天你既然知道了这么多,若没有个交待,你以为你能走出我这府邸么!”魏延逼视着邢道荣喝道。

邢道荣一阵心慌,强自称道:“魏延!你敢杀了我,明天我点卯不到,诸葛军师必然追究,到时候你也跑不了。不如你把我放了。冲着咱们往日的交情,我就当今天没有发生过这当事。”

邢道荣的话,也让魏延一阵思量,邢道荣受邀来自己这里饮酒,别的将领不知道,邢道荣身边的亲随一定知道。若是邢道荣今晚会不去了,诸葛亮追究起来。自己还真瞒不了。而除此之外,魏延也实在是需要一个帮手,帮自己打个接应,掩护什么的。

故此,魏延再次劝道:“兄弟,开弓没有回头符。哥哥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回不了头了。我已经向幽州军的主将关羽送上投诚书了。

此时不想造反,那也是不可能地了。兄弟若是不答应跟我走。咱们就是死敌。我就是迫得今夜就反,也不能走露了风声,束手待毙。但是,兄弟你要跟了我走。别的不说,我已经跟幽州军取得联系。到时候。咱们投了幽州之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兄弟你可要想明白了,如今这天下的形势,幽州军,一枝独大,吴军根本就比不了,而那中原的曹操,更是把妹妹拱手于人,才拖的片刻喘息。这天下早晚就是幽州的。早归顺,立下功劳,日后咱们就是开国的元勋,中兴的干臣。岂不要远远好于追随吴主,葬身沙场,或是终老乡间。”

魏延地话,让邢道荣彻底明白,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今天自己不答应魏延一同投奔幽州,这魏延势必要杀自己灭口。哪怕魏延就是事败,难逃诸葛亮地抓捕,自己也终归是要死。

如此一想,邢道荣也犹豫了。邢道荣身为南沙四郡的将领,本来就是随着零陵太守刘度,一同稀里糊涂投降吴军的。当时与其说是跟随孙权,还不如就说是跟随诸葛亮。就连时至今日,邢道荣一直跟随诸葛亮东奔西跑,连那孙权的相貌也还没见过呢。自然也就称不上对孙权才多少地忠诚心。之所以一直到今日都没有过反叛的念头,一个是习惯性地服从,另一个也是一个对前景的期盼。最少诸葛亮展现地才华,那可远远比邢道荣的旧主刘度要高得多。能使用如此有才华的人,吴也是让人有所期待的。而诸葛亮一路快速发展的表现,也让所有跟随诸葛亮的将领,更加坚信了这一点,从而更加坚定了忠诚的信念。

而如今,诸葛亮接连失败,又有魏延这么一个从一开始就和诸葛亮不对眼缘的家伙一说,邢道荣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溃。

邢道荣有所迟疑的问道:“魏大哥,你真的都和幽州那面联系好了?此事,事关重大。你可千万不要蒙我!”

魏延一听此话,就知有门。收回宝剑,拉着邢道荣回到座位,哈哈笑道:“兄弟,跟着我,你就放心吧。这种杀头的事,那有开玩笑的。

来来来,吃酒,吃酒。哥哥给你陪不是了。”

邢道荣随口喝了一杯酒,觉得满不是味,抱怨道:“魏大哥的这碗酒,真的好贵啊。就算是兄弟我能跟着魏大哥建功立业。我那留在后方的妻室,也难有幸免了。”

魏延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我兄弟都是父母不在之人,个把妻室,算得了什么。只要兄弟你和哥哥我能够建功立业,什么好样的妻室,不是随便找。男乎汉大丈夫,建功立业,哪能为儿女私情缠身?”

邢道荣一想也是,老婆没了,再找一个也就是了,还能找个更年轻的,反正没有父母、儿女的牵扯,算不得损失,遂于魏延再次同饮起来。

没了心头隔阂,又有了共同的目标,谈起话来,也就分外的投机。

不过,最后邢道荣还是签了反书,立了毒誓。这才取得魏延最后的信任。

转过天来,魏延刚收服了邢道荣,还没准备好怎么下手的时候。一阵聚将鼓响,引起了全军骚动。

等魏延赶到,这才得知,幽州军已到,正在那些保护剑阁的山寨之外扎营。以致引起慌乱。不过,那些幽州军扎营之后,并不任何的异常,更没有什么攻击的表示,显然只是议和期间的双方休战的正常行为。而前进到剑阁,也原本就是他们的行军目的,再没正式停战之前,这种行为也不算什么。诸葛亮领众将观看一番,也只是吩咐众将小心把守,随即也就散去。

接连两日,那幽州军也只是族旗招摆,军旅演练。此外更无异常。

众人就放下心来。

唯有魏延暗暗心急。如今幽州军已到关外,只要自己把马超救出关口,哪怕就是有哪些营寨的拦阻,可如此距离。骚乱起来,幽州军也必能察觉救应。脱险也就万无一失,自己可要抓紧行动了,可千万不能等鲁肃鲤;幽州进行谈判。口咖。

魏延当即和邢道荣为营救马起,悄悄的抓紧筹备起来。

要想营救人质,这第一步,那就是要有人手。也就是魏延和邢道荣俩人能各自能调亲,并且听命今的人手。

这剑阁城内关门险峻。城外营寨处处。要是没有一定的人手追随。单凭魏延和邢道荣两个人,别说是救马迸了,自己能不能反出去,邮还两说着呢。

但是。这种事不能明说,也不能明查。一说就蠢馅了。而且明着问,也问不出真话。只能靠感觉。故此。只能在准备起事的时候,才能和那些人讲明,并斩杀其中不稳定地人手立威。

可如此一来,可挑选的范围就要小的多了。好在魏延虽然受排挤,可毕竟属于大持,而凡是大持,那都是有亲兵的,而吴军将领的这些亲兵又不比幽州,全都是各自持领亲自挑选,也是各自格领直辖的。这忠诚心,主要还是面对各自主持。讲究的就是一荣俱荣,一报俱损。邮怕邢些亲兵就是临阵起义,不再跟随魏延了,那他们个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吏永无出头之日。故此,魏延对自己的三干亲兵,还是比较放心地。有这三千人支持,魏延甚至觉得能把自己本部如今所残余地一万多人全部带走。

而那邢道荣,虽然因为连场大败,手下没哼几个兵了。可百十人的心腹手下,还是哼的。

而除了人手,营救马起得时机就很重要了。只要动手营救,那就难免惊动诸葛亮他们,但是,这沾息能晚一分,就哼一分的好处,甚至就靠这一分机会救命呢。

而且,救出马起,撤离列阁,打开城门也是一个重要环节。城门关着,出不去,邓也是白格。而如今能在交战之时,被姜以守护城门重任地,那也绝对是诗葛亮的心腹将领,肯定是说动不得。

故此,魏延也只能等。等一个机会。这也是魏延要拉拢邢道荣地原因所在。

守护剑阁城门,一共有四个持领。其中一个将领,就是邢道荣的旧识。正是邓零陵太守刘度之子刘贤。

零陵太守刘皮乃是被诗葛亮打着公子刘畸地名号说降的。这原本的身份地位,自然么有动摇,该什么是什么,还是他邢零陵太守。而刘度官居高位,他儿子刘贤,自然就要被诸葛亮带到军中,虽然名目上说是培养,说是建功立业,说是更加使于指挥从零陵带来的军兵。可如个这个时代,却也是一种惯例,一种忠诚的表现,一种变相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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